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人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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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不记得了吗？”
山崎龙井眯着眼用扇子遮住嘴，眼角下一枚小痣微微颤抖，抿起无悲无喜的笑容。
“你好好想想，那些有关花卉的知识是跟谁学的？难道，不是你姐姐教你的吗？”
“话说你小时我抱过你呢，我妻子怀小惠的时候，就是聘请的你父母来看护的，他们是很厉害的忍者呢，听说后来死在战场上，还真是遗憾。”
“火花，那个执拗的小姑娘，很喜欢我妻子摆弄的这些花，记得很快，说以后会教给你，以防在战斗中被敌人用带毒的植物阴到……还真是久远的记忆了，算算年纪，她现在应该婚嫁了吧？”
“你怎么会忘了她呢？小火核啊……她会伤心的……”
宇智波火核下意识地站起身，呆怔怔地听着他的话语，捂着额头，微微蹙着眉。
他幼年时因为亲眼目睹父母被杀，患上了创伤性记忆障碍，遗忘了所有。
大家不忍心让他想起父母被杀戮的记忆，所以没有人告诉过他，宇智波火花是他的姐姐。
火花本人也不忍心让他想起那些悲伤的记忆，一直没有出来相认，只是默默探望，注视着他慢慢长大。
他开心快乐地在田岛家生活着，在宇智波火花死去的那个夜晚依然搂着被子睡得安心，次日面对宇智波火花被杀的消息无动于衷，甚至还纳闷这人是谁。
宇智波田岛担心把他留在族地里，三长老会使坏，让人告诉宇智波火核这个事实，起了不必要的冲突。
所以就把人带了出来，准备在帮澪洗清冤屈、尘埃落定后再告诉他这件事，但是谁又能想到……
这样操作反倒是弄巧成拙。
“龙井！”
宇智波田岛呵斥一声，试图打断他的话，但是山崎龙井语速极快，还是在田岛出声前说完了。
“怎么了吗？田岛君？因为我和小火核叙旧……咳咳，冷落你了，你不开心吗？”
山崎龙井笑吟吟地咳了两声，一展羽扇。
他慢悠悠走到宇智波田岛身旁，若无其事地取了酒杯，一饮而尽。
“是我的错，忘了先迎我们宇智波族长大人，确实该罚。在下自罚一杯……咳咳，以表歉意……咳咳……”
他被酒水呛得咳嗽不止，倒过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显示空杯，然后把它倒扣于桌面。
宇智波田岛盯着那酒杯，眉头紧皱，低声发问，“你到底在搞什么……”
山崎龙井在这个时间段说出这种话，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但他只是看着宇智波田岛，眼中带着死寂般的黝黑，指尖点了点杯子，叹息般地说着，“一切尽在酒里。”
“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在下不胜酒力，先失陪了……咳，宇智波族长还请自便。”
山崎龙井移开了视线，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病弱的家主样子，很是敷衍地拱手请辞。
宇智波田岛不发一言，只是眼眸深沉地盯着他的后背，摩挲着杯壁，动作迅速地从其下取出个小纸团。
他有很多疑惑，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不会是个叙旧的好时间，他垂眸，把那纸条收入袖中。
山崎家主带人离去了，厅内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中。
大家下意识地把眼神落到沉默站立的宇智波火核和坐在他身边的宇智波澪身上。
这两人遇到一起……绝对要出事。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火核，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宇智波斑拉着宇智波澪的手，率先开口说了一句。
宇智波火核站得笔直，抿着唇，压抑着颤抖的呼吸，抬起袖子擦了擦发红的眼角。
他忍着被所有人隐瞒产生的强烈背刺感，把手按在桌子上，俯视着宇智波澪。
“别的我们都可以回去再说，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澪，你告诉我，我姐姐火花她，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宇智波火核红着眼睛，心中不断自我安慰——
斑和泉奈都是很善良的人，他们的弟弟不该如此，不应该……像传闻所说那样。
宇智波澪捏紧了衣角，也无意识地握紧了宇智波斑的手。
他想起黑绝在自己喉咙上印的那个小术式，心中叹了口气。
这个术式在之前生效过，他在醒来后被询问那晚发生了什么，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说出和黑绝相关的话语，现在看这情景，估计又是什么话都说不了，被迫一直保持沉默。
“澪，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不管你的回答到底是什么……我都信。”
宇智波火核追加了一句，声音中带着哭腔。
宇智波田岛还握着那纸团出神，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处理方式。
将心比心，在火核这个年龄和这个情景下，任谁来都无法保证自己能比火核更加冷静。
唯一的血亲去世，自己被隐瞒良久，而嫌疑凶手就坐在触手可及的身边……
他没做出更过激的举动，已经是非常顾全大局的表现了。
现在只要宇智波澪否认一句，就可以让事情以没那么难堪的下场暂时收尾。
而万众瞩目的黑发少年只是静静地坐着，面色有些发白，什么都没有说。
“你说啊！你为什么保持沉默啊！这是很难的事吗？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追究了，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
宇智波火核声音大了些，重重地拍着桌面，怒气上涌，眼眸中怀疑的神色浮现而出。
这种事情……很难解释吗？
坐在周围的宇智波们也窃窃私语起来，搞不懂宇智波澪为什么不顺着火核给的台阶下。
这并不难，别说宇智波澪没这么做，就算真做了，说句应付人的场面话又如何呢？
宇智波斑感觉宇智波澪的手心冰凉，他安抚性地捏了捏，鼓励地低声安慰着，“别怕。”
低着头的黑发少年似乎被斑的话带出了点勇气，他缓缓抬头，动了动唇，做出了个“不”的唇形却无法发出声音。
于是，宇智波火核看着黑发少年很是冷漠地开了口，那幽暗的眼眸中透不进一丝光亮，冷冰冰的毫无愧意。
“□是我杀的。”
宇智波众人举目哗然，齐刷刷地看过来。
“欸？你不记得了吗？”
山崎龙井眯着眼用扇子遮住嘴，眼角下一枚小痣微微颤抖，抿起无悲无喜的笑容。
“你好好想想，那些有关花卉的知识是跟谁学的？难道，不是你姐姐教你的吗？”
“话说你小时我抱过你呢，我妻子怀小惠的时候，就是聘请的你父母来看护的，他们是很厉害的忍者呢，听说后来死在战场上，还真是遗憾。”
“火花，那个执拗的小姑娘，很喜欢我妻子摆弄的这些花，记得很快，说以后会教给你，以防在战斗中被敌人用带毒的植物阴到……还真是久远的记忆了，算算年纪，她现在应该婚嫁了吧？”
“你怎么会忘了她呢？小火核啊……她会伤心的……”
宇智波火核下意识地站起身，呆怔怔地听着他的话语，捂着额头，微微蹙着眉。
他幼年时因为亲眼目睹父母被杀，患上了创伤性记忆障碍，遗忘了所有。
大家不忍心让他想起父母被杀戮的记忆，所以没有人告诉过他，宇智波火花是他的姐姐。
火花本人也不忍心让他想起那些悲伤的记忆，一直没有出来相认，只是默默探望，注视着他慢慢长大。
他开心快乐地在田岛家生活着，在宇智波火花死去的那个夜晚依然搂着被子睡得安心，次日面对宇智波火花被杀的消息无动于衷，甚至还纳闷这人是谁。
宇智波田岛担心把他留在族地里，三长老会使坏，让人告诉宇智波火核这个事实，起了不必要的冲突。
所以就把人带了出来，准备在帮澪洗清冤屈、尘埃落定后再告诉他这件事，但是谁又能想到……
这样操作反倒是弄巧成拙。
“龙井！”
宇智波田岛呵斥一声，试图打断他的话，但是山崎龙井语速极快，还是在田岛出声前说完了。
“怎么了吗？田岛君？因为我和小火核叙旧……咳咳，冷落你了，你不开心吗？”
山崎龙井笑吟吟地咳了两声，一展羽扇。
他慢悠悠走到宇智波田岛身旁，若无其事地取了酒杯，一饮而尽。
“是我的错，忘了先迎我们宇智波族长大人，确实该罚。在下自罚一杯……咳咳，以表歉意……咳咳……”
他被酒水呛得咳嗽不止，倒过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显示空杯，然后把它倒扣于桌面。
宇智波田岛盯着那酒杯，眉头紧皱，低声发问，“你到底在搞什么……”
山崎龙井在这个时间段说出这种话，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但他只是看着宇智波田岛，眼中带着死寂般的黝黑，指尖点了点杯子，叹息般地说着，“一切尽在酒里。”
“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在下不胜酒力，先失陪了……咳，宇智波族长还请自便。”
山崎龙井移开了视线，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病弱的家主样子，很是敷衍地拱手请辞。
宇智波田岛不发一言，只是眼眸深沉地盯着他的后背，摩挲着杯壁，动作迅速地从其下取出个小纸团。
他有很多疑惑，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不会是个叙旧的好时间，他垂眸，把那纸条收入袖中。
山崎家主带人离去了，厅内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中。
大家下意识地把眼神落到沉默站立的宇智波火核和坐在他身边的宇智波澪身上。
这两人遇到一起……绝对要出事。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火核，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宇智波斑拉着宇智波澪的手，率先开口说了一句。
宇智波火核站得笔直，抿着唇，压抑着颤抖的呼吸，抬起袖子擦了擦发红的眼角。
他忍着被所有人隐瞒产生的强烈背刺感，把手按在桌子上，俯视着宇智波澪。
“别的我们都可以回去再说，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澪，你告诉我，我姐姐火花她，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宇智波火核红着眼睛，心中不断自我安慰——
斑和泉奈都是很善良的人，他们的弟弟不该如此，不应该……像传闻所说那样。
宇智波澪捏紧了衣角，也无意识地握紧了宇智波斑的手。
他想起黑绝在自己喉咙上印的那个小术式，心中叹了口气。
这个术式在之前生效过，他在醒来后被询问那晚发生了什么，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说出和黑绝相关的话语，现在看这情景，估计又是什么话都说不了，被迫一直保持沉默。
“澪，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不管你的回答到底是什么……我都信。”
宇智波火核追加了一句，声音中带着哭腔。
宇智波田岛还握着那纸团出神，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处理方式。
将心比心，在火核这个年龄和这个情景下，任谁来都无法保证自己能比火核更加冷静。
唯一的血亲去世，自己被隐瞒良久，而嫌疑凶手就坐在触手可及的身边……
他没做出更过激的举动，已经是非常顾全大局的表现了。
现在只要宇智波澪否认一句，就可以让事情以没那么难堪的下场暂时收尾。
而万众瞩目的黑发少年只是静静地坐着，面色有些发白，什么都没有说。
“你说啊！你为什么保持沉默啊！这是很难的事吗？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追究了，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
宇智波火核声音大了些，重重地拍着桌面，怒气上涌，眼眸中怀疑的神色浮现而出。
这种事情……很难解释吗？
坐在周围的宇智波们也窃窃私语起来，搞不懂宇智波澪为什么不顺着火核给的台阶下。
这并不难，别说宇智波澪没这么做，就算真做了，说句应付人的场面话又如何呢？
宇智波斑感觉宇智波澪的手心冰凉，他安抚性地捏了捏，鼓励地低声安慰着，“别怕。”
低着头的黑发少年似乎被斑的话带出了点勇气，他缓缓抬头，动了动唇，做出了个“不”的唇形却无法发出声音。
于是，宇智波火核看着黑发少年很是冷漠地开了口，那幽暗的眼眸中透不进一丝光亮，冷冰冰的毫无愧意。
“□是我杀的。”
宇智波众人举目哗然，齐刷刷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