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四章：将军府严阵以待、秦无衣掷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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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死在家中，目前还没查明死因。这不是最要紧的，现在的问题是，白娘姨肯定保不住了！
她是仵作临死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这事瞒不住的。
袁牧野将军马上见了秦无衣，第一句话，有没有把握破这个案子？
没有。
虽然袁牧野并没有规定期限，但秦无衣必须实话实说。
“你为什么还要见府衙的仵作？”
“因为他的信息太笼统，尤其关于海大户一家中了什么毒，他只字未提。”
将军夫人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怀疑是海大户的大公子和甄氏，但能不能找的他们，无衣没有把握，并且马上这么做，风险很大。”
“别无他法？”
“最好的办法还是衙门来办，衙门人手多，对很多基本信息更了解，开展起来更快。”
“不行！事至此地，官府已不可信，否则不会此般境地。大理寺今日必会带审白娘姨，其后便是各方角逐，后果不可预料。因此，时日无多，你可清楚？”
秦无衣知道她的意思了，风险再大也要做，他只好说尽力而为。
“既如此，你便随二小姐去吧。”
秦无衣告退，跟袁旖云来到披云殿。
袁旖云一改往日顽劣，异常认真的跟秦无衣说：“现在我这里，在扬州可调用的人手一十三人，全部配合你。秦无衣，我告诉你，我娘是白娘姨带大的，在她心里娘姨比我和姐姐都重要，你明白吗？”
秦无衣心里一惊：事情搞大了！
第一句话就说明，将军府二小姐除这十三人，还有其他人。
也就是说大小姐袁旖霞一样也有，大管家呢？白娘姨呢？怕是都有能用的人！
第二句话，白娘姨不容有失！要做到这一点，便是与府衙对抗，绝不交人。
现在从自己这里看，最有嫌疑的便是甄环玉和大公子海继德，从遗物信息和仵作尸检分析，这两个人和其他人都有差别。
这些信息带给秦无衣一种直觉，他们两个就是杀人凶手！
如果让案件提升效率，对女人下手的效率应该更快一些。
秦无衣让袁旖云先给他两个人，他要马上去见沈欢，希望他别让自己失望。
袁旖云跟他说：“如今你也是一道线，如出意外，也许会牵扯到整个局势。剩下十三个人全给你，按你的想法去做。”
秦无衣按耐着内心的忧虑，赶紧去东关街找沈欢。
虽然很想去找谷雨，提醒他有机会就跑。
但很显然，袁旖云不会放了他的，谷雨现在就是人质。如出意外里面，也包括秦无衣私逃。虽然他没这么想，可人家不能不这么防。
从严阵以待的将军府出来，再见到东关街的故作飘逸潇洒的沈欢，秦无衣心里别扭极了。
一夜之间沈欢气质大变，挺立的站姿已变成两只手左前后背的昂然气象。
“扬州无我沈惊空，大吴万古如长夜。”
秦无衣没时间看他装逼，直接就问他：“我要海大户妾室甄氏的消息，除她娘家，其外还有何处可去？”
沈欢一愣，不装了，问道：“出事了？”
“白娘姨被抓，你说呢？”
“那不是凤鸣美食没的吃了……你是不是有制作秘方？”
“甄庭运外地可有亲属！”秦无衣暗暗咬牙，急得真想动手。
“桃花园的姐妹偷着说，小桃红说过，甄庭运答应她三两个月便赎身迎娶，我觉得这里有蹊跷。甄庭运本地有堂弟堂妹，前天已经被带进都尉衙门。甄庭运的正妻是江镇粮商安家的女儿，就这些。”
旗无衣想了想，在空中摆下手，随后说道：“现在我们就去江镇。”
“相距近百里，你要干嘛？”沈欢让秦无衣搞得有点懵。
这时两个穿着窄袖仆人衣服的女子快步走到秦无衣身边：“有何吩咐！”
沈欢一指：“哇，你不是那个那个谁，怎么穿这样一身衣服。”
“准备快马，去江镇，粮商安家。”
“好，马上安排！”
秦无衣想了想，让沈欢去孤独园把颜沐风带过来，一起去江镇。
沈欢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会路上告诉你，形势紧急，沈公子，拜托你快点好不好！”
“带他干什么？”沈欢又问。
“他有灵性，懂的多，沈公子，说好的，办案期间你要听我的！”
沈欢不屑地呲了一声：“我自己准备马匹，在江镇路口等你。”
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这是现在唯一可以尝试的线索。如果江镇安家没有人，基本上就凉凉了。
莲花很快带马过来，四个人四匹马，出扬州去江镇疾奔而去。
午时时分，在镇门楼汇合沈欢，一行人进入江镇。
秦无衣先找了个客栈，把马寄存起来，找莲花问她能不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查到粮商安家。
“已去查看，我们自去便是。”
走出客栈只剩莲花跟着秦无衣三人，其他人不知所踪。
进入镇中没一会，莲花就发现了云影卫留下的记号，顺着记号莲花很快见到了第一个报信人。
已经确认无误安富成是甄庭运的丈人，位置已经确定。
第二个报信的告诉莲花，安家四处皆有护院，未见甄氏，亦未见海继德。
虽然没见到人，但四处都有护卫就很奇怪了。这是一个小镇，就算有钱人家，也没必要四处尽皆安排护卫。
安家在江镇也是大户，高墙大院门楼宽阔。
装成路过的秦无衣游游逛逛查看一遍，随后拐到南边，进入一个小集市，秦无衣顺手买了一包馓子，拉着颜沐风到一个僻静处，刚弯下腰要说话，馓子就被夺了过去。
“沈欢都告诉你了吧，今天的事情很重要……”
颜沐风边吃边打断他：“说重点！”
秦无衣吞了一下口水，“安家门口有几个小孩在玩，你去套一下话，他家是不是来了扬州的亲戚。”
“甄庭运的女儿是否来她姥姥家。”
“是，你真聪……”
“银子！”颜沐风一伸手。
“你！……”秦无衣只好掏出十两银子递过去。
“再买一包。”颜沐风晃晃手里的馓子。
颜沐风边吃边走出集市，秦无衣拉住也要去的沈欢，示意莲花跟上去。
又买了两份馓子一份肉干，两个人在路边边吃边等。
“你紧张什么。”沈欢说看秦无衣嚼肉干的劲很大也很快，不时去看颜沐风离去的方向。
秦无衣停止咀嚼，郑重说道：“时间太紧，如果消息确实，我们就要进去抢人，你谁也不用管，把最厉害的拦住就行。”
“你觉得安家会有高手？”
“应该是，他们早有防范，就不能只是几个普通人。”
“沐风不容有失，我们沈家发过誓。”
“我和莲花保护他。”
沈欢还是有点不放心，秦无衣又强调一遍以命担保，沈欢才勉强答应。
不一会莲花和颜沐风回来了。
颜沐风轻描淡写地说：“两个人，在后院东厢房。”
秦无衣抑制着心里的激动，先嘱咐颜沐风：“一会我们要冲进去带那两个人，你……”
“我会跟住你，这时候你最重要。”
秦无衣接过来莲花递给他的一柄短剑，“沈惊空会挡住高手，其余的你知道怎么做。”
莲花点点头，回身朝四周做了几个手势。只见街上走出来六七个装束普通的百姓，一起跟了上来。
来到门口，沈欢翻墙而入，片刻之后把门从里面打开，一行人刚进院里便听到后院传来打斗声，沈欢寻声掠去。
秦无衣边急往里去，边看了一眼莲花。
“我派了两个人进去查探。”
除了门口沈欢放倒的两个人，一行人进入安宅竟没有人出来阻拦。
随着短暂的打斗声停止，秦无衣知道坏了！
一进后院他们就被包围了。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沈欢不知身在何处。
对方有二十多人，也不说话，拿起手中的兵器就冲了上来！
秦无衣第一次真实的面对杀人，很紧张，他感觉心里的血像浪潮一样在奔腾。
他在云影卫的身后，把颜沐风放在最利于保护的位置，手持短剑紧张的观察着。
冲过来贴身近战的护院，根本不是云影卫的对手，迎面几人很快便被砍倒杀死，剩下的都是手持长刀长枪的武功较好的。
秦无衣正纳闷的时候，突然两人飞身而至，剑如闪电，举手之间就连杀两人重伤一人！
“缩！”莲花喝了一声，剩下六个人疾速退回，把秦无衣和颜沐风包围在中间。
眼看着受伤那人被乱刀砍死，秦无衣胃里一阵阵抽搐。
莲花急问：“一个地生巅峰，一个盘树半崩，我们打不过，沈惊空呢？”
秦无衣知道，这里高手不只这两个人，不然沈欢早出来了。沈欢盘树巅峰高一点，还没到惊空之境。并且他和云影卫一样，都是擅长轻功，论道两相对决，就有些差强人意。
“你们是谁？”对面一个黑衣中年长剑一指。
秦无衣不答，莲花轻喝一声：“攻！”
只见莲花双手一扬，两支袖箭疾射而出，人也持剑冲了上去！
“雕虫小技！”黑衣人手中剑一挥，轻松格开袖箭，一招就挡住疾冲而至的莲花。
随着莲花冲上去同时，她身边两个人的袖箭也射向另外一个黑衣人，倒把他逼得手忙脚乱，箭头中了一箭。
可莲花的计策很快失败了，她被人两招刺中手臂急忙退下。
另两个人又再伤了对方一剑，便被冲上来的长刀长枪牵制，让闪身过去的黑衣人两招刺死。
虽然只是一瞬间，秦无衣却看出来两个黑衣人七次站在震木伤门！
“给我一柄长剑，我试试。”秦无衣往前走了一步。
“不可！”莲花急忙挡在他身前：“你不是……。”
话音未落，那个受伤的黑衣人突然一跃而上直奔莲花，狠厉叫着：“我让你死！”
莲花急忙抬手去挡，可对方身法更快，一闪便躲过她的剑，缠身而上，竟直奔秦无衣！
“攻！”莲花慌忙急叫一声。
可剩下三个云影卫的剑刺空了，他们攻上来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往下倒了，喉咙上刺着一柄短剑。
秦无衣把地上的长剑捡了起来，又向前一步，命令莲花：“以我命换，保护沐风！”
仵作死在家中，目前还没查明死因。这不是最要紧的，现在的问题是，白娘姨肯定保不住了！
她是仵作临死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这事瞒不住的。
袁牧野将军马上见了秦无衣，第一句话，有没有把握破这个案子？
没有。
虽然袁牧野并没有规定期限，但秦无衣必须实话实说。
“你为什么还要见府衙的仵作？”
“因为他的信息太笼统，尤其关于海大户一家中了什么毒，他只字未提。”
将军夫人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怀疑是海大户的大公子和甄氏，但能不能找的他们，无衣没有把握，并且马上这么做，风险很大。”
“别无他法？”
“最好的办法还是衙门来办，衙门人手多，对很多基本信息更了解，开展起来更快。”
“不行！事至此地，官府已不可信，否则不会此般境地。大理寺今日必会带审白娘姨，其后便是各方角逐，后果不可预料。因此，时日无多，你可清楚？”
秦无衣知道她的意思了，风险再大也要做，他只好说尽力而为。
“既如此，你便随二小姐去吧。”
秦无衣告退，跟袁旖云来到披云殿。
袁旖云一改往日顽劣，异常认真的跟秦无衣说：“现在我这里，在扬州可调用的人手一十三人，全部配合你。秦无衣，我告诉你，我娘是白娘姨带大的，在她心里娘姨比我和姐姐都重要，你明白吗？”
秦无衣心里一惊：事情搞大了！
第一句话就说明，将军府二小姐除这十三人，还有其他人。
也就是说大小姐袁旖霞一样也有，大管家呢？白娘姨呢？怕是都有能用的人！
第二句话，白娘姨不容有失！要做到这一点，便是与府衙对抗，绝不交人。
现在从自己这里看，最有嫌疑的便是甄环玉和大公子海继德，从遗物信息和仵作尸检分析，这两个人和其他人都有差别。
这些信息带给秦无衣一种直觉，他们两个就是杀人凶手！
如果让案件提升效率，对女人下手的效率应该更快一些。
秦无衣让袁旖云先给他两个人，他要马上去见沈欢，希望他别让自己失望。
袁旖云跟他说：“如今你也是一道线，如出意外，也许会牵扯到整个局势。剩下十三个人全给你，按你的想法去做。”
秦无衣按耐着内心的忧虑，赶紧去东关街找沈欢。
虽然很想去找谷雨，提醒他有机会就跑。
但很显然，袁旖云不会放了他的，谷雨现在就是人质。如出意外里面，也包括秦无衣私逃。虽然他没这么想，可人家不能不这么防。
从严阵以待的将军府出来，再见到东关街的故作飘逸潇洒的沈欢，秦无衣心里别扭极了。
一夜之间沈欢气质大变，挺立的站姿已变成两只手左前后背的昂然气象。
“扬州无我沈惊空，大吴万古如长夜。”
秦无衣没时间看他装逼，直接就问他：“我要海大户妾室甄氏的消息，除她娘家，其外还有何处可去？”
沈欢一愣，不装了，问道：“出事了？”
“白娘姨被抓，你说呢？”
“那不是凤鸣美食没的吃了……你是不是有制作秘方？”
“甄庭运外地可有亲属！”秦无衣暗暗咬牙，急得真想动手。
“桃花园的姐妹偷着说，小桃红说过，甄庭运答应她三两个月便赎身迎娶，我觉得这里有蹊跷。甄庭运本地有堂弟堂妹，前天已经被带进都尉衙门。甄庭运的正妻是江镇粮商安家的女儿，就这些。”
旗无衣想了想，在空中摆下手，随后说道：“现在我们就去江镇。”
“相距近百里，你要干嘛？”沈欢让秦无衣搞得有点懵。
这时两个穿着窄袖仆人衣服的女子快步走到秦无衣身边：“有何吩咐！”
沈欢一指：“哇，你不是那个那个谁，怎么穿这样一身衣服。”
“准备快马，去江镇，粮商安家。”
“好，马上安排！”
秦无衣想了想，让沈欢去孤独园把颜沐风带过来，一起去江镇。
沈欢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会路上告诉你，形势紧急，沈公子，拜托你快点好不好！”
“带他干什么？”沈欢又问。
“他有灵性，懂的多，沈公子，说好的，办案期间你要听我的！”
沈欢不屑地呲了一声：“我自己准备马匹，在江镇路口等你。”
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这是现在唯一可以尝试的线索。如果江镇安家没有人，基本上就凉凉了。
莲花很快带马过来，四个人四匹马，出扬州去江镇疾奔而去。
午时时分，在镇门楼汇合沈欢，一行人进入江镇。
秦无衣先找了个客栈，把马寄存起来，找莲花问她能不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查到粮商安家。
“已去查看，我们自去便是。”
走出客栈只剩莲花跟着秦无衣三人，其他人不知所踪。
进入镇中没一会，莲花就发现了云影卫留下的记号，顺着记号莲花很快见到了第一个报信人。
已经确认无误安富成是甄庭运的丈人，位置已经确定。
第二个报信的告诉莲花，安家四处皆有护院，未见甄氏，亦未见海继德。
虽然没见到人，但四处都有护卫就很奇怪了。这是一个小镇，就算有钱人家，也没必要四处尽皆安排护卫。
安家在江镇也是大户，高墙大院门楼宽阔。
装成路过的秦无衣游游逛逛查看一遍，随后拐到南边，进入一个小集市，秦无衣顺手买了一包馓子，拉着颜沐风到一个僻静处，刚弯下腰要说话，馓子就被夺了过去。
“沈欢都告诉你了吧，今天的事情很重要……”
颜沐风边吃边打断他：“说重点！”
秦无衣吞了一下口水，“安家门口有几个小孩在玩，你去套一下话，他家是不是来了扬州的亲戚。”
“甄庭运的女儿是否来她姥姥家。”
“是，你真聪……”
“银子！”颜沐风一伸手。
“你！……”秦无衣只好掏出十两银子递过去。
“再买一包。”颜沐风晃晃手里的馓子。
颜沐风边吃边走出集市，秦无衣拉住也要去的沈欢，示意莲花跟上去。
又买了两份馓子一份肉干，两个人在路边边吃边等。
“你紧张什么。”沈欢说看秦无衣嚼肉干的劲很大也很快，不时去看颜沐风离去的方向。
秦无衣停止咀嚼，郑重说道：“时间太紧，如果消息确实，我们就要进去抢人，你谁也不用管，把最厉害的拦住就行。”
“你觉得安家会有高手？”
“应该是，他们早有防范，就不能只是几个普通人。”
“沐风不容有失，我们沈家发过誓。”
“我和莲花保护他。”
沈欢还是有点不放心，秦无衣又强调一遍以命担保，沈欢才勉强答应。
不一会莲花和颜沐风回来了。
颜沐风轻描淡写地说：“两个人，在后院东厢房。”
秦无衣抑制着心里的激动，先嘱咐颜沐风：“一会我们要冲进去带那两个人，你……”
“我会跟住你，这时候你最重要。”
秦无衣接过来莲花递给他的一柄短剑，“沈惊空会挡住高手，其余的你知道怎么做。”
莲花点点头，回身朝四周做了几个手势。只见街上走出来六七个装束普通的百姓，一起跟了上来。
来到门口，沈欢翻墙而入，片刻之后把门从里面打开，一行人刚进院里便听到后院传来打斗声，沈欢寻声掠去。
秦无衣边急往里去，边看了一眼莲花。
“我派了两个人进去查探。”
除了门口沈欢放倒的两个人，一行人进入安宅竟没有人出来阻拦。
随着短暂的打斗声停止，秦无衣知道坏了！
一进后院他们就被包围了。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沈欢不知身在何处。
对方有二十多人，也不说话，拿起手中的兵器就冲了上来！
秦无衣第一次真实的面对杀人，很紧张，他感觉心里的血像浪潮一样在奔腾。
他在云影卫的身后，把颜沐风放在最利于保护的位置，手持短剑紧张的观察着。
冲过来贴身近战的护院，根本不是云影卫的对手，迎面几人很快便被砍倒杀死，剩下的都是手持长刀长枪的武功较好的。
秦无衣正纳闷的时候，突然两人飞身而至，剑如闪电，举手之间就连杀两人重伤一人！
“缩！”莲花喝了一声，剩下六个人疾速退回，把秦无衣和颜沐风包围在中间。
眼看着受伤那人被乱刀砍死，秦无衣胃里一阵阵抽搐。
莲花急问：“一个地生巅峰，一个盘树半崩，我们打不过，沈惊空呢？”
秦无衣知道，这里高手不只这两个人，不然沈欢早出来了。沈欢盘树巅峰高一点，还没到惊空之境。并且他和云影卫一样，都是擅长轻功，论道两相对决，就有些差强人意。
“你们是谁？”对面一个黑衣中年长剑一指。
秦无衣不答，莲花轻喝一声：“攻！”
只见莲花双手一扬，两支袖箭疾射而出，人也持剑冲了上去！
“雕虫小技！”黑衣人手中剑一挥，轻松格开袖箭，一招就挡住疾冲而至的莲花。
随着莲花冲上去同时，她身边两个人的袖箭也射向另外一个黑衣人，倒把他逼得手忙脚乱，箭头中了一箭。
可莲花的计策很快失败了，她被人两招刺中手臂急忙退下。
另两个人又再伤了对方一剑，便被冲上来的长刀长枪牵制，让闪身过去的黑衣人两招刺死。
虽然只是一瞬间，秦无衣却看出来两个黑衣人七次站在震木伤门！
“给我一柄长剑，我试试。”秦无衣往前走了一步。
“不可！”莲花急忙挡在他身前：“你不是……。”
话音未落，那个受伤的黑衣人突然一跃而上直奔莲花，狠厉叫着：“我让你死！”
莲花急忙抬手去挡，可对方身法更快，一闪便躲过她的剑，缠身而上，竟直奔秦无衣！
“攻！”莲花慌忙急叫一声。
可剩下三个云影卫的剑刺空了，他们攻上来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往下倒了，喉咙上刺着一柄短剑。
秦无衣把地上的长剑捡了起来，又向前一步，命令莲花：“以我命换，保护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