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凶手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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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本是王爷的通房，后来提了夫人，通房是因为王爷没有娶正室，所以一直喝避子汤，后来身子渐渐难怀孕，所以只有一个女儿，是府里的四小姐。
此时荷兰院的里屋满满当当的人，为首的是王妃，身边站着世子妃柳曦儿，后面是二夫人，四夫人和三小姐，五小姐。
里屋装饰华丽，床围都是用锦纱，楠木雕刻的床中跪着一个妇人，穿着里衣，双手捂着脸，有些惊恐，床围是放下来的，所以屋里站的人只能透过锦纱看向床里，不是很清楚。
而床边跪着四小姐，她低着头。
“真是你？”如果近期接触麻风果，喝了蜈蚣酒就会浑身起疹，这是世子妃与她说的，也知道白素要用这个方法查出下毒之人，之前一直觉得是白素，可是现在这事实摆在眼前，王妃对是三夫人很是诧异。
床上的妇人一听立即情绪失控，大声叫道，“不是……我没有……我的脸……”
“母妃，真的不是三夫人，我与三夫人对子渝的好，你可是看在眼里啊。”跪在一边的四小姐哭泣着看向王妃。
王妃看着这母女俩一哭一闹，心生厌恶。
“本妃正想问你，子渝一个孩童，你们怎么下去手的！”王妃立即呵斥。
世子妃扶着王妃，眼神不经意的看向后侧，见白素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母妃，子渝中毒之事事态严重，涉及多人，还是需要好好盘问，不能冤枉了别人，更不能让下毒之人逃脱。”
王妃听言看向世子妃，对于自己儿子的事，她终于不在优柔寡断，唯唯诺诺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她对世子妃点了点头，转而有对三夫人说，“你说不是你，为何唯独你全身起疹？”
三夫人在床上两眼神情涣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日白素破天荒的来荷兰院，还送糕点和酒，她和四姐儿都喝了一口酒，喝完白素有意无意说，接触过麻风果的不能饮蜈蚣酒，她自是问心无愧，也不相信有这等怪事。
可是只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就浑身发痒难耐，没一会红疹就蔓延了全身，连脸也布满了，这让她完全见不了人，四姐儿知道后要找大夫，她拦了下来，在这种档口可不能叫大夫，不然起了红疹不就应了白素的话了，如何说的清。
“母妃，许是昨日白素的酒有问题！说不定起红疹之事就是她信手捏造的！我从未听说有什么蜈蚣酒……”四小姐跪在床边急声反驳。
还没等四小姐说完，三夫人惊醒，连忙往床边爬，便爬便大声道，“一定是！王妃姐姐，你万不能听信小人之言啊，姐姐您知道我的，我半点害孙少爷的心都没有啊……”她边说边哭，还准备扒拉开锦纱面对王妃，后又想起自己的脸然后作罢，只端坐在床上哭泣。
白素在人群的最后面，不过也将事情看的全程，三天前，三夫人还趾高气扬的说白素是下毒之人，还要求严惩白素，没想到才短短过了三天，三夫人自己倒是变成了下毒凶手，白素心想，一个王府里都已经这般勾心斗角，那皇室且不是腥风血雨。
“王妃姐姐，我与三夫人相处也有小半辈子了，我看三夫人不像是会下毒的人，何况还是孙少爷。”四夫人从王妃身后，小心翼翼的走出来，深深施礼，声音较小。
三夫人一听哭的更是伤心，觉得自己万分委屈。
“哭哭哭！就知道哭，让本妃心烦！”王妃没有理会四夫人的话，看着床上的三夫人还有床边跪着的四小姐一直哭哭啼啼，觉得头疼心中烦闷，她鄙夷的斥责。
世子妃扶着王妃的胳膊，玉手轻轻拍了拍王妃的手，安抚着王妃。
王妃看向世子妃，回握的一下，然后脸色不好的看向三夫人那边的方向。
“蜈蚣酒与麻风果之事，张太医验证却有此事，还是医典里面都是记载。”王妃不屑与三夫人这些人解释，世子妃又暗自看向白素，见她不准备说话，便缓缓开口。
“这……蜈蚣酒之事是真的……”三夫人听完世子妃的话，神绪飘浮，嘴里喃喃。
“真的不是我娘……不是的……”四小姐心急之下叫了三夫人娘亲，这在王妃面前是万不能叫出口的，不合规矩。
“已经这般证据确凿，还要狡辩！”王妃神情冷若冰霜，“李妈妈，还不快将这两人给我拉出来！”
虽然三小姐与四小姐平日关系不错，可是今日这事三小姐只是端在旁边看着，没有出来为四小姐说话。
相反她看着李妈妈带着一众婆子拉扯三夫人和四小姐两人，虽然两人哭闹不从，但是几个婆子没一会就将她们之间拉了出来，瘫倒在地，样子十分狼狈，丝毫没有平时一点风采，三小姐心里暗自讥讽，她一直认为四小姐身份卑微，与她是不同的。
王妃等人转而到了荷兰院的内厅，王妃坐在上堂，旁边坐着世子妃，而其余人坐在下堂两边。
婆子们刚刚直接将两人挎出了来，扔在了地上。
三夫人双手慌乱的遮唔着脸上的红疹，应该实在难看至极。
世子妃抬眼看了王妃，王妃示意让她来说，世子妃便对着下面开口：“说说是如何将麻风果汁放进橙园的。”
“没有……不是我……”三夫人急急忙忙的说道，这反而让人觉得她现在是被发现真相而慌乱。
“你说不是你，而素妹妹也口口声声说不是她，我倒是不知了，你们究竟谁说的是真的？”世子妃看着三夫人，转而又看向坐在左侧末端的白素。
“一个从院里搜出来了带有麻风果汁的糕点，一个是接触过麻风果而浑身起疹。”她又缓缓开口，“莫不是你们两人联手想害我子渝。”
三夫人一听，神情惊恐，她怎么可能是这个丫头是一起的！
“肯定是白素陷害我！”三夫人恶狠狠的转头看向白素。
白素失笑，怎么到头来还是她，还说她陷害。
“母妃……兄嫂……你们要相信我们，三夫人是不会害子渝的……”四小姐平日里算的上得宠，因为每日跟着三小姐后面，经常能见到王爷，王爷对她的四女儿虽不及三女儿，但是也是看重的，所以四小姐虽然心思挺深，但没从想过要害王爷王爷唯一的孙子，更是没见过今日这番场面。
“今日必须要将下毒之人揪出！不管是谁严惩不贷。”王妃看向厅下的一众人，怒道，“李妈妈，你带着人将荷兰院好好搜搜，看看我们恭亲王府的三夫人又没有藏些看不得人的东西！”
“是，王妃娘娘。”站在王妃身后的李妈妈低首应允。
一直端坐的白素在位上突然开口，“既然要搜，何不将别的院子也搜搜，说不定有些意外收获。”
王妃看向出声的方向，看到白素那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就怒火中烧，没来得及收拾她，给了她五天期限而已，还没说她就跟下毒之事无关，她倒来吩咐做事了。
王妃面露厌恶，想想第一次见这丫头，这丫头可是装的人畜无害，如今确实长着凶狠的獠牙的野狼，见人就咬，看着就可恶。
“母妃，子渝的事想必夫人们，妹妹们，也想洗脱嫌疑，既然要搜，都搜一搜她们也会放心些，沁心院、芍药轩这些院子也都不远。”
王妃正要回绝白素的话，没想到曦儿在一旁开口了，想想也是毕竟是毒害自己的儿子，肯定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李妈妈，去照办吧。”王妃看了眼一脸沉重的世子妃，停顿了一下转而向李妈妈说。
李妈妈听言，立马下去招呼人办事去了。
白素与世子妃不约而谋，同时看向厅里每个人的脸色。
二夫人神情平淡，三小姐脸上有些不悦。
四夫人与五小姐都微微颔首，虽看不清脸色，但是似还是如往常一般胆小怯懦。
“母妃，自从白素进入王府之后，府内接二连三出事，我看子渝这事与白素脱不了干系，十有是她贼喊捉贼。”因为要搜三小姐的院子，她脸上神色很不好看，更是直接盯着坐在她对面的白素，语气掩饰不住的厌恶。
王妃听言未语，她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白素想着她不能轻易动，毕竟是皇上开口做了王爷的义女，还与尤原莫走近，而且王爷也说过子渝这事还要调查，不能轻易断定是白素，让王妃她不要动白素。
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何突然看重这个乡野丫头，但是王爷既然跟她特意说了，那她自然不能违背王爷的意思，不过要是今日有确凿证据，她也要顶着王爷的气骂将白素从王府除名。
“三妹妹，虽然素妹妹与你们不是一同长大，但是她现在既然为父王义女，自然也是王府的一份子，都要平等对待。”世子妃温声对三小姐说。
“兄嫂，你就是心底太好了，这白素都如此凶残毒害子渝，你还帮她说话。”三小姐嘴角撅着，无奈的看向世子妃，心想兄嫂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个丫头嘴上说不是她下毒，兄嫂便没有在为难她，可真是……
白素自若的吃起摆在桌子上的杏仁像是没有听到别人说话。
“三小姐说的对，世子妃你莫要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四夫人抬眼看向世子妃，缓缓说道。
“三妹妹，四夫人放心，我不是个随意相信别人，只是不想冤枉好人罢了。”世子妃淡淡一笑。
“素妹妹，这杏仁好吃吗？”
白素抬眼微笑着看向世子妃，“自然好吃，世子妃要不要尝尝？”
“不必了，我现在没有胃口。”世子妃摆了摆手。
“杏仁确实好吃，不过……”白素自顾自的端起了桌子上装着杏仁的碟子，笑着道，“这盘子上倒是沾了些不该沾的东西。”
厅里的人听言，转头看向白素那边，只见白素用手微微抚了瓷碟边角，然后看看了手上沾到的绿色小绒毛，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这么一堆杏仁里有一些小绒毛。
她将沾有绒毛的手微微抬起面向厅内，嘴角微笑的弧度变大，“这似乎是麻风果皮外的绒毛呢。”
三夫人本是王爷的通房，后来提了夫人，通房是因为王爷没有娶正室，所以一直喝避子汤，后来身子渐渐难怀孕，所以只有一个女儿，是府里的四小姐。
此时荷兰院的里屋满满当当的人，为首的是王妃，身边站着世子妃柳曦儿，后面是二夫人，四夫人和三小姐，五小姐。
里屋装饰华丽，床围都是用锦纱，楠木雕刻的床中跪着一个妇人，穿着里衣，双手捂着脸，有些惊恐，床围是放下来的，所以屋里站的人只能透过锦纱看向床里，不是很清楚。
而床边跪着四小姐，她低着头。
“真是你？”如果近期接触麻风果，喝了蜈蚣酒就会浑身起疹，这是世子妃与她说的，也知道白素要用这个方法查出下毒之人，之前一直觉得是白素，可是现在这事实摆在眼前，王妃对是三夫人很是诧异。
床上的妇人一听立即情绪失控，大声叫道，“不是……我没有……我的脸……”
“母妃，真的不是三夫人，我与三夫人对子渝的好，你可是看在眼里啊。”跪在一边的四小姐哭泣着看向王妃。
王妃看着这母女俩一哭一闹，心生厌恶。
“本妃正想问你，子渝一个孩童，你们怎么下去手的！”王妃立即呵斥。
世子妃扶着王妃，眼神不经意的看向后侧，见白素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母妃，子渝中毒之事事态严重，涉及多人，还是需要好好盘问，不能冤枉了别人，更不能让下毒之人逃脱。”
王妃听言看向世子妃，对于自己儿子的事，她终于不在优柔寡断，唯唯诺诺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她对世子妃点了点头，转而有对三夫人说，“你说不是你，为何唯独你全身起疹？”
三夫人在床上两眼神情涣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日白素破天荒的来荷兰院，还送糕点和酒，她和四姐儿都喝了一口酒，喝完白素有意无意说，接触过麻风果的不能饮蜈蚣酒，她自是问心无愧，也不相信有这等怪事。
可是只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就浑身发痒难耐，没一会红疹就蔓延了全身，连脸也布满了，这让她完全见不了人，四姐儿知道后要找大夫，她拦了下来，在这种档口可不能叫大夫，不然起了红疹不就应了白素的话了，如何说的清。
“母妃，许是昨日白素的酒有问题！说不定起红疹之事就是她信手捏造的！我从未听说有什么蜈蚣酒……”四小姐跪在床边急声反驳。
还没等四小姐说完，三夫人惊醒，连忙往床边爬，便爬便大声道，“一定是！王妃姐姐，你万不能听信小人之言啊，姐姐您知道我的，我半点害孙少爷的心都没有啊……”她边说边哭，还准备扒拉开锦纱面对王妃，后又想起自己的脸然后作罢，只端坐在床上哭泣。
白素在人群的最后面，不过也将事情看的全程，三天前，三夫人还趾高气扬的说白素是下毒之人，还要求严惩白素，没想到才短短过了三天，三夫人自己倒是变成了下毒凶手，白素心想，一个王府里都已经这般勾心斗角，那皇室且不是腥风血雨。
“王妃姐姐，我与三夫人相处也有小半辈子了，我看三夫人不像是会下毒的人，何况还是孙少爷。”四夫人从王妃身后，小心翼翼的走出来，深深施礼，声音较小。
三夫人一听哭的更是伤心，觉得自己万分委屈。
“哭哭哭！就知道哭，让本妃心烦！”王妃没有理会四夫人的话，看着床上的三夫人还有床边跪着的四小姐一直哭哭啼啼，觉得头疼心中烦闷，她鄙夷的斥责。
世子妃扶着王妃的胳膊，玉手轻轻拍了拍王妃的手，安抚着王妃。
王妃看向世子妃，回握的一下，然后脸色不好的看向三夫人那边的方向。
“蜈蚣酒与麻风果之事，张太医验证却有此事，还是医典里面都是记载。”王妃不屑与三夫人这些人解释，世子妃又暗自看向白素，见她不准备说话，便缓缓开口。
“这……蜈蚣酒之事是真的……”三夫人听完世子妃的话，神绪飘浮，嘴里喃喃。
“真的不是我娘……不是的……”四小姐心急之下叫了三夫人娘亲，这在王妃面前是万不能叫出口的，不合规矩。
“已经这般证据确凿，还要狡辩！”王妃神情冷若冰霜，“李妈妈，还不快将这两人给我拉出来！”
虽然三小姐与四小姐平日关系不错，可是今日这事三小姐只是端在旁边看着，没有出来为四小姐说话。
相反她看着李妈妈带着一众婆子拉扯三夫人和四小姐两人，虽然两人哭闹不从，但是几个婆子没一会就将她们之间拉了出来，瘫倒在地，样子十分狼狈，丝毫没有平时一点风采，三小姐心里暗自讥讽，她一直认为四小姐身份卑微，与她是不同的。
王妃等人转而到了荷兰院的内厅，王妃坐在上堂，旁边坐着世子妃，而其余人坐在下堂两边。
婆子们刚刚直接将两人挎出了来，扔在了地上。
三夫人双手慌乱的遮唔着脸上的红疹，应该实在难看至极。
世子妃抬眼看了王妃，王妃示意让她来说，世子妃便对着下面开口：“说说是如何将麻风果汁放进橙园的。”
“没有……不是我……”三夫人急急忙忙的说道，这反而让人觉得她现在是被发现真相而慌乱。
“你说不是你，而素妹妹也口口声声说不是她，我倒是不知了，你们究竟谁说的是真的？”世子妃看着三夫人，转而又看向坐在左侧末端的白素。
“一个从院里搜出来了带有麻风果汁的糕点，一个是接触过麻风果而浑身起疹。”她又缓缓开口，“莫不是你们两人联手想害我子渝。”
三夫人一听，神情惊恐，她怎么可能是这个丫头是一起的！
“肯定是白素陷害我！”三夫人恶狠狠的转头看向白素。
白素失笑，怎么到头来还是她，还说她陷害。
“母妃……兄嫂……你们要相信我们，三夫人是不会害子渝的……”四小姐平日里算的上得宠，因为每日跟着三小姐后面，经常能见到王爷，王爷对她的四女儿虽不及三女儿，但是也是看重的，所以四小姐虽然心思挺深，但没从想过要害王爷王爷唯一的孙子，更是没见过今日这番场面。
“今日必须要将下毒之人揪出！不管是谁严惩不贷。”王妃看向厅下的一众人，怒道，“李妈妈，你带着人将荷兰院好好搜搜，看看我们恭亲王府的三夫人又没有藏些看不得人的东西！”
“是，王妃娘娘。”站在王妃身后的李妈妈低首应允。
一直端坐的白素在位上突然开口，“既然要搜，何不将别的院子也搜搜，说不定有些意外收获。”
王妃看向出声的方向，看到白素那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就怒火中烧，没来得及收拾她，给了她五天期限而已，还没说她就跟下毒之事无关，她倒来吩咐做事了。
王妃面露厌恶，想想第一次见这丫头，这丫头可是装的人畜无害，如今确实长着凶狠的獠牙的野狼，见人就咬，看着就可恶。
“母妃，子渝的事想必夫人们，妹妹们，也想洗脱嫌疑，既然要搜，都搜一搜她们也会放心些，沁心院、芍药轩这些院子也都不远。”
王妃正要回绝白素的话，没想到曦儿在一旁开口了，想想也是毕竟是毒害自己的儿子，肯定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李妈妈，去照办吧。”王妃看了眼一脸沉重的世子妃，停顿了一下转而向李妈妈说。
李妈妈听言，立马下去招呼人办事去了。
白素与世子妃不约而谋，同时看向厅里每个人的脸色。
二夫人神情平淡，三小姐脸上有些不悦。
四夫人与五小姐都微微颔首，虽看不清脸色，但是似还是如往常一般胆小怯懦。
“母妃，自从白素进入王府之后，府内接二连三出事，我看子渝这事与白素脱不了干系，十有是她贼喊捉贼。”因为要搜三小姐的院子，她脸上神色很不好看，更是直接盯着坐在她对面的白素，语气掩饰不住的厌恶。
王妃听言未语，她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白素想着她不能轻易动，毕竟是皇上开口做了王爷的义女，还与尤原莫走近，而且王爷也说过子渝这事还要调查，不能轻易断定是白素，让王妃她不要动白素。
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何突然看重这个乡野丫头，但是王爷既然跟她特意说了，那她自然不能违背王爷的意思，不过要是今日有确凿证据，她也要顶着王爷的气骂将白素从王府除名。
“三妹妹，虽然素妹妹与你们不是一同长大，但是她现在既然为父王义女，自然也是王府的一份子，都要平等对待。”世子妃温声对三小姐说。
“兄嫂，你就是心底太好了，这白素都如此凶残毒害子渝，你还帮她说话。”三小姐嘴角撅着，无奈的看向世子妃，心想兄嫂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个丫头嘴上说不是她下毒，兄嫂便没有在为难她，可真是……
白素自若的吃起摆在桌子上的杏仁像是没有听到别人说话。
“三小姐说的对，世子妃你莫要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四夫人抬眼看向世子妃，缓缓说道。
“三妹妹，四夫人放心，我不是个随意相信别人，只是不想冤枉好人罢了。”世子妃淡淡一笑。
“素妹妹，这杏仁好吃吗？”
白素抬眼微笑着看向世子妃，“自然好吃，世子妃要不要尝尝？”
“不必了，我现在没有胃口。”世子妃摆了摆手。
“杏仁确实好吃，不过……”白素自顾自的端起了桌子上装着杏仁的碟子，笑着道，“这盘子上倒是沾了些不该沾的东西。”
厅里的人听言，转头看向白素那边，只见白素用手微微抚了瓷碟边角，然后看看了手上沾到的绿色小绒毛，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这么一堆杏仁里有一些小绒毛。
她将沾有绒毛的手微微抬起面向厅内，嘴角微笑的弧度变大，“这似乎是麻风果皮外的绒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