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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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起来了吗?”公寓的门铃声响起, 周温宴抓起件短袖套上,走到玄关,将门打开, 一眼就看到了谭清芸。谭清芸穿着优雅知性的套裙, 见周温宴衣服歪歪斜斜很不规整,头发微乱,因为很困,眼睛也半耷拉着。她皱了下眉,刚要说什么, 看见他脖子上显眼的咬痕,又把要说的话吞回去了。周温宴没看见她的欲言又止, 将门带上, “没醒。”他费劲的半眯了眼, 扫了眼时间,又垂眸看这么早来的谭清芸, 不是很能理解。谭清芸接收到他的视线,“我约了美容室,明天就婚礼, 想带宁宁去做个肌肤护理。”她说完又看了周温宴几眼, 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的太不分时间地点了, “我昨晚就和人家妈妈说好了,今天三个人一起。你这样……不知节制干嘛,不知道来日方长吗?”周温宴正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听到她这话, 靠在吧台那儿边笑边喝水。谭清芸不想理他, 直接往卧室走。周温宴在她身后, 漫不经心的懒懒开口, “她很累,估计下午才能醒。”谭清芸转身瞪了他好几眼,脸色才缓和下来,“我下午两点来接人,今晚宁宁回家睡。”周温宴刚要说什么,谭清芸看向他,“太不分场合了。”然后气走了。谭清芸走了后,周温宴又走回厨房,打开冰箱,歪头看着冰箱里的东西。拿出一串葡萄,一盒酸奶,一袋吐司,又拿了几个鸡蛋。他将葡萄洗干净,尝了一个被酸到皱眉。然后将鸡蛋打散,开火随便做了个滑蛋,将吐司放到烤面包机里,等待的时间,咖啡机在旁边自己工作,他葡萄切成两半放到酸奶里。做好了后他端到卧室,程岁宁还在睡。闻到咖啡的香气,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周温宴将她搂到怀里,喂了她一勺酸奶。“饿吗?”他问。程岁宁没睁开眼睛,吞咽了下,“刚刚是不是有人来?”周温宴嗯了声,又喂了她一点滑蛋,程岁宁嚼了嚼,“好吃。”周温宴也吃了一口,确实还行,然后专心的又给她喂了一勺。“还烤了吐司要吃点吗?”他问。程岁宁摇摇头,“要酸奶。”周温宴喂了勺酸奶,看她喝完,拿过旁边没放在酸奶的里葡萄放进她嘴巴里。程岁宁正吃得开心,一咬,立刻被酸得傻了,立刻睁开眼睛。周温宴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在她脸色变得更皱之前,连忙又喂了勺酸奶。程岁宁囫囵吞进去,看着他气气的要咬他下巴,他笑得又宠溺又纵容,低下来亲了亲她嘴唇。亲完,将盘子放到她面前,让她自己挑吃的。程岁宁还是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想起两分钟前的事情,“谁来的呀?”“我妈。”他边说,边将她嘴边的面包渣拿掉。“阿姨来做什么呀?”“找你。”程岁宁一顿,眼睛眨了眨,嘴巴里吐司还没咽下,有些惊讶,“找我?”他怕她噎到,将咖啡抵到她唇边,程岁宁喝了口,“找我做什么?”周温宴想了会儿,“好像是肌肤护理。”程岁宁这下不困了,“那阿姨人呢?”“我说你下午才能醒,然后她就走了,说下午来接你。”他见程岁宁不吃了,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腹,“再吃点,睡。”程岁宁咬着唇,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不吃了。”说完,埋到被子里当鸵鸟。周温宴将她没吃完的吃掉,然后躺到她身边,抱着她一起继续睡。下午两点的时候,谭清芸和邱凝容一起准时出现了,程岁宁看见她们两,脸色有点红。周温宴问她:“我一起吗?”程岁宁摇摇头。他有点可惜,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天下午,程岁宁被两个妈妈带着,几乎把所有能做的护理都做了,一直到很晚才结束。晚上她是和邱凝容一起住的,他们送给她的新房里,太久没这样亲密,两个人都有些淡淡的尴尬。第二天很早时,她就被叫起来,化妆师造型师,还有沈宜温瑶黎梨他们,卧室里都是人。邱凝容煮了汤圆递给她,她吃了几个,“谢谢妈妈。”邱凝容看了看她,“嗯。”然后又说:“真好看。”那天一切都很顺利,没有繁复的仪式,也没有复杂的游戏,好像就是双方亲友一起吃了顿饭。程岁宁参加过好多婚礼,有很盛大的,有很简陋,有幸福的,也有一地鸡毛的。她每次都在幻想自己的,后来年岁长了,觉得不办婚礼也挺好的。黎梨是婚礼里哭得最惨的人,程岁宁中途在化妆间塞给她一包纸巾都没够擦。沈宜和温瑶在旁边看着还笑她,沈宜问:“怎么了?这么感动吗?”黎梨抱着程岁宁,“就是想到高中,想到这么多年,真的好不容易啊,宁宁你一定要幸福。”程岁宁擦了擦她的眼泪,一脸认真的,“再哭就真的没办法艳压我了。”黎梨瞪了她一眼,“都是开玩笑的,谁真的要艳压你啊。”周温宴路过原本要走的,看到这一幕,靠在门口,看着她们几个人,淡淡在笑。他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她有交心朋友,有爱她的家人,有喜欢的事业,更有永远宠她的爱人。程岁宁注意到他视线,回头看向他,目光相交,对视而笑。庭院深深,礼节古朴,最普通的话都变得庄重。程岁宁和周温宴聊过婚姻的状态,她那时被黎梨她们洗脑可能嫁给周温宴,就得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做专心的贤内助。虽然那样没有不好,但她有些不甘心。周温宴那晚看着她说:“就像现在这样,各自做喜欢的事情,互相做彼此的后盾。”程岁宁点点头,说:“好。”晚婚礼结束时,周温宴回来晚了些,他和程豫川邱凝容聊了会儿。程豫川喝了些酒,话里话外全是希望他好好对程岁宁。周温宴真诚的点了下头,然后看向他身旁的邱凝容,也认真的点了点头。另一边在房间里的程岁宁,在等他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园林老宅是周温宴外公家的。她们三个的群里,黎梨和温瑶聊得欢快,甚至还有再问今晚新婚之夜要怎么过。黎梨:【能怎么过,当然是和周温宴在床上过啊。】温瑶:【哇,我现在脑海里有画面了。】他们聊了好一会儿。温瑶:【沈宜呢?怎么一直不说话?】黎梨:【好像看见她和一个难得走了,周温宴那边的。】温瑶:【……】房间门的被推开,周温宴走了进来,他说了句什么,程岁宁没听清,这一天下来累得有点意识模糊。“什么?”周温宴走过来,蹲下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又帮她去解身上复杂的裙子。“外公说宅子送给你,就当是聘礼。”鞋子里,脚趾和脚跟都被磨红,周温宴心疼的揉了揉,起身去拿药膏,“我替你答应了。”程岁宁一时没出声,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看着他一点点细致温柔的帮她涂药揉着脚腕。过了好一会儿,空气里都是淡淡的药膏的味道,她小声说:“我要这个干什么?”他还真的想了下,“卖估计有价无市,确实不太好出手。可以考虑租,但比较麻烦。外公外婆,比较老旧,没什么别的拿的出手的,你将就下。”“我没有……”程岁宁根本没有在想这些啊。周温宴仰头看着她笑了下,“我知道,但老人家一片心意,宁宁不要拒绝了。”他揉完脚,站起来去洗了洗手,洗完回来发现程岁宁还在发呆。厚重的裙子,解开了一半,露出纤细精巧的肩颈,头发也只拆了一半,现在松松垮垮的垂在脑后。但腰那边还紧着,这样的落差,让腰更细,一掐就能断似的。周温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目光移不开,她皮肤白,现在穿的是最后一套红色的裙子,厚重的颜色衬得她更加招人。他走过去,帮她继续解裙子的扣子,“在想什么?”“离婚的话,这种要怎么办。”程岁宁脑子没多转,就将想的话说了出来。周温宴手指动作停了下来,程岁宁反应过来,“我就随便想想。”他抿了下唇,语气特别认真,“那你快亲我三下。”“为什么?”“这样可以抵销刚刚说的不吉利的话。”他说。程岁宁有些好奇,“真的,这是北城的习俗吗?”她凑过去,吧唧吧唧吧唧连着亲了三下,又说:“我们这儿不是诶,小时候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外婆都让我呸呸呸。”周温宴点点头,“嗯,我的习俗。”程岁宁这才知道被他骗了,她刚要再说什么,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被全部解开,马上滑落到地上。她快速抓住裙子的边缘,捂在胸口,周温宴在这秒,抓着她的手。他漆黑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宁宁,你知道吗?”“什么?”程岁宁心跳了好大一下。他说:“这是我19岁时候的梦。”那年大一,得偿所愿和你在一起,可没有长久。今天,美梦成真。我和我爱的女孩,举行了婚礼,成了夫妻。
“宁宁起来了吗?”公寓的门铃声响起, 周温宴抓起件短袖套上,走到玄关,将门打开, 一眼就看到了谭清芸。谭清芸穿着优雅知性的套裙, 见周温宴衣服歪歪斜斜很不规整,头发微乱,因为很困,眼睛也半耷拉着。她皱了下眉,刚要说什么, 看见他脖子上显眼的咬痕,又把要说的话吞回去了。周温宴没看见她的欲言又止, 将门带上, “没醒。”他费劲的半眯了眼, 扫了眼时间,又垂眸看这么早来的谭清芸, 不是很能理解。谭清芸接收到他的视线,“我约了美容室,明天就婚礼, 想带宁宁去做个肌肤护理。”她说完又看了周温宴几眼, 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的太不分时间地点了, “我昨晚就和人家妈妈说好了,今天三个人一起。你这样……不知节制干嘛,不知道来日方长吗?”周温宴正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听到她这话, 靠在吧台那儿边笑边喝水。谭清芸不想理他, 直接往卧室走。周温宴在她身后, 漫不经心的懒懒开口, “她很累,估计下午才能醒。”谭清芸转身瞪了他好几眼,脸色才缓和下来,“我下午两点来接人,今晚宁宁回家睡。”周温宴刚要说什么,谭清芸看向他,“太不分场合了。”然后气走了。谭清芸走了后,周温宴又走回厨房,打开冰箱,歪头看着冰箱里的东西。拿出一串葡萄,一盒酸奶,一袋吐司,又拿了几个鸡蛋。他将葡萄洗干净,尝了一个被酸到皱眉。然后将鸡蛋打散,开火随便做了个滑蛋,将吐司放到烤面包机里,等待的时间,咖啡机在旁边自己工作,他葡萄切成两半放到酸奶里。做好了后他端到卧室,程岁宁还在睡。闻到咖啡的香气,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周温宴将她搂到怀里,喂了她一勺酸奶。“饿吗?”他问。程岁宁没睁开眼睛,吞咽了下,“刚刚是不是有人来?”周温宴嗯了声,又喂了她一点滑蛋,程岁宁嚼了嚼,“好吃。”周温宴也吃了一口,确实还行,然后专心的又给她喂了一勺。“还烤了吐司要吃点吗?”他问。程岁宁摇摇头,“要酸奶。”周温宴喂了勺酸奶,看她喝完,拿过旁边没放在酸奶的里葡萄放进她嘴巴里。程岁宁正吃得开心,一咬,立刻被酸得傻了,立刻睁开眼睛。周温宴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在她脸色变得更皱之前,连忙又喂了勺酸奶。程岁宁囫囵吞进去,看着他气气的要咬他下巴,他笑得又宠溺又纵容,低下来亲了亲她嘴唇。亲完,将盘子放到她面前,让她自己挑吃的。程岁宁还是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想起两分钟前的事情,“谁来的呀?”“我妈。”他边说,边将她嘴边的面包渣拿掉。“阿姨来做什么呀?”“找你。”程岁宁一顿,眼睛眨了眨,嘴巴里吐司还没咽下,有些惊讶,“找我?”他怕她噎到,将咖啡抵到她唇边,程岁宁喝了口,“找我做什么?”周温宴想了会儿,“好像是肌肤护理。”程岁宁这下不困了,“那阿姨人呢?”“我说你下午才能醒,然后她就走了,说下午来接你。”他见程岁宁不吃了,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腹,“再吃点,睡。”程岁宁咬着唇,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不吃了。”说完,埋到被子里当鸵鸟。周温宴将她没吃完的吃掉,然后躺到她身边,抱着她一起继续睡。下午两点的时候,谭清芸和邱凝容一起准时出现了,程岁宁看见她们两,脸色有点红。周温宴问她:“我一起吗?”程岁宁摇摇头。他有点可惜,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天下午,程岁宁被两个妈妈带着,几乎把所有能做的护理都做了,一直到很晚才结束。晚上她是和邱凝容一起住的,他们送给她的新房里,太久没这样亲密,两个人都有些淡淡的尴尬。第二天很早时,她就被叫起来,化妆师造型师,还有沈宜温瑶黎梨他们,卧室里都是人。邱凝容煮了汤圆递给她,她吃了几个,“谢谢妈妈。”邱凝容看了看她,“嗯。”然后又说:“真好看。”那天一切都很顺利,没有繁复的仪式,也没有复杂的游戏,好像就是双方亲友一起吃了顿饭。程岁宁参加过好多婚礼,有很盛大的,有很简陋,有幸福的,也有一地鸡毛的。她每次都在幻想自己的,后来年岁长了,觉得不办婚礼也挺好的。黎梨是婚礼里哭得最惨的人,程岁宁中途在化妆间塞给她一包纸巾都没够擦。沈宜和温瑶在旁边看着还笑她,沈宜问:“怎么了?这么感动吗?”黎梨抱着程岁宁,“就是想到高中,想到这么多年,真的好不容易啊,宁宁你一定要幸福。”程岁宁擦了擦她的眼泪,一脸认真的,“再哭就真的没办法艳压我了。”黎梨瞪了她一眼,“都是开玩笑的,谁真的要艳压你啊。”周温宴路过原本要走的,看到这一幕,靠在门口,看着她们几个人,淡淡在笑。他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她有交心朋友,有爱她的家人,有喜欢的事业,更有永远宠她的爱人。程岁宁注意到他视线,回头看向他,目光相交,对视而笑。庭院深深,礼节古朴,最普通的话都变得庄重。程岁宁和周温宴聊过婚姻的状态,她那时被黎梨她们洗脑可能嫁给周温宴,就得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做专心的贤内助。虽然那样没有不好,但她有些不甘心。周温宴那晚看着她说:“就像现在这样,各自做喜欢的事情,互相做彼此的后盾。”程岁宁点点头,说:“好。”晚婚礼结束时,周温宴回来晚了些,他和程豫川邱凝容聊了会儿。程豫川喝了些酒,话里话外全是希望他好好对程岁宁。周温宴真诚的点了下头,然后看向他身旁的邱凝容,也认真的点了点头。另一边在房间里的程岁宁,在等他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园林老宅是周温宴外公家的。她们三个的群里,黎梨和温瑶聊得欢快,甚至还有再问今晚新婚之夜要怎么过。黎梨:【能怎么过,当然是和周温宴在床上过啊。】温瑶:【哇,我现在脑海里有画面了。】他们聊了好一会儿。温瑶:【沈宜呢?怎么一直不说话?】黎梨:【好像看见她和一个难得走了,周温宴那边的。】温瑶:【……】房间门的被推开,周温宴走了进来,他说了句什么,程岁宁没听清,这一天下来累得有点意识模糊。“什么?”周温宴走过来,蹲下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又帮她去解身上复杂的裙子。“外公说宅子送给你,就当是聘礼。”鞋子里,脚趾和脚跟都被磨红,周温宴心疼的揉了揉,起身去拿药膏,“我替你答应了。”程岁宁一时没出声,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看着他一点点细致温柔的帮她涂药揉着脚腕。过了好一会儿,空气里都是淡淡的药膏的味道,她小声说:“我要这个干什么?”他还真的想了下,“卖估计有价无市,确实不太好出手。可以考虑租,但比较麻烦。外公外婆,比较老旧,没什么别的拿的出手的,你将就下。”“我没有……”程岁宁根本没有在想这些啊。周温宴仰头看着她笑了下,“我知道,但老人家一片心意,宁宁不要拒绝了。”他揉完脚,站起来去洗了洗手,洗完回来发现程岁宁还在发呆。厚重的裙子,解开了一半,露出纤细精巧的肩颈,头发也只拆了一半,现在松松垮垮的垂在脑后。但腰那边还紧着,这样的落差,让腰更细,一掐就能断似的。周温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目光移不开,她皮肤白,现在穿的是最后一套红色的裙子,厚重的颜色衬得她更加招人。他走过去,帮她继续解裙子的扣子,“在想什么?”“离婚的话,这种要怎么办。”程岁宁脑子没多转,就将想的话说了出来。周温宴手指动作停了下来,程岁宁反应过来,“我就随便想想。”他抿了下唇,语气特别认真,“那你快亲我三下。”“为什么?”“这样可以抵销刚刚说的不吉利的话。”他说。程岁宁有些好奇,“真的,这是北城的习俗吗?”她凑过去,吧唧吧唧吧唧连着亲了三下,又说:“我们这儿不是诶,小时候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外婆都让我呸呸呸。”周温宴点点头,“嗯,我的习俗。”程岁宁这才知道被他骗了,她刚要再说什么,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被全部解开,马上滑落到地上。她快速抓住裙子的边缘,捂在胸口,周温宴在这秒,抓着她的手。他漆黑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宁宁,你知道吗?”“什么?”程岁宁心跳了好大一下。他说:“这是我19岁时候的梦。”那年大一,得偿所愿和你在一起,可没有长久。今天,美梦成真。我和我爱的女孩,举行了婚礼,成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