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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节突生异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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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梭云马缓缓降临目地地,尹廉长老是来此处处理不周山地店铺拜月节关门事宜先去忙了,便让子绿与两名前辈一同去早市逛逛,还递给了子绿一小袋铜币,让她有看上地尽管买,难得出来让他地两个弟子少卿与少云带她多逛一会儿。

    少卿比之少云更显稳重一些,微卷地长发利落地用一根蓝色地丝带绑住浑身每一处都透着“整洁”“不沾尘埃”“一丝不苟”,完美诠意了什么叫眼里不融一丝沙子……

    “哇,是糖葫芦!”少云惊喜地喊,一副烂漫开朗、纯真无忧地少女看到喜爱事物地模样,只怕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会忍心拒绝她这种小小的要求……

    “不行,你忘了你之前怎么说地吗?你出来之前就已经将这个月地甜食份额吃光了,再吃,就会像上次一样吃坏牙齿,你难道很想以后做一个没有门牙连胡萝卜都啃不动都丑兔子?”少卿施施然往前走,像是早便料想到他这个师妹会怎样一般。

    少云不高兴的将脸鼓成胖河豚,她从小便嗜好甜食,且不晓节制,一直到将牙吃坏两次后,师父师兄便限制她每回吃甜食的量,虽然她也很怕将牙吃坏掉,但她爱吃也不是想不吃就不吃的嘛!

    少卿突然拿了两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少云以为是给她买的,正准备接受说点什么就看见自家师兄将糖葫芦递了一串给子绿,另一串自己咬破了糖衣。

    她愣住,突然听见到少卿将碎糖用牙齿咀嚼出来咔嚓嚓的声音,正反应过来欲发作,便听见他道“唉,好久没吃糖这种好东西了,也不知是谁偷偷吃掉了三人份整整一个月的饭后点心呢?”便默默憋了回去,随后又瘪了瘪嘴。

    子绿差点笑出声来,只好咬掉一整颗糖葫芦,外层包裹一层晶亮的糖衣,所以入口时是甜滋滋,咬碎后尝到了山楂的酸味,酸酸甜甜,从未吃过糖葫芦的子绿一下便喜欢上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口感。

    这时,皎月从她腰带蹿的飞上她头顶,嗡嗡发出鸣声,了解皎月吃货属性的子绿了然。

    只见她将那吃掉了一个的糖葫芦又咬了一下,坏笑的对皎月说道“不是我小气不给你买,只是糖吃多了会长蛀牙,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哦!”

    这话遭到了少云愤怒的瞪眼一个,皎月自从子绿成功结契约后便时常克扣它的嚼头,完全忘了当初给它的美好承诺!此时便生气的摇摇不存在的尾巴,示意自己生气了!

    “呵!少族长,你这灵器真像师妹!”少卿吃光了糖葫芦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竹签,笑盈盈的摇晃这竹签道,立即遭到了来自一兔一笛的死亡凝视,只好默默转身,假装看摊位。

    “这里虽然不似店铺那样贵重但偶尔会出现正需要的或许会出现,子绿你可以多瞧瞧,看有没有需要买的,钱不够我可以帮你垫上哦。”在子绿说朋友间换名字比较自在后少卿与少云便改口叫她名字了。

    早市来贩卖的人很多,以物换物的也有。最后子绿淘了一本灵食菜谱打算回去试验新菜式。

    少卿买了一张避尘防水刻了法阵的咒符,被少云吐槽不是有了两颗避尘珠三颗避水珠了吗?怎么还买这种,也不知道给可爱善良美丽动人的师妹买好吃的……

    少云自顾自的将咒符戴在袖子里,在少云买了新出的口脂和限量版的香水后毒舌说她臭美……

    最后尹廉长老处理完事物后就带他们去了一家卖酸辣粉特火的店面吃独门秘制的酸辣粉,味道酸辣香麻,粉丝韧而有弹性,配上现点现做宣软可口的葱花大饼,好吃到说不出话来。

    当然,为了安抚躁动的皎月,子绿给它点了整整三碗酸辣粉五张葱花大饼才止住了它嘴里流动的泪水。

    外头果然鱼龙混杂,刚吃完饭从铺子走出来,竟有一不长眼的偷偷摸掉了尹廉长老的钱袋子,被尹廉长老发现便自知不敌眨眼不见可见这贼速度惊人。

    这时只见尹廉长老念了一句咒语,那贼人便被一个巨大的龟壳正好罩住。

    少卿用绳子将那贼绑住,原是那贼有隐身的法器,才叫他消失不见了。

    “放了我吧!是我有眼无珠!我错了大人!大人,放了我!我上有八十老母要养,下……”那贼口中一溜蹿的话脱口而出,还没说完便被少云呛声“得了吧!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这段时间你又重操旧业了?一个好好的小伙干什么不好偏偏要来做贼!还不长眼偷在了我师父身上,师父,这贼人上回便偷过师兄的钱袋,师兄看他可怜才放了他,这次我们说什么也不能为虎作伥!”

    “真是巧,这天地这么广,兄台你又遇上我们了。”少卿好奇的看着那贼,不过十六七岁,发育得比他还要威猛高大,长得虎头虎脑,浓眉大眼,眉宇还隐隐透着一股正气,也不像见财起义之徒,当时他以为有何隐情才放他归去不计较,不料现在又重现往事,这可真叫人好奇。

    尹廉长老正欲说什么忽然眼尖见到了那少年脖子里戴着一枚串着狼牙,他快速将其拿了过来,上面雕刻着一朵花,左右两边各镶了一枚五彩流溢的水晶,仔细看了看,平时显山不露水的表情竟有些难辨的震撼与激动。

    “师父,你怎么了?”少云不解的问,不由的看着那串项链,好像隐隐眼熟。

    “孩子,这项链你从哪里得来的?”尹廉长老不似以往温和,有点失控的问道。

    “这,这不是我偷来的,是,是我阿娘留给我的!”那少年急切的道。

    半炷香后,几人齐齐来到了城外的一间有些破旧地方也较偏僻的民舍。

    少年说,他是妹妹得了重病,家里人都死了,只留下这简陋的屋子供兄妹两遮风挡雨,因为没有钱买药所以他才想着利用阿娘留给他们兄妹二人的法器来偷点钱给妹妹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