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蒋翰笙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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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手机屏幕上“蒋翰笙”的字样，这个名字在兰市很有名，他自然认得。
能让蒋翰笙凌晨还打电话的女人，应该是入了心的吧！
男人眸色暗了暗，随即滑开接听键，按下免提。
“在哪儿？”蒋翰笙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音色淡淡，冷漠疏离，但还是能听出急切与担忧。
苏是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意识混沌的哼唧几声，想回应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好像被打了麻药一样，有残存的意识，却不受支配。
男人勾唇，邪魅又痞气，突然低头靠近，在她耳边吐气说道：
“宝贝儿，接什么电话，我们继续！”
声音魅惑的能把人融化掉，同样身为男人，他相信电话那头的蒋翰笙听到一定会发疯！
他猜对了，蒋翰笙扣扣子的动作顿住，仅仅一句话，画面感太强，他呼吸都快停滞，他的老婆，背着他，正在跟别的男人做什么？
苏是被耳边的吹气弄的痒，伸手挠了挠，放下手时刚好落在男人小腹上。
“呃！”男人自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小腹处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呵，宝贝儿，下手这么狠，你想要我的命啊！”
这话怎么听着都是另一番含义，蒋翰笙长指收紧，几乎把手机捏碎！
电话那头的声音越发不能入耳，有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哼唧声，他太熟悉苏是的声音，也太熟悉苏是在床上的矫情，因为怕疼，动不动就哼哼唧唧的，时常让他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蒋翰笙挂断电话，若是再听下去，他会忍不住冲过去杀了苏是！
仅仅半年没碰她就受不住了么？
女人还真是薄情，顶着他蒋太太的身份竟敢出去胡搞，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近他回来就直接去客卧，他以为他的妻子一直睡在一墙之隔的主卧，如果不是今晚他过来，恐怕还没发现她做的好事！
蒋翰笙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刚才竟因为担心，着急穿衣服出去找她，扣子都扣错位了，自己到底是有多白痴，才会为那个女人担心紧张！
那个男人是谁？餐厅门口的小白脸么？那天在餐厅门口他就该杀了这对奸夫银妇！
这一夜，苏是睡的很沉，但醒来后浑身上下跟要散架一样，又麻又疼！
她睁开眼时，包厢内只剩下她自己，男人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只记得昨晚，他们在一起喝酒，然后她就睡着了。
苏是下意识检查自己，还好，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这种地方以后还是不要再来的好！
出去时，天已经亮了，酒吧街静的看不见几个人，偶尔几个，也似失魂的恶鬼，黑眼圈朋克头，步伐晃的没有章法。
这里是夜晚的天堂，清晨的地狱。
出来前，有服务生给她一张卡片，服务生依然很帅，但不是昨天的孟子邱，也不知道昨晚在门外吵嚷的那个叫孙少的男人有没有投诉他，他会不会被经理骂，或者直接被开除？
像他那样干净的男生，早点离开这种声色场所，也未尝不是好事。
苏是刮开卡片涂层，本以为会看到“谢谢惠顾”，“谢谢参与”，或者“纪念奖”之类，没想到竟是“一等奖”！
果然守恒定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于是，苏是得到一张全年消费免单卡，看来这家酒吧，她还会光顾！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朋友呢？”苏是想起来问，也不知道他们配对的都是怎样的人，有没有遇到麻烦。
“他们的号牌没有被抽到，凌晨就走了！”
“什么？”
这帮不靠谱的，要玩的是他们，先走的也是他们！
苏是回到家，张嫂刚好把早餐端上桌，蒋翰笙坐在餐桌前，气氛莫名压抑。
她没做停留直接上楼，身后张嫂叫住她，“小苏！”
苏是回头，见张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去看蒋翰笙，男人还像从前一样拿她当空气。
苏是扯着嘴角对张嫂笑下，“我先上楼洗个澡，过会儿再下来吃！”
她话音刚落，就听厨房里响起“噼里啪啦”的盘碗碎裂声，蒋翰笙把餐桌上能摔的都摔了个稀碎。
苏是一看火也上来了，他丢下她跟白露鸳那个狐狸精走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他反倒先发作了！
“蒋翰笙，日子要过就过，不过就离婚！”
离婚！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蒋翰笙走出餐厅，看也没看苏是一眼，黑着脸就把她往楼上扯。
“哎呦，翰笙，你慢着点，别伤着小苏！”张嫂急的不行，也不敢上来劝，只能好意提醒两句。
苏是吃痛，几次险些被楼梯绊倒，男人都没放缓脚步，似乎她的生死与他无关！
“你特么放开我！”苏是也不是个软柿子，奈何力气小，挣不开。
“蒋翰笙，你混蛋！”
“砰！”蒋翰笙把门撞上，随后把苏是甩到大床上，一秒也不曾迟疑，骑上去就去扯她的衣服。
“嘶啦”一声，衣服一撕到底，肌肤一目了然。
不是他想了一夜的样子，苏是皮肤娇嫩，每次欢好过后，身子上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可是此刻，光洁如新拨壳的鸡蛋，一丝杂质也没有！
“蒋翰笙，你疯了！”
苏是咒骂，却没有太大声，因为她在蒋翰笙眼中看到杀意，他刚才好像要杀了她，为什么？
对，一定是因为她夜不归宿，所以他生气了，那是不是代表他还在意她？
那他呢？还不是撇下她跟白露鸳那个狐狸精走了，就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蒋翰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染血的眸子恢复些许清明。
“昨晚跟谁在一起？”阴鸷的话语依然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
他发火果然是因为她夜不归宿？
苏是突然觉得好笑，“你呢？跟白露鸳玩的开心么？”
蒋翰笙怔了下，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接着倾身压下来，四目相对，不足寸许，“所以，你是为了报复我，故意的！”
他宁愿是这样，宁愿昨晚电话里的内容只是苏是自导自演的闹剧。
苏是却不知道他的想法，冷嗤一声，“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报复你，我没那个兴趣和闲心！”
“苏是，你最好说实话，不要激怒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苏是竟在蒋翰笙的暴怒中找到一丝快感，她肆意的笑出声，“呵呵，蒋翰笙，你想在我身上找到什么？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粗暴么？你在床上叫泄欲，别人在床上叫缠绵！”
“苏是！你找死！”
蒋翰笙被她不屑一顾的笑容和尖酸的话语刺激到失去理智，目恣欲裂，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全力，还是让苏是透不过气来。
“蒋......翰......笙，我要.......跟你......离婚！”
苏是晕过去之前，拼命说出这句话！
再次醒来时婆婆守在她身边，担心的垂着泪。
“孩子，你可算醒了！”
周琴慌忙擦掉眼泪，劝慰道：“你何苦跟他硬碰硬，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动起手来总归是你吃亏，下次可不能这么傻了！”
“没有下次了！”苏是淡漠的眼神平静极了，“我要离婚！”
“别说傻话！”
周琴握住苏是的手，“没多大点事，都是误会，说开就好了！翰笙从小就是个闷性子，他不说，你也不说，就这么淡着彼此，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啊！”
苏是撑着身子坐起来，周琴拿个枕头给她垫在身后，苏是靠上去，摸了摸脖子，她以为蒋翰笙会真的掐死她，即便这次没有，保不齐下次她就小命不保了！
“不是误会，我好像已经不在意他了，就算他出轨别的女人，我也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妈，您知道么，有时候我都盼着他能做出点实质性的出轨行为，最好来个捉奸在床，那样，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跟他离婚！”也能让她对这段婚姻彻底死心！
在过去半年里，蒋翰笙宁愿自卫也不愿碰她的那半年里，她潜意识里无数次想过这些，只是每次刚有这个想法的苗头，都被她强压下去，她父母思想保守，定然不愿接受她离婚的事，女儿离婚会让他们觉得在村子里抬不起头。
“妈，如果说我对这个家还有什么不舍的话，也只有真心待我疼我的您了。”
周琴越听心越寒，刚要再劝慰，蒋翰笙就进来，看脸色显然是听到了苏是那番话，周琴无奈的叹口气，这两个孩子怎么会闹到这般地步！
蒋翰笙看着苏是，前一秒还因自己的冲动莽撞心存愧疚，后一秒就变成冷漠低嘲。
“想跟我离婚，跟你的情夫双宿双飞，你别做梦了！”
说完，他把药膏丢进垃圾桶里，转身就往外走。
“蒋翰笙！”苏是叫住他，“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就告你家暴，起诉要求法院判决我们离婚！”
蒋翰笙背对着她，冷笑，然后转身走回来，倾身盯住苏是，也不管周琴的劝阻，用尽他全部力气，周身的压迫感全都散发出来。
“你敢威胁我？”
她越是铁了心要离开他，他越不会放手！
“你大可以去告我，看我怕不怕！”
苏是顶着压迫，心跳的厉害，却依然不肯示弱，“你或许不怕，但你就不怕京盛的股价因为你的丑闻大跌么？”
这才是赤果果的威胁！
男人看着手机屏幕上“蒋翰笙”的字样，这个名字在兰市很有名，他自然认得。
能让蒋翰笙凌晨还打电话的女人，应该是入了心的吧！
男人眸色暗了暗，随即滑开接听键，按下免提。
“在哪儿？”蒋翰笙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音色淡淡，冷漠疏离，但还是能听出急切与担忧。
苏是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意识混沌的哼唧几声，想回应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好像被打了麻药一样，有残存的意识，却不受支配。
男人勾唇，邪魅又痞气，突然低头靠近，在她耳边吐气说道：
“宝贝儿，接什么电话，我们继续！”
声音魅惑的能把人融化掉，同样身为男人，他相信电话那头的蒋翰笙听到一定会发疯！
他猜对了，蒋翰笙扣扣子的动作顿住，仅仅一句话，画面感太强，他呼吸都快停滞，他的老婆，背着他，正在跟别的男人做什么？
苏是被耳边的吹气弄的痒，伸手挠了挠，放下手时刚好落在男人小腹上。
“呃！”男人自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小腹处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呵，宝贝儿，下手这么狠，你想要我的命啊！”
这话怎么听着都是另一番含义，蒋翰笙长指收紧，几乎把手机捏碎！
电话那头的声音越发不能入耳，有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哼唧声，他太熟悉苏是的声音，也太熟悉苏是在床上的矫情，因为怕疼，动不动就哼哼唧唧的，时常让他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蒋翰笙挂断电话，若是再听下去，他会忍不住冲过去杀了苏是！
仅仅半年没碰她就受不住了么？
女人还真是薄情，顶着他蒋太太的身份竟敢出去胡搞，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近他回来就直接去客卧，他以为他的妻子一直睡在一墙之隔的主卧，如果不是今晚他过来，恐怕还没发现她做的好事！
蒋翰笙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刚才竟因为担心，着急穿衣服出去找她，扣子都扣错位了，自己到底是有多白痴，才会为那个女人担心紧张！
那个男人是谁？餐厅门口的小白脸么？那天在餐厅门口他就该杀了这对奸夫银妇！
这一夜，苏是睡的很沉，但醒来后浑身上下跟要散架一样，又麻又疼！
她睁开眼时，包厢内只剩下她自己，男人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只记得昨晚，他们在一起喝酒，然后她就睡着了。
苏是下意识检查自己，还好，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这种地方以后还是不要再来的好！
出去时，天已经亮了，酒吧街静的看不见几个人，偶尔几个，也似失魂的恶鬼，黑眼圈朋克头，步伐晃的没有章法。
这里是夜晚的天堂，清晨的地狱。
出来前，有服务生给她一张卡片，服务生依然很帅，但不是昨天的孟子邱，也不知道昨晚在门外吵嚷的那个叫孙少的男人有没有投诉他，他会不会被经理骂，或者直接被开除？
像他那样干净的男生，早点离开这种声色场所，也未尝不是好事。
苏是刮开卡片涂层，本以为会看到“谢谢惠顾”，“谢谢参与”，或者“纪念奖”之类，没想到竟是“一等奖”！
果然守恒定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于是，苏是得到一张全年消费免单卡，看来这家酒吧，她还会光顾！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朋友呢？”苏是想起来问，也不知道他们配对的都是怎样的人，有没有遇到麻烦。
“他们的号牌没有被抽到，凌晨就走了！”
“什么？”
这帮不靠谱的，要玩的是他们，先走的也是他们！
苏是回到家，张嫂刚好把早餐端上桌，蒋翰笙坐在餐桌前，气氛莫名压抑。
她没做停留直接上楼，身后张嫂叫住她，“小苏！”
苏是回头，见张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去看蒋翰笙，男人还像从前一样拿她当空气。
苏是扯着嘴角对张嫂笑下，“我先上楼洗个澡，过会儿再下来吃！”
她话音刚落，就听厨房里响起“噼里啪啦”的盘碗碎裂声，蒋翰笙把餐桌上能摔的都摔了个稀碎。
苏是一看火也上来了，他丢下她跟白露鸳那个狐狸精走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他反倒先发作了！
“蒋翰笙，日子要过就过，不过就离婚！”
离婚！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蒋翰笙走出餐厅，看也没看苏是一眼，黑着脸就把她往楼上扯。
“哎呦，翰笙，你慢着点，别伤着小苏！”张嫂急的不行，也不敢上来劝，只能好意提醒两句。
苏是吃痛，几次险些被楼梯绊倒，男人都没放缓脚步，似乎她的生死与他无关！
“你特么放开我！”苏是也不是个软柿子，奈何力气小，挣不开。
“蒋翰笙，你混蛋！”
“砰！”蒋翰笙把门撞上，随后把苏是甩到大床上，一秒也不曾迟疑，骑上去就去扯她的衣服。
“嘶啦”一声，衣服一撕到底，肌肤一目了然。
不是他想了一夜的样子，苏是皮肤娇嫩，每次欢好过后，身子上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可是此刻，光洁如新拨壳的鸡蛋，一丝杂质也没有！
“蒋翰笙，你疯了！”
苏是咒骂，却没有太大声，因为她在蒋翰笙眼中看到杀意，他刚才好像要杀了她，为什么？
对，一定是因为她夜不归宿，所以他生气了，那是不是代表他还在意她？
那他呢？还不是撇下她跟白露鸳那个狐狸精走了，就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蒋翰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染血的眸子恢复些许清明。
“昨晚跟谁在一起？”阴鸷的话语依然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
他发火果然是因为她夜不归宿？
苏是突然觉得好笑，“你呢？跟白露鸳玩的开心么？”
蒋翰笙怔了下，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接着倾身压下来，四目相对，不足寸许，“所以，你是为了报复我，故意的！”
他宁愿是这样，宁愿昨晚电话里的内容只是苏是自导自演的闹剧。
苏是却不知道他的想法，冷嗤一声，“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报复你，我没那个兴趣和闲心！”
“苏是，你最好说实话，不要激怒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苏是竟在蒋翰笙的暴怒中找到一丝快感，她肆意的笑出声，“呵呵，蒋翰笙，你想在我身上找到什么？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粗暴么？你在床上叫泄欲，别人在床上叫缠绵！”
“苏是！你找死！”
蒋翰笙被她不屑一顾的笑容和尖酸的话语刺激到失去理智，目恣欲裂，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全力，还是让苏是透不过气来。
“蒋......翰......笙，我要.......跟你......离婚！”
苏是晕过去之前，拼命说出这句话！
再次醒来时婆婆守在她身边，担心的垂着泪。
“孩子，你可算醒了！”
周琴慌忙擦掉眼泪，劝慰道：“你何苦跟他硬碰硬，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动起手来总归是你吃亏，下次可不能这么傻了！”
“没有下次了！”苏是淡漠的眼神平静极了，“我要离婚！”
“别说傻话！”
周琴握住苏是的手，“没多大点事，都是误会，说开就好了！翰笙从小就是个闷性子，他不说，你也不说，就这么淡着彼此，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啊！”
苏是撑着身子坐起来，周琴拿个枕头给她垫在身后，苏是靠上去，摸了摸脖子，她以为蒋翰笙会真的掐死她，即便这次没有，保不齐下次她就小命不保了！
“不是误会，我好像已经不在意他了，就算他出轨别的女人，我也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妈，您知道么，有时候我都盼着他能做出点实质性的出轨行为，最好来个捉奸在床，那样，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跟他离婚！”也能让她对这段婚姻彻底死心！
在过去半年里，蒋翰笙宁愿自卫也不愿碰她的那半年里，她潜意识里无数次想过这些，只是每次刚有这个想法的苗头，都被她强压下去，她父母思想保守，定然不愿接受她离婚的事，女儿离婚会让他们觉得在村子里抬不起头。
“妈，如果说我对这个家还有什么不舍的话，也只有真心待我疼我的您了。”
周琴越听心越寒，刚要再劝慰，蒋翰笙就进来，看脸色显然是听到了苏是那番话，周琴无奈的叹口气，这两个孩子怎么会闹到这般地步！
蒋翰笙看着苏是，前一秒还因自己的冲动莽撞心存愧疚，后一秒就变成冷漠低嘲。
“想跟我离婚，跟你的情夫双宿双飞，你别做梦了！”
说完，他把药膏丢进垃圾桶里，转身就往外走。
“蒋翰笙！”苏是叫住他，“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就告你家暴，起诉要求法院判决我们离婚！”
蒋翰笙背对着她，冷笑，然后转身走回来，倾身盯住苏是，也不管周琴的劝阻，用尽他全部力气，周身的压迫感全都散发出来。
“你敢威胁我？”
她越是铁了心要离开他，他越不会放手！
“你大可以去告我，看我怕不怕！”
苏是顶着压迫，心跳的厉害，却依然不肯示弱，“你或许不怕，但你就不怕京盛的股价因为你的丑闻大跌么？”
这才是赤果果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