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工地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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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后，杨不坏在工地门口的小饭店请几个室友吃个饭。
“我听说我们工地最近好像出了什么事？”杨不坏想起自己来工地搬砖的真正目的，只是被意外发现的叶肖一案稍微耽误了。
“什么事啊？”小李看着杨不坏问。
“命案什么的。”杨不坏打开啤酒，给大家都倒了一杯。
“你听谁说的？”小李有些惊慌的问。
“那天下班，走在工地上，前面有几个兄弟在小声讨论。”杨不坏说谎还是有一套的，一点不脸红。
“这时老板私底下有交代，不能讨论，谁说就开除谁！”老刘小声的说，眼神示意杨不坏住嘴。
“这里又没人，我们几个这么熟，小声探讨一下怕什么，难道你还怀疑哪个兄弟会说出去？”杨不坏看了看四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为了你好。”老刘有些尴尬的说。
“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老奎就是太怕了，才落得这个下场！”阿钢轻轻拍着桌子，小声的，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把事情想的太可怕了，我觉得老奎就是受不了设计部那几个杂碎的欺负，自己走了。”徐清夹了一粒花生米说。
“你想屁吃呢？老奎那人虽然孤家寡人，但是他那个守财奴，接近一万块钱的工资还没结，他会一走了之？”卫老弟说。
“老奎失踪了没人报警吗？”杨不坏大概听出了是什么事。
“谁报警啊，老奎上无父母，下无子女，别说是失踪，估计死了都没人管他。”阿钢说完摇摇头。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杨不坏问。
“一个星期左右吧，去上厕所，没有再回来。”徐清说。
“工地老板都不管？”杨不坏问。
“管啊，找了两三天，都找遍了，没找到。后来怕出乱子，引起恐慌之类的，就下了死命令，不让提。”老刘拿起酒杯，继续说：“好不容易出来吃个饭，喝酒啊，说这些干嘛？”
杨不坏也站了起来，和大家喝了一杯。
回寝室的时候，杨不坏说：“最后多问一句啊，老奎这人性格怎么样？在工地有得罪谁吗？”
“老奎这人老实巴交，你叫他舔你鞋他都舔，很多人都喜欢欺负他，特别是设计部的那几个。”阿钢说。
回到寝室后，杨不坏躺在床上，心里在想：“一个老实懦弱的农民工，谁会要他性命？半夜上厕所便失踪了，如果已经遭遇不测，案发地应该就在工地，那么尸首呢？明天得好好再逛一遍工地。”
杨不坏第二天起床刚出门就被两个大汉堵在了门口。
“我们老板请您一聚。”其中一人对杨不坏说。
“你们老板是谁？”杨不坏想着刚来紫苏市谁都不认识啊。
“夏小洁父亲，夏磊。”
“近日繁忙，改日拜访。”杨不坏眼看就要上班了，心里也有些着急。
“如果您是急着去搬砖，我可以代劳，但是请您务必跟着这人前去应约。”刚才说话这人看了看他旁边的兄弟。
“如果我不去呢？”杨不坏眼神扫视三人，不威而怒。
“夏老板说您是他的恩人，再三交代我们要好生相待，如果您现在没有空，我们自然安分的在一旁侯着，不敢打扰。”此人见杨不坏有些生气，马上客气了下来。
“那你们好生侯着。”杨不坏摆摆手向工地走去。
“赶紧呀小杨，我都帮你干10分钟了，你再来晚点又要请我吃饭了。”小李看着杨不坏笑了笑。
“好啊李哥。”杨不坏笑着小跑过去。
20分钟后，杨不坏又把小李脚下摆满了砖头，说：“李哥，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杨不坏在工地内内外外逛了一圈，确实没什么好藏尸体的地方。
“会不会是开车运出去了？”杨不坏边走边想，还是得问问老奎失踪的具体时间，然后查下监控。
杨不坏回去后，小声问李哥：“老奎失踪的时候是几号啊？”
小李瞪了杨不坏一眼，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想害死我啊？”
“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再问你。”杨不坏小声的说。
“你这么关心这事干嘛！你是他儿子啊？”小李有些生气的说。
“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和别人说。”杨不坏说完拿出一包中华，递给小李。
小李看了看四周没人，快速接过中华，跑到杨不坏耳边说：“这个月4号，大概晚上两点。”
“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小李回到架子上对杨不坏说。
中午下班后，杨不坏简单吃了个饭，来到前门门卫室。
“上班呢大爷？”杨不坏走进去给门卫大爷递了根烟，大爷摆摆手说：“谢谢，不抽烟。”
杨不坏又把买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说：“天气热，吃点水果降降暑。”
“你是？”大爷站了起来，给杨不坏倒了杯水。
“我是新开的，在里面搬砖，看您这里面空调也没有，挺辛苦的。”杨不坏坐了下来，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说：“我能看看您这的监控吗？老板让我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什么车子出去。”
“好啊，但是我不懂电脑，要麻烦你自己看。”大爷说。
“没事，那我自便了啊。”杨不坏说完坐在了电脑面前，把监控调到了4号晚上1点半。
“这监控只能看见大门吗大爷？”杨不坏问。
“嗯，工地就两个监控，一个前门，一个后门，你要查什么时候的？”大爷问。
“4号1点半后有车子出去吗？”杨不坏问。
大爷想都没想，就说：“没有，我们工地晚上后基本没车出去，有车的都是老板，没那么晚下班。”
“确定吗？”杨不坏问。
“确定，有车就得叫我开门，晚上12点后我没给人开过门。”大爷说。
杨不坏简单过了一遍监控，确实没车出去。
接着，杨不坏又去了后门，还是一样的情况。
“难道尸体还在工地？”杨不坏点上一支烟，往寝室走去。
走到寝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那两兄弟还在门口等着杨不坏。
“回去吧，我想去我自己会去的。”杨不坏看着这两兄弟，心里也怪不好意思的。
“老板说了，你不去，我们也不用回去了。”其中一人说。
“那你们就站着吧。”杨不坏苦笑一声，进寝室睡了个午觉。
杨不坏睡了20分钟就醒了，脑子里面还是在想老奎的事情。
要不要找设计部的那几个人问下？可是工地对这件事情压的这么死，自己又是新人，对方不可能告诉自己。
杨不坏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得自己先找到老奎的尸体。
就在这时，杨不坏突然想起了那只死老鼠，一个大胆的想法萌生心头。
下午搬砖的时候，杨不坏问小李：“李哥，你说如果把尸体砌在墙里能闻见味道吗？”
小李愣了一下，手上的活也停了下来，说：“你是不是脑子有包？一天到晚就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你就说能不能嘛。”杨不坏递了根烟给小李。
“我觉得是不能的，我砌了大半辈子的墙，只要砌的好，里面没有氧气，尸体过几年就会成为干尸，什么味道都出不来。”小李也不知道杨不坏为什么会这么问，只觉得心里瘆得慌。
到了晚上，杨不坏悄悄把小李拉到一旁：“李哥，帮我个忙。”
“什么？”小李看着神秘兮兮的杨不坏，觉得他今天一直怪怪的，特别是白天问自己墙里面砌尸体会不会有味道？
“陪我去找老奎。”杨不坏轻轻的说。
“什么？”小李听完打了个激灵，因为在大家的传言里，老奎多半是死了。
“白天开下玩笑就算了，大晚上你不要搞事情啊。”小李这人本来胆子就小，被杨不坏这样神秘兮兮的一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百块，陪我去看一堵墙。”杨不坏说完拉着小李的手，把一百块放在了他的手心。
小李捏了捏手里的一百块，发出嚓嚓的声音，有些心动的说：“就看一堵墙？”
“嗯，就看一堵墙。”杨不坏说着就把小李带来了上次的那个地下停车场。
“你来停车场干嘛？”小李拿着手电筒，照着漆黑的停车场问。
“快到了。”杨不坏刚说完，马上又说：“不要动！”
小李被杨不坏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你干嘛？不要一惊一乍的！”
“有脚印。”杨不坏说，上次来的时候手机灯光太微弱，没有发现。
杨不坏通过脚印分析，这四个脚印都是中年男子，身高分别是172厘米、165厘米、152厘米、168厘米。
杨不坏嘴里喃喃自语的口算着，小李看着杨不坏以为他中了邪。
“回去了，我真的怕。”小李拍了一下杨不坏肩膀，就打算拉着他回去。
“李哥，你看看这堵墙。”小李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到了一堵墙面前，缓过来一看，是杨不坏把他拉过来了。
“这墙……”小李蹲了下来，摸着后脑勺：“不对啊。”
“哪里不对？”杨不坏问。
“这个停车场，我们三个月前就弄好了，但是这堵墙明显是10天内弄的。”
小李说着还摸了摸，继续说：“这墙不是出自我们的手笔，是不专业的人弄的，厚度都不均匀，有些地方微微凸起，像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小李话音刚落，一个想法就在脑海里面炸开，他突然想起杨不坏刚开始对他说：“陪我去找老奎。”
小李左手的手电筒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摸墙的右手像触电般的收回，抬起煞白的脸看着杨不坏结巴的说：“你……你……说老奎……在……里……里……里面？”
杨不坏捡起手电筒照在小李煞白的脸上，猛的退了两步，滋的一声，好像踩到了什么。
用手电筒一照，原来是踩到了那个死老鼠，现在肠子都踩了出来，令人一阵作呕。
就在这时小李发了疯的往外跑，边跑边叫。
杨不坏果断上前握住了小李的嘴。
此时的小李受到了惊吓，脑海里面只浮现出一个念头，就是杨不坏杀了老奎，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老奎在里面，现在又要杀自己灭口。
慌乱中的小李张开嘴就咬住了杨不坏右手的中指，鲜血从指间流出，顺着小李的嘴角就滴在了地上。
杨不坏一句卧槽，立即伸出左手按住小李虎口处的合谷穴，小李虎口一吃痛，大喊一声，杨不坏马上把右手从小李的嘴里拿了出来。
“你他妈属狗啊？”杨不坏推开小李，笑骂道。
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中指，甩了甩，想缓解下疼痛，谁知甩了一地的血。
“不要杀我。”小李看着地上的血，又看了看那堵墙，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了出来。
“人不是我杀的，早知道你胆子这么小我就不叫你了。”杨不坏把衬衣撕了一小块下来，包扎了一下伤口。
“抽烟。”杨不坏用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小李。
小李接过杨不坏手上的烟，又掉在了地上，又颤抖的捡了起来，又掉了下去。
杨不坏索性把自己嘴里的烟塞进了他嘴里。小李猛的吸了一口烟后，有些冷静下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老奎被人杀了，就砌在这堵墙里。”杨不坏重新点上一支烟继续说：“经常欺负老奎的是不是四个人？”
“是。”小李颤抖的说。
“四个人的身高是不是大概172厘米、165厘米、152厘米、168厘米？都是中年男性？”杨不坏问。
小李想了一下，说：“你见过他们？”
“回去吧，就当没来过。”杨不坏左手搭在小李身上，往寝室走去。
晚上下班后，杨不坏在工地门口的小饭店请几个室友吃个饭。
“我听说我们工地最近好像出了什么事？”杨不坏想起自己来工地搬砖的真正目的，只是被意外发现的叶肖一案稍微耽误了。
“什么事啊？”小李看着杨不坏问。
“命案什么的。”杨不坏打开啤酒，给大家都倒了一杯。
“你听谁说的？”小李有些惊慌的问。
“那天下班，走在工地上，前面有几个兄弟在小声讨论。”杨不坏说谎还是有一套的，一点不脸红。
“这时老板私底下有交代，不能讨论，谁说就开除谁！”老刘小声的说，眼神示意杨不坏住嘴。
“这里又没人，我们几个这么熟，小声探讨一下怕什么，难道你还怀疑哪个兄弟会说出去？”杨不坏看了看四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为了你好。”老刘有些尴尬的说。
“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老奎就是太怕了，才落得这个下场！”阿钢轻轻拍着桌子，小声的，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把事情想的太可怕了，我觉得老奎就是受不了设计部那几个杂碎的欺负，自己走了。”徐清夹了一粒花生米说。
“你想屁吃呢？老奎那人虽然孤家寡人，但是他那个守财奴，接近一万块钱的工资还没结，他会一走了之？”卫老弟说。
“老奎失踪了没人报警吗？”杨不坏大概听出了是什么事。
“谁报警啊，老奎上无父母，下无子女，别说是失踪，估计死了都没人管他。”阿钢说完摇摇头。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杨不坏问。
“一个星期左右吧，去上厕所，没有再回来。”徐清说。
“工地老板都不管？”杨不坏问。
“管啊，找了两三天，都找遍了，没找到。后来怕出乱子，引起恐慌之类的，就下了死命令，不让提。”老刘拿起酒杯，继续说：“好不容易出来吃个饭，喝酒啊，说这些干嘛？”
杨不坏也站了起来，和大家喝了一杯。
回寝室的时候，杨不坏说：“最后多问一句啊，老奎这人性格怎么样？在工地有得罪谁吗？”
“老奎这人老实巴交，你叫他舔你鞋他都舔，很多人都喜欢欺负他，特别是设计部的那几个。”阿钢说。
回到寝室后，杨不坏躺在床上，心里在想：“一个老实懦弱的农民工，谁会要他性命？半夜上厕所便失踪了，如果已经遭遇不测，案发地应该就在工地，那么尸首呢？明天得好好再逛一遍工地。”
杨不坏第二天起床刚出门就被两个大汉堵在了门口。
“我们老板请您一聚。”其中一人对杨不坏说。
“你们老板是谁？”杨不坏想着刚来紫苏市谁都不认识啊。
“夏小洁父亲，夏磊。”
“近日繁忙，改日拜访。”杨不坏眼看就要上班了，心里也有些着急。
“如果您是急着去搬砖，我可以代劳，但是请您务必跟着这人前去应约。”刚才说话这人看了看他旁边的兄弟。
“如果我不去呢？”杨不坏眼神扫视三人，不威而怒。
“夏老板说您是他的恩人，再三交代我们要好生相待，如果您现在没有空，我们自然安分的在一旁侯着，不敢打扰。”此人见杨不坏有些生气，马上客气了下来。
“那你们好生侯着。”杨不坏摆摆手向工地走去。
“赶紧呀小杨，我都帮你干10分钟了，你再来晚点又要请我吃饭了。”小李看着杨不坏笑了笑。
“好啊李哥。”杨不坏笑着小跑过去。
20分钟后，杨不坏又把小李脚下摆满了砖头，说：“李哥，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杨不坏在工地内内外外逛了一圈，确实没什么好藏尸体的地方。
“会不会是开车运出去了？”杨不坏边走边想，还是得问问老奎失踪的具体时间，然后查下监控。
杨不坏回去后，小声问李哥：“老奎失踪的时候是几号啊？”
小李瞪了杨不坏一眼，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想害死我啊？”
“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再问你。”杨不坏小声的说。
“你这么关心这事干嘛！你是他儿子啊？”小李有些生气的说。
“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和别人说。”杨不坏说完拿出一包中华，递给小李。
小李看了看四周没人，快速接过中华，跑到杨不坏耳边说：“这个月4号，大概晚上两点。”
“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小李回到架子上对杨不坏说。
中午下班后，杨不坏简单吃了个饭，来到前门门卫室。
“上班呢大爷？”杨不坏走进去给门卫大爷递了根烟，大爷摆摆手说：“谢谢，不抽烟。”
杨不坏又把买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说：“天气热，吃点水果降降暑。”
“你是？”大爷站了起来，给杨不坏倒了杯水。
“我是新开的，在里面搬砖，看您这里面空调也没有，挺辛苦的。”杨不坏坐了下来，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说：“我能看看您这的监控吗？老板让我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什么车子出去。”
“好啊，但是我不懂电脑，要麻烦你自己看。”大爷说。
“没事，那我自便了啊。”杨不坏说完坐在了电脑面前，把监控调到了4号晚上1点半。
“这监控只能看见大门吗大爷？”杨不坏问。
“嗯，工地就两个监控，一个前门，一个后门，你要查什么时候的？”大爷问。
“4号1点半后有车子出去吗？”杨不坏问。
大爷想都没想，就说：“没有，我们工地晚上后基本没车出去，有车的都是老板，没那么晚下班。”
“确定吗？”杨不坏问。
“确定，有车就得叫我开门，晚上12点后我没给人开过门。”大爷说。
杨不坏简单过了一遍监控，确实没车出去。
接着，杨不坏又去了后门，还是一样的情况。
“难道尸体还在工地？”杨不坏点上一支烟，往寝室走去。
走到寝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那两兄弟还在门口等着杨不坏。
“回去吧，我想去我自己会去的。”杨不坏看着这两兄弟，心里也怪不好意思的。
“老板说了，你不去，我们也不用回去了。”其中一人说。
“那你们就站着吧。”杨不坏苦笑一声，进寝室睡了个午觉。
杨不坏睡了20分钟就醒了，脑子里面还是在想老奎的事情。
要不要找设计部的那几个人问下？可是工地对这件事情压的这么死，自己又是新人，对方不可能告诉自己。
杨不坏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得自己先找到老奎的尸体。
就在这时，杨不坏突然想起了那只死老鼠，一个大胆的想法萌生心头。
下午搬砖的时候，杨不坏问小李：“李哥，你说如果把尸体砌在墙里能闻见味道吗？”
小李愣了一下，手上的活也停了下来，说：“你是不是脑子有包？一天到晚就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你就说能不能嘛。”杨不坏递了根烟给小李。
“我觉得是不能的，我砌了大半辈子的墙，只要砌的好，里面没有氧气，尸体过几年就会成为干尸，什么味道都出不来。”小李也不知道杨不坏为什么会这么问，只觉得心里瘆得慌。
到了晚上，杨不坏悄悄把小李拉到一旁：“李哥，帮我个忙。”
“什么？”小李看着神秘兮兮的杨不坏，觉得他今天一直怪怪的，特别是白天问自己墙里面砌尸体会不会有味道？
“陪我去找老奎。”杨不坏轻轻的说。
“什么？”小李听完打了个激灵，因为在大家的传言里，老奎多半是死了。
“白天开下玩笑就算了，大晚上你不要搞事情啊。”小李这人本来胆子就小，被杨不坏这样神秘兮兮的一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百块，陪我去看一堵墙。”杨不坏说完拉着小李的手，把一百块放在了他的手心。
小李捏了捏手里的一百块，发出嚓嚓的声音，有些心动的说：“就看一堵墙？”
“嗯，就看一堵墙。”杨不坏说着就把小李带来了上次的那个地下停车场。
“你来停车场干嘛？”小李拿着手电筒，照着漆黑的停车场问。
“快到了。”杨不坏刚说完，马上又说：“不要动！”
小李被杨不坏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你干嘛？不要一惊一乍的！”
“有脚印。”杨不坏说，上次来的时候手机灯光太微弱，没有发现。
杨不坏通过脚印分析，这四个脚印都是中年男子，身高分别是172厘米、165厘米、152厘米、168厘米。
杨不坏嘴里喃喃自语的口算着，小李看着杨不坏以为他中了邪。
“回去了，我真的怕。”小李拍了一下杨不坏肩膀，就打算拉着他回去。
“李哥，你看看这堵墙。”小李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到了一堵墙面前，缓过来一看，是杨不坏把他拉过来了。
“这墙……”小李蹲了下来，摸着后脑勺：“不对啊。”
“哪里不对？”杨不坏问。
“这个停车场，我们三个月前就弄好了，但是这堵墙明显是10天内弄的。”
小李说着还摸了摸，继续说：“这墙不是出自我们的手笔，是不专业的人弄的，厚度都不均匀，有些地方微微凸起，像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小李话音刚落，一个想法就在脑海里面炸开，他突然想起杨不坏刚开始对他说：“陪我去找老奎。”
小李左手的手电筒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摸墙的右手像触电般的收回，抬起煞白的脸看着杨不坏结巴的说：“你……你……说老奎……在……里……里……里面？”
杨不坏捡起手电筒照在小李煞白的脸上，猛的退了两步，滋的一声，好像踩到了什么。
用手电筒一照，原来是踩到了那个死老鼠，现在肠子都踩了出来，令人一阵作呕。
就在这时小李发了疯的往外跑，边跑边叫。
杨不坏果断上前握住了小李的嘴。
此时的小李受到了惊吓，脑海里面只浮现出一个念头，就是杨不坏杀了老奎，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老奎在里面，现在又要杀自己灭口。
慌乱中的小李张开嘴就咬住了杨不坏右手的中指，鲜血从指间流出，顺着小李的嘴角就滴在了地上。
杨不坏一句卧槽，立即伸出左手按住小李虎口处的合谷穴，小李虎口一吃痛，大喊一声，杨不坏马上把右手从小李的嘴里拿了出来。
“你他妈属狗啊？”杨不坏推开小李，笑骂道。
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中指，甩了甩，想缓解下疼痛，谁知甩了一地的血。
“不要杀我。”小李看着地上的血，又看了看那堵墙，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了出来。
“人不是我杀的，早知道你胆子这么小我就不叫你了。”杨不坏把衬衣撕了一小块下来，包扎了一下伤口。
“抽烟。”杨不坏用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小李。
小李接过杨不坏手上的烟，又掉在了地上，又颤抖的捡了起来，又掉了下去。
杨不坏索性把自己嘴里的烟塞进了他嘴里。小李猛的吸了一口烟后，有些冷静下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老奎被人杀了，就砌在这堵墙里。”杨不坏重新点上一支烟继续说：“经常欺负老奎的是不是四个人？”
“是。”小李颤抖的说。
“四个人的身高是不是大概172厘米、165厘米、152厘米、168厘米？都是中年男性？”杨不坏问。
小李想了一下，说：“你见过他们？”
“回去吧，就当没来过。”杨不坏左手搭在小李身上，往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