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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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长办公室，橘雾月双手拿着一份中文报纸的传真，用抑扬顿挫的声调念着。
“南方时报四月二十八日通电：
四月二十七日夜凌晨十二时零六分，上海东昌港口一处码头发生剧烈爆炸。
目前暂未发现有人遇难或受伤，对于此次爆炸事件的原因警方仍旧在调查中。
据有关专家推测，这很可能跟码头上累积的化学物品有关……”
综合执行部部长风魔甚内站在橘雾月面前冷汗直流。
“让你们部里的海外干员伺机而动，你们就是这么动的?”
橘雾月放下报纸，拿起随着传真一起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上火焰烧灼的痕迹呈溅射状，甚至波及到了其他码头的塔吊上。
“你们就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乱入的家伙使用凝固汽油弹?”
橘雾月横眉立眼，对综合执行部的保密行动能力表示不满。
“这是……言灵效果……”
甚内弱弱的回答，
“当时事情太突然，我们的人在那边刚开枪试探，结果就发现一队死侍窜出来了。”
“然后?”
“然后那个买下青铜残片的人就和死侍们打起来了，再一眨眼的功夫码头就炸了。”
甚内挠了挠头，回想着自己有没有遗漏属下的报告。
他也很为难，负责监控上海残片动向的干员血统明显低于目标人物，能记住的地方就那么几处。
“撤回来，打扫好我们人的痕迹，就全都撤回来!这个锅我们不背!”
橘雾月也感觉有些头大，不过他也感谢这次试探行动，让他再次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水有多深。
果然，玩命屯兵和点技能是正确的。
鬼知道什么时候打着打着，就看见久远以前的怪物蹦出来跟你说哈喽。
橘雾月再次领略了龙族文明的bug性，掘起老祖宗的墓来围殴你都是常事的龙类战争，实在难以用常理战术战略推测。
现在反正那边残片也不知道去哪了，还是从那边的漩涡中把人撤回来再说吧。
当然除了怕越陷越深提前开始消耗战争这个理由之外。
他这么做还有另一个理由，那就是橘雾月还真没打算背指使古代死侍攻击学院的锅。
如果自己这边的人真在混乱中抢到了残片也就算了，但只开了一枪试试那个神秘专员的水准就被当做龙族走狗，他真不愿意接受。
现在蛇岐八家和卡塞尔学院的外交关系被他界定为——有限的合作及潜在的斗争关系。
也就是说蛇岐八家在名义和部分事实上依旧保持着与卡塞尔学院同阵营的合作关系，但在私底下卡塞尔学院却是家族的备战目标和试探目标。
矛盾都要捂在桌面以下。
这是风魔小太郎对众人做出的总结。
东昌港码头的爆炸事件，因为死侍群的出现已经超出了桌面以下的斗争范围。
在中国有大量余力可动用的学院必将严查，属于家族的尾巴不能被揪出来。
家族的潜在意图不能提前暴露，这是未全面战争之前的原则。
“甚内亲自走一趟上海吧。”
旁听的风魔小太郎会意的给出了方案。
“做一套新的身份和容貌，接应海外干员。先不要直接撤回来，在外面兜一圈绕一绕他们。以现在的技术，在全世界找人还是很难的。”
甚内看向橘雾月，橘雾月点头。
橘雾月觉得自己倒是有点太敏感了，以现在的不发达追踪技术，想找到学习过专业伪装的本家执行部干员，确实没有那么容易。
甚内松了口气，领命出去了。
留下办公室里默不作声的橘雾月和风魔小太郎两人。
期间，已经是联络部副部长的酒德翔子进来放了一次文件，顺便给他们倒了杯茶。
茶水荡漾，碧绿香闻。
“现在还不是时候。”
风魔小太郎抿了口茶后，突兀的说了那么一句。
“是啊，还不是时候。争斗太近，力量太远。”
橘雾月点头，一口闷掉杯子里的茶水，压下心中的躁动后问道，
“圆顶饭店那边更改的命令已经下发完成了吗？”
“制造混乱转积极防御的命令已经下发，务必让学院专员活着走出日本。”
风魔小太郎眯了眯眼睛，仿佛嗅到血腥味的老鲨鱼，
“出现了上海的意外，或许赶快把那份残片和专员一起打包送走才是正确的。”
“我们不是没有线索，上面的龙文也已经拓印过了，解读正在进行。”
橘雾月看了一眼时间，七点整，离拍卖会结束还有半个小时，
“如果到时候真的要用到残片来开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还是请学院先趟雷才好。”
“是啊，总感觉这次钓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风魔小太郎点头。
老人隐隐有种感觉，青铜残片仿佛就是一把钥匙，它打开的大门后面——是漆黑和血腥的洪荒古史。
…………
美国伊利诺伊州，卡塞尔学院本部。
校长办公室，两杯大吉岭红茶正逐渐变冷。
“γ已经回归原位，残片转交太平洋舰队的一艘艘鲟鱼级潜艇代为运输，不日将抵达本土。”
一个苍老的手接过这份跨洋而来的信息，扫视一边后将它放到烛台上点燃，塞进了金属垃圾桶里。
“意外频发啊。”
勃劳希契坐在昂热心爱的明万历黄花梨攒靠背南官帽椅上，右手上的翡翠烟斗在扶手上敲了敲，几点飞溅出来的烟灰落在上面，让校长大人眼角抽搐了一下。
“还算预料之中。意外越多，越证明我们拿到的东西的重要性。”
昂热对于挖掘龙族隐秘的动力全部来自于如何利用这些情报去更好的屠龙，他倒丝毫不在意这些波折。
敌人出现，磨砺好刀锋迎上去就好。
嗯，虽然他的刀锋目前好像心里状态还很年幼。
“不排除日本分部的嫌疑吗？”
勃劳希契问，
“目前知道这件事的组织，除了我们，就是那些日本黑道。”
昂热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是有疑虑，但是如果那些日本人都能号令古代中国死侍，那他们当初也不用窝在小岛上啃饭团子跟我们谈判了。”
“不过我们还是暂且观望一下施耐德那边的进展，如果他那边也出意外，就算不是蛇岐八家所为也要借着这个机会敲打一下那些人。”
“所以最大的可能还是……”勃劳希契挑了挑眉毛。
“坚固的壁垒往往由内部而破啊。”
昂热点头，
“虽然我从未对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抱有太多希望，但唯独在对龙类的立场上，我还是愿意多相信一些……”
“权欲会使人迷惑，混血种也不例外。”
勃劳希契叹了口气，
“就怕有些人，想要成为新的……龙族啊……”
“那就连同他们一起抹杀!”
昂热不假思索的冷硬回答到。
…………
施耐德感觉有些困，这场浮华的拍卖会在他眼中极其无趣。
反倒是御坂一郎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热忱的给施耐德介绍这些悠远流长的古物来历。
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文物宝贝，不过好像囊中有些羞涩，叫了几次价后就很快在高涨的金额面前放弃了。
“艺术打上金钱的符号之后，艺术家也只能望而却步。”
御坂一郎看着施耐德，有些悻悻然。
施耐德依旧附和的点头，他看了一下犬山宁次的动向。
这位是真的演技派，一副大爷就是来玩耍的做派，抢足了全场的风头。
他已经拍下了一对“汉双蟠龙高嘴玉香炉”和一只“日战国玛瑙蜻蜓眼珠子”。
鬼知道一个风俗产业的黑道买这些玩意回去干嘛，但犬山宁次好像乐此不疲，一边跟身边的美人聊天一边频频举牌。
饶是施耐德也不得不认可，这个家伙真的是天生的mt，拉仇恨贼稳。
又过了一会儿，主持台上换上来一个老成的拍卖师，一个青衣古袖的女侍捧着锦盒跟在后面。
“最后一件，东拍行的压轴展品，古秦青铜繁纹残片!”
女侍打开锦盒，缓缓绕场一周向贵宾们展示。
施耐德再次确认了一遍是目标物品之后，就开始关注其他人的表情，想看拍卖会号称古秦之物的噱头做法会不会给他增加对手。
但贵宾们大半部分是好奇和怀疑，毕竟秦代古物保存到现在的相当少。
再加上这又是个残片，鬼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价值在哪？
万一以后又发掘出大量相同的东西或者干脆是骗局怎么办？
当年某位学者埋陶碗再挖掘出来，结果号称日本最先代遗物忽悠了大批傻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拍卖师也是察言观色的老手，但他一点不慌，因为犬山宁次明显已经跃跃欲试。
“这次物品特殊，全看有缘人的眼光，因此拍卖行决定底价不限，每次加价不限定额。”
老拍卖师眼神灼灼的看着座位上的贵宾们，
“东拍行保证，这绝对是真正的古老之物，上面繁密的纹路非常具有美感和优雅感。它经历了无数风霜和波折，才与各位铿缘一面!这就是与古人相同的缘分!”
“那好吧，一美金。”
有贵宾开玩笑。
“一千。”有人稍微有点兴趣。
“十万!”有声音突兀而尖锐的喊道。
施耐德无语的看着站起来的御坂一郎，心说你突然发什么疯？
“二十万!”犬山宁次进场了。
因为他的入场，气氛突然热闹了起来，施耐德忽然觉得双簧计划有些问题，那就是这个家伙的仇恨拉的太稳了!
大家长办公室，橘雾月双手拿着一份中文报纸的传真，用抑扬顿挫的声调念着。
“南方时报四月二十八日通电：
四月二十七日夜凌晨十二时零六分，上海东昌港口一处码头发生剧烈爆炸。
目前暂未发现有人遇难或受伤，对于此次爆炸事件的原因警方仍旧在调查中。
据有关专家推测，这很可能跟码头上累积的化学物品有关……”
综合执行部部长风魔甚内站在橘雾月面前冷汗直流。
“让你们部里的海外干员伺机而动，你们就是这么动的?”
橘雾月放下报纸，拿起随着传真一起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上火焰烧灼的痕迹呈溅射状，甚至波及到了其他码头的塔吊上。
“你们就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乱入的家伙使用凝固汽油弹?”
橘雾月横眉立眼，对综合执行部的保密行动能力表示不满。
“这是……言灵效果……”
甚内弱弱的回答，
“当时事情太突然，我们的人在那边刚开枪试探，结果就发现一队死侍窜出来了。”
“然后?”
“然后那个买下青铜残片的人就和死侍们打起来了，再一眨眼的功夫码头就炸了。”
甚内挠了挠头，回想着自己有没有遗漏属下的报告。
他也很为难，负责监控上海残片动向的干员血统明显低于目标人物，能记住的地方就那么几处。
“撤回来，打扫好我们人的痕迹，就全都撤回来!这个锅我们不背!”
橘雾月也感觉有些头大，不过他也感谢这次试探行动，让他再次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水有多深。
果然，玩命屯兵和点技能是正确的。
鬼知道什么时候打着打着，就看见久远以前的怪物蹦出来跟你说哈喽。
橘雾月再次领略了龙族文明的bug性，掘起老祖宗的墓来围殴你都是常事的龙类战争，实在难以用常理战术战略推测。
现在反正那边残片也不知道去哪了，还是从那边的漩涡中把人撤回来再说吧。
当然除了怕越陷越深提前开始消耗战争这个理由之外。
他这么做还有另一个理由，那就是橘雾月还真没打算背指使古代死侍攻击学院的锅。
如果自己这边的人真在混乱中抢到了残片也就算了，但只开了一枪试试那个神秘专员的水准就被当做龙族走狗，他真不愿意接受。
现在蛇岐八家和卡塞尔学院的外交关系被他界定为——有限的合作及潜在的斗争关系。
也就是说蛇岐八家在名义和部分事实上依旧保持着与卡塞尔学院同阵营的合作关系，但在私底下卡塞尔学院却是家族的备战目标和试探目标。
矛盾都要捂在桌面以下。
这是风魔小太郎对众人做出的总结。
东昌港码头的爆炸事件，因为死侍群的出现已经超出了桌面以下的斗争范围。
在中国有大量余力可动用的学院必将严查，属于家族的尾巴不能被揪出来。
家族的潜在意图不能提前暴露，这是未全面战争之前的原则。
“甚内亲自走一趟上海吧。”
旁听的风魔小太郎会意的给出了方案。
“做一套新的身份和容貌，接应海外干员。先不要直接撤回来，在外面兜一圈绕一绕他们。以现在的技术，在全世界找人还是很难的。”
甚内看向橘雾月，橘雾月点头。
橘雾月觉得自己倒是有点太敏感了，以现在的不发达追踪技术，想找到学习过专业伪装的本家执行部干员，确实没有那么容易。
甚内松了口气，领命出去了。
留下办公室里默不作声的橘雾月和风魔小太郎两人。
期间，已经是联络部副部长的酒德翔子进来放了一次文件，顺便给他们倒了杯茶。
茶水荡漾，碧绿香闻。
“现在还不是时候。”
风魔小太郎抿了口茶后，突兀的说了那么一句。
“是啊，还不是时候。争斗太近，力量太远。”
橘雾月点头，一口闷掉杯子里的茶水，压下心中的躁动后问道，
“圆顶饭店那边更改的命令已经下发完成了吗？”
“制造混乱转积极防御的命令已经下发，务必让学院专员活着走出日本。”
风魔小太郎眯了眯眼睛，仿佛嗅到血腥味的老鲨鱼，
“出现了上海的意外，或许赶快把那份残片和专员一起打包送走才是正确的。”
“我们不是没有线索，上面的龙文也已经拓印过了，解读正在进行。”
橘雾月看了一眼时间，七点整，离拍卖会结束还有半个小时，
“如果到时候真的要用到残片来开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还是请学院先趟雷才好。”
“是啊，总感觉这次钓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风魔小太郎点头。
老人隐隐有种感觉，青铜残片仿佛就是一把钥匙，它打开的大门后面——是漆黑和血腥的洪荒古史。
…………
美国伊利诺伊州，卡塞尔学院本部。
校长办公室，两杯大吉岭红茶正逐渐变冷。
“γ已经回归原位，残片转交太平洋舰队的一艘艘鲟鱼级潜艇代为运输，不日将抵达本土。”
一个苍老的手接过这份跨洋而来的信息，扫视一边后将它放到烛台上点燃，塞进了金属垃圾桶里。
“意外频发啊。”
勃劳希契坐在昂热心爱的明万历黄花梨攒靠背南官帽椅上，右手上的翡翠烟斗在扶手上敲了敲，几点飞溅出来的烟灰落在上面，让校长大人眼角抽搐了一下。
“还算预料之中。意外越多，越证明我们拿到的东西的重要性。”
昂热对于挖掘龙族隐秘的动力全部来自于如何利用这些情报去更好的屠龙，他倒丝毫不在意这些波折。
敌人出现，磨砺好刀锋迎上去就好。
嗯，虽然他的刀锋目前好像心里状态还很年幼。
“不排除日本分部的嫌疑吗？”
勃劳希契问，
“目前知道这件事的组织，除了我们，就是那些日本黑道。”
昂热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是有疑虑，但是如果那些日本人都能号令古代中国死侍，那他们当初也不用窝在小岛上啃饭团子跟我们谈判了。”
“不过我们还是暂且观望一下施耐德那边的进展，如果他那边也出意外，就算不是蛇岐八家所为也要借着这个机会敲打一下那些人。”
“所以最大的可能还是……”勃劳希契挑了挑眉毛。
“坚固的壁垒往往由内部而破啊。”
昂热点头，
“虽然我从未对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抱有太多希望，但唯独在对龙类的立场上，我还是愿意多相信一些……”
“权欲会使人迷惑，混血种也不例外。”
勃劳希契叹了口气，
“就怕有些人，想要成为新的……龙族啊……”
“那就连同他们一起抹杀!”
昂热不假思索的冷硬回答到。
…………
施耐德感觉有些困，这场浮华的拍卖会在他眼中极其无趣。
反倒是御坂一郎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热忱的给施耐德介绍这些悠远流长的古物来历。
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文物宝贝，不过好像囊中有些羞涩，叫了几次价后就很快在高涨的金额面前放弃了。
“艺术打上金钱的符号之后，艺术家也只能望而却步。”
御坂一郎看着施耐德，有些悻悻然。
施耐德依旧附和的点头，他看了一下犬山宁次的动向。
这位是真的演技派，一副大爷就是来玩耍的做派，抢足了全场的风头。
他已经拍下了一对“汉双蟠龙高嘴玉香炉”和一只“日战国玛瑙蜻蜓眼珠子”。
鬼知道一个风俗产业的黑道买这些玩意回去干嘛，但犬山宁次好像乐此不疲，一边跟身边的美人聊天一边频频举牌。
饶是施耐德也不得不认可，这个家伙真的是天生的mt，拉仇恨贼稳。
又过了一会儿，主持台上换上来一个老成的拍卖师，一个青衣古袖的女侍捧着锦盒跟在后面。
“最后一件，东拍行的压轴展品，古秦青铜繁纹残片!”
女侍打开锦盒，缓缓绕场一周向贵宾们展示。
施耐德再次确认了一遍是目标物品之后，就开始关注其他人的表情，想看拍卖会号称古秦之物的噱头做法会不会给他增加对手。
但贵宾们大半部分是好奇和怀疑，毕竟秦代古物保存到现在的相当少。
再加上这又是个残片，鬼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价值在哪？
万一以后又发掘出大量相同的东西或者干脆是骗局怎么办？
当年某位学者埋陶碗再挖掘出来，结果号称日本最先代遗物忽悠了大批傻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拍卖师也是察言观色的老手，但他一点不慌，因为犬山宁次明显已经跃跃欲试。
“这次物品特殊，全看有缘人的眼光，因此拍卖行决定底价不限，每次加价不限定额。”
老拍卖师眼神灼灼的看着座位上的贵宾们，
“东拍行保证，这绝对是真正的古老之物，上面繁密的纹路非常具有美感和优雅感。它经历了无数风霜和波折，才与各位铿缘一面!这就是与古人相同的缘分!”
“那好吧，一美金。”
有贵宾开玩笑。
“一千。”有人稍微有点兴趣。
“十万!”有声音突兀而尖锐的喊道。
施耐德无语的看着站起来的御坂一郎，心说你突然发什么疯？
“二十万!”犬山宁次进场了。
因为他的入场，气氛突然热闹了起来，施耐德忽然觉得双簧计划有些问题，那就是这个家伙的仇恨拉的太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