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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红拂受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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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咬我的毒蛇是什么品种,因为这超乎我的想象,不管什么品种的毒蛇,到这天气都该歇气了,谁见过大冬天雪地里还趴着一条蛇?

    当年的农夫和蛇不就是发生的冬天的雪地么?

    再说,现在这时候也谈不上冬天,该算初春,偶尔会有些蛇天赋异禀也说不定。

    此刻我只能全身趴在红拂背上不动,尤其是腿更加不能动,蛇毒这玩意,会随着血液循环快速遍布全身,越是害怕越是激动,一激动心跳就加快,心跳一快血液循环就快,也就越死的快。非但不能乱动,心里还不能慌张,只是扭头悄悄看着身后的小花独自抵挡一群黑衣人。

    据说,世界上最毒的毒蛇能在三分钟内让人一命呜呼,这个数据我一直都很相信,现在更加相信了。因为还不到三分钟,我就感觉呼吸急促起来,创口处也麻痒难忍。

    我对红拂说:“不行了,你放下我吧,估计扛不过去。”

    红拂继续猛奔,低声说道:“别说话,到了安全处我有解药,给你敷上就好,不要轻易放弃,如果你这样就死了,要想再见你那就得20年后了。”

    说着红拂跑进一处地下停车场,扭头看看四周没人,先放了我在一边,然后快速冲进停车场里面。不一会就绕了出来,扶着我道:“弄了一辆面包车,先上去再说。”

    红拂扶我到车里,就从身上拿出一个膏药瓶,嘴里催促道:“快点,把裤子褪了。”

    我艰难地解开皮带,挺直腰板拉下裤子,这才看清楚,大腿根上乌黑肿胀一大片,隐约有黑浓流出。红拂看了一眼皱紧眉头,“糟糕,这是变种赤练,是蜈蚣和蛇的混合品,普通药物只怕不起作用。”

    我一吓,“啊?那不是没救了?”

    红拂将药瓶打开,倒出三颗药丸塞我嘴里,“没办法,只能尽力了。”说完又看着我的大腿根发呆,最后一闭眼,叹口气道:“我这是为了救人,不得已了。”说完先用刀在我伤口上划开一个十字口,接着低头吻到伤口上,用力吮吸。

    我这边只觉得大腿根一痒,似乎有血水涌出,其他都没什么感觉。只是大腿之间的那东西,刚好挨着了红拂的脸。虽然隔着层布,但也能感觉出,红拂的脸光滑而柔嫩。

    偶米头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如此想着,我闭着眼靠在坐椅上。

    红拂一连吐出七八口黑血,皮肤上的黑色才渐渐变暗,最后恢复正常。红拂看看伤口,才松了口气,又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放在嘴里嚼了一番吐掉,这才说道:“看样子你是捡回一条命了,这还要庆幸现在的季节,要是大热天,你必死无疑。”

    我脸上一红,惭愧,今天居然这么不小心。嘴上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招呼,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而后又道:“那我现在没了危险,你还是出去看看小花吧,我担心她被那帮人抓走。”

    红拂一阵摇头,“不会,小花的本事在我之上,她要想逃,没人抓的住。”说完又用手按了按我伤口,十字口又流出一些黑血,看来还得吸。

    又吸了四五口,吐在车里的黑血都快有两大碗,才吸出鲜血来。这回是彻底安全了,红拂又拿了药丸放在嘴里嚼,再吐掉,再嚼。

    我想,红拂到底是系统训练过,做事比较谨慎,只是接连用两颗解药漱口,未免有些小题大做?我还没感叹完,红拂就又俯身下来,从口里吐出那成为糊糊的药丸,敷在我的伤口上。又扭了扭身子,最后从身上掏出一条绷带,给我绑上。

    我才知道,红拂最后那颗药是嚼给我的。

    只是,她绑在我腿上的绷带有些奇怪,比常见的绷带宽了许多,还带着体温和丝丝女儿香。

    红拂见我看她,将脸一板,“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束胸布,没见过吗?”

    我一阵恶寒,“我不是给你们带了内衣回去了。”

    红拂眼一瞪,“就你带的那个尺码我哪里穿的上?两条分明都是给小花带的。”

    我这才大吃一惊,感情红拂是36d啦。随后有意无意地从她领口了多瞄了几眼。

    红拂脸一红,抬手要打,结果手抬起来软绵绵的,轻轻拂过我的脸,像是打情骂俏一般。纵使我纵横花丛多年,也为自己的龌龊思想脸红了。红拂可是我未婚妻的师姐啊。

    红拂轻飘飘地抽了我一耳光后,身子就软了下来,直接靠在我身上,醉眼迷离,朱唇紧俏,胸口剧烈起伏,娇羞无比的说了句:“快,我没力气了。”

    我心里一阵恶寒,她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是让我用身体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我扭头看看车窗外,暂时没有人来,心头一横,无妨,人家为了救我连吸了那么多口黑血,让我替她服务一次又如何?不就多lang费几滴血嘛,反正我今晚的血已经lang费的够多,再多lang费点也无妨。

    当下打定主意,决定舍生取义,大义凌然对红拂道:“你可记住,只能这一次,这一次完了我们两清,谁也不欠谁。”说着就低头对着她的朱唇吻了下去。

    一般情况下,没接过吻的女子在初吻时都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牙关紧咬,不让对方的舌头进入。睁开眼的,有回应的,都是有经验的。

    红拂显然不同,她不但睁眼,而且睁的巨大,似乎很惊讶我的接吻技术。同时她的牙关也是紧闭的,当我的舌头刚要探进去她的舌头就顶了出来,回应相当猛烈,似乎要我把我的舌头顶会我的唇里。

    说实话,这个在技术上我不反对,只是她的舌头上带着浓烈的中药味,这个我已经尽量忍受了,但觉不允许中药味进到我口里,于是也猛烈的顶回去。

    同时为了抓紧时间结束战斗,我的手也开始行动,刚一伸到领口里面,就摸到一团热烫,果然是36d。

    眼下红拂喉咙里哼了一声,我也不再磨蹭,直接动手开始解除装备……删除五百字。

    此时时机成熟,只待我用力一顶,就可以活塞运动,忽然发现她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头,刚才还略有呻吟扭动,现在根本就是面如金纸,毫无血色。我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身体不合适?那她干嘛要让我来?再仔细一看,她的双唇已经变的深黑,这才大吃一惊,丫的不是想勾引我,她是给我吸毒中毒了。

    赶紧从旁边的衣服里寻找刚才那个药瓶,里面还有三颗,也学着她的样子嚼烂,再用口给她度过去,但她也只是含在嘴里,却不往下吞,似乎已经昏迷。

    我先轻声呼唤,再用力摇,接着给她两个耳光,还是不见醒,实在不行,就猛力掐人中,依然不见醒,完了,这是我的第一想法,这次悲剧了,我把我的救命恩人就这么给耽误死了。

    用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心说还有气,得想个办法让她开口才行。

    我低头看了看她,眼珠子一转,一个非常恶俗的想法跃然而出。现在这情况,要你开口还有和难?想着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果然不出所料,红拂吃痛一叫,药丸顺利滑下喉咙。

    下面的事情就糟糕了,红拂先奋力摔了一个耳光,大声喝道:“混蛋,你在做什么?”

    我一脸讪讪,“我在救你。”

    再后面就是无语,也不敢动,红拂看了我半晌,再次摔来一个耳光,“还愣着干啥,继续救人啊。”

    事毕,红拂躺在座椅上悠悠道:“这就是命,上辈子逃不出,这辈子又逃不出。”

    我一侧耳,“什么意思?”

    红拂苦笑:“上辈子的事你不记得,我是你从汉人手里抢来的妻子,跟你毫无感情,只是碍于你的声威,才虚与委蛇。”

    “啊?我上辈子还干了这等缺德事?从别人手里抢老婆?”

    红拂眼一翻,“你以为你是多好的东西?抢的老婆还少?除了大房是正儿八经娶的,其他的不是买的就是抢的,我们姐妹暗地里都恨你恨的要死。”

    我又是一阵汗,“那你们没打算跑么?或是在我酒里下毒?趁我睡着掐脖子?要不就干脆和电影里演的一样,半夜拿剪子起来给剪断。”

    红拂一笑,“你想的简单,那时是什么社会?丈夫死了妻子还能活?何况你还是朝中重臣,谁敢对你如何。”

    红拂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有些飘飘然,那日子应该不错啊,看上谁就抢谁,也不用担心她同不同意。转念一想,我日,这不是跟土匪一样了?而且还是拿着朝廷俸禄的土匪。遂愤愤不平地对红拂道:“果然是封建社会害死人,要搁现在绝对不会有这事出现。”

    红拂道:“你是火星人吗?刚来到这个神奇的地球?还是假装不知道?”

    我一愣,“什么意思?”

    红拂正色说道:“我们集团的信息比你们的信息灵通多了,绝密的我就不说,先说上了国家新闻报纸的,江苏省建设厅长徐其耀,共有情妇146位。重庆市委宣传部长张宗海,常年在五星级酒店包养漂亮未婚本科女大学生17人。海南省纺织局长李庆善,性日记95本,标本236份。四川乐山市长李玉书,20个情人年龄都是16到18岁。安徽省宣城市书记杨枫,用知识管理,有效管理77名情人。深圳市沙井银行行长邓宝驹,仅”五奶小青”,800天花了1840万元,平均每天23万元,每小时10000元。福建省周宁县委书记林龙飞,为其22名情人共办群芳宴,并设30万元的佳丽奖。海南省临高市城管大队长邓善红,有6个情人,6个孩子,对此原配夫人根本不信。湖南省通信局局长曾国华,面对5位情人立誓:保证到60岁时,每人每周性生活不少于3次深圳市市长许宗衡,包养著名女艺人数名。这些都是发生在当代的事实,仅是一年就查了这么多人,比起大唐有过之无不及。”

    听完这一段话,我暗地里抹了把汗,心说红拂这是什么脑瓜,记忆力如此之强悍,嘴上却问,“这些都是你们集团掌握的情报?你们的情报是从那来的?”

    红拂一笑,“来源多了去,那些日本鬼子整天在研究这些东西,就是为了从我们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针对每个官员都有不同的手法,有的爱财,有的爱色。不过总体来说,爱色的多些。”

    “汗一把先,那日本人有没有碰到不吃这一套的官员?”

    红拂道:“有,偶尔会有一个两个。”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你叹什么气?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

    我赶紧和其他人撇清关系,拍着胸口信誓旦旦道:“我才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哦?你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我又是一阵汗,“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那是个误会。”

    “误会?”红拂目光有些不善了,“你是说你本来不想那样对我,被逼无奈才那样的吧。”

    我再次吃瘪,这次不敢胡乱说话,东看西看转移话题,“你说小花她能逃出来吧。”

    “我看危险。”红拂一脸忧色,“那么多忍者围攻她一个,又是下三滥手段,我估计她多半都逃不出来了。”

    说完还长叹一口气,“可怜我那妹子,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儿,就这样落入狼口,啧啧,我真不敢想象,听说你在日本呆过的?那我就不说了,日本男人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

    一席话说的我头皮发麻,头发根根竖起,脑中迅速闪过一副画面,一个日本相扑艰难地迈着步子,对着榻榻米上的小花一咧嘴,嘿嘿笑道:“吆西,花姑娘大大地好。”然后猛地一扑,用他那三百公斤的身躯重重压下,就听噗的一声,榻榻米碎开,相扑一个翻身起来,身下一个人字形的凹陷,小花已经变成一张肉饼。

    不,不,我晃着脑袋把这幅画面晃出,这太骇人听闻了,小花肯定不会被抓住,一定是红拂故意说来骗我的。

    静了静神,目光一扫,忽然看到红拂屁股下一滩殷红,心里一惊,糟了。刚才那么一下子,小花又会犯病,还真说不定会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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