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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血与月的涟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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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使徒

    御影...

    多么古老的一个词汇啊...

    以至于当下的很多人,都已经快要将操纵着御影的那群人给淡忘了。

    只不过,人的记忆或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淡忘,可历史的铭刻却能将这一群古怪的人给牢牢记住的。

    谁让这群御影者,才是替天堂岛抵挡下艾尔维娜进攻的第一层阵线!

    如今,随着岁月的不断更迭,如太阳般辉煌的赫法希斯教会都衰落成如今的这个模样了,更别说一直都站在教会对立面的那群深藏于阴影中的人了。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到底什么样的人,才配称得上御影者呢?

    亦或者说,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去驾驭御影呢?

    而这一切的源头,还得说回曾经无比辉煌的赫法希斯教会!

    在神圣的艾尔维娜尚未被深渊的低语所折磨的时候,为了尽快地平息七国之地的动荡与叛乱,在诸多神选者的共同谋议下,这位至高的炽天使终下了决心。

    她将在赫法希斯教会里,是挑选出一支小规模的队伍,她成立这支队伍的目的,便是为了隐秘作战,便是为了替教会开辟出一条更为隐蔽的战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所以在这支队伍刚成立的那会儿,整个赫法希斯教会的信徒,近乎是不清楚在自己的教会系统内,竟还有这么一支隐秘的队伍存在。

    而当神圣的艾尔维娜终于在深渊的低语下陷入疯狂,当夏索尼娅·瑞斯汀是公然带着这么一支队伍开始固守于天堂岛的时候,那会儿的赫法希斯教会这才恍然醒悟。

    由于这支队伍的行事风格与整个教会的信条都有些格格不入,所以身为十三使徒之一的夏索尼娅·瑞斯汀,便给这样的一支队伍里的成员,是赠予了这样的一个名讳。

    她称这些无名的英雄为:御影者!

    而在赫法希斯圣典的记录下,这个世上最为有名的一位御影者,便是曾经与夏索尼娅·瑞斯汀一同守御天堂岛的简·奥尔森!

    现在,故事已经被历史所记录了,如今的这群无名英雄们,则早已成为了隐山会的一员。

    当然了,虽说隐山会的前身乃是赫法希斯教会的一脉分支,但这些家伙的处世风格,当真是与那群跟自己一脉相承的圣教廷所持有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说在面对深渊的这个问题上,圣教廷所持有的态度乃是绝对的审判,那么对于隐山会来讲,他们这些人的看法和态度,便显得是那般地反世俗。

    因为隐山会的这些人,并不主张绝对的审判,而是主张以彼之力还之彼身的做法,这些人坚信,只有深渊的力量才可能击溃深渊,只有位面背后的力量才能成为守护这个世界的本源。

    也正因如此,也正因为隐山会是一直让自身保持着这样的一种疯狂态度,这才最终能获得御影者的支持吧。

    现在,在七国联盟的体系之下,隐山会之所以能够成为继圣教廷之后的第二大思想,是跟它本身的架构体系分不开的,毕竟它手里的那三板斧,可当真威力十足,就算是如今早已恢复了其绝对核心权力的圣教廷,也不敢说是与它公然唱反调。

    毕竟对于那些常年都活动于太阳光下面的主教们来讲,隐山会手上的三板斧,足以令圣教廷的每一位主教都要仔细斟酌一番的。

    这隐山会的第一板斧,便是其手里所拥有的那群御影者!

    而这第二板斧,便是隐山会为了制衡那些不受控的御影者,而专门通过数千年的研习与训练,这才于百年之前是积攒出来的一群痴迷于深渊力量的

    教徒,这群人则被隐山会的高层称之为:裁决官!

    至于那第三板斧,则是一群受不了御影者枯燥的生活,进而选择为了心中的权利而依附于隐山会的背叛者,至于这群背叛者,隐山会的那群高层则称他们为:灭魂师!

    当然了,隐山会的这三板斧固然厉害,但是也不是说,他们就只依靠着自己手里的这三板斧的,毕竟身为赫法希斯教会的一脉分支,隐山会的能量,还是很为深厚的。

    第二个疑惑...

    什么是御影...

    什么是御影者...

    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吧,有关御影的解释。

    想要了解御影,就先要了解自身,先要了解自身所身处的这段历史,了解自身所身处的因果轮回才行,因为只有了解,因为只有顿悟,才能真正的明白,御影,就存在于每个人的心底,只要有光存在,御影便会存在。

    因为,影子终归还是影子!

    就好似万物皆有阴阳一分,而眼下所身处的这个世界,同样也分着阴阳,最起码在那群御影者的眼里,此时饱受命运折磨的真实世界,便是表世界,便是所谓的阳世界。

    而在这表世界的虚幻之下,还存在着一个真真切切的世界,那个世界不受时间所侵蚀,不受轮回所牵制,更不受命运所左右,只因在那个世界里,所有的秩序都将变得没有意义,唯一能存在的真理,便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这个世界,便是里世界,是所谓的阴面。

    每当太阳落下山去,每当人们为之沉睡,那些心有不甘的人啊,就会试图去唤醒里世界的声音,去试图指引里世界的降临。

    一个来自于深渊的声音...

    只因在那个国度,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生死,更没有信仰!

    也正因如此,才会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自愿为这个破败的表世界而战,为此他们可以付出生死,更可以付出灵魂!

    而这群人,便是御影者!

    操纵着内心之中的杀戮之影...

    操纵着内心之中的希望之影...

    操纵着内心之中的反抗之影...

    只因影子,不会痛,更不会死!

    只因这样的付出,这样不追求世人的赞颂,这样默默地守御,才是身为御影者所要学会的第一条人生戒律!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御影者都心地善良,毕竟这个世界太大了,有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企图让所有活着的人都去信仰这股源于深渊的力量,无疑是不现实的,所以,当时间在不断地消磨着这个世间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再消磨着这些心志本就不太坚定的御影者的内心呢?

    当心中的信仰最终崩塌,当所信奉的信念变成了束缚着身体的教条,无序的混沌,终究还会落到那些心怀鬼胎的同僚身上。

    是他们,在黑夜里不断低语...

    是他们,在破碎的痕迹面前不断试探...

    更是他们,将古老的印记在用鲜血冲刷...

    直至深渊的身影再度降临到这个世界...

    直至他们心中的主子再度触碰到这个家园...

    他们,才是真正左右命运的,灭世之子!

    ......

    走了不太远,吉尔·威勒也就不再前行半步了,因为她早已发现了身后的那个一路跟着自己的老家伙了。

    只不过她并没有采取一些过激的行为,也没有让自己突然改变方向逃走,她就只是正大光明地转过身去,然后冷眼与之相对。

    “:你跟够

    了没...”

    望着眼前那衣衫褴褛的老头儿,吉尔·威勒自认为自己是没有见过此人的,所以她所讲出口的话,当真是显得有些冰冷,不过在这个乱世下,能与之去交流和沟通,就已经很为难得了。

    “:你就是那位幸存者?”

    也不知他的表情,究竟是笑还是哭,只是就泰凯斯·巴尔德此时的这番神情来讲,当真是有着一股难以言表的猥琐感觉,这也难怪为何彼时的吉尔·威勒会让自己流露出这样的一种怪诞神色了。

    只不过,也不知这位隐山会的牌皇究竟是怎么考虑的,他竟也不怎么伪装自己的内心想法,就这般当着当事人的面,是把自己心底所想的话给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至于吉尔·威勒的回答,自然也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本就冷眼相对的她,其心底的那份戒备,是又朝上提了好几个级别。

    毕竟自打她从帕尔修拉的地底被赵璇给救出来后,对于这地底下所发生的事儿,她当真是没有再告诉任何人了,哪怕是村子里的那些长辈们不断地逼问着她,她对于地底的秘密,也是守口如瓶的。

    可是眼下,这守口如瓶的事儿,竟会随着一个自己完全就不认识的人的口中得知,这份瞬间惊起的诧异,以及这躲藏于诧异背后的惊愕与害怕,当真是眨眼之间便充盈满了吉尔·威勒的脑海与心头。

    “:说出你的来意,否则就别怪我了!”

    快速地掏出那两柄被她藏于小腿处的匕首,而后便能看到,彼时的这朵彼岸之花,其腰身开始迅速躬下,直至自己完全处在了一种战时的戒备状态。

    只是,面对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面对彼时的吉尔·威勒,老家伙就好似完全猜到了这般局面一样,只见泰凯斯·巴尔德就只是再猛抽了一口嘴巴上的烟袋锅儿,然后竟瞬间不见了其身影。

    而等到吉尔·威勒再度能够感受到老泰凯斯·巴尔德的气息的时候,殊不知方才被老家伙给叼在嘴巴上的那个老旧烟斗儿,此刻早已是老老实实地贴在了她的左脸颊,甚至于这会儿的她,更是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脸颊处所传来的阵阵灼烫的感觉。

    这一切都在表明着,彼时的痛感,不是幻觉!

    “:你...”

    一时间,吉尔·威勒竟为之语塞起来,因为在她的眼里,身后的这个看上去很是猥琐的老家伙,她早已看不透了。

    当真就只是在那须臾之间啊,可以说这一手奇妙的步法,她可当真是做不到的,别说做了,就算是想,此前的她也绝不可能会联想得到的。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眨眼的瞬间,是从自己的面前来到了自己的背后...

    听一听...

    这般的话,当真可信吗?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不信能成吗?

    摆在眼皮子底下的真实事件,可当真做不得假啊!

    “:莫要紧张啊...”

    只不过,不同于吉尔·威勒的那般惊愕,这会儿的老泰凯斯·巴尔德,倒是让自己看上去是有些高手的模样了,最起码他彼时选择说话的方式,就显得很为,特别!

    缓缓地,微微地,好让自己的嘴巴的贴近怀中人的耳朵边儿上,而后,轻轻地说着,那早该讲出口的话。

    “:吉尔·威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