第32章 只看不买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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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小禾，不好意思，水喝急了。”
也不怪钱慧芳反应这么大，实在是苏禾说的话让她觉得好笑。
谁不知道槐花公社穷的叮当响，还想建农机厂？
说句不好听的，建个养鸡场都费劲！
苏禾对此心知肚明，笑道：“钱婶，咱们谁跟谁啊，我知道您觉得这事儿太儿戏了！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像闹着玩似的，但是领导派我来学习，我也不能不来是不！
再说，我还能和您多亲近亲近，多好的事儿！”
钱慧芳眼睛一亮，这倒是！
“钱婶，不管成不成，咱们该走的流程得走。
您看我这介绍信是有时间期限的，您能不能给我办个机械厂的来访证？”
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住钱慧芳，不大一会儿就办好了。
“小禾，到饭点了，走，去食堂！”
苏禾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跟着钱慧芳到了食堂。
食堂里面人声鼎沸，钱慧芳在招待登记本上签了字，让食堂的大师傅单独炒了两个肉菜。
两人边吃边聊，苏禾有意捧着钱慧芳唠，钱慧芳满脸是笑。
“钱婶，下午我想参观一下各个车间，您要是忙就和车间打个招呼，我自己过去就行。”
钱慧芳下午还真有事，正好瞧见几个车间主任坐在一起吃饭，便把苏禾带过去介绍了一下。
那几个车间主任听到槐花公社要办农机厂和钱慧芳的反应一样，差点笑喷了。
对于槐花公社这种行为，他们只能用一个词儿来形容，自不量力！
但是面对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小姑娘，他们也说不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含糊答应了。
下午的时候，苏禾到了铸造车间。
车间工人都是大老爷们，冷不丁见到一个小姑娘，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苏禾又会来事儿，等到快下班的时候，苏禾已经在铸造车间混的如鱼得水了！
甚至于铸造车间的庞主任还想要挖墙脚。
“小苏，你这联络员只是虚职没什么大意思，我这铸造车间还缺个统计员，你只要能想办法招工进来，这统计员就是你的！”
这年头统计员可是个美缺，不用干体力活，只要做点统计工作就行了。
苏禾先是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说道：
“我也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但是我更想让我家乡的父老乡亲过上好日子！
所以，我还是想留在槐花公社发光发热！”
庞主任不住的点头，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思想觉悟太高了！
和她比，他真有些自惭形秽啊！
于是，庞主任更加高看了她一眼。
苏禾离开铸造车间来找钱慧芳，一进门就见钱慧芳一脸愁容。
钱慧芳瞧见苏禾，打起精神：“小禾回来了？顺利吗？”
苏禾点头：“挺顺利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钱慧芳也就是随口一问，她觉得苏禾也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苏禾关切道：“钱婶，我看您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
钱慧芳唉声叹气的说了事情经过。
再过一个月左右就是端午节，按照惯例工会要给工人发福利。
这活每年都是大家抢着干的美差，因为多多少少能有点油水。
但是今年却成了烫手山芋，因为厂部今年不给下拨工业票了，让工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虽说有工会经费，但在这个年代光有钱是不行的，买什么都需要票。
之前有不少人瞄着副主任的位置，结果钱慧芳坐上了，自然引得不少人嫉恨，
所以今天领导部署工作的时候，他们使坏让钱慧芳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钱慧芳又是发牢骚又是叹气：“这不是要逼死我吗？！没有票，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弄不来东西啊！”
苏禾心里一动：“钱婶，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钱慧芳一把攥住苏禾的手：“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农户家里一般都会有一些攒的鸡蛋，这个时节还有不少山野菜。
若是把这些东西收上来发给工人行吗？”
钱慧芳先是一喜，然后皱眉：“我们直接收购农民的东西，这不合规啊！要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恐怕会有麻烦。”
苏禾眨了眨眼睛：“直接这么做当然不合规，但如果是公社统一收购之后再卖给机械厂呢？”
钱慧芳眼睛一亮：“如果这样当然就没问题了，只是槐花公社会同意帮忙吗？”
苏禾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钱慧芳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不过冷静下来之后，说道：
“农户家里估计也没多少鸡蛋，就算再搭配山野菜也太单薄了。
要不我去找何工谈谈，看能不能再卖给我们一些残次布？”
苏禾摇头：“第一，纺织厂的残次布已经所剩无几。
第二，钱婶，不是我说话难听，上次的人情已经两清了，何工未必会卖你的面子。”
钱慧芳顿时蔫了，求救的看向苏禾。
苏禾其实早就想好了方案，却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我听说纺织厂有不少碎布头，但直接发碎布头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样吧，我去找何工谈，让他们跟我们槐花公社合作。
他们提供碎布头，村民手工缝制成椅子垫，他们付一些手工费。
到时候你们再向纺织厂购买这种椅子垫，既可以给纺织厂创收，又解决了你们福利的问题。”
苏禾没说的是，这样做还可以给村民创收，槐花公社的领导估计做梦都会乐开花！
最主要的是，这样可以让纺织厂尝到甜头，她下一步的计划就会顺利很多。
钱慧芳自然不会想这么多，她现在恨不能抱着苏禾亲两口！
这可真是她的及时雨啊！
可以预见，这次她不但不会挨批，而且还会受到表扬！
她当即就让苏禾回公社着手办这件事情，苏禾却说道：
“钱婶，不是我不信你，主要是涉及的面太广，您先找领导汇报一下，如果方案可行，我带着公社领导过来，咱们签订个收购协议。
这样做对双方都好，既有信誉保障，也防止将来有人作梗。
包括纺织厂那边也是同理，咱们得公事公办。”
钱慧芳连连点头，当即就要去找领导汇报，苏禾拦住了她：
“钱婶，不急，我先让纺织厂那边弄个椅子垫的样品，您带着给领导看看，也能增强说服力。”
至于椅子垫的设计图样好办，直接在交易所搜索产品就可以了，只看不买，美滋滋！
交易所：……你礼貌吗？
“咳咳，咳咳，小禾，不好意思，水喝急了。”
也不怪钱慧芳反应这么大，实在是苏禾说的话让她觉得好笑。
谁不知道槐花公社穷的叮当响，还想建农机厂？
说句不好听的，建个养鸡场都费劲！
苏禾对此心知肚明，笑道：“钱婶，咱们谁跟谁啊，我知道您觉得这事儿太儿戏了！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像闹着玩似的，但是领导派我来学习，我也不能不来是不！
再说，我还能和您多亲近亲近，多好的事儿！”
钱慧芳眼睛一亮，这倒是！
“钱婶，不管成不成，咱们该走的流程得走。
您看我这介绍信是有时间期限的，您能不能给我办个机械厂的来访证？”
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住钱慧芳，不大一会儿就办好了。
“小禾，到饭点了，走，去食堂！”
苏禾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跟着钱慧芳到了食堂。
食堂里面人声鼎沸，钱慧芳在招待登记本上签了字，让食堂的大师傅单独炒了两个肉菜。
两人边吃边聊，苏禾有意捧着钱慧芳唠，钱慧芳满脸是笑。
“钱婶，下午我想参观一下各个车间，您要是忙就和车间打个招呼，我自己过去就行。”
钱慧芳下午还真有事，正好瞧见几个车间主任坐在一起吃饭，便把苏禾带过去介绍了一下。
那几个车间主任听到槐花公社要办农机厂和钱慧芳的反应一样，差点笑喷了。
对于槐花公社这种行为，他们只能用一个词儿来形容，自不量力！
但是面对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小姑娘，他们也说不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含糊答应了。
下午的时候，苏禾到了铸造车间。
车间工人都是大老爷们，冷不丁见到一个小姑娘，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苏禾又会来事儿，等到快下班的时候，苏禾已经在铸造车间混的如鱼得水了！
甚至于铸造车间的庞主任还想要挖墙脚。
“小苏，你这联络员只是虚职没什么大意思，我这铸造车间还缺个统计员，你只要能想办法招工进来，这统计员就是你的！”
这年头统计员可是个美缺，不用干体力活，只要做点统计工作就行了。
苏禾先是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说道：
“我也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但是我更想让我家乡的父老乡亲过上好日子！
所以，我还是想留在槐花公社发光发热！”
庞主任不住的点头，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思想觉悟太高了！
和她比，他真有些自惭形秽啊！
于是，庞主任更加高看了她一眼。
苏禾离开铸造车间来找钱慧芳，一进门就见钱慧芳一脸愁容。
钱慧芳瞧见苏禾，打起精神：“小禾回来了？顺利吗？”
苏禾点头：“挺顺利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钱慧芳也就是随口一问，她觉得苏禾也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苏禾关切道：“钱婶，我看您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
钱慧芳唉声叹气的说了事情经过。
再过一个月左右就是端午节，按照惯例工会要给工人发福利。
这活每年都是大家抢着干的美差，因为多多少少能有点油水。
但是今年却成了烫手山芋，因为厂部今年不给下拨工业票了，让工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虽说有工会经费，但在这个年代光有钱是不行的，买什么都需要票。
之前有不少人瞄着副主任的位置，结果钱慧芳坐上了，自然引得不少人嫉恨，
所以今天领导部署工作的时候，他们使坏让钱慧芳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钱慧芳又是发牢骚又是叹气：“这不是要逼死我吗？！没有票，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弄不来东西啊！”
苏禾心里一动：“钱婶，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钱慧芳一把攥住苏禾的手：“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农户家里一般都会有一些攒的鸡蛋，这个时节还有不少山野菜。
若是把这些东西收上来发给工人行吗？”
钱慧芳先是一喜，然后皱眉：“我们直接收购农民的东西，这不合规啊！要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恐怕会有麻烦。”
苏禾眨了眨眼睛：“直接这么做当然不合规，但如果是公社统一收购之后再卖给机械厂呢？”
钱慧芳眼睛一亮：“如果这样当然就没问题了，只是槐花公社会同意帮忙吗？”
苏禾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钱慧芳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不过冷静下来之后，说道：
“农户家里估计也没多少鸡蛋，就算再搭配山野菜也太单薄了。
要不我去找何工谈谈，看能不能再卖给我们一些残次布？”
苏禾摇头：“第一，纺织厂的残次布已经所剩无几。
第二，钱婶，不是我说话难听，上次的人情已经两清了，何工未必会卖你的面子。”
钱慧芳顿时蔫了，求救的看向苏禾。
苏禾其实早就想好了方案，却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我听说纺织厂有不少碎布头，但直接发碎布头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样吧，我去找何工谈，让他们跟我们槐花公社合作。
他们提供碎布头，村民手工缝制成椅子垫，他们付一些手工费。
到时候你们再向纺织厂购买这种椅子垫，既可以给纺织厂创收，又解决了你们福利的问题。”
苏禾没说的是，这样做还可以给村民创收，槐花公社的领导估计做梦都会乐开花！
最主要的是，这样可以让纺织厂尝到甜头，她下一步的计划就会顺利很多。
钱慧芳自然不会想这么多，她现在恨不能抱着苏禾亲两口！
这可真是她的及时雨啊！
可以预见，这次她不但不会挨批，而且还会受到表扬！
她当即就让苏禾回公社着手办这件事情，苏禾却说道：
“钱婶，不是我不信你，主要是涉及的面太广，您先找领导汇报一下，如果方案可行，我带着公社领导过来，咱们签订个收购协议。
这样做对双方都好，既有信誉保障，也防止将来有人作梗。
包括纺织厂那边也是同理，咱们得公事公办。”
钱慧芳连连点头，当即就要去找领导汇报，苏禾拦住了她：
“钱婶，不急，我先让纺织厂那边弄个椅子垫的样品，您带着给领导看看，也能增强说服力。”
至于椅子垫的设计图样好办，直接在交易所搜索产品就可以了，只看不买，美滋滋！
交易所：……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