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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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均相三人是带着口罩进入餐馆的，其他艺人这样的装扮或许可以瞒过路人，但是他那迥异于韩国人的长发太过显眼，还没等他们进入包间，就被周围的人认了出来。
今天这家店内的顾客明显没上次那家烤肉店的顾客冷静，不少人惊喜尖叫起来，用手机对着他们一阵猛拍。
面对这样的情况，姜均相也无可奈何，在智能手机逐渐普及的移动互联网时代，这样的事情根本就避无可避。他走在前面，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一个拦路要签名合照的粉丝，然后护着后面的泰妍帕尼迅速进入包间。
“下午就去把你那头发剪掉，太惹眼了！”
“就是，平时我们带口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根本就不可能被认出来，都是因为你的长发！”
泰妍和帕尼坐下后，就不停的控诉着罪魁祸首。
“啧，好吧，你们觉得我该理什么发型？”
姜均相理亏反驳不了，这长发发型走在韩国人中间确实太显眼了。
“随便参考现在的男爱豆的发型就好，只要不是长发就行。”
泰妍对姜均相很有信心，回答的很敷衍。以他的脸什么发型都能撑的起来，连这样的欧美长发发型都可以消化的很好。
“才不要，韩国的男爱豆造型都跟娘炮一样！”
泰妍和帕尼齐齐无语，韩国男爱豆的阴柔气质确实不适合姜均相，她俩也无可反驳。想象了一下姜均相造作装温柔样子，泰妍不禁打了个冷战。
“行吧行吧，你自己决定吧，只要不是这种另类的长头发就好！”
……
新年的第一天，即使下了大雪，也挡不住人们出门的热情。三人吃完饭来到乐天世界，商场里人满为患，到处洋溢着新年的欢乐氛围。
手受伤的姜均相现在就是一个吃饭需要人喂、不能帮忙提包的废人，泰妍就把他一个人仍在理发店，然后跟帕尼一起血拼去了。
而姜均相只好坐在理发店里看着自己那头长发心塞郁闷，于是他决定做一个更另类的造型，美美的气死泰妍。
一个小时后，在造型师眼神怪异的目送下，姜均相走出了理发店。这个时候他又感到十分庆幸，幸好没去陪两个购买欲超强又不缺钱的女人逛街，那真会累死人的。
姜均相不想现在就去打扰那两人的购物兴致，便随便进了一家咖啡厅，坐在角落一边喝咖啡一边考虑着新《电信》法案的事情。
正当他想得出神，电话的铃声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
“金社长打电话有何贵干？”
“来我这聊聊？”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不去，没事我挂了！”
“哎哎别挂，你是不是在乐天世界，我去找你！”
“那……来吧，xx咖啡厅。”
挂掉电话，姜均相稍微一想便猜出来金英敏找自己的目的。
这次的新电信法案虽然暂时还不为外界所知，但是在某些小圈子里已经开始受到关注了。这个法案很明显就是针对最近一年在韩国声名大噪的kakao，同时kakao的所有者姜均相也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世界明星和年轻富豪的身份让他天然自带吸睛光环。
若说上次sm内斗还只是进步阵营小心试探的话，那么这次的新电信法案就是明目张胆的利用公权力打压。在知情者看来，姜均相这次根本没有反抗的筹码，他的富豪身份顶多能唬唬普通人，他老师的关系人脉也只限于法律界，在云波诡谲毫无底线的韩国政圈，这些并无太大助益。
……
“你怎么知道我在乐天世界？”
金英敏一来，姜均相就不满的质疑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哪的。
“网络上已经有了你跟泰妍一起逛街的照片了，我收到公关部的消息，当然知道你在这了。”
金英敏无视了他的不满，继续装作生气的说：
“你明目张胆的带sm的idol逛街，网络上都传你们的八卦了！记得给sm付公关费，不然下次别想sm给你擦屁股。”
“要多少，整个kakao给你们作公关费够不够？”
姜均相没好气的说，一语双关提醒金英敏说正事。
“这次你打算怎么办，有没有想过妥协一下？”
金英敏也不跟他胡扯了，试探着问。
“哦，李海瓒开价了？”
姜均相能猜出自己来的目的，金英敏一点都不意外，便直接回答说道：
“kakao接受投资，他们要20%股份，还有两个理事会名额。公司具体运营还是由你负责，他们可以不插手。”
姜均相听了，看着金英敏沉默良久，才说：
“听起来不过分，但是……我不会答应的。你告诉李海瓒，kakaod股份他一股也拿不到。”
姜均相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金英敏却听出了他的坚定决绝，只能点点头说：
“我会向他转达的。虽然我说了你不会听，我还是想提醒你，现在是整个在野党针对你，即使李牛肉也帮不上太大忙，他现在被朴大妈搞得焦头烂额，估计顾不上你。”
说完，金英敏犹豫了一下又说：
“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会权衡是不是帮你。”
“嗯，那就谢谢金社长了。不过你还是别掺和了，别让我妹妹她们牵扯进去，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
“这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而且少女时代可是sm现在最赚钱的组合，也是我在董事会上掌握话语权的底气所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们的。”
姜均相听完，笑着说：
“说起来奇怪，咱俩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互相坑对方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了，但我还是对金社长你莫名信任，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咱俩都是商人，目的纯粹且实际，那就是赚钱。所以我们有底线，也知道对方的底线。不像政客或是所谓的音乐制作人，脑子里掺杂了很多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社会地位或是理想之类的，跟他们打交道久了，才知道人心真的是欲壑难填。”
听金英敏提到音乐制作人，姜均相便从他这番话里听出了一些牢骚满腹的意味，顿时来了兴趣，调侃道：
“怎么，李秀满老师又给你穿小鞋了？”
“穿小鞋不至于，他虽然恢复了会长职位，但是公司的资源还是牢牢掌握在我手里，他拿我又没办法。”
“嘁，那你这跟怨妇一样是怎么了……来来来，说一下我听听，没准我能替你出主意呢。”
“你给我出主意？呵呵，你是想看我笑话吧？”
看他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金英敏没好气的斜瞪了姜均相一眼，然后继续说：
“其实这事跟你多少有些关系。”
“我？现在sm的事情我都不过问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帮他的好学生在美国站稳了脚跟，他就膨胀了，居然敦促我让少女时代去美国试水。”
“哦，泰妍今天跟我提这事了。”
“那你觉得她们能成功吗？”
姜均相搓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
“也不是没机会。现在我和宝儿把那边的市场打开了一点口子，美国人对东亚面孔的歌手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我和宝儿唱的都是英文歌曲，这种印象还只是停留在音乐本身上，这也是我和宝儿在那里歌红人不红的原因。若是现在能有韩语歌曲在欧美爆红，大范围的吸引歌迷关注炒热kpop话题，那么少时也许有机会在那闯出一番天地来。”
“你这是废话嘛，道理谁都懂，但是做到的人少。要不……你这次给fx创作一首能爆红的韩语歌，先去开拓一下市场？”
“有那样的作品我自己唱多好，干嘛要给你们sm？呵！”
姜均相对金英敏这样的套路嗤之以鼻，他才不会上当。
“哎一股，你对这样敷衍，krystal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啧啧……”
金英敏见他不接招，于是想故技重施，上次就是挑拨着krystal去找姜均相才成功让他答应担任制作人。
“呀，你少来这套！你以为能爆红的作品是大白菜，说有就有？我现在连fx组合的风格定位都没把握好呢，能写出适合她们的作品就不错了。你就别给我找麻烦了，接下来我得全力应对新电信法案的事情，顾不上其他了。”
姜均相还真怕krystal再跟他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那个还未成年小丫头，他连拒绝的心思都没有。
“好吧，这次你自求多福吧，要是kakao破产，我可以做主聘请你进sm做制作人，作为朋友我是不会看你饿死街头的！”
金英敏见咖啡见底，事情聊的差不多了，同时发现泰妍和帕尼两人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来到了咖啡厅，他就识趣的离开。
……
新电信法案中要对ott语音通讯服务收费的条款，随着姜均相的网络水军的散播炒作，逐渐被部分民众所知。
由于大部分人对ott语音通讯服务了解的不是很多，只有一些经常使用微软msn、sk旗下nate（韩国门户网站，类似qq）和kakao的人才会关注，所以这个话题很难炒起热度。
雪上加霜的是，当天sbs电视台的9点新闻突然播报了一份2009发生的“张紫妍案”的新证据，据说是张紫妍的遗书。
遗书讲述了张紫妍被迫陪睡的细节，涉及的权贵名流及娱乐圈内有势力者多达31人。涉事名单里乐天集团的辛格浩、辛东彬父子赫然在目，最有意思的是居然还有李富真老公任佑宰。
这个新闻造成的轰动可想而知，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争相报道张紫妍案，谁还去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新电信法案？在真正的重大社会事件面前，任何的炒作都是徒劳无功。
姜均相郁闷的直想吐血，他本来还指望炒作ott语音服务收费，挑拨民众抗议呢，谁能想到张紫妍的遗书会在这个时候披露。
新电信法案就这样在张紫妍案热度不减的时间里，没有丝毫波澜的开始过会讨论。等到开始国会投票前一天，姜均相接到了李牛肉的秘书室长朴亨俊的电话。
“均相，现在保守党内对立严重，支持朴大妈的议员数量占据大多数，大统领已经很难掌控局面，他让我转告你，他现在很难在新法案的投票中。”
“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大统领和朴室长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结果，姜均相接完电话还是压抑不住的失望。朴承允在一旁看到他这副表情，也大概猜到了结果，只能安慰道：
“老板，新电信法案是进步派提交的，也许保守派议员会为了反对而反对呢。保守派在国会的席位是大多数，那么这个法案就通不过了。”
“承允哥，不用安慰我。政治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哪能什么事情都为了反对而反对？若是这个法案涉及到两派的根本利益，那也许还真有可能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但这个法案对两派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你觉得朴大妈会帮咱们号召保守派议员投反对票？”
姜均相浑身无力的仰躺在沙发上，闭目沉思，继续说：
“更关键的是，还有sk在后面推波助澜。sk的政商关系背景深厚，两派里很多议员都收到过他们的献金支持，这是我们万难企及的。也许我们该学学这些财阀，多支持一些国会议员了。”
朴承允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附和点头，听命行事。
“承允哥，我要去一趟美国。这次你留在韩国，重点关注几件事。”
“您只管吩咐，我一定做好。”
“首先，要保证《熔炉》顺利拍摄，2月份开拍后，若是有政治势力阻挠，你就联系朴亨俊室长，他会帮你疏通关系；要是有人骚扰威胁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就用我们的方式解决！其次，密切跟踪sk的动作，尤其是上次情报里提及的他们正在调研存储半导体市场有意收购海力士的事情，及时向我汇报他们的进度，最好是想办法拿到他们的调研报告和报价！”
姜均相三人是带着口罩进入餐馆的，其他艺人这样的装扮或许可以瞒过路人，但是他那迥异于韩国人的长发太过显眼，还没等他们进入包间，就被周围的人认了出来。
今天这家店内的顾客明显没上次那家烤肉店的顾客冷静，不少人惊喜尖叫起来，用手机对着他们一阵猛拍。
面对这样的情况，姜均相也无可奈何，在智能手机逐渐普及的移动互联网时代，这样的事情根本就避无可避。他走在前面，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一个拦路要签名合照的粉丝，然后护着后面的泰妍帕尼迅速进入包间。
“下午就去把你那头发剪掉，太惹眼了！”
“就是，平时我们带口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根本就不可能被认出来，都是因为你的长发！”
泰妍和帕尼坐下后，就不停的控诉着罪魁祸首。
“啧，好吧，你们觉得我该理什么发型？”
姜均相理亏反驳不了，这长发发型走在韩国人中间确实太显眼了。
“随便参考现在的男爱豆的发型就好，只要不是长发就行。”
泰妍对姜均相很有信心，回答的很敷衍。以他的脸什么发型都能撑的起来，连这样的欧美长发发型都可以消化的很好。
“才不要，韩国的男爱豆造型都跟娘炮一样！”
泰妍和帕尼齐齐无语，韩国男爱豆的阴柔气质确实不适合姜均相，她俩也无可反驳。想象了一下姜均相造作装温柔样子，泰妍不禁打了个冷战。
“行吧行吧，你自己决定吧，只要不是这种另类的长头发就好！”
……
新年的第一天，即使下了大雪，也挡不住人们出门的热情。三人吃完饭来到乐天世界，商场里人满为患，到处洋溢着新年的欢乐氛围。
手受伤的姜均相现在就是一个吃饭需要人喂、不能帮忙提包的废人，泰妍就把他一个人仍在理发店，然后跟帕尼一起血拼去了。
而姜均相只好坐在理发店里看着自己那头长发心塞郁闷，于是他决定做一个更另类的造型，美美的气死泰妍。
一个小时后，在造型师眼神怪异的目送下，姜均相走出了理发店。这个时候他又感到十分庆幸，幸好没去陪两个购买欲超强又不缺钱的女人逛街，那真会累死人的。
姜均相不想现在就去打扰那两人的购物兴致，便随便进了一家咖啡厅，坐在角落一边喝咖啡一边考虑着新《电信》法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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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社长打电话有何贵干？”
“来我这聊聊？”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不去，没事我挂了！”
“哎哎别挂，你是不是在乐天世界，我去找你！”
“那……来吧，xx咖啡厅。”
挂掉电话，姜均相稍微一想便猜出来金英敏找自己的目的。
这次的新电信法案虽然暂时还不为外界所知，但是在某些小圈子里已经开始受到关注了。这个法案很明显就是针对最近一年在韩国声名大噪的kakao，同时kakao的所有者姜均相也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世界明星和年轻富豪的身份让他天然自带吸睛光环。
若说上次sm内斗还只是进步阵营小心试探的话，那么这次的新电信法案就是明目张胆的利用公权力打压。在知情者看来，姜均相这次根本没有反抗的筹码，他的富豪身份顶多能唬唬普通人，他老师的关系人脉也只限于法律界，在云波诡谲毫无底线的韩国政圈，这些并无太大助益。
……
“你怎么知道我在乐天世界？”
金英敏一来，姜均相就不满的质疑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哪的。
“网络上已经有了你跟泰妍一起逛街的照片了，我收到公关部的消息，当然知道你在这了。”
金英敏无视了他的不满，继续装作生气的说：
“你明目张胆的带sm的idol逛街，网络上都传你们的八卦了！记得给sm付公关费，不然下次别想sm给你擦屁股。”
“要多少，整个kakao给你们作公关费够不够？”
姜均相没好气的说，一语双关提醒金英敏说正事。
“这次你打算怎么办，有没有想过妥协一下？”
金英敏也不跟他胡扯了，试探着问。
“哦，李海瓒开价了？”
姜均相能猜出自己来的目的，金英敏一点都不意外，便直接回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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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均相听了，看着金英敏沉默良久，才说：
“听起来不过分，但是……我不会答应的。你告诉李海瓒，kakaod股份他一股也拿不到。”
姜均相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金英敏却听出了他的坚定决绝，只能点点头说：
“我会向他转达的。虽然我说了你不会听，我还是想提醒你，现在是整个在野党针对你，即使李牛肉也帮不上太大忙，他现在被朴大妈搞得焦头烂额，估计顾不上你。”
说完，金英敏犹豫了一下又说：
“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会权衡是不是帮你。”
“嗯，那就谢谢金社长了。不过你还是别掺和了，别让我妹妹她们牵扯进去，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
“这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而且少女时代可是sm现在最赚钱的组合，也是我在董事会上掌握话语权的底气所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们的。”
姜均相听完，笑着说：
“说起来奇怪，咱俩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互相坑对方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了，但我还是对金社长你莫名信任，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咱俩都是商人，目的纯粹且实际，那就是赚钱。所以我们有底线，也知道对方的底线。不像政客或是所谓的音乐制作人，脑子里掺杂了很多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社会地位或是理想之类的，跟他们打交道久了，才知道人心真的是欲壑难填。”
听金英敏提到音乐制作人，姜均相便从他这番话里听出了一些牢骚满腹的意味，顿时来了兴趣，调侃道：
“怎么，李秀满老师又给你穿小鞋了？”
“穿小鞋不至于，他虽然恢复了会长职位，但是公司的资源还是牢牢掌握在我手里，他拿我又没办法。”
“嘁，那你这跟怨妇一样是怎么了……来来来，说一下我听听，没准我能替你出主意呢。”
“你给我出主意？呵呵，你是想看我笑话吧？”
看他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金英敏没好气的斜瞪了姜均相一眼，然后继续说：
“其实这事跟你多少有些关系。”
“我？现在sm的事情我都不过问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帮他的好学生在美国站稳了脚跟，他就膨胀了，居然敦促我让少女时代去美国试水。”
“哦，泰妍今天跟我提这事了。”
“那你觉得她们能成功吗？”
姜均相搓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
“也不是没机会。现在我和宝儿把那边的市场打开了一点口子，美国人对东亚面孔的歌手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我和宝儿唱的都是英文歌曲，这种印象还只是停留在音乐本身上，这也是我和宝儿在那里歌红人不红的原因。若是现在能有韩语歌曲在欧美爆红，大范围的吸引歌迷关注炒热kpop话题，那么少时也许有机会在那闯出一番天地来。”
“你这是废话嘛，道理谁都懂，但是做到的人少。要不……你这次给fx创作一首能爆红的韩语歌，先去开拓一下市场？”
“有那样的作品我自己唱多好，干嘛要给你们sm？呵！”
姜均相对金英敏这样的套路嗤之以鼻，他才不会上当。
“哎一股，你对这样敷衍，krystal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啧啧……”
金英敏见他不接招，于是想故技重施，上次就是挑拨着krystal去找姜均相才成功让他答应担任制作人。
“呀，你少来这套！你以为能爆红的作品是大白菜，说有就有？我现在连fx组合的风格定位都没把握好呢，能写出适合她们的作品就不错了。你就别给我找麻烦了，接下来我得全力应对新电信法案的事情，顾不上其他了。”
姜均相还真怕krystal再跟他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那个还未成年小丫头，他连拒绝的心思都没有。
“好吧，这次你自求多福吧，要是kakao破产，我可以做主聘请你进sm做制作人，作为朋友我是不会看你饿死街头的！”
金英敏见咖啡见底，事情聊的差不多了，同时发现泰妍和帕尼两人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来到了咖啡厅，他就识趣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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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是，当天sbs电视台的9点新闻突然播报了一份2009发生的“张紫妍案”的新证据，据说是张紫妍的遗书。
遗书讲述了张紫妍被迫陪睡的细节，涉及的权贵名流及娱乐圈内有势力者多达31人。涉事名单里乐天集团的辛格浩、辛东彬父子赫然在目，最有意思的是居然还有李富真老公任佑宰。
这个新闻造成的轰动可想而知，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争相报道张紫妍案，谁还去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新电信法案？在真正的重大社会事件面前，任何的炒作都是徒劳无功。
姜均相郁闷的直想吐血，他本来还指望炒作ott语音服务收费，挑拨民众抗议呢，谁能想到张紫妍的遗书会在这个时候披露。
新电信法案就这样在张紫妍案热度不减的时间里，没有丝毫波澜的开始过会讨论。等到开始国会投票前一天，姜均相接到了李牛肉的秘书室长朴亨俊的电话。
“均相，现在保守党内对立严重，支持朴大妈的议员数量占据大多数，大统领已经很难掌控局面，他让我转告你，他现在很难在新法案的投票中。”
“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大统领和朴室长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结果，姜均相接完电话还是压抑不住的失望。朴承允在一旁看到他这副表情，也大概猜到了结果，只能安慰道：
“老板，新电信法案是进步派提交的，也许保守派议员会为了反对而反对呢。保守派在国会的席位是大多数，那么这个法案就通不过了。”
“承允哥，不用安慰我。政治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哪能什么事情都为了反对而反对？若是这个法案涉及到两派的根本利益，那也许还真有可能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但这个法案对两派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你觉得朴大妈会帮咱们号召保守派议员投反对票？”
姜均相浑身无力的仰躺在沙发上，闭目沉思，继续说：
“更关键的是，还有sk在后面推波助澜。sk的政商关系背景深厚，两派里很多议员都收到过他们的献金支持，这是我们万难企及的。也许我们该学学这些财阀，多支持一些国会议员了。”
朴承允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附和点头，听命行事。
“承允哥，我要去一趟美国。这次你留在韩国，重点关注几件事。”
“您只管吩咐，我一定做好。”
“首先，要保证《熔炉》顺利拍摄，2月份开拍后，若是有政治势力阻挠，你就联系朴亨俊室长，他会帮你疏通关系；要是有人骚扰威胁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就用我们的方式解决！其次，密切跟踪sk的动作，尤其是上次情报里提及的他们正在调研存储半导体市场有意收购海力士的事情，及时向我汇报他们的进度，最好是想办法拿到他们的调研报告和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