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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你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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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约建立,无论你是否驱散妖气,你的方位都将永远清楚被他得知,这般你还如何斗得过他?”

    在周怡哑然睁大眼,却还不放弃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他又冷然接上:“凌云剑?呵!”

    “不说被他所控的这抹妖气,会不会让你下一秒便动弹不得,便说作为斩妖除魔的神兵,沾染了妖气的你又将如何拔出?”

    接二连三的冷然话语中,带出的信息,让周怡面色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周怡,就当是我求你,杀了我让我解脱吧。”

    他一反此前神色,神情平静恳求道。

    周怡不知他轻声说得‘解脱’,到底有没有双重涵义。

    【呵~早知晓你这般无有远大志向,只知沉溺情欲中的人不堪重用,本王早有准备,如今你主动要求去死,倒也合了本王意,不如便让本王送你一程?】

    几近同他开口的一个时间里,另一道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不待周怡找到他所在方位,周怡便蓦地见着,方还能半倚在石柱旁的暮乌,浑身力气似被抽离一般身子滑落在地。

    周怡下意识便迈开步子冲向他。

    却被察觉到她动作的暮乌猛地抬起头打断。

    “离我远点!”

    他面色一阵青一阵白,额角、脖间青筋尽现,很是暴戾。

    周怡脚步停顿。

    【呵呵~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护好他人的妻子,真是个痴情种。】

    这一句话,配合着暮乌先前的喊话,周怡虽不甚清楚内情,也明白了晋楚沂定然对她暗藏着什么后手。

    而这一切,需要借用暮乌的身体才能做到。

    她胸前方才被暮乌刺伤,看似恐怖的伤口,却因剑意不甚清明,也未有伤到五府,内里伤势实则并不深。

    经修行锻体过后的强韧身子,这般穿透肉体看似恐怖的伤势,在灵力流转至现时,已然大大减轻了疼痛感。

    细细看去,还能看到正在愈合的血肉,在缓缓蠕动。

    暮乌冷着脸盯着她抗拒她的接近。

    藏在暗处未明方位的晋楚沂,看戏一般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被妖气侵蚀的她,无法拔出凌云剑。

    她救不了暮乌。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真武道人晋楚渊,作为名扬天下的凌云剑主人。

    在她从未得知他存在开始,便一直似有似无发现他的存在。

    或明或暗的助力或清晰或隐蔽的安排,一路上遇到一切的一切,真的没有他的意识指引吗?

    如今,在这与他最接近,堪比亲人般亲近的贴身佩剑上。

    他真的会不留给她什么信息吗?

    要想知晓这一切到底有没有他的存在很简单。

    试上一试便能知晓。

    只要凌云剑能不抗拒被妖气侵蚀的她,让她亲手从石台之上拔出来,一切便能有结果了。

    脑中飞速思考出定论,周怡蓦然收回目光转身。

    不去理会暮乌死气沉沉的目光,与晋楚沂讥讽的冷语。

    倏然跃上高台,将那只被妖气侵蚀得干瘦如柴的手掌,放在了尘封落灰的剑柄之上。

    【何必这般迫不及待,宁愿让妖气侵蚀的身体被凌云剑净化而斩杀,都要愚不可及的试上一试,还不如让本王来送你一程来得轻松快速。】

    【何必受这魂飞魄散的苦痛灾难——】

    阴森窃笑戛然而止。

    面如死灰的暮乌也一脸讶然的回了神,目光如炬盯着未有消散的周怡背影。

    周怡心底大大松了口气,枯瘦的五指在剑柄上紧握。

    感受着跗骨阴冷被净化驱散,周怡也见到了那传说中的剑灵。

    在她灵识之中,不在肉眼之内。

    浑身欲火的凤鸟,羽毛是灿烂耀眼的金色,长长的尾羽拖曳飘摇。

    翱翔于高天之上,俯瞰着众生之一的周怡。

    威严中不失平静祥和。

    【你在等什么?】

    在她脑中响起的声音,不同于此前虚空中传来的晋楚沂声音那般阴冷。

    相反,这声音有种不怒自威的沉着大气。

    让人听之,便觉此人一定是身居高位的仁和王者。

    周怡循着声音发出的方位看去,只能见着一抹不甚清明的身影,高大却不显粗犷。

    “晚辈在等您现身。”

    周怡在灵识海中,以意念化音回道。

    “哦?你知道我一定会出现?”

    周怡听出他的打趣,也面色轻松地诚实回答道:“此前只是猜测,在不被凌云剑排斥见到剑灵金凤时,晚辈便觉着,您一定会出现。”

    “哦?这么说着,你知晓我是谁了?”

    周怡知晓灵识海中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自然也不焦急。

    轻声回道:“前辈说笑了,能将神识寄存于凌云剑中,除了前辈还能有谁人能做到?”

    那人轻声笑了笑后道:“你说你此前便有这般猜测是为何?”

    周怡顿了顿,迟疑要不要诚实说。

    转念想了想,要想知晓对方如何想的,千年前到底星象推演出了如何情景。

    其中又有哪些与她有关联。

    皆需要将自己所知所想说出,与他开诚布公才有可能知晓一二。

    明白这一点,她愣怔不过一瞬,便果决地开了口。

    “许是晚辈多心了,但请前辈听闻晚辈所说后,若是有误,相信晚辈并未有冒犯之心。”

    她先开口铺垫一句,算是给两人有可能谈崩的结果,砌了个台阶。

    那人如何不明,回道:“无妨,说吧。”

    周怡得到想要的回应,颔首沉声道:“晚辈灵魂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点瞒不了前辈。”

    “你倒是诚实。”

    周怡没有就此多加回应,颔首又道:“到此世界不过一年,所遇之事离奇又险境丛生。”

    那人似是知晓的点了点头,知晓她未有说到重点,没有再开口回应。

    周怡继续:“每每有留下深刻印象的离奇之事,其中或多或少都有前辈的身影,晚辈也被动得知了,许多有关前辈千年前做过的事有关的信息。”

    那人停顿一瞬,不置可否接了话:“倒是有趣,仔细说来听听。”

    周怡颔首照做。

    “例如——晚辈察觉到世事与意识相悖的开端,便是前辈您的长明灯给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