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女人间的话题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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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拾咖啡厅
“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出来，你不是最近在搞什么私人订制项目，忙的脚不沾地么？”好友何蕰边喝咖啡边揶揄苏是。
苏是白了她一眼，“烦着呢，别惹我！”
何蕰嘴角挂着坏笑，“又被催生了？这次是谁？你妈还是你婆婆？”
提起这个苏是就更来气了，一激动差点没把咖啡杯扫落地上，还好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布上溅了几滴咖啡。
何蕰忙抽出纸巾递给她，“至于这么激动么？一个杯子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废话，这杯子老贵了！”苏是拿纸巾吸了吸桌布上的污渍，瞪了何蕰一眼，接收到对方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也觉得自己太财迷，没办法，谁让她自小过惯了苦日子呢！
何蕰回她一个白眼，“你婆婆叨叨几句你就听着呗，反正又不能少块肉，我觉得你婆婆对你够好了，别的不说，你突发奇想开咖啡厅，人家二话不说就掏钱赞助，咖啡厅入不敷出一年多，都是人家花钱给你撑着，这刚开始盈利，你又弄什么摄影工作室，人家也没说什么，大手一挥，一掷千金的支持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婆婆去？”
说的倒也是，婆婆周琴对苏是真比亲妈对亲闺女还好，方方面面都没得说！苏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嘴上却不肯承认：
“她跟我妈是表姐妹，沾亲带故的，关照我也是应该的！”
“你就嘴硬吧你！还表姐妹，都不知道从哪儿算来的！”
“真是表姐妹！”苏是强调。
何蕴瞅着她，调笑，“那你跟蒋翰笙岂不是近亲结婚！”
苏是耷拉下脑袋，“好吧！你赢了！”
这时，服务生又重新送来一杯咖啡，“苏总，少加奶多加糖，您看合不合您心意？”
“行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苏是把人打发走，也没心思喝什么咖啡，有一搭无一搭的搅动着咖啡匙，“你说蒋翰笙怎么就突然对我没了兴趣呢？”
“没了兴趣是什么意思？”何蕰听出话里有事，“性生活不和谐？他那方面不行？”
苏是烦躁的点了点头，也没太听清何蕰后面那半句话，只顾着唉声叹气。
何蕰本来是很羡慕苏是的，甚至有点嫉妒她，同样农村出来的，苏是嫁给云市知名企业家，还有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婆婆，即便婚后两年没孩子，在婆家的地位也一如既往的高！
反观自己，老公只是个普通职员，还是苏是老公家公司里最底层的小职员，就这，婆婆还天天给她找茬儿，结婚就逼着她生了孩子，生完还不给带，直接甩给她父母管，人家到处去旅游，说是国外的婆婆都不给带孩子！奶奶的，我要是找个国外的婆婆，这么豪横也认了！
现在，何蕰心里总算平衡些，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舔了舔唇上的浮沫，酸不溜秋道：
“敢情你一直没怀孕不是你的问题，是蒋翰笙不行！难怪你婆婆对你花钱如此大方！不过话说回来，苏是，作为女人，没有性福，有再多钱也不会快乐，你还得劝劝蒋翰笙，有病得治！”
“什么病？”苏是才算听明白，赶紧解释：“他没病，刚结婚那会儿挺正常的，就最近半年才突然对我没兴趣了，你说我是不是变丑了？老了？”
对于她的话，何蕰明显不信，“刚结婚那会儿正常？多久一次？一次多长时间？”
“咳咳！”苏是险些没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赶紧往旁边桌看去，幸好两边都没客人。
饶是如此，脸也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何蕰，你这也太......”
“怕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女人之间聊这些，不是很正常么？”何蕰不以为意，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快说，多久一次？一次多长时间？”
苏是默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想想大学那会儿女生宿舍偶尔也会聊点带色的小笑话，虽然她很少参与，但也没捂住耳朵不听，大抵就跟何蕰说的一样，女人之间聊聊这种话题，也没什么的！
俏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她咬了咬唇，道：“每天都做，有时一天做两三次。”
“哦......两三次呐！”何蕰八卦的脸色沉了沉，不死心道：“一次多久？有半小时么？”
苏是想了想，“我又没掐表计时，不过有时完事后天都快亮了！”
何蕰惊的捂住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脑子里顿时浮现出蒋翰笙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画面尺度有点大！
“想什么呢你！”苏是嗔怒，一边恨何蕰把她往阴沟里带，一恨自己不长记性，昨晚才被婆婆算计，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又掉进何蕴给她挖的坑里！
何蕰尴尬努努嘴，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一把抓住苏是的手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蒋翰笙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苏是心猛的一沉，她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半年来她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愿去深究。
“应该不会，我相信他！”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没什么力度。
“你们家蒋翰笙可是优质钻石男，外面惦记他的女人多的是，我跟你说，你还真别不上心，别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何蕰使劲推了苏是一把，“听见没，上点心！男人都是看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要真有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倒贴上来，你能保证蒋翰笙能坐怀不乱？”
坐怀不乱？蒋翰笙对她这个老婆倒真是坐怀不乱！
晚上回到家，苏是把蒋翰笙的衣物一一翻找一遍，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里稍稍放松些。
“你在干嘛？”
蒋翰笙不知何时站在客卧门口，皱眉冷眼看着她。
苏是吓得小心肝儿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在问你干嘛？”蒋翰笙跨步走进来，“你想找什么？”
“我没找什么啊？”
“找到了么？”
“没有！”呸！苏是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真不擅长撒谎，以前就有人说过她，万一哪天犯了事，千万别跟警察撒谎，一定要争取坦白从宽，否则一秒露馅儿！
夕拾咖啡厅
“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出来，你不是最近在搞什么私人订制项目，忙的脚不沾地么？”好友何蕰边喝咖啡边揶揄苏是。
苏是白了她一眼，“烦着呢，别惹我！”
何蕰嘴角挂着坏笑，“又被催生了？这次是谁？你妈还是你婆婆？”
提起这个苏是就更来气了，一激动差点没把咖啡杯扫落地上，还好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布上溅了几滴咖啡。
何蕰忙抽出纸巾递给她，“至于这么激动么？一个杯子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废话，这杯子老贵了！”苏是拿纸巾吸了吸桌布上的污渍，瞪了何蕰一眼，接收到对方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也觉得自己太财迷，没办法，谁让她自小过惯了苦日子呢！
何蕰回她一个白眼，“你婆婆叨叨几句你就听着呗，反正又不能少块肉，我觉得你婆婆对你够好了，别的不说，你突发奇想开咖啡厅，人家二话不说就掏钱赞助，咖啡厅入不敷出一年多，都是人家花钱给你撑着，这刚开始盈利，你又弄什么摄影工作室，人家也没说什么，大手一挥，一掷千金的支持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婆婆去？”
说的倒也是，婆婆周琴对苏是真比亲妈对亲闺女还好，方方面面都没得说！苏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嘴上却不肯承认：
“她跟我妈是表姐妹，沾亲带故的，关照我也是应该的！”
“你就嘴硬吧你！还表姐妹，都不知道从哪儿算来的！”
“真是表姐妹！”苏是强调。
何蕴瞅着她，调笑，“那你跟蒋翰笙岂不是近亲结婚！”
苏是耷拉下脑袋，“好吧！你赢了！”
这时，服务生又重新送来一杯咖啡，“苏总，少加奶多加糖，您看合不合您心意？”
“行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苏是把人打发走，也没心思喝什么咖啡，有一搭无一搭的搅动着咖啡匙，“你说蒋翰笙怎么就突然对我没了兴趣呢？”
“没了兴趣是什么意思？”何蕰听出话里有事，“性生活不和谐？他那方面不行？”
苏是烦躁的点了点头，也没太听清何蕰后面那半句话，只顾着唉声叹气。
何蕰本来是很羡慕苏是的，甚至有点嫉妒她，同样农村出来的，苏是嫁给云市知名企业家，还有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婆婆，即便婚后两年没孩子，在婆家的地位也一如既往的高！
反观自己，老公只是个普通职员，还是苏是老公家公司里最底层的小职员，就这，婆婆还天天给她找茬儿，结婚就逼着她生了孩子，生完还不给带，直接甩给她父母管，人家到处去旅游，说是国外的婆婆都不给带孩子！奶奶的，我要是找个国外的婆婆，这么豪横也认了！
现在，何蕰心里总算平衡些，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舔了舔唇上的浮沫，酸不溜秋道：
“敢情你一直没怀孕不是你的问题，是蒋翰笙不行！难怪你婆婆对你花钱如此大方！不过话说回来，苏是，作为女人，没有性福，有再多钱也不会快乐，你还得劝劝蒋翰笙，有病得治！”
“什么病？”苏是才算听明白，赶紧解释：“他没病，刚结婚那会儿挺正常的，就最近半年才突然对我没兴趣了，你说我是不是变丑了？老了？”
对于她的话，何蕰明显不信，“刚结婚那会儿正常？多久一次？一次多长时间？”
“咳咳！”苏是险些没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赶紧往旁边桌看去，幸好两边都没客人。
饶是如此，脸也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何蕰，你这也太......”
“怕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女人之间聊这些，不是很正常么？”何蕰不以为意，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快说，多久一次？一次多长时间？”
苏是默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想想大学那会儿女生宿舍偶尔也会聊点带色的小笑话，虽然她很少参与，但也没捂住耳朵不听，大抵就跟何蕰说的一样，女人之间聊聊这种话题，也没什么的！
俏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她咬了咬唇，道：“每天都做，有时一天做两三次。”
“哦......两三次呐！”何蕰八卦的脸色沉了沉，不死心道：“一次多久？有半小时么？”
苏是想了想，“我又没掐表计时，不过有时完事后天都快亮了！”
何蕰惊的捂住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脑子里顿时浮现出蒋翰笙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画面尺度有点大！
“想什么呢你！”苏是嗔怒，一边恨何蕰把她往阴沟里带，一恨自己不长记性，昨晚才被婆婆算计，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又掉进何蕴给她挖的坑里！
何蕰尴尬努努嘴，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一把抓住苏是的手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蒋翰笙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苏是心猛的一沉，她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半年来她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愿去深究。
“应该不会，我相信他！”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没什么力度。
“你们家蒋翰笙可是优质钻石男，外面惦记他的女人多的是，我跟你说，你还真别不上心，别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何蕰使劲推了苏是一把，“听见没，上点心！男人都是看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要真有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倒贴上来，你能保证蒋翰笙能坐怀不乱？”
坐怀不乱？蒋翰笙对她这个老婆倒真是坐怀不乱！
晚上回到家，苏是把蒋翰笙的衣物一一翻找一遍，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里稍稍放松些。
“你在干嘛？”
蒋翰笙不知何时站在客卧门口，皱眉冷眼看着她。
苏是吓得小心肝儿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在问你干嘛？”蒋翰笙跨步走进来，“你想找什么？”
“我没找什么啊？”
“找到了么？”
“没有！”呸！苏是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真不擅长撒谎，以前就有人说过她，万一哪天犯了事，千万别跟警察撒谎，一定要争取坦白从宽，否则一秒露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