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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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宋楠楠就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我疑问道：“又怎么了？”
“你刚刚为什么阻止我杀了那两个狗官？这就是官官相护，你们的银两都是这么剥削民脂民膏而来的吧！”
“你开什么玩笑呢？一户五十文，这牛家村前前后后加起来无非是一百户人家左右，全部收上也就五两银子，够干嘛的，别想那么多了，走，我们跟上那两个捕快探个究竟。”
宋楠楠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跟我一起悄悄跟上了两个捕快。
两个捕快来到牛家村门口，有一家露天的餐馆，两个捕快大喊：“梁掌柜，两斤牛肉，两壶好酒，快上来。”
“好嘞，陈捕快！”
宋楠楠气的脸色发青：“这两人刚收了牛大婶的银两，就来这里大吃大喝。”
“嘘！先别说话，静观其变！”我们两人躲在不远处的大石头后面，但是过人的听力还是能听见。
“陈哥，咱们这次收的五两银子能赚多少？”
“小虎，咱俩这一趟一人能分一百文，剩余的全部要给县太爷拿回去，你运气好，第一次跟我出来就赚了一百文，这顿酒30文由你买单！”
“陈哥，咱们何必给这老百姓给钱，吃完恐吓两句就可以免单了！”
“别说话，你知道这牛家村村口的小档是谁开的吗，是咱们王捕头的哥哥嫂子开的，你要是放肆，回去有你好受的，吃完就走！”
“哦哦哦，明白了！”
宋楠楠听完说：“果然中饱私囊，其中这两个捕快就能一人分一百文。”
我也点点头：“走，咱们回去，换一身行头，夜探衙门，让你知道个究竟，好嘛？”
“行，弄清楚事实，我就宰了这个狗官！”
我们又回到了牛大婶的房子，跟牛大婶打了一个招呼，我们就回房子了，牛大婶生活艰苦，所以早早就和孙子睡觉了，根本舍不得点蜡，入夜以后一片漆黑，整个牛家村除了外面打更的人拿着灯笼来回走，其他户人家基本上都是没有点灯，整个牛家村都充满了黑暗的气息。
宋楠楠从她的包袱里面换了一身夜行衣，然后递给我一个面罩：“你把这个戴上吧！不然咱们出入捕快也见过，别害了牛大婶。”
我想想也是，就拿过来面罩戴上和她一起出了门。
牛家村本来也不大，出来找县衙也比较容易，唯一一个灯火通明的府衙，简直和牛家村的土房格格不入，知县衙门的门头旁边还挂着两个灯笼，我和宋楠楠走到衙门的侧门，她问我：“你的武功恢复的怎么样？这么高的墙能否跳过去？”我看了一眼，大概三米高，我悄声说：“简单，走。”说完便和宋楠楠两人跳过了高墙！
到知县府衙里面只看到几个小丫鬟来来回回端着菜走动，后堂也一片吵闹声，我们顺着声音悄悄来到后堂，就看见一个师爷打扮的人坐在中间，两旁坐着五六个捕快，中间全部都是酒菜，他们边喝边聊天。
“这就是所谓的官，白天搜刮了老百姓的明脂明膏，夜晚就在这里大鱼大肉。”
“我们先找县太爷，别管这些小捕快了！”
府衙内除了来回走动的两三个小丫鬟，根本没有巡逻值守的人，我们凭借夜色又是黑衣遮挡根本没有人发现。路过最深处的厢房，里面传出来女人的叫声，而且不止一个，宋楠楠大惊：“这是什么情况，里面怎么有女子的叫声？莫非有奸恶之人在里面伤害良家妇女。”
而我一听便知道里面是有人在和几个女子云雨，我对宋楠楠说：“你小声点，等会我进去就可以了！”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进去，虽然你是我夫君，在你没有辞掉官职之前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
“哈哈，好，那你等会别后悔！”
说完我用匕首在房门中间的缝隙一挑，直接将里面的木锁折断，我和宋楠楠同时看见，床上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三个看起来十七八岁赤身裸体的女子在干坏事。
“啊～”宋楠楠叫了一声就捂住了眼睛！
“你们什么人？”知县大喊一声，我冲过去直接将三个女人脑门上一人拍了一掌，三人顿时晕了过去，然后用匕首架到了知县脖子上。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大人，你怎么了？”
我将匕首又在他的脖子前逼近了一些，使了一个眼色，知县也够机灵，对外面喊道：“没什么事，大人正玩的开心，你们不要过来打扰我的雅兴！”听见外面的人走了，知县才小声问我：“大侠，饶命啊！你要银两的话，我给你，千万不要杀我啊！”
这时宋楠楠也勉强睁开眼睛走过来：“狗官，你天天从百姓身上搜刮银两，而你在这里贪图享乐，实在是该死啊！”
“你老实告诉我，是朝廷让你增加赋税的么？胡乱收百姓银两的么？”
听见我这么说，知县忙问：“莫非两位大侠是朝廷中人？”
“什么朝廷中人，朝廷狗官我见一个杀一个！”
听见宋楠楠这句话，知县突然吐出一口气：“两位大侠，我虽然身为知县，但是也不是朝廷中人，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哦？那你是什么人？”
“小人实际上是替天帮的成员，负责在这南县给帮里找资金。”
“替天帮？听都没听过？”
“两位大侠，你们替天帮没听过，淮西派总听过吧，都是江湖中人，我们替天帮就是淮西派的分支，我们帮主就是淮西派的一个头目，分散我们在各地给帮中募集银两！”
“什么？一派胡言，淮西帮分支，怎么能允许你用这种方法募集银两，并且还能这么花天酒地！”
我也一副看戏的表情，就等着这位知县怎么说，知县一脸认真的说：“这位女侠，你有所不知，我们淮西帮的分支，都是搜刮来的银两交一半给帮里，另外一半让我们享乐，不用管饥民的死活，要有人饿死了更好，我们只要告诉他们都是奉朝廷的指令收钱的，让百姓的憎恨全部都在朝廷身上，假以时日，受不了的百姓死的死伤的伤，对朝廷的憎恨越来越深，也就达到我们的目地了，他日淮西帮揭竿而起，百姓自然会站到我们一边。”
“你简直胡说八道，我杀了你这狗官！”宋楠楠听完这些已经气急败坏了，我拉起宋楠楠：“走！”然后对知县说：“既然你是淮西帮的下属成员，我便饶你一命，我们今日到访，不许泄露！”
“小人明白！”
刚出门，宋楠楠就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我疑问道：“又怎么了？”
“你刚刚为什么阻止我杀了那两个狗官？这就是官官相护，你们的银两都是这么剥削民脂民膏而来的吧！”
“你开什么玩笑呢？一户五十文，这牛家村前前后后加起来无非是一百户人家左右，全部收上也就五两银子，够干嘛的，别想那么多了，走，我们跟上那两个捕快探个究竟。”
宋楠楠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跟我一起悄悄跟上了两个捕快。
两个捕快来到牛家村门口，有一家露天的餐馆，两个捕快大喊：“梁掌柜，两斤牛肉，两壶好酒，快上来。”
“好嘞，陈捕快！”
宋楠楠气的脸色发青：“这两人刚收了牛大婶的银两，就来这里大吃大喝。”
“嘘！先别说话，静观其变！”我们两人躲在不远处的大石头后面，但是过人的听力还是能听见。
“陈哥，咱们这次收的五两银子能赚多少？”
“小虎，咱俩这一趟一人能分一百文，剩余的全部要给县太爷拿回去，你运气好，第一次跟我出来就赚了一百文，这顿酒30文由你买单！”
“陈哥，咱们何必给这老百姓给钱，吃完恐吓两句就可以免单了！”
“别说话，你知道这牛家村村口的小档是谁开的吗，是咱们王捕头的哥哥嫂子开的，你要是放肆，回去有你好受的，吃完就走！”
“哦哦哦，明白了！”
宋楠楠听完说：“果然中饱私囊，其中这两个捕快就能一人分一百文。”
我也点点头：“走，咱们回去，换一身行头，夜探衙门，让你知道个究竟，好嘛？”
“行，弄清楚事实，我就宰了这个狗官！”
我们又回到了牛大婶的房子，跟牛大婶打了一个招呼，我们就回房子了，牛大婶生活艰苦，所以早早就和孙子睡觉了，根本舍不得点蜡，入夜以后一片漆黑，整个牛家村除了外面打更的人拿着灯笼来回走，其他户人家基本上都是没有点灯，整个牛家村都充满了黑暗的气息。
宋楠楠从她的包袱里面换了一身夜行衣，然后递给我一个面罩：“你把这个戴上吧！不然咱们出入捕快也见过，别害了牛大婶。”
我想想也是，就拿过来面罩戴上和她一起出了门。
牛家村本来也不大，出来找县衙也比较容易，唯一一个灯火通明的府衙，简直和牛家村的土房格格不入，知县衙门的门头旁边还挂着两个灯笼，我和宋楠楠走到衙门的侧门，她问我：“你的武功恢复的怎么样？这么高的墙能否跳过去？”我看了一眼，大概三米高，我悄声说：“简单，走。”说完便和宋楠楠两人跳过了高墙！
到知县府衙里面只看到几个小丫鬟来来回回端着菜走动，后堂也一片吵闹声，我们顺着声音悄悄来到后堂，就看见一个师爷打扮的人坐在中间，两旁坐着五六个捕快，中间全部都是酒菜，他们边喝边聊天。
“这就是所谓的官，白天搜刮了老百姓的明脂明膏，夜晚就在这里大鱼大肉。”
“我们先找县太爷，别管这些小捕快了！”
府衙内除了来回走动的两三个小丫鬟，根本没有巡逻值守的人，我们凭借夜色又是黑衣遮挡根本没有人发现。路过最深处的厢房，里面传出来女人的叫声，而且不止一个，宋楠楠大惊：“这是什么情况，里面怎么有女子的叫声？莫非有奸恶之人在里面伤害良家妇女。”
而我一听便知道里面是有人在和几个女子云雨，我对宋楠楠说：“你小声点，等会我进去就可以了！”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进去，虽然你是我夫君，在你没有辞掉官职之前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
“哈哈，好，那你等会别后悔！”
说完我用匕首在房门中间的缝隙一挑，直接将里面的木锁折断，我和宋楠楠同时看见，床上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三个看起来十七八岁赤身裸体的女子在干坏事。
“啊～”宋楠楠叫了一声就捂住了眼睛！
“你们什么人？”知县大喊一声，我冲过去直接将三个女人脑门上一人拍了一掌，三人顿时晕了过去，然后用匕首架到了知县脖子上。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大人，你怎么了？”
我将匕首又在他的脖子前逼近了一些，使了一个眼色，知县也够机灵，对外面喊道：“没什么事，大人正玩的开心，你们不要过来打扰我的雅兴！”听见外面的人走了，知县才小声问我：“大侠，饶命啊！你要银两的话，我给你，千万不要杀我啊！”
这时宋楠楠也勉强睁开眼睛走过来：“狗官，你天天从百姓身上搜刮银两，而你在这里贪图享乐，实在是该死啊！”
“你老实告诉我，是朝廷让你增加赋税的么？胡乱收百姓银两的么？”
听见我这么说，知县忙问：“莫非两位大侠是朝廷中人？”
“什么朝廷中人，朝廷狗官我见一个杀一个！”
听见宋楠楠这句话，知县突然吐出一口气：“两位大侠，我虽然身为知县，但是也不是朝廷中人，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哦？那你是什么人？”
“小人实际上是替天帮的成员，负责在这南县给帮里找资金。”
“替天帮？听都没听过？”
“两位大侠，你们替天帮没听过，淮西派总听过吧，都是江湖中人，我们替天帮就是淮西派的分支，我们帮主就是淮西派的一个头目，分散我们在各地给帮中募集银两！”
“什么？一派胡言，淮西帮分支，怎么能允许你用这种方法募集银两，并且还能这么花天酒地！”
我也一副看戏的表情，就等着这位知县怎么说，知县一脸认真的说：“这位女侠，你有所不知，我们淮西帮的分支，都是搜刮来的银两交一半给帮里，另外一半让我们享乐，不用管饥民的死活，要有人饿死了更好，我们只要告诉他们都是奉朝廷的指令收钱的，让百姓的憎恨全部都在朝廷身上，假以时日，受不了的百姓死的死伤的伤，对朝廷的憎恨越来越深，也就达到我们的目地了，他日淮西帮揭竿而起，百姓自然会站到我们一边。”
“你简直胡说八道，我杀了你这狗官！”宋楠楠听完这些已经气急败坏了，我拉起宋楠楠：“走！”然后对知县说：“既然你是淮西帮的下属成员，我便饶你一命，我们今日到访，不许泄露！”
“小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