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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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9点，柯林和程雪、虎哥准时汇合。
还是那辆商务车，还是虎哥开车，程雪和柯林坐在后排。可这次程雪把后排的座位都向后转了180度，柯林这才发现原本的第三排座位已经被拆了，空出了一块地方。
“休息得怎么样？”程雪问道。她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金字塔型的装置放在地板上。在程雪的手离开那个装置的瞬间，装置的四面从中间打开，一片光幕在装置的上方形成。
程雪伸手在光幕上拨动着一个个窗口，开始进行初始化操作。
“还可以。”柯林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他的注意力都在程雪的动作和那个显示装置上。
虽然在天组织总部的病房里看过程雪用这种装置来展示神明系统的回放画面，但从那之后程雪就再也没有让柯林碰过这个装置，哪怕是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也只是匆匆带过，好像是故意防着他。
柯林其实也理解，程雪一直怀疑他被AI寄生，所以处处防着他，特别是那些天组织的黑科技一样都没让他碰。
“小子，你昨天不会真的一回家就乖乖睡觉了吧？”虎哥阴阳怪气地问道，完全就是一副看菜鸟笑话的样子，在天组织总部的时候他就经常笑话柯林是个菜鸟。
“怎么可能，我一直到今天早上4点才睡着。”柯林可不承认自己是个听话的乖宝宝。
“哟，第一次出任务兴奋得睡不着了？哈哈哈哈——”虎哥笑道。
得，早睡晚睡都要被这家伙嘲笑，柯林的嘴角抽了抽，心想：“我又不是因为第一次出任务睡不着，我那是因为林佳佳！”但这理由又不能说出来，不然会被嘲笑得更惨，所以柯林干脆没再理这个无良的中年大叔。
程雪把显示装置调试完毕后，拿出个一元硬币大小的小圆盒递给柯林。柯林接过圆盒，发现做得挺精致。
看完小圆盒柯林又看向程雪问道：“这是什么，新版清凉油？”
“哈哈哈哈——”驾驶座上的虎哥发出一阵爆笑。
程雪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宛如桃花绽放一样的笑容让柯林看了如沐春风。
“把它掰开，拿出里面的东西贴在你的鬓角上。”程雪笑完说道。
柯林试了试，掰不开，于是又看了看程雪。
这时，听到虎哥喊道：“小子，用点力啊，没吃饭吗？”
柯林不知道虎哥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还是因为每个新人第一次都会掰不开这个小圆盒。不过柯林之前确实是不敢太用力，害怕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被弄坏，但听虎哥这么一说，那就不用怕了。
柯林用力一掰，果然成功地把小圆盒打开了，里面是一片鳞片状的薄片。柯林狐疑地拿起那片东西，在程雪的眼神鼓励下贴在了左边的鬓角上。
刚贴上去柯林就觉得贴的地方一紧，似乎那片东西抓住了他的头发，牢牢地吸附在那里。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终端已经连接，用户确认完毕！”
“然后呢？这不就是个蓝牙耳机吗？”柯林向程雪问道。他有点不明白，以他对天组织黑科技的了解，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可以自己贴住的蓝牙骨传导耳机，那也太丢人了。
“你用手指按一下！”程雪说道。
柯林狐疑地看着程雪，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几声电子音过后，他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个虚拟的AR系统界面出现在他眼前。
接着柯林发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只要他眼睛聚焦的东西就会在AR系统里被描边，然后在边上显示相关信息。
于是柯林第一时间看向程雪，果然系统显示：“程雪，女，天组织成员。部门：断长生。其他信息：无权访问。”
程雪看到柯林看向自己，马上明白他在做什么。不过程雪知道柯林就算用AR系统看她也看不到什么重要信息，所以没太在意，只是瞪了柯林一眼。
柯林又看向虎哥，这次显示的信息可就多了，诸如：“王虎，男，天组织成员。部门：断长生。实力评级：玄级。基因改造次数：2，第一次：力量，第二次：力量。其他信息……”边上还有虎哥实力分布的雷达图谱，非常详细。
另外，还有一些执行任务信息之类的可展开项，但是当柯林想点开那些展开项时，又被告知没有权限。
由此看来，程雪在天组织里的等级要比虎哥高很多，以柯林的权限能看到虎哥的一部分信息，但程雪的却几乎完全保密。
“哇，太先进了！”柯林赞叹道。
“菜鸟第一次戴这个东西都这么说。”虎哥调侃道。
柯林没有理虎哥，而是问程雪：“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给我？”
程雪白了柯林一眼，说道：“这个东西在天组织的内部代号是幻镜3000，它的科技含量领先这个时代太多了，很容易引人注目，而且它只是个终端，没有天组织核心数据库的支持，就是一个摆设。”
“让我带回家接在电脑上打游戏也好啊。”柯林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时，虎哥把车停在了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附近的一个小巷里。然后戴上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幻镜，就下了车。
在关车门前，虎哥探头对柯林和程雪说了一句：“我去搞定那些监控。”
看到虎哥带上幻镜的样子，柯林才对这种高科技装备有了一个第三方的视角。原来佩戴的人之所以能看到一个AR系统界面是因为从幻镜的前端边缘射出一束光，在左眼前方形成了一个虚拟影像。
虎哥离开后，柯林则继续研究他的幻镜。在程雪的操作下，柯林的幻镜和虎哥的已经建立了连接，在他眼前的虚拟影像左上角有个虎哥的头像，他可以听到虎哥说话，非常清晰。
当柯林点开虎哥的头像后，他惊讶地发现眼前出现了虎哥的幻镜拍到的画面。
这片小小的幻镜，竟然可以实时拍摄，实时传送？还是高清画面。
这时，柯林在程雪前方的光幕上也看到了一样的画面，看来程雪的这套设备才是主控。
“咦——”柯林突然惊呼了一声，原因是他发现另一个光幕上另一个窗口画面里也有虎哥，而且是虎哥的全身影像。
这绝对不是虎哥的幻镜拍摄的画面，戴在头上的幻镜不可能拍到他的全身影像。最神奇的是当程雪用各种手势对光幕进行操控时，那个拍摄的镜头居然还能绕到虎哥的前方，拍摄到了他的正面。
柯林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有个摄像无人机跟着虎哥？有这个必要吗？
马上，柯林又发现了一个细节，这个全身影像比幻镜传输回来的画面似乎慢了一点点，一个非常微小的差异，大概只有0.01秒，如果不是两个画面放在一起对比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一个名词从柯林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柯林指着那个画面，大声喊道：“神明系统！”
“小子，你吓我一跳！”虎哥通过连线抱怨道。
“抱歉！抱歉！程雪，这个是不是神明系统传输过来的画面？”柯林一边道歉一边问道。
“是啊，怎么了？”程雪看都没看大惊小怪的柯林。
“为什么神明系统的画面看上去慢了一点？”柯林又了一句。
程雪听了猛地一回头，惊讶地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柯林点点头，捏着大拇指和食指比划道：“只慢了非常非常小的一点点，大概只有0.01秒。”
程雪的表情更惊讶了，说道：“确实是0.01秒，神明系统只能回看过去发生的事情，所以用来做实时监控的话会有那么一点点延迟，不过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
“小子，你可以啊！就凭这份眼力，去监控部门也能混口饭吃。”虎哥称赞道。
“也不行，也不行，喝多了也吐，哈哈哈哈——”柯林嘚瑟了一下，就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敏锐地发现程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戒备。
“可能是因为我强化的是速度，所以反应速度和观察力也提升了一点吧。”柯林连忙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不管是真是假，有个理由搪塞一下总是好的。
程雪默不吭声，继续忙自己的事情，看来她并不想展开这个话题。另一边的虎哥也适时地保持了沉默，两人很有默契。
柯林看到虎哥进入了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机房，找到了负责监控的服务器，把一个电子设备接在了那些服务器上。
“我接好了，你测试一下！”虎哥说道。
“收到！”程雪放下遥感，开始操作光幕上的画面。
没过一会儿，好几个监控画面出现在光幕上，每个面板被拆成了六等分，看来整个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监控画面都被复制到了程雪这里。
“行了！”程雪说道。
“那好，我在这里等着回收。菜鸟，该你了！”虎哥说完，柯林就在光幕中看到他在机房里找了一个角落藏了起来。
程雪接着又在光幕上操作了一下，柯林眼前的虚拟画面上突然多了一张平面地图。他尝试着操作那张地图，发现整个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地图都能看到，还能切换楼层。并且每个摄像头的位置，拍摄的角度都清清楚楚，甚至还能把所有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单独调出来观看。
这时，程雪塞给柯林一个U盘，叮嘱道：“你只需要打开电脑，登录系统后插入这个U盘就行了。”
“知道了！”柯林收好了U盘，拉开车门就下了车。
第二天晚上9点，柯林和程雪、虎哥准时汇合。
还是那辆商务车，还是虎哥开车，程雪和柯林坐在后排。可这次程雪把后排的座位都向后转了180度，柯林这才发现原本的第三排座位已经被拆了，空出了一块地方。
“休息得怎么样？”程雪问道。她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金字塔型的装置放在地板上。在程雪的手离开那个装置的瞬间，装置的四面从中间打开，一片光幕在装置的上方形成。
程雪伸手在光幕上拨动着一个个窗口，开始进行初始化操作。
“还可以。”柯林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他的注意力都在程雪的动作和那个显示装置上。
虽然在天组织总部的病房里看过程雪用这种装置来展示神明系统的回放画面，但从那之后程雪就再也没有让柯林碰过这个装置，哪怕是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也只是匆匆带过，好像是故意防着他。
柯林其实也理解，程雪一直怀疑他被AI寄生，所以处处防着他，特别是那些天组织的黑科技一样都没让他碰。
“小子，你昨天不会真的一回家就乖乖睡觉了吧？”虎哥阴阳怪气地问道，完全就是一副看菜鸟笑话的样子，在天组织总部的时候他就经常笑话柯林是个菜鸟。
“怎么可能，我一直到今天早上4点才睡着。”柯林可不承认自己是个听话的乖宝宝。
“哟，第一次出任务兴奋得睡不着了？哈哈哈哈——”虎哥笑道。
得，早睡晚睡都要被这家伙嘲笑，柯林的嘴角抽了抽，心想：“我又不是因为第一次出任务睡不着，我那是因为林佳佳！”但这理由又不能说出来，不然会被嘲笑得更惨，所以柯林干脆没再理这个无良的中年大叔。
程雪把显示装置调试完毕后，拿出个一元硬币大小的小圆盒递给柯林。柯林接过圆盒，发现做得挺精致。
看完小圆盒柯林又看向程雪问道：“这是什么，新版清凉油？”
“哈哈哈哈——”驾驶座上的虎哥发出一阵爆笑。
程雪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宛如桃花绽放一样的笑容让柯林看了如沐春风。
“把它掰开，拿出里面的东西贴在你的鬓角上。”程雪笑完说道。
柯林试了试，掰不开，于是又看了看程雪。
这时，听到虎哥喊道：“小子，用点力啊，没吃饭吗？”
柯林不知道虎哥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还是因为每个新人第一次都会掰不开这个小圆盒。不过柯林之前确实是不敢太用力，害怕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被弄坏，但听虎哥这么一说，那就不用怕了。
柯林用力一掰，果然成功地把小圆盒打开了，里面是一片鳞片状的薄片。柯林狐疑地拿起那片东西，在程雪的眼神鼓励下贴在了左边的鬓角上。
刚贴上去柯林就觉得贴的地方一紧，似乎那片东西抓住了他的头发，牢牢地吸附在那里。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终端已经连接，用户确认完毕！”
“然后呢？这不就是个蓝牙耳机吗？”柯林向程雪问道。他有点不明白，以他对天组织黑科技的了解，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可以自己贴住的蓝牙骨传导耳机，那也太丢人了。
“你用手指按一下！”程雪说道。
柯林狐疑地看着程雪，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几声电子音过后，他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个虚拟的AR系统界面出现在他眼前。
接着柯林发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只要他眼睛聚焦的东西就会在AR系统里被描边，然后在边上显示相关信息。
于是柯林第一时间看向程雪，果然系统显示：“程雪，女，天组织成员。部门：断长生。其他信息：无权访问。”
程雪看到柯林看向自己，马上明白他在做什么。不过程雪知道柯林就算用AR系统看她也看不到什么重要信息，所以没太在意，只是瞪了柯林一眼。
柯林又看向虎哥，这次显示的信息可就多了，诸如：“王虎，男，天组织成员。部门：断长生。实力评级：玄级。基因改造次数：2，第一次：力量，第二次：力量。其他信息……”边上还有虎哥实力分布的雷达图谱，非常详细。
另外，还有一些执行任务信息之类的可展开项，但是当柯林想点开那些展开项时，又被告知没有权限。
由此看来，程雪在天组织里的等级要比虎哥高很多，以柯林的权限能看到虎哥的一部分信息，但程雪的却几乎完全保密。
“哇，太先进了！”柯林赞叹道。
“菜鸟第一次戴这个东西都这么说。”虎哥调侃道。
柯林没有理虎哥，而是问程雪：“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给我？”
程雪白了柯林一眼，说道：“这个东西在天组织的内部代号是幻镜3000，它的科技含量领先这个时代太多了，很容易引人注目，而且它只是个终端，没有天组织核心数据库的支持，就是一个摆设。”
“让我带回家接在电脑上打游戏也好啊。”柯林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时，虎哥把车停在了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附近的一个小巷里。然后戴上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幻镜，就下了车。
在关车门前，虎哥探头对柯林和程雪说了一句：“我去搞定那些监控。”
看到虎哥带上幻镜的样子，柯林才对这种高科技装备有了一个第三方的视角。原来佩戴的人之所以能看到一个AR系统界面是因为从幻镜的前端边缘射出一束光，在左眼前方形成了一个虚拟影像。
虎哥离开后，柯林则继续研究他的幻镜。在程雪的操作下，柯林的幻镜和虎哥的已经建立了连接，在他眼前的虚拟影像左上角有个虎哥的头像，他可以听到虎哥说话，非常清晰。
当柯林点开虎哥的头像后，他惊讶地发现眼前出现了虎哥的幻镜拍到的画面。
这片小小的幻镜，竟然可以实时拍摄，实时传送？还是高清画面。
这时，柯林在程雪前方的光幕上也看到了一样的画面，看来程雪的这套设备才是主控。
“咦——”柯林突然惊呼了一声，原因是他发现另一个光幕上另一个窗口画面里也有虎哥，而且是虎哥的全身影像。
这绝对不是虎哥的幻镜拍摄的画面，戴在头上的幻镜不可能拍到他的全身影像。最神奇的是当程雪用各种手势对光幕进行操控时，那个拍摄的镜头居然还能绕到虎哥的前方，拍摄到了他的正面。
柯林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有个摄像无人机跟着虎哥？有这个必要吗？
马上，柯林又发现了一个细节，这个全身影像比幻镜传输回来的画面似乎慢了一点点，一个非常微小的差异，大概只有0.01秒，如果不是两个画面放在一起对比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一个名词从柯林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柯林指着那个画面，大声喊道：“神明系统！”
“小子，你吓我一跳！”虎哥通过连线抱怨道。
“抱歉！抱歉！程雪，这个是不是神明系统传输过来的画面？”柯林一边道歉一边问道。
“是啊，怎么了？”程雪看都没看大惊小怪的柯林。
“为什么神明系统的画面看上去慢了一点？”柯林又了一句。
程雪听了猛地一回头，惊讶地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柯林点点头，捏着大拇指和食指比划道：“只慢了非常非常小的一点点，大概只有0.01秒。”
程雪的表情更惊讶了，说道：“确实是0.01秒，神明系统只能回看过去发生的事情，所以用来做实时监控的话会有那么一点点延迟，不过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
“小子，你可以啊！就凭这份眼力，去监控部门也能混口饭吃。”虎哥称赞道。
“也不行，也不行，喝多了也吐，哈哈哈哈——”柯林嘚瑟了一下，就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敏锐地发现程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戒备。
“可能是因为我强化的是速度，所以反应速度和观察力也提升了一点吧。”柯林连忙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不管是真是假，有个理由搪塞一下总是好的。
程雪默不吭声，继续忙自己的事情，看来她并不想展开这个话题。另一边的虎哥也适时地保持了沉默，两人很有默契。
柯林看到虎哥进入了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机房，找到了负责监控的服务器，把一个电子设备接在了那些服务器上。
“我接好了，你测试一下！”虎哥说道。
“收到！”程雪放下遥感，开始操作光幕上的画面。
没过一会儿，好几个监控画面出现在光幕上，每个面板被拆成了六等分，看来整个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监控画面都被复制到了程雪这里。
“行了！”程雪说道。
“那好，我在这里等着回收。菜鸟，该你了！”虎哥说完，柯林就在光幕中看到他在机房里找了一个角落藏了起来。
程雪接着又在光幕上操作了一下，柯林眼前的虚拟画面上突然多了一张平面地图。他尝试着操作那张地图，发现整个光辉制药公司魔都实验室的地图都能看到，还能切换楼层。并且每个摄像头的位置，拍摄的角度都清清楚楚，甚至还能把所有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单独调出来观看。
这时，程雪塞给柯林一个U盘，叮嘱道：“你只需要打开电脑，登录系统后插入这个U盘就行了。”
“知道了！”柯林收好了U盘，拉开车门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