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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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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答应卓宵的,毕竟他是为了帮我才面临牢狱之灾。

    然而,身体却诚实地挣开了他的束缚。

    他又急吼吼地把我抱住,“虽然我们并非男女朋友关系,可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早在你读小学的时候,我就很想要你了!答应我,好不好?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去自首。”

    “宵哥,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惦记这些呢?”我再度挣脱。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撩人,我进去之后,一定会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万一你受不了金钱的诱.惑,跟了别人怎么办?”他恼怒地喊道。

    我目光游弋地望着他,“这是什么逻辑啊?难不成我把自己给了你、就能保证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至少我拿了你的一血!”他双眼通红地咆哮着。

    说实话,任何一个女生听见这样的荒谬理由都会反感。

    我也不例外!

    但,我没有发火,而是作出了承诺。

    “宵哥,你放心,不管你要接受什么样的法律制裁,我都会等你!”

    他鼓了鼓腮帮,粗暴地将我揽入怀中,用力揉着我的后背,“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坐牢期间你跟了别的男人,就是对不起天地良心。”

    我轻轻颔首,心头仿佛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搬不开,挪不走。

    卓宵担心他父母看见我这个“祸根”会情绪崩溃,便坚持不让我露面。

    念及卓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我只好答应他,以至于连开庭审判都没能参加。

    尽管还回了挪用的款项,卓宵还是被判了三年刑。

    正式入狱之后,我去探视,他一次也不肯相见。

    一晃两年过去,没想到他再有三个月就可以出狱。

    提前出狱明明是件好事,不知怎的,我竟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点恍惚。

    直到买了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回到“靳园”,仍是无精打采的。

    进了大门,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几乎都对我行了注目礼。

    目光之中裹夹着暗戳戳的同情。

    我无暇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拎着袋子,飞奔上楼。

    气喘吁吁地推开三叔的房门,一眼望见外间站着夫人、阿夏和两个身着中式褂衫的人。

    他们四个几乎同时睨了我一眼,然后又恢复到之前的谈话状态。

    “夫人,切不可再让三少被寒湿侵袭,否则头痛病会愈来愈严重……”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道。

    神色清冷的夫人点点头,“有劳两位跑这一趟。阿夏,替我送送大夫。”

    两个男人各自客套了一句,随阿夏离去。

    门板刚一阖上,夫人便寒声发难,“骆心,昨晚你是不是没有给三少吹干头发?”

    “夫人……”我犹豫着,想为自己辩解,其实不是我不想给他吹头发,是他自己拒绝的。

    然,没等说出口,里间便传来冷冽的男声,“跟她没有关系。”

    明显的偏袒加护短。

    夫人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神犀利地盯着我,压低声线警告道,“你最好安分点,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骆心,磨蹭什么呢?马上给我进来——”三叔的声音十分不快。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伺候三少!”夫人也跟着催促,凶巴巴的样子,优雅尽失。

    我如获大赦,放好购物袋,急匆匆进了里间。  里间大概有六七十平米的样子,装修得并不奢华,以亮灰色调为主,风格简约,干练大方。

    超大的圆床上面铺盖着深蓝色纯棉寝具,脸色憔悴的男人靠在床头半卧着。

    我脚步踟蹰地走过去,俯在床边看着他,“三叔,对不起哈!昨晚我应该给你把头发吹干的……”

    “道歉能让我不头疼吗?”他寒声问道。

    倔强的唇角晕染着一丝孤寂,让人不免心里发紧。

    我凝眸想了想,凑近一点,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么,给你揉揉?”

    他眯起不能视物的双眼,“揉哪里?”

    “当然是哪痛揉哪了!”我又往前凑了凑。

    他抬手拂去额际的一缕卷发,“下面那里痛,揉吧!卖力点,否则无法缓解。”

    讲真,我很想一记老拳捣向他说的地方,让他真真切切地痛一痛。

    念在他的头疼是由我间接导致的,算了,不予计较。

    “三叔,你若是忌讳被人摸头,那就不揉了哈!”我往后挪了半步,站直身子。

    “找借口偷懒是不是?不想干就直说!”他又开始耍横。

    我无奈地咂咂嘴唇,“稍等片刻,我去洗个手。”

    他没有回应,可以理解为默许。

    洗完手,我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块水果糖,撕了包装放进口中。

    思量片刻,又拿了一块,扯掉糖纸,回了里间。

    “三叔,张嘴!”站在床边,我口齿含混地说道。

    “干嘛……”他臭着脸发问。

    “嘛”字才出口,我就把糖果塞了进去,顺便用掌心覆住了他的嘴唇。

    “吃点甜的会让人开心,变相缓解疼痛。喏,也算是答谢你刚刚在夫人那里帮我解围。”我直抒心意。

    谁料,他猛地伸手擒住我的腕子,一口叼住了我的手掌。

    “哎,哎,你干嘛啊?”我惊呼着,完全乱了方寸。

    ——虽然并不是很疼,却绝对震慑人心。

    想抽手,又怕他会咬得更狠,只能保持现状隐忍着。

    良久他才松口,脸上竟然一副回味无穷的神情。

    “你属狗吗?怎么可以咬人!”我心有余悸,声音发颤。

    他用舌头戏弄着糖果,好一会儿,森然出声,“以后再敢擅自做主喂我吃的,被咬的就不是手掌那么简单了!”

    “不然还想咬哪里?咽喉吗?你以为自己是吸血鬼吗?”抚着手上的牙印,我又委屈又气恼。

    “咽喉肉少,口感不会好到哪去!如果再犯同样的错误,”顿了顿,“小心你的C罩杯!”

    我垮着脸站在床边,后悔不该滥好心,真是要悔青肠子了。

    “过来,给我揉揉。”他半眯双眸,剑眉紧蹙,“疼得要炸了……”

    痛苦之情溢于言表,服软的节奏。

    同情心驱散了一切,我无奈地吁了口气,俯下身子,为他揉nīe头部。

    站在床边,身体悬在半空中,姿势很累人,没多久就腰酸胳膊乏。

    稍事犹豫,我脱掉鞋子、爬上了大床,跪坐在他身旁,准备继续揉压。

    “这可是你主动上来的!”他用舌尖润了润双唇,“别怪我没告诉你,上了我的床,就必须把你的身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