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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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见过玥妃姐姐。”晴婕妤见着楚炎，一双眼就再也挪不开了，直勾勾的看着他。
皇上为何能如此英俊，比顾府里的公子们，还要好看上几分呢。
“起来吧。晴婕妤前来，有何要事？”楚炎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将沾满鲜血的帕子，扔到了一旁的盆子里。
“皇上，您怎能出尔反尔。玥妃姐姐犯了如此大错，您如今就这么算了吗？她可是污蔑臣妾，想要将臣妾置于死地呢。更何况，她是要谋害二公主……您就将她这么放过了，可要是她再图谋不轨……”晴儿哽咽着，诉说委屈。
“呵，晴婕妤这话是何意？是在说朕糊涂吗？”楚炎冷着脸，嘲讽着她的愚蠢。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一事心急。臣妾是一心为皇上着想，为皇子公主们着想啊。”晴儿咬着唇低下头，模样甚是委屈。
“咳咳咳——晴儿，是想，置我于死地，我可是曾亏待过你。”顾知玥被气得又吐了一口血来。当着她的面撕破脸皮，莫不是她今日打算豁出去了。
“玥妃姐姐自是不曾亏待过臣妾，可是臣妾也，也不愿意被人诬陷。虽然我出身卑微，可也不能受此等侮辱的。”晴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求您为晴儿做主，为二公主做主啊。”
“晴婕妤倒是，比荷昭仪那个当母妃的，还要心急啊。晴婕妤与玥妃之间有何怨恨，要互相置于死地？”楚炎倒是不急着表态，他倒是要看看，他后宫里的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就是不曾有过恩怨，臣妾也无法理解，为何姐姐要置我于死地。莫不是，莫不是姐姐在生晴儿的气。晴儿勾引皇上，这是晴儿的不对。可姐姐，姐姐不能拿二公主当筏子啊。”晴儿一边擦着泪，一边看着楚炎，义愤填膺的控诉。
“幸亏昭仪娘娘发现的早，若不然，二公主小小年纪，就要受到如此的不公……姐姐同样是为人母，难道就没有想过，对一个孩子下手，是多么可恨的事情吗？姐姐的心，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何为廉耻，晴儿又知晓？”顾知玥冷笑，她顾知玥真心真意的对晴儿好，可晴儿仅背信弃义，还反咬一口。如今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你，姐姐你还是在怪晴儿。事到如今，姐姐还不知悔改吗？姐姐，你如此，晴儿心中更是难受了。若非晴儿，姐姐也不会变得如此模样。皇上，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晴儿爬倒楚炎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言一语中，皆是无地自容的内疚。
“若晴婕妤有罪，朕自是要罚的。只是朕有一事不明，晴婕妤可是愿意为朕解答疑惑？”楚炎强忍心中的厌恶，没有将袖子扯回来。说得好生动听啊，若非他知道真相，这会可是真要被重情重义的晴婕妤，给糊弄过去了。
“能为皇上解答疑惑，是臣妾的荣幸，臣妾自然是愿意的。”晴儿心下一喜，连忙接话。皇上如此看重自己，她定是要好好表现的。
“晴婕妤今日，去了一趟天牢，你可知晓，玥妃怎么变得如此模样？”
“许，许是审问的大人，对于玥妃姐姐所做之事，感到不满。才会动用私刑的……晴儿去的时候，玥妃姐姐还是好好的。”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心中一阵快意。半死不活的模样，活着也累。还不如安安静静的死在天牢，也不至于给她添麻烦。
“晴婕妤，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吗？”顾知玥提上一口气，用着沙哑的嗓音质问。在天牢，虽说黑漆漆的，但她还是能听得见。
“姐姐，你怎么能污蔑晴儿，晴儿怎么敢……”
“哦？吏部的人是清晨去的地牢，他们可是在晴婕妤去之前离开的，晴婕妤去的时候，玥妃还是好好的。晴婕妤的意思，是审问的人动的手。莫不是，晴婕妤记错了？”
“皇上，臣妾只是猜测……”晴儿这才回过神来，她说错了话。
“猜测？你可知，你的一句话，若是传了出去，就会毁了他人的官品名声？没有证据，猜测就是污蔑。晴婕妤，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罪？”楚炎扯回衣袖，让一旁的内侍将她拉开。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
“没有？那对玥妃动用私刑一事，你可认罪！”
“臣妾，臣妾怎会做这等事情……”晴儿错愕的瞪大眼睛，一句话说错了，竟没法收场。
“朕看，你何止是不敢，简直都恨不得亲自动手！是谁给你的权力，谁给你的胆子？一个婕妤，敢对玥妃动手。朕还没定罪，你倒是比朕还急着给玥妃定罪！”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没有做过伤害玥妃娘娘的事情，求皇上明察。求皇上明察……”晴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炎，不可能，皇上怎会知道，她明明都打点好。一定是顾知玥对皇上说了什么！
“皇上不能因为玥妃姐姐的一面之词，就对晴儿定罪啊皇上。您也说了，没有证据之事，就说污蔑。”
“那你为何觉得，当日是玥妃要诬陷你，而不是别人？”
“皇上，当日人证物证俱在，不是摆明了……”
“李为才，把人带上来。”楚炎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些拙劣的谎话。
晴儿心中一阵不安，她觉得，今日怕是要栽了。
不过是一会儿，李为才就带着，当日送糕点的宫女，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春月。
“春月，你不是……”看到春月的一瞬间，晴儿的心更是悬了起来。
“奴婢春月参见皇上。”春月快步上前，在楚炎的跟前跪下。“奴婢有罪，奴婢不该与晴婕妤勾结，污蔑玥妃娘娘。当日玥妃娘娘送来的香囊并无异样，是晴婕妤让奴婢将香囊……”
“春月，你休要胡说会！我没有！你个小妮子，究竟是唔……”在楚炎的示意下，李为才让人捂住了她的嘴。
“皇上，都是晴婕妤威胁奴婢的。晴婕妤说，若是奴婢不帮她，她就将奴婢活活打死！奴婢，奴婢良心不安，愿以死谢罪。奴婢以性命担保，玥妃娘娘，绝对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那毒药，是晴婕妤从宫外带进来的。”春月看着晴儿眼中的错愕与惊慌，心中舒坦了不少。
贵人吩咐了，就算是她死，也得把晴婕妤送下去。
“皇上，当日就是春月姐姐指指使奴婢，去荷香殿送糕点的。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请皇上赐罪。”那名小宫女也在一旁证明。
“唔唔——”晴儿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内侍的力气大，奈何她怎么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当日，你怎么不说？”顾知玥质问道。
“娘娘赎罪，当日奴婢是被鬼迷了眼……”
“晴美人图谋不轨，扰乱后宫。交由皇后发落吧。”
晴儿趁着内侍一个不注意，拿着簪子，朝顾知玥扑了过去。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见过玥妃姐姐。”晴婕妤见着楚炎，一双眼就再也挪不开了，直勾勾的看着他。
皇上为何能如此英俊，比顾府里的公子们，还要好看上几分呢。
“起来吧。晴婕妤前来，有何要事？”楚炎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将沾满鲜血的帕子，扔到了一旁的盆子里。
“皇上，您怎能出尔反尔。玥妃姐姐犯了如此大错，您如今就这么算了吗？她可是污蔑臣妾，想要将臣妾置于死地呢。更何况，她是要谋害二公主……您就将她这么放过了，可要是她再图谋不轨……”晴儿哽咽着，诉说委屈。
“呵，晴婕妤这话是何意？是在说朕糊涂吗？”楚炎冷着脸，嘲讽着她的愚蠢。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一事心急。臣妾是一心为皇上着想，为皇子公主们着想啊。”晴儿咬着唇低下头，模样甚是委屈。
“咳咳咳——晴儿，是想，置我于死地，我可是曾亏待过你。”顾知玥被气得又吐了一口血来。当着她的面撕破脸皮，莫不是她今日打算豁出去了。
“玥妃姐姐自是不曾亏待过臣妾，可是臣妾也，也不愿意被人诬陷。虽然我出身卑微，可也不能受此等侮辱的。”晴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求您为晴儿做主，为二公主做主啊。”
“晴婕妤倒是，比荷昭仪那个当母妃的，还要心急啊。晴婕妤与玥妃之间有何怨恨，要互相置于死地？”楚炎倒是不急着表态，他倒是要看看，他后宫里的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就是不曾有过恩怨，臣妾也无法理解，为何姐姐要置我于死地。莫不是，莫不是姐姐在生晴儿的气。晴儿勾引皇上，这是晴儿的不对。可姐姐，姐姐不能拿二公主当筏子啊。”晴儿一边擦着泪，一边看着楚炎，义愤填膺的控诉。
“幸亏昭仪娘娘发现的早，若不然，二公主小小年纪，就要受到如此的不公……姐姐同样是为人母，难道就没有想过，对一个孩子下手，是多么可恨的事情吗？姐姐的心，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何为廉耻，晴儿又知晓？”顾知玥冷笑，她顾知玥真心真意的对晴儿好，可晴儿仅背信弃义，还反咬一口。如今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你，姐姐你还是在怪晴儿。事到如今，姐姐还不知悔改吗？姐姐，你如此，晴儿心中更是难受了。若非晴儿，姐姐也不会变得如此模样。皇上，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晴儿爬倒楚炎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言一语中，皆是无地自容的内疚。
“若晴婕妤有罪，朕自是要罚的。只是朕有一事不明，晴婕妤可是愿意为朕解答疑惑？”楚炎强忍心中的厌恶，没有将袖子扯回来。说得好生动听啊，若非他知道真相，这会可是真要被重情重义的晴婕妤，给糊弄过去了。
“能为皇上解答疑惑，是臣妾的荣幸，臣妾自然是愿意的。”晴儿心下一喜，连忙接话。皇上如此看重自己，她定是要好好表现的。
“晴婕妤今日，去了一趟天牢，你可知晓，玥妃怎么变得如此模样？”
“许，许是审问的大人，对于玥妃姐姐所做之事，感到不满。才会动用私刑的……晴儿去的时候，玥妃姐姐还是好好的。”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心中一阵快意。半死不活的模样，活着也累。还不如安安静静的死在天牢，也不至于给她添麻烦。
“晴婕妤，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吗？”顾知玥提上一口气，用着沙哑的嗓音质问。在天牢，虽说黑漆漆的，但她还是能听得见。
“姐姐，你怎么能污蔑晴儿，晴儿怎么敢……”
“哦？吏部的人是清晨去的地牢，他们可是在晴婕妤去之前离开的，晴婕妤去的时候，玥妃还是好好的。晴婕妤的意思，是审问的人动的手。莫不是，晴婕妤记错了？”
“皇上，臣妾只是猜测……”晴儿这才回过神来，她说错了话。
“猜测？你可知，你的一句话，若是传了出去，就会毁了他人的官品名声？没有证据，猜测就是污蔑。晴婕妤，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罪？”楚炎扯回衣袖，让一旁的内侍将她拉开。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
“没有？那对玥妃动用私刑一事，你可认罪！”
“臣妾，臣妾怎会做这等事情……”晴儿错愕的瞪大眼睛，一句话说错了，竟没法收场。
“朕看，你何止是不敢，简直都恨不得亲自动手！是谁给你的权力，谁给你的胆子？一个婕妤，敢对玥妃动手。朕还没定罪，你倒是比朕还急着给玥妃定罪！”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没有做过伤害玥妃娘娘的事情，求皇上明察。求皇上明察……”晴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炎，不可能，皇上怎会知道，她明明都打点好。一定是顾知玥对皇上说了什么！
“皇上不能因为玥妃姐姐的一面之词，就对晴儿定罪啊皇上。您也说了，没有证据之事，就说污蔑。”
“那你为何觉得，当日是玥妃要诬陷你，而不是别人？”
“皇上，当日人证物证俱在，不是摆明了……”
“李为才，把人带上来。”楚炎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些拙劣的谎话。
晴儿心中一阵不安，她觉得，今日怕是要栽了。
不过是一会儿，李为才就带着，当日送糕点的宫女，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春月。
“春月，你不是……”看到春月的一瞬间，晴儿的心更是悬了起来。
“奴婢春月参见皇上。”春月快步上前，在楚炎的跟前跪下。“奴婢有罪，奴婢不该与晴婕妤勾结，污蔑玥妃娘娘。当日玥妃娘娘送来的香囊并无异样，是晴婕妤让奴婢将香囊……”
“春月，你休要胡说会！我没有！你个小妮子，究竟是唔……”在楚炎的示意下，李为才让人捂住了她的嘴。
“皇上，都是晴婕妤威胁奴婢的。晴婕妤说，若是奴婢不帮她，她就将奴婢活活打死！奴婢，奴婢良心不安，愿以死谢罪。奴婢以性命担保，玥妃娘娘，绝对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那毒药，是晴婕妤从宫外带进来的。”春月看着晴儿眼中的错愕与惊慌，心中舒坦了不少。
贵人吩咐了，就算是她死，也得把晴婕妤送下去。
“皇上，当日就是春月姐姐指指使奴婢，去荷香殿送糕点的。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请皇上赐罪。”那名小宫女也在一旁证明。
“唔唔——”晴儿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内侍的力气大，奈何她怎么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当日，你怎么不说？”顾知玥质问道。
“娘娘赎罪，当日奴婢是被鬼迷了眼……”
“晴美人图谋不轨，扰乱后宫。交由皇后发落吧。”
晴儿趁着内侍一个不注意，拿着簪子，朝顾知玥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