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另一个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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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程雪和虎哥早出晚归，伪装成那两个安保人员在基地里展开调查。而柯林则天天守在飞船的数据中心里，用神明系统到处乱逛。
有的时候柯林真想指着神明系统破口大骂，他眼睁睁地看着实验基地里的科研人员把一针药水注射到那些活人实验体身上，然后看着那些实验体痛苦地哀嚎、挣扎、死亡，却无能为力。
神明系统既救不了那些人，也分析不出那些药水的成分。
现在他终于理解虎哥当初为什么会说柯林早晚会恨神明系统了。
程雪和虎哥的收获也不大，他们伪装的那两个安保人员拥有的权限并不高，很多地方都去不了。这也难怪，那两个人是虎哥从接近矿井分支出入口的地方打晕带回来的，就等于是守边门的，权限肯定高不到哪里去。
另外还有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他们眼前，这两个安保人员从明天起要轮休了。还好他们都是雇佣兵，在小镇上没有家属，所以短时间内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他们失踪。但这就意味着程雪和虎哥从明天起就不能再伪装成这两个人了。
怎么办？再去弄死两个安保人员？还是另觅他法？这事情还得等虎哥和程雪回来再一起商量。
“滴——”的一声，减压舱的提示音响起，预示着程雪和虎哥回来了。
看到减压舱，柯林突然想起件好笑的事情，感叹了一句，“这光辉制药公司也真是寸！”
为什么这么说呢？要是换了其他组织挖条地道进入这个被灌满催眠气体的废弃矿井分支，就算有防毒面具也不可能像程雪、柯林这样大摇大摆地住在这里。
但偏偏程雪他们开进来的是一艘宇宙飞船，减压舱和供氧设备都是标配，别说区区催眠气体，就算在整个矿井里灌满水也没用。
很快，减压舱里的催眠气体被排出飞船，向内的舱门打开，程雪和虎哥回到了飞船里。
“今天怎么样？有收获吗？”柯林嬉笑着问道。
“多此一问，你又不是没看到。”程雪没好气地白了柯林一眼。
“嘿嘿”柯林有点幸灾乐祸，他整天在数据中心盯着，程雪和虎哥的行动他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不知道有没有收获。
这时虎哥来到边上，瞅了柯林两眼，狐疑地问道：“看你小子这副贱样，难道是有什么收获了？”
“哈哈哈哈——还是虎哥了解我啊！”柯林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说说看！”虎哥饶有兴趣地坐到了柯林的边上。
程雪表面上若无其事，但也停住了脚步，等待柯林说出他的发现。
“你们看这是之前从总部传来的实验基地内所有科研人员的详细资料。”柯林一边说一边操作光幕把十几个科研人员的照片全部显示出来，然后从中挑选了几个比较年长的，再把其他隐藏。
“有啥问题？”虎哥端详了一下，什么都没看出来。
“别急！”柯林又从另一个文件夹里拖出同样数量的几张照片，“这是我今天用神明系统截取到的这几个人，你们对比一下看看！”
每个人的照片都和截图一一对比，所以很容易看出差别。
“他们变年轻了？”虎哥的话里充满了不可以思议。
“难道他们已经成功了？”程雪也在边上沉吟了一句。
没错，截图里的每一个人，都比他们的照片上年轻至少十岁，有的甚至看上去年轻了二十岁。
“太疯狂了，他们竟然在拿自己做实验。”虎哥露出了非常厌恶的表情。
这时候柯林提出了一个程雪和虎哥都没想到过的问题，“你们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们之前的实验已经成功了，现在正在进行的是另一个实验，或者是实验的第二个阶段？”
程雪和虎哥看着柯林，齐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猜测——只是猜测！你们要不要听听看？”柯林被吓了一跳，嗫喏着问道。
“说！”程雪和虎哥再次异口同声。
“是这样的，我这两天一直在看他们拿活人做实验，每个实验体都在被注射后不久就死了。这个过程重复了N次，简直就是一场屠杀。”柯林握紧拳头忿忿地说着，双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虎哥拍了拍柯林的肩膀，他很能理解柯林此刻的心情。
“但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柯林的语气突然180度的转变，情绪瞬间平静了下来。
程雪和虎哥对视了一眼，应该是都想问对方：“这孩子是不是疯了？”
“我发现那些科研人员唯一的目的就是在用药水杀人，他们没有调整过剂量，也没有重新对成分进行配比，只是重复地把一针针药水打进实验体，制造出一具具尸体，仅此而已。”柯林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只带有疑惑的表情，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同情和怜悯，和刚才愤怒的时候判若两人。
这一切都看在程雪眼里，无论柯林做什么她都会仔细观察，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接着，柯林继续说道：“他们明知那一针下去，实验体就肯定会死，而且死法和过程都一模一样，但还坚持反复做这样的实验，有什么意义呢？如果只是要杀人的话，用枪不是更快？”
说到这里，柯林突然发现程雪和虎哥都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咋了？有问题吗？”柯林狐疑地问道。
“没问题，你继续说，我们没吭声是不想打断你。”虎哥连忙找了个理由帮他和程雪掩饰了一下。
听虎哥这么一说，柯林也没多想，接着说道：“我就在想，这些科研人员会不会就是想研究死人？或者他们的研究是要以死亡作为第一步。”
柯林把目光移到程雪的脸上，在欣赏美丽容颜的同时，问道：“雪姐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说这个德鲁伊计划是从网络游戏魔兽世界中衍生而来的，因为德鲁伊有个技能叫回春术？”
“记得。”程雪看了一眼光幕上的那些对比照片，“通过这些科研人员变年轻已经可以基本证实这一点。”
但柯林的问题明显还没完，“那你知不知道德鲁伊还有一个技能？这个技能也很出名，它大幅度提升了德鲁伊在团战中的地位，名字叫——战斗复活。”
“你的意思是——”程雪已经知道了柯林要说什么。
“或许回春只是德鲁伊计划的第一步，这个计划的第二步，说不定也是最终目的，就是战斗复活！”柯林还是把结论说了出来。
“这只是你小子的推测。”虎哥不以为然。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验证！”程雪似乎接受了柯林的推测。
“唯一的验证方法就是拿到那些药水的样本，可是——”柯林有点为难，程雪和虎哥都办不到的事情，他就更无能为力了。
更糟糕的是他们弄来的伪装也快失效了，明天如果再冒充那两个安保人员出现在实验基地里，肯定会引起怀疑。
“干脆我们直接杀进去！”虎哥狠下心说道。
“不行！”程雪摇了摇头，“要是强行闯入，那些科研人员多半会先销毁那些药水和证据。”
“那怎么办？明天又要送一批人来，难道看着那些无辜的人继续死？”柯林的共情能力似乎又恢复了一些。
“等一下，你说什么？”程雪突然从柯林的话里抓到了灵感。
“我说——难道看着那些无辜的人继续死——”柯林有点不知所措。
“前面一句！”程雪纠正了一下。
“明天又要送一批人来。”柯林重复了一遍。
程雪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马上指挥柯林，“就是这个！快联系总部的调查人员，让他们找出那辆车的踪迹，你也一起找，我们必须在那辆车进入小镇之前截住它！”
“你是想混进去？是不是太危险了？”柯林已经猜到了程雪的计划。
“这你不用管！”程雪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安保人员制服，笑着说道，“没想到这身行头还能派上大用处。”
程雪说完就去飞船下层的卧室进行准备了，她要混入那辆运送实验体的车中，就必须得好好化妆一下。不然以她现在这样肌肤白嫩、明眸皓齿的，怎么都不像是被抓了好几天的亚裔实验体。
虎哥因为要避嫌一直坐在柯林的身边，干坐着没意思，总要聊两句。
“你小子现在可以啊，可惜身手弱了一点，不然虎哥我就能退休了，以后有你和程雪搭档就行了。”虎哥自从上次柯林为他打抱不平开始就看柯林顺眼了很多。
“只是弱了一点吗？”柯林自嘲地笑了笑，接触的越多，就越了解他和虎哥之间的差距。
哪知虎哥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问了柯林一个他根本想不到的问题：“小子，你觉得是你和虎哥我的差距大，还是程雪和我之间的差距大？”
“应该差不多吧？五十步笑百步？”柯林自己估摸着和程雪的差距应该不大。
反正无论怎么看程雪和虎哥都不是一个档次的，虎哥那魁梧的身材，那虬结的肌肉，是程雪能比的吗？
程雪虽然也有高挑的身材，虬——不对，应该是丰满的肌——，好吧，也不是所有肌肉都丰满。
想象着程雪的身材，柯林觉得自己的口水好像有点多，刚咽了一口，就发现边上多了一张蜡黄的脸，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
“哇——你，你是谁？”柯林被吓得手舞足蹈。
“哈哈哈哈——”程雪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飞船里。
之后的两天，程雪和虎哥早出晚归，伪装成那两个安保人员在基地里展开调查。而柯林则天天守在飞船的数据中心里，用神明系统到处乱逛。
有的时候柯林真想指着神明系统破口大骂，他眼睁睁地看着实验基地里的科研人员把一针药水注射到那些活人实验体身上，然后看着那些实验体痛苦地哀嚎、挣扎、死亡，却无能为力。
神明系统既救不了那些人，也分析不出那些药水的成分。
现在他终于理解虎哥当初为什么会说柯林早晚会恨神明系统了。
程雪和虎哥的收获也不大，他们伪装的那两个安保人员拥有的权限并不高，很多地方都去不了。这也难怪，那两个人是虎哥从接近矿井分支出入口的地方打晕带回来的，就等于是守边门的，权限肯定高不到哪里去。
另外还有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他们眼前，这两个安保人员从明天起要轮休了。还好他们都是雇佣兵，在小镇上没有家属，所以短时间内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他们失踪。但这就意味着程雪和虎哥从明天起就不能再伪装成这两个人了。
怎么办？再去弄死两个安保人员？还是另觅他法？这事情还得等虎哥和程雪回来再一起商量。
“滴——”的一声，减压舱的提示音响起，预示着程雪和虎哥回来了。
看到减压舱，柯林突然想起件好笑的事情，感叹了一句，“这光辉制药公司也真是寸！”
为什么这么说呢？要是换了其他组织挖条地道进入这个被灌满催眠气体的废弃矿井分支，就算有防毒面具也不可能像程雪、柯林这样大摇大摆地住在这里。
但偏偏程雪他们开进来的是一艘宇宙飞船，减压舱和供氧设备都是标配，别说区区催眠气体，就算在整个矿井里灌满水也没用。
很快，减压舱里的催眠气体被排出飞船，向内的舱门打开，程雪和虎哥回到了飞船里。
“今天怎么样？有收获吗？”柯林嬉笑着问道。
“多此一问，你又不是没看到。”程雪没好气地白了柯林一眼。
“嘿嘿”柯林有点幸灾乐祸，他整天在数据中心盯着，程雪和虎哥的行动他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不知道有没有收获。
这时虎哥来到边上，瞅了柯林两眼，狐疑地问道：“看你小子这副贱样，难道是有什么收获了？”
“哈哈哈哈——还是虎哥了解我啊！”柯林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说说看！”虎哥饶有兴趣地坐到了柯林的边上。
程雪表面上若无其事，但也停住了脚步，等待柯林说出他的发现。
“你们看这是之前从总部传来的实验基地内所有科研人员的详细资料。”柯林一边说一边操作光幕把十几个科研人员的照片全部显示出来，然后从中挑选了几个比较年长的，再把其他隐藏。
“有啥问题？”虎哥端详了一下，什么都没看出来。
“别急！”柯林又从另一个文件夹里拖出同样数量的几张照片，“这是我今天用神明系统截取到的这几个人，你们对比一下看看！”
每个人的照片都和截图一一对比，所以很容易看出差别。
“他们变年轻了？”虎哥的话里充满了不可以思议。
“难道他们已经成功了？”程雪也在边上沉吟了一句。
没错，截图里的每一个人，都比他们的照片上年轻至少十岁，有的甚至看上去年轻了二十岁。
“太疯狂了，他们竟然在拿自己做实验。”虎哥露出了非常厌恶的表情。
这时候柯林提出了一个程雪和虎哥都没想到过的问题，“你们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们之前的实验已经成功了，现在正在进行的是另一个实验，或者是实验的第二个阶段？”
程雪和虎哥看着柯林，齐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猜测——只是猜测！你们要不要听听看？”柯林被吓了一跳，嗫喏着问道。
“说！”程雪和虎哥再次异口同声。
“是这样的，我这两天一直在看他们拿活人做实验，每个实验体都在被注射后不久就死了。这个过程重复了N次，简直就是一场屠杀。”柯林握紧拳头忿忿地说着，双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虎哥拍了拍柯林的肩膀，他很能理解柯林此刻的心情。
“但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柯林的语气突然180度的转变，情绪瞬间平静了下来。
程雪和虎哥对视了一眼，应该是都想问对方：“这孩子是不是疯了？”
“我发现那些科研人员唯一的目的就是在用药水杀人，他们没有调整过剂量，也没有重新对成分进行配比，只是重复地把一针针药水打进实验体，制造出一具具尸体，仅此而已。”柯林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只带有疑惑的表情，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同情和怜悯，和刚才愤怒的时候判若两人。
这一切都看在程雪眼里，无论柯林做什么她都会仔细观察，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接着，柯林继续说道：“他们明知那一针下去，实验体就肯定会死，而且死法和过程都一模一样，但还坚持反复做这样的实验，有什么意义呢？如果只是要杀人的话，用枪不是更快？”
说到这里，柯林突然发现程雪和虎哥都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咋了？有问题吗？”柯林狐疑地问道。
“没问题，你继续说，我们没吭声是不想打断你。”虎哥连忙找了个理由帮他和程雪掩饰了一下。
听虎哥这么一说，柯林也没多想，接着说道：“我就在想，这些科研人员会不会就是想研究死人？或者他们的研究是要以死亡作为第一步。”
柯林把目光移到程雪的脸上，在欣赏美丽容颜的同时，问道：“雪姐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说这个德鲁伊计划是从网络游戏魔兽世界中衍生而来的，因为德鲁伊有个技能叫回春术？”
“记得。”程雪看了一眼光幕上的那些对比照片，“通过这些科研人员变年轻已经可以基本证实这一点。”
但柯林的问题明显还没完，“那你知不知道德鲁伊还有一个技能？这个技能也很出名，它大幅度提升了德鲁伊在团战中的地位，名字叫——战斗复活。”
“你的意思是——”程雪已经知道了柯林要说什么。
“或许回春只是德鲁伊计划的第一步，这个计划的第二步，说不定也是最终目的，就是战斗复活！”柯林还是把结论说了出来。
“这只是你小子的推测。”虎哥不以为然。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验证！”程雪似乎接受了柯林的推测。
“唯一的验证方法就是拿到那些药水的样本，可是——”柯林有点为难，程雪和虎哥都办不到的事情，他就更无能为力了。
更糟糕的是他们弄来的伪装也快失效了，明天如果再冒充那两个安保人员出现在实验基地里，肯定会引起怀疑。
“干脆我们直接杀进去！”虎哥狠下心说道。
“不行！”程雪摇了摇头，“要是强行闯入，那些科研人员多半会先销毁那些药水和证据。”
“那怎么办？明天又要送一批人来，难道看着那些无辜的人继续死？”柯林的共情能力似乎又恢复了一些。
“等一下，你说什么？”程雪突然从柯林的话里抓到了灵感。
“我说——难道看着那些无辜的人继续死——”柯林有点不知所措。
“前面一句！”程雪纠正了一下。
“明天又要送一批人来。”柯林重复了一遍。
程雪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马上指挥柯林，“就是这个！快联系总部的调查人员，让他们找出那辆车的踪迹，你也一起找，我们必须在那辆车进入小镇之前截住它！”
“你是想混进去？是不是太危险了？”柯林已经猜到了程雪的计划。
“这你不用管！”程雪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安保人员制服，笑着说道，“没想到这身行头还能派上大用处。”
程雪说完就去飞船下层的卧室进行准备了，她要混入那辆运送实验体的车中，就必须得好好化妆一下。不然以她现在这样肌肤白嫩、明眸皓齿的，怎么都不像是被抓了好几天的亚裔实验体。
虎哥因为要避嫌一直坐在柯林的身边，干坐着没意思，总要聊两句。
“你小子现在可以啊，可惜身手弱了一点，不然虎哥我就能退休了，以后有你和程雪搭档就行了。”虎哥自从上次柯林为他打抱不平开始就看柯林顺眼了很多。
“只是弱了一点吗？”柯林自嘲地笑了笑，接触的越多，就越了解他和虎哥之间的差距。
哪知虎哥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问了柯林一个他根本想不到的问题：“小子，你觉得是你和虎哥我的差距大，还是程雪和我之间的差距大？”
“应该差不多吧？五十步笑百步？”柯林自己估摸着和程雪的差距应该不大。
反正无论怎么看程雪和虎哥都不是一个档次的，虎哥那魁梧的身材，那虬结的肌肉，是程雪能比的吗？
程雪虽然也有高挑的身材，虬——不对，应该是丰满的肌——，好吧，也不是所有肌肉都丰满。
想象着程雪的身材，柯林觉得自己的口水好像有点多，刚咽了一口，就发现边上多了一张蜡黄的脸，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
“哇——你，你是谁？”柯林被吓得手舞足蹈。
“哈哈哈哈——”程雪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飞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