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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他浑身触电,头皮发麻,心脏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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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妈咪,那个字念dian,和电话的电同音,是竹席或一种竹子的意思。”墨宝抱着字典,飞快地下楼。

    “谢谢你告诉我们!我们墨宝可是一点儿也不偷懒不拖拉,不认得的字立马就去查字典了。”

    “长辈们都教导我,要雷厉风行,重要的事立马做,不然任务越累越多,会更累。”墨宝催促,“爸爸,该您啦。”

    陆泽瑞选择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似乎是第一次,夏琼依有意注意到他的声线低沉而又富于磁性,抑扬顿挫处理得很好,感情充沛到声情并茂。

    有了时刻给儿子树立榜样的老爸,墨宝才成长得那么好吧。

    就那么仰望着他朗诵完毕,鼓掌之后,夏琼依对墨宝说,这首苏轼的词是能演唱的,说完就哼唱起来。

    陆泽瑞跟着和。

    配以和声,竟然很是婉转动听。

    “哇塞,可真美啊!”墨宝满眼迷醉,“妈咪,有时间您可一定要教教我!”

    “好。还有许多这样朗朗上口可以吟唱的诗词,改天我们查询一下视频,一起学习吧。”

    夏琼依承诺,又柔声问:“墨宝,奔波了一天,累了吧?”

    “这才一轮呢!还没分出胜负呢!”

    为了让孩子早些休息,她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点评:

    墨宝年纪小,选的诗虽然短了些,但诵读得很有感情,而且还自告奋勇地积极查了字典,帮我们解决了不认识的字。

    爸爸呢,选的宋词很应景,还能吟唱,也特棒。

    只有妈咪没选择好,遇到了不会念的字,就卡壳了,没有用流畅的情感朗诵完,所以呀,这轮父子俩胜出。

    陆泽瑞补充:“可是你妈咪的选择,让我们多学习了一个生字。”

    “那我们三个都胜出喽!”墨宝倒是一点也不吝啬,他可不忍心让妈咪落单。

    作为墨宝不忍打击妈咪的回报,本着做事有始有终的原则,夏琼依完整地处理了一遍,包括内容和情绪情感。

    等墨宝睡着后,夏琼依又来到刚刚赏月的阳台上。

    没想到陆泽瑞并未离开。

    “刚刚倒的酒没喝完呢,我敬你!”坐下后,她一手端着一杯,将他的递过去。

    陆泽瑞接过,视线却在她的脸上逡巡,只见她一口就干了杯中酒。

    “今晚的月色真美!我想跟明月说谢谢,你说它能不能听到?一定可以吧?如果它听到了,我拜托它再转达给你,也可以吧?”

    夏琼依望着高悬的那轮白玉盘,喃喃地问。

    以为她仰头要谢的这个“你”,是那个已故之人,陆泽瑞不便有任何表示,只能静默地望月。

    今夜月华如水。

    冰轮为谁圆缺?

    清辉了如雪。

    “我想问问明月,怎么就让我遇见了,那么可爱的墨宝呢?怎么就让我遇见了,待我这样好的你呢?我怎么会这么幸运?”

    此言一出,陆泽瑞被扎了一下,猛然从藤椅上转身,目光射向夏琼依。

    她今天很奇怪。

    先是跟花林的长辈提及他和墨宝,现在又托明月感谢他们。

    但她满面泪光,让陆泽瑞仿佛被制动的开关控制住了,如雕像般一动不能动。

    夏琼依走到他的椅前,单膝点地,低垂脑袋埋在他膝头,无声啜泣。从他的高度,只见她扑散开来的如瀑长发因隐忍而颤动。

    她的纤纤葇荑垫在他的膝与她的额之间,像是接通了正负极的两端,令他浑身触电,头皮发麻,心脏发麻。

    百味杂陈啊。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陆泽瑞俯身前倾,用力握住她的手肘,架住她顺势一同站起来,柔声哄:“快别跪着,地上凉,腿也会麻,快起来,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夏琼依噗哧一声,破涕为笑。

    她被他顺势揽着额头抵在他肩上。

    孑然一身的孤独中,陌生人递来一团火,熊熊又耐久地烘烤着她的身,和心。

    被这份善意包裹,暖得她泪意漫过心头,冲破隐忍。

    她放声痛哭,旋即就用手捂住嘴,牙齿死死地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毕竟这里是开放式阳台,毕竟还有左邻右舍,她得为他注意影响。

    陆泽瑞索性将她打横抱起,矮下身顺走圆桌上的抽纸,一步步迈上楼梯,进书房后用脚勾上门。

    将她放在沙发上,他就坐在她的旁边。

    刚好够她借用肩膀的位置。

    “现在好了,这里隔音效果特好,你怎么放声大哭都不会有第三者听到,我保证。我这里呢,一般不备纸巾,看,”

    陆泽瑞拍拍身旁的抽纸包,“刚刚顺手把纸巾也捎上来了,你就是哭成怒江,哭成澜沧江,我也可以把你的眼泪吸干。”

    夏琼依又吃吃地笑起来,鼻音浓重地说:“这么短的时间,你这反应也忒快了吧,考虑得这么周全。”

    “那是!否则怎么可能有聪明的墨宝呢?”

    “墨宝确实特聪明,改天有时间,我再跟你细说。”

    “那现在说说你吧,今晚明明挺开心的,为什么又这样哇哇大哭了?”

    “谁哇哇啦?!”

    “噢,没有没有,没人哇哇地哭,是很隐忍地哭。”

    “你……非要揭人家的短吗?”

    “好,不逗你了,现在说吧,我洗耳恭听。”

    夏琼依缓缓讲述:“昨天,冷锋陪我们去花市,我们正在选花盆的时候,有一位男士走过来,神秘兮兮地拽拽我,让我跟他走到一边去,说他有话跟我说。你也知道我脸盲……”

    陆泽瑞打断她:“这个我可不了解,恕我难以苟同。你不会是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吧?我可要委屈得抗议了。”

    “是,我今天还跟妈妈说,我根本不知道你长啥样,因为从没注意过。”夏琼依也赌气地怼他,“你这简直混淆视听!”

    “看看看看,激怒了才能说实话吧,我有自知之明。凭直觉,你从来都没正眼瞧过丰神俊朗的我,虽然这让我挺伤心滴。”陆泽瑞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不能我走啦!”

    “那位男士不会是坏蛋吧?”

    “有冷锋在,估计是坏蛋也不敢显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