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德鲁伊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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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柯林潜入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三个星期后。
地点：天组织月球总部。
——
身穿正式制服的柯林走出自己的宿舍，和迎面走来的漂亮妹妹打了声招呼，就朝着天组织总部的办公区域走去。
程雪果然没有骗他，只让他休息了“几天”，然后就把他接到了天组织总部，开始进一步的“入职培训”。
这次柯林正式接触到了天组织的众多黑科技，其中也包括最让他向往的“神明系统”和小宇宙飞船。
小宇宙飞船没什么好说的，柯林只花了几个小时就学会了驾驶的方法。
这也难怪，科技的发展只会让载具的驾驶变得越来越简单，而不是越来越难。当柯林把手插入控制系统进行神经连接后，他觉得驾驶那艘小飞船的感觉就和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自然。
再加上他只能在规定的太空范围内试飞，所以没几天后，柯林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而神明系统却为柯林打开了一扇通往无尽世界的大门。
想想看，一个能回看过去任何时空的超级机器，那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的宝库啊！难道你不想看看秦始皇长什么样？不想看看杨贵妃有多美？不想知道那些隐藏在历史长河中的秘密？
柯林在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里说的最多的两个词是“哇”和“我草”。
终于，在柯林来到天组织月球基地的三个星期后，程雪停止了她的放养行为，给了柯林一份资料。
“德鲁伊计划？什么意思，你还打魔兽世界？”柯林指着那份资料的封面笑着问道。
程雪也笑了笑，说道：“还真的是跟魔兽世界这个游戏有点关系，你还记不记得三个星期前让你去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植入的后门程序？”
柯林的笑容马上僵硬了起来，他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经历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黑暗时刻。
“这份计划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在魔兽世界游戏里，德鲁伊最重要的一个技能叫回春术，所以我们严重怀疑，光辉制药在研制能使人返老还童的药物。”程雪继续说道。
“返老还童不是人人都向往的吗？又不是长生不老。”柯林不解地问道。
程雪听了解释道：“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只有一线之隔，必须查清楚。另外，如果光辉制药公司的返老还童药物是正常科技进步的产物，我们当然不会管；但如果他们使用的是一些可能会危害世界的非法手段，我们就不得不管了。”
柯林点点头，程雪说得有道理，查清楚总没坏处。
“现在的问题越来越棘手了，所以你也必须加入进来。”程雪说道。
“棘手？为什么？”柯林狐疑地问道。他想不通既然已经通过后门程序知道了计划名称，再加上神明系统这种“大杀器”，还能有什么事情查不清楚的？
“棘手的地方就在于我们什么都没查到，没有找到任何和这个计划相关的实验场所和设备，也没找到相关的科研人员，连可疑的资金流向都没有。”程雪说出了一个让柯林也非常惊讶的事实。
“怎么可能？有神明系统在手，怎么会什么都查不到？”柯林有点不敢相信。
程雪两手一摊，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你可以访问调查记录，然后自己复查一遍。”
柯林陷入了沉思之中，程雪也不再多言。
等柯林回过神来，程雪已经离开多时了。
拿着那份资料，柯林重新回到“秋毫之末”。这里是天组织的调查部门的所在地，也是其他部门成员集中使用神明系统的地方，大部分天组织的信息搜查员都在这里办公。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空余的神明系统终端，供那些需要的低等级外勤人员来临时查询信息。
这两个星期，柯林一直在这里占据了一个终端，俨然已经把这个终端当成他的专用设备了，就差没在上面刻上他的名字了。
在“秋毫之末”不用担心碰到那些天组织的高层，那些人的办公室里有自己专用的神明系统终端，不用来这里。
程雪也一样，从这一点看，柯林猜测程雪在天组织的地位并不低。
为了不影响别人，这里的每个终端都是用幻镜3000连接的，柯林刚才被程雪叫出去的时候就没把幻镜摘掉，所以他现在只需要用手指按一下戴在左边鬓角处的幻镜，打开AR显示模式，就能继续使用神明系统了。
不过此刻柯林打开幻镜的AR显示模式并不是为了使用神明系统，而是为了看懂那份名为“德鲁伊计划”的资料。
这份资料是一份非常专业的药物学方案，里面有很多化学、生物学、医学、药物学方面的专用名词，分子式等等，像柯林这种门外汉根本看不懂。
但有了连接着天组织核心数据库的幻镜3000就不一样了，柯林的眼神只要在那些专用名词上停留一下，就会有相关的解释和数据链接出现，使得柯林可以勉强了解这份资料的大致内容。
第一页，第二页，第三页，看着看着柯林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既视感，似乎他在幻镜给出那些专用名词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那些名词的解释。
太奇怪了，柯林尝试着去看一个他根本不可能认识的化学分子式，结果一个他之前甚至都不会写的华夏文命名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下一秒幻镜系统里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文字。
什么情况？是错觉？
柯林揉了揉眼睛，再去看资料上的内容，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可能是神明系统看久了的副作用吧。”柯林找了一个理由，就没再多想。
看完手上的资料，柯林调阅了搜查日志，想按照程雪说的那样去复查一遍，结果发现那根本不可能。
之前在“博古通今”的过程中柯林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要拿神明系统办点正事的时候，柯林才发现这个系统真的是太鸡肋了。
举个例子，如果柯林想要看开国大典，他只需要把神明系统的时间调到1949年10月1日，把地点坐标调到帝都，然后找个好点的视角从大清早开始等着就行了。
想看秦始皇的登基大典，只要从史书上查到时间和地点就可以见证历史。
哪怕是想看杨贵妃洗澡，也只要在适当的时间守在华清池边就能一饱眼福。
但现在要查的是一件事情，不知道它发生的时间，也不知道地点，甚至连确切的参与人员都不清楚，怎么查？
把光辉制药公司的人这几年的行踪都看一遍吗？怎么可能看得过来？哪怕只是挑几个重要人物，然后用几倍速的快进，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看完。
更何况那些重要人物涉及这份计划的行动也许只存在于某个瞬间，可能只是打了个电话，或者私下里说了几句，那种不连续的快进方法遗漏这些重要信息的可能性太大了。
但如果连续式的快进，超过4倍速就基本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了。
可想想看，就算是用4倍速去看一个人一年的全部行踪，也需要足足三个月。哪怕是满打满算去掉三分之一的睡觉时间，也还剩两个月，柯林一个人怎么看？
在想明白这些的瞬间，过去几个星期来神明系统在柯林心中建立起的高大形象崩塌了。
“鸡肋，太鸡肋了！”柯林忍不住感叹道。
神明系统确实是个宝库，你要找的答案都在里面，但偏偏就是摸不着，气人不气人？
现在柯林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专门负责用神明系统进行搜查的后勤人员会有那么多，又为什么这么多人花了好几个星期还是一无所获。
“不行！时间和地点无法锁定，神明系统根本帮不上忙。要找到别的突破口才行！”柯林自言自语道。
柯林把搜查日志都看了一遍，他还没自大到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想到了这一点。
果然，搜查日志上记录了天组织的后勤人员以及程雪他们从各种渠道对这份“德鲁伊”计划的调查结果。包括光辉制药公司所有人的通话记录、电子邮件、OA系统、内部文档、财务报表、资金流水等等。
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但所有线索都很快就断了，查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实验场所、实验设备、实验人员最关键的三大要素，一无所获。
柯林想了想他可以插手的点，通话记录和电子邮件没什么好复查的，有提到就是有提到，没有就是没有；财务报表和资金流水他也看不出花来，又不是什么专业的会计人员。
剩下的就只有OA系统和内部文档了，这两个是合二为一的，进入了OA系统拿到足够的权限就能浏览所有的内部文档。
而OA系统，正好是柯林这个前IT从业人员比较熟悉的领域。
于是，柯林马上联系程雪：“程雪，能把光辉制药公司的后门程序向我开放吗？我需要有足够的权限进入他们的OA系统。”
“好的，我马上通过幻镜发给你。”程雪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柯林的幻镜系统中多了一个光辉制药公司的OA系统界面，还列出了光辉制药公司各个高层的OA系统账号和密码。
时间：柯林潜入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三个星期后。
地点：天组织月球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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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正式制服的柯林走出自己的宿舍，和迎面走来的漂亮妹妹打了声招呼，就朝着天组织总部的办公区域走去。
程雪果然没有骗他，只让他休息了“几天”，然后就把他接到了天组织总部，开始进一步的“入职培训”。
这次柯林正式接触到了天组织的众多黑科技，其中也包括最让他向往的“神明系统”和小宇宙飞船。
小宇宙飞船没什么好说的，柯林只花了几个小时就学会了驾驶的方法。
这也难怪，科技的发展只会让载具的驾驶变得越来越简单，而不是越来越难。当柯林把手插入控制系统进行神经连接后，他觉得驾驶那艘小飞船的感觉就和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自然。
再加上他只能在规定的太空范围内试飞，所以没几天后，柯林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而神明系统却为柯林打开了一扇通往无尽世界的大门。
想想看，一个能回看过去任何时空的超级机器，那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的宝库啊！难道你不想看看秦始皇长什么样？不想看看杨贵妃有多美？不想知道那些隐藏在历史长河中的秘密？
柯林在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里说的最多的两个词是“哇”和“我草”。
终于，在柯林来到天组织月球基地的三个星期后，程雪停止了她的放养行为，给了柯林一份资料。
“德鲁伊计划？什么意思，你还打魔兽世界？”柯林指着那份资料的封面笑着问道。
程雪也笑了笑，说道：“还真的是跟魔兽世界这个游戏有点关系，你还记不记得三个星期前让你去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植入的后门程序？”
柯林的笑容马上僵硬了起来，他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经历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黑暗时刻。
“这份计划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在魔兽世界游戏里，德鲁伊最重要的一个技能叫回春术，所以我们严重怀疑，光辉制药在研制能使人返老还童的药物。”程雪继续说道。
“返老还童不是人人都向往的吗？又不是长生不老。”柯林不解地问道。
程雪听了解释道：“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只有一线之隔，必须查清楚。另外，如果光辉制药公司的返老还童药物是正常科技进步的产物，我们当然不会管；但如果他们使用的是一些可能会危害世界的非法手段，我们就不得不管了。”
柯林点点头，程雪说得有道理，查清楚总没坏处。
“现在的问题越来越棘手了，所以你也必须加入进来。”程雪说道。
“棘手？为什么？”柯林狐疑地问道。他想不通既然已经通过后门程序知道了计划名称，再加上神明系统这种“大杀器”，还能有什么事情查不清楚的？
“棘手的地方就在于我们什么都没查到，没有找到任何和这个计划相关的实验场所和设备，也没找到相关的科研人员，连可疑的资金流向都没有。”程雪说出了一个让柯林也非常惊讶的事实。
“怎么可能？有神明系统在手，怎么会什么都查不到？”柯林有点不敢相信。
程雪两手一摊，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你可以访问调查记录，然后自己复查一遍。”
柯林陷入了沉思之中，程雪也不再多言。
等柯林回过神来，程雪已经离开多时了。
拿着那份资料，柯林重新回到“秋毫之末”。这里是天组织的调查部门的所在地，也是其他部门成员集中使用神明系统的地方，大部分天组织的信息搜查员都在这里办公。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空余的神明系统终端，供那些需要的低等级外勤人员来临时查询信息。
这两个星期，柯林一直在这里占据了一个终端，俨然已经把这个终端当成他的专用设备了，就差没在上面刻上他的名字了。
在“秋毫之末”不用担心碰到那些天组织的高层，那些人的办公室里有自己专用的神明系统终端，不用来这里。
程雪也一样，从这一点看，柯林猜测程雪在天组织的地位并不低。
为了不影响别人，这里的每个终端都是用幻镜3000连接的，柯林刚才被程雪叫出去的时候就没把幻镜摘掉，所以他现在只需要用手指按一下戴在左边鬓角处的幻镜，打开AR显示模式，就能继续使用神明系统了。
不过此刻柯林打开幻镜的AR显示模式并不是为了使用神明系统，而是为了看懂那份名为“德鲁伊计划”的资料。
这份资料是一份非常专业的药物学方案，里面有很多化学、生物学、医学、药物学方面的专用名词，分子式等等，像柯林这种门外汉根本看不懂。
但有了连接着天组织核心数据库的幻镜3000就不一样了，柯林的眼神只要在那些专用名词上停留一下，就会有相关的解释和数据链接出现，使得柯林可以勉强了解这份资料的大致内容。
第一页，第二页，第三页，看着看着柯林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既视感，似乎他在幻镜给出那些专用名词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那些名词的解释。
太奇怪了，柯林尝试着去看一个他根本不可能认识的化学分子式，结果一个他之前甚至都不会写的华夏文命名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下一秒幻镜系统里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文字。
什么情况？是错觉？
柯林揉了揉眼睛，再去看资料上的内容，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可能是神明系统看久了的副作用吧。”柯林找了一个理由，就没再多想。
看完手上的资料，柯林调阅了搜查日志，想按照程雪说的那样去复查一遍，结果发现那根本不可能。
之前在“博古通今”的过程中柯林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要拿神明系统办点正事的时候，柯林才发现这个系统真的是太鸡肋了。
举个例子，如果柯林想要看开国大典，他只需要把神明系统的时间调到1949年10月1日，把地点坐标调到帝都，然后找个好点的视角从大清早开始等着就行了。
想看秦始皇的登基大典，只要从史书上查到时间和地点就可以见证历史。
哪怕是想看杨贵妃洗澡，也只要在适当的时间守在华清池边就能一饱眼福。
但现在要查的是一件事情，不知道它发生的时间，也不知道地点，甚至连确切的参与人员都不清楚，怎么查？
把光辉制药公司的人这几年的行踪都看一遍吗？怎么可能看得过来？哪怕只是挑几个重要人物，然后用几倍速的快进，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看完。
更何况那些重要人物涉及这份计划的行动也许只存在于某个瞬间，可能只是打了个电话，或者私下里说了几句，那种不连续的快进方法遗漏这些重要信息的可能性太大了。
但如果连续式的快进，超过4倍速就基本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了。
可想想看，就算是用4倍速去看一个人一年的全部行踪，也需要足足三个月。哪怕是满打满算去掉三分之一的睡觉时间，也还剩两个月，柯林一个人怎么看？
在想明白这些的瞬间，过去几个星期来神明系统在柯林心中建立起的高大形象崩塌了。
“鸡肋，太鸡肋了！”柯林忍不住感叹道。
神明系统确实是个宝库，你要找的答案都在里面，但偏偏就是摸不着，气人不气人？
现在柯林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专门负责用神明系统进行搜查的后勤人员会有那么多，又为什么这么多人花了好几个星期还是一无所获。
“不行！时间和地点无法锁定，神明系统根本帮不上忙。要找到别的突破口才行！”柯林自言自语道。
柯林把搜查日志都看了一遍，他还没自大到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想到了这一点。
果然，搜查日志上记录了天组织的后勤人员以及程雪他们从各种渠道对这份“德鲁伊”计划的调查结果。包括光辉制药公司所有人的通话记录、电子邮件、OA系统、内部文档、财务报表、资金流水等等。
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但所有线索都很快就断了，查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实验场所、实验设备、实验人员最关键的三大要素，一无所获。
柯林想了想他可以插手的点，通话记录和电子邮件没什么好复查的，有提到就是有提到，没有就是没有；财务报表和资金流水他也看不出花来，又不是什么专业的会计人员。
剩下的就只有OA系统和内部文档了，这两个是合二为一的，进入了OA系统拿到足够的权限就能浏览所有的内部文档。
而OA系统，正好是柯林这个前IT从业人员比较熟悉的领域。
于是，柯林马上联系程雪：“程雪，能把光辉制药公司的后门程序向我开放吗？我需要有足够的权限进入他们的OA系统。”
“好的，我马上通过幻镜发给你。”程雪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柯林的幻镜系统中多了一个光辉制药公司的OA系统界面，还列出了光辉制药公司各个高层的OA系统账号和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