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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一场限量的、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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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夜,你只能陪我睡!”男人抱起她就往别墅里走,一字一顿,不容拒绝。

    叶惜在他怀里愣了愣,忽然想起那天在龚绫钱包里看到的,与与贺狄的大头贴合影。

    她思索了瞬间,缓缓点头,“那…好吧。”

    男人低眉,望着怀里顺从的小女人,“你说的。”

    叶惜这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就红了。

    她说什么了,她是说让贺狄送龚绫回去,他不会是以为她答应了今晚陪他睡吧。

    “……”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总统先生也不能例外呢。

    龚绫与贺狄是八点钟走的。

    走的时候龚绫一脸怨念的看着叶惜,“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吗……”

    叶惜耸耸肩,指指跟青竹玩到忘乎所以的叶小宝,“他不想走。”

    贺狄一扬眉,“唔,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也不想走呢…”

    叶惜脸热了热,“别啰嗦了,快跟贺狄一起回去吧。”

    龚绫瞬间蔫儿了下来,耷拉着一双眼睛拉住她的手,“我不想跟他一起…”

    贺狄听了这话,脸色极不自然地冷了下去。

    叶惜注意到了,问她,“是不想还是不敢?”

    娱乐圈所向披靡的女强人这会儿却怂了,小声道,“不敢…”

    叶惜一笑,“贺公子又不是虎豹豺狼,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话,贺狄听到了,脚步在原地顿了瞬间,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大手一扬拉住龚绫,“走吧。”

    明早国安部还有重要行动,他不想再在这儿浪费时间。

    龚绫被他拉住了手腕,只觉得皮肤上接触到他的地方瞬间烫了起来,心口也闷闷的,只能随着他的脚步,踉踉跄跄往外走。

    两人走后,叶惜带叶小宝和青竹回房洗漱,洗完之后裹着浴袍走到门口,正要锁门睡觉,却被男人霸道闯入。

    慕景骁显然也洗漱过了,浑身上下只围着条浴巾,精壮的胸膛在空气中露着,充满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男性魅力。

    他迈步进来,返身关上房门落了锁,单手撑在门板上,将叶惜死死困在怀里。

    “阁下要干嘛?”叶惜不自然地往后缩着,咽了咽口水。

    这该死的肌肉的诱—惑,实在让人忍不住垂涎。

    男人眉尖微挑,一双黑眸在晦暗的地灯照射下,定定望着她,“上次在寒杉公寓,你是怎么在我身上点火的,忘了?我还没跟你好好算账~”

    他望着她,脑中尽是她上次醉酒胡闹的画面。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来回触摸时,他竟然觉得那样还挺不错。

    这女人,不知道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

    这么多年,除了那晚在鸿鸣山的一夜,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

    不是没有欲望的,只是政务繁忙,又要照顾青竹,他没时间想太多。

    偶尔觉得寂寞,站在总统府高楼之上远望满城灯火,又觉得没有一缕灯光能让他找到归属感。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眼前这个小女人,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她有难以自控的占有欲的呢?

    或许,是那夜在瓢泼大雨的宴席之上第一次见到她时,欲望的种子就已经在心底生根发芽。

    俯身,将她逼退在角落里,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眉就吻了下去。

    叶惜显然受了惊,缩成一团想要挣扎,男人往自己线条流畅肌肉结实的腹部望去一眼,浅笑着提醒她,“你再动,我浴巾就要掉了~”

    叶惜脸一红,不敢再动弹,只能任他在自己唇上辗转啃吻。

    男人身上沐浴液的清冽香气,将她团团包围。

    她心头狂跳着,喘不过气来,脚下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

    男人大手往她腰上一横,抱起她几步到了大床上,将她放上去,双手落在她身体两侧,重重压了上来。

    “从今天开始,留下来,做我的女人。”他双目幽深,静静盯着她,身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猛地向下腹涌去,只有贴着她,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叶惜垂眸,脸上仍旧热着,心口却微微一凉。

    做他的女人?

    那么多人想做她的女人,就算排队,也未必轮得到他。

    更何况,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还想更彻底地占有她吗?

    她这一生,从未打算不明不白无名无份跟着哪个男人,也最不屑做谁的第三者。

    后妈董雪梅进门,虽然是在她生母凌君仪在与他父亲离异之后,但言恺哥要比她大一些,却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可见,父亲与董雪梅的关系早就开始了。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她最是厌恶。

    就算总统先生给她画的这颗糖实在很诱人,她也无法心无芥蒂地接受他。

    在慕景骁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之前,她淡淡开口,“阁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男人有些诧异,但仍强行忽视掉自己难以忍耐的生理反应,撑在她上面点了点头,“你说。”

    叶惜抿抿唇,“这个故事,你或许听过。从前有一只老鼠,它很久很久没吃东西,饿得头晕目眩,它努力地爬到一个桌子上,却倒了下去。

    可醒来至后,它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装满米的缸里,它以为这是它实在太饿了而做的一场梦。

    于是它捧起几粒米放在口中咬了咬,发现居然是真的。终于不用再挨饿,它开心极了,从此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然后,米越来越少,它慢慢地接近缸底。直到最后,所有的米都被吃光了,它沉到了缸底。

    任凭它如何努力,再也爬不出去,原先救了它一命的米缸,最终却成了它的坟墓,它只能绝望地待在那里,等待死亡的到来。”

    男人双眉一簇,脸上的神色冷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叶惜轻叹一声,“阁下您不觉得,我特别像那只老鼠吗?那些大米,就像是一场限量的、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喜欢。

    阁下可以因为一时的占有欲,而把我绑在身边,可以后呢?

    以后你有了妻子,有了许许多多的其它女人,等有一天,你对我仅有的这点喜欢被耗光了,我于你来说再没有任何吸引力的时候,你不需要我了,我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