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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鉴天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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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祝府各色人等离去,鉴天司将要成立的消息也飞快传开,使得一直热闹的武皇城气氛,略显压抑!

    祝离和常公公经过层层通报,穿过了重重庄严肃穆,华丽贵气的宫殿群,来到了一处湖泊,皇帝苏荡魔此时就在这里。

    常公公向着湖泊中间的湖心亭而去通报,祝离则在湖边等待。

    过了一会儿,通传的人宣他前去觐见。

    祝离到了湖心亭,就看到苏荡魔一身黑色常服,悠哉地坐在那儿等着他。

    还不待他行礼,苏荡魔便对他招了招手,热情道:“祝叔叔,来坐。”

    如同普通人家的子侄对自己叔叔打招呼一般。

    “不敢!”祝离拱手行礼。

    苏荡魔闻听此言,直接起身来到祝离身前,宽厚的手掌直接把着祝离的手臂,拉着他来到椅子边,将他按在了座位上,语气略显无奈道:“祝叔叔与荡魔生疏了,小的时候,我可没少挨你的鞭子,再说,这也不是朝堂之上。”

    一旁伺候的常公公,连忙为祝离倒茶,苏荡魔也大马金刀的在祝离对面坐了下来。

    祝离看着对面的苏荡魔,有些恍惚,思绪回到以前,不由心中慨叹一声老喽,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苏荡魔看着略怔的祝离,心思回转间道:“常三刚才稍微给我说了一下你们那边发生的事情。”说完停了下来,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老臣正是来请罪的。”祝离拱手,一副请罪模样。

    苏荡魔看着一脸坦然请罪的祝离,道:“冰蓝?不知分寸的东西!我才把常三骂了一顿,干什么吃的,让那家伙做出那等事来?朕等会就下旨,拿了他的脑袋!”

    祝离连忙摆手,制止道:“不可,鉴天司初立,第一任司主刚上任便拿了,不合适!”

    苏荡魔深深看了眼祝离,有点讶异,看来他这是真不准备拦着鉴天司成立。

    心中大定,只要他不阻挠,基本成了!于是顺着祝离的话,道:“也是!”

    祝离本就不想掺和这种事,但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沐云岚不过是个借口,不过刚好能和苏荡魔交换一下,直接问道:“那云岚那孩子……”

    苏荡魔皱了皱眉头道:“沐家那孩子?”

    祝离端起茶抿了一口,叹了口气:“现在姓祝,是祝家的长孙媳!”

    苏荡魔闻听此言,也是恼火不已,冰蓝耍了个小聪明,抠了自己话语的字眼,让他也没法说什么,喝茶不语。

    祝离看这情况,眉头紧皱,略有些质问道:“何至于此?”

    苏荡魔眉头挑了挑,淡淡道:“朕倒是问过两次,沐家那边说没有,朕也相信,所以后面也就没再过问了。”

    “陛下莫非觉得我真的老糊涂了?”祝离是真的有些恼火了,到现在还不承认是他对沐家下的手!

    苏荡魔摇了摇头,手指点了点祝离,仿佛在说就知道你不信。

    用手比了个数字八的手势,接着朝内宫镜湖方向指了指。

    祝离疑惑地看着苏荡魔的手势,一下没反应过来,又看了看他手指方向,猛然一惊:“老八?你二叔?”

    苏荡魔点了点头道:“消息是我二叔给我的,动手的也是我二叔!”

    祝离略默,有些吃不准了,稍微捋了一下,暗骂自己糊涂,差点被这小兔崽子绕进去。要说没他同意,那是万万不可信的!现在纠结这个也没意义,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对自己臣子动手的。

    “容臣斗胆问一下是什么东西?”

    苏荡魔略考虑一下,正色道:“天庭!”

    祝离悚然一惊:“这怎么可能?”

    两人久久相视无言,还是苏荡魔继续道:“用我二叔的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略顿了下,道:“当然,祝叔叔要保那孩子,我是肯定相信你,沐家的事,就过去了吧。”

    苏荡魔也知道,自己已经坑了一把祝离了,再强硬下去,于谁都不好。

    祝离心中滋味难明,也不知他保下云岚那孩子对于祝家是对是错?若自己早知道那件东西有关天庭,还会不会保下云岚那孩子?毕竟若是牵扯到天庭,这干系着实有些大了!

    祝离也未曾久留,有些失神的告退。

    苏荡魔看着祝离渐远的身影许久,起身来到护栏边,盯着平静的湖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沐家的那个小男孩情况属实么?”

    一旁的常公公躬身道:“属实。”

    苏荡魔轻嗯了一声,吩咐道:“那女孩没死也好,虽说东西在她哪儿的几率不大,还是让人多注意点吧。”

    不待常公公答话,接着道:“本来打算,让冰蓝那家伙去试探一下,没想到还真给他搞成了!”

    “那是陛下英明神武,他不过是借陛下的光!”常公公拍了声马屁。

    苏荡魔斜了他一眼,道:“常三,你这马屁拍的没水平。”不理他点头哈腰的称是,喃喃道:“祝老爷子还是忠心的……”

    “那个,冰蓝说的屠沐令,陛下你看……”常公公提醒着。

    苏荡魔略思索了一下道:“立着吧!”看着那平静的湖面,他不知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笑问:“常三你可知这深湖里有多少鱼儿?”

    常公公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想了想,谨慎道:“请恕老奴愚钝,不知有多少?”

    “饵撒下去不就知道了?”苏荡魔抓了一大把鱼饵,向湖中抛去。

    湖面顿时犹如水入油锅般炸开,许许多多颜色各异的鱼儿,浮出水面,争相食之。

    常公公明白了,鉴天司就是打破这平静湖面的饵。

    祝离回到了祝府,还是那间简单干净的竹屋。

    叫来了贾无言,询问了一番沐云岚的情况,得知并无大碍后,他就坐那儿沉默不言。

    贾无言发现祝炎由皇宫回来后,脸色就不大好,不由纳闷,开口问道:“老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祝离未吭一声,就直勾勾地看着他,一直盯着。

    直到,贾无言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咽了咽口水。

    回过神来,祝炎决定关于入宫的谈话,还是不告诉他为好,喟叹一声:“你觉得那个天下兵马大元帅怎么说?”

    贾无言长舒一口气,知道祝炎有什么话藏在心里了,但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对于天下兵马大元帅这事他心中已有思索,也知道祝离迟早要问这个,稍整理下言辞道:“不是什么好事,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祝离哦了一声,道:“怎么说?”

    贾无言解释道:“先说不好的,这个得结合鉴天司来说。两件事看似并无关联,但其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天下现在看来虽已安定,没有大的波澜,其实不然。当今当年主要借助修士武力,逼迫自己哥哥退位禅让,已然得位不正,直到现在仍被人诟病,这是其一。”

    贾无言说到这里略顿,看了眼等他后话的祝离,继续道:“而他哥哥怎么输的?修士武力集团和天下所有常人的对抗!

    “修士修行到了九重天的地步,已是超然!长久下来对待常人的态度自然高高在上。

    “态度就决定对待方式,常人已然在许多修士眼中,如同蝼蚁一般!”

    略顿一下,祝离叹了口气,示意他继续。

    贾无言颔首道:“然治理天下和打天下是不一样的,常人占天下人口总数的绝大多数。一千个人中大概才有一个九重天境修士,宗派,散修又分去这个一里面的大半,朝廷只占一小半统治天下。

    “对待态度不同,导致理念不合!不可能说是让一群看待常人如蝼蚁的修士,去和他们眼中的蝼蚁商量着怎么治理天下,只能是我说你做!

    “但按照他们的意思治理天下显然不符合天下人的利益,这就形成了隐患!当今的哥哥在位时,显然看到了这点,也欲消除这隐患,是好事,但步子跨的太大了。

    “天下取材,不论修为,共治天下!这……”

    贾无言说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惋惜,接着道:“让一群力能碎山,呼风唤雨的修士和常人平起平坐,甚至当手下,结果可想而知!

    “当今的哥哥在位时,太过着急,动乱自此始,也才有了修士武力集团,共推当今上位。

    “但隐患和矛盾还在,常人中亦有能人,智者!就如您的结拜二哥,太祖皇帝的首席军师,梓渊先生!而且老爷您也是,并非单靠纯武力获得如今的地位。

    “武力能统治一时,但难以长久!当今显然也明白。”

    祝离示意他喝茶,贾无言依言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道:“这就回到鉴天司了,鉴天司显然是当今扔出的一个饵,一步试探!

    “至于天下兵马大元帅,则是借您的威望,进一步对于心存不良之人的震慑。

    “毕竟您忠心不二,威名不堕!天下九州九路兵马,三位王爷各占三州之地。而您一人就能影响三路,加上陛下中州的直属兵马,不管怎样天下都乱不起来!

    “不过这样一来,就把您和祝家真正推向风口浪尖,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复!这便是不好之处!”

    祝离点头道:“老贾你倒是对这天下大势,持了一番公论,实乃金玉良言!”

    夸赞了一番贾无言后,他又疑惑道:“风口不风口的,我不在乎,也不惧怕!倒是实在想不出,你说的不是坏事,是怎么认为的?难道还有好处?”

    贾无言轻叹一声,道:“不是您想不到,实是您应该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祝离这下是真好奇了,感兴趣道:“怎么说?”

    贾无言深吸一口气,正色道:“那就容我斗胆妄言了!”

    说完对着祝炎深鞠一躬,起身道:“由当今这些年的行事作为来看,我并不怎么看好他,能够解决常人和修士之间,互相对抗的这个隐患!然这个祸乱的根源不清除,天下必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您虽说对那三路兵马有影响力,若只是白身,则名不正言不顺!若有这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身份,天下动乱之时,不管您怎样做都是名正言顺!”

    看着长叹深思的祝离,他亦是跟着叹了口气。

    太了解这位了,哪怕登上那个宝座的机会,就放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去做!

    这会儿可能想的更多的,还是怎样帮当今,解决那个天大的祸根!

    竹屋中两人地谈话显然对这天下来说不影响什么。

    那位被当做饵,脑袋险些再次搬家,已对这平静的天下产生一丝涟漪,而不自知的鉴天司司主冰蓝,正在沐剑家接受夫妇二人的招待,陷入深思。

    冰蓝可未想什么天下大事,而是想着自己所受的屈辱。

    以前在冰族,他就因是旁系庶出的身份,从而深受冷眼,备受欺侮。

    冰族被灭时,他机缘巧合吞下了万年冰魄灵珠,本也是必死之局,但他竟奇迹般活了下来!

    更加好运的是,还炼化了冰魄灵珠,功力大进!

    灭沐家,也并不全是为冰族报仇,他不傻,真正的仇人是谁,他知道,此举仅是为扬名而来!

    而今虽说也算扬名了,可依然还是受辱,他越想心中越是愤恨。

    尤其当冰蓝看到沐剑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一般,更加恼火,感觉憋屈异常!

    正待找个借口对沐剑发难,去去心中邪火时,瞥到在他身旁,颇显娇俏艳丽女子。

    那女子是沐剑的夫人,兰香。

    冰蓝不知想到什么,无声狞笑一下!

    借口要商议正事,他遣退众侍女,在兰香也要告退时制止下来,连道无妨。

    无视了沐剑,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空酒杯,意思让兰香上来为自己执壶添酒。

    兰香并未在第一时间拂袖而去,略显为难,尴尬地看向脸色难看的沐剑。

    见他不说话,亦步亦趋的来到冰蓝身旁,为他倒酒。

    冰蓝心中得意,兴奋非常,更进一步激起折辱沐剑的熊熊之火,那样带给他极大快感,仿佛这样就能和以前的自己斩断!

    仅剩的一只手,向兰香伸去,冰蓝一把捏住她白嫩的下巴,大拇指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摩挲着,讥诮道:“沐剑,刚才宫里来旨意你也听到了,屠沐令得继续执行下去,你这姓……”

    说到一半,他便停了下来,戏谑地盯着满脸屈辱的沐剑。

    沐剑看着自己的夫人兰香,僵硬一瞬,便略显娇羞的面容,心中怒火中烧,暗骂了一声贱人!

    迅速低下头,他脸色晦暗不明,憋屈道:“还请大人做主!”

    冰蓝瞧着他的样子,感觉自己轻飘飘似要飞起来一般,爽快极了!

    冰蓝桀桀怪笑一声道:“你家夫人身材,还真是丰腴,肌肤也够滑腻!”绝口不提屠沐令的事。

    沐剑此时牙关紧咬,不吭一声。

    见他并未看过来,冰蓝有些愤怒地抽出手来,顺手掐住兰香的后颈,按爬在身前酒桌上。

    兰香惊呼一声,未曾想到冰蓝准备在这里就如此施为。

    臻首轻埋,羞臊不堪。

    沐剑手抓酒杯,面目稍显狰狞,他尽力克制着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从他手中紧紧抓着的酒杯中,不时荡漾而出的酒水来看,可见心中并不平静!

    沐剑想要转身离去,不由想起自己以前四处流浪,饥寒交迫时支,撑着他唯一的信念,活着!

    直到被沐家收留,沐家家主夫妇二人也算是老来得子。

    那天,沐剑看到了机会,他大声宣誓着自己的忠诚,愿意为主家以及刚诞生的小主人效死!

    成功了,自己博得了青睐!

    几经考验,他成为沐家义子,并未理旁人的嘲讽,那时的自己,只有一个信念,活的更好!

    沐家灭门前,有人找到沐剑,询问了他一些事请,最后问他想不想活着?

    沐剑当时惊了!因为那人给自己显露过非同一般的能量和权利,无奈之下屈服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当时这样告诉自己,那时又是为了,活着!

    这会儿呢?是的,还是为了活着,为了以后活的更好!

    沐剑想到这里,心中平复下来,端起酒杯,慢慢啜饮着。

    冰蓝完事后,带着脸上潮红未退的兰香,来到了沐剑身前。

    沐剑赶紧起身,身子略躬,低着头。

    冰蓝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有一瞬,他感到此时平静的沐剑,竟让自己有些心寒。

    他不禁笑了笑,这是做了亏心事呐,摸了摸鼻子道:“你现在姓沐不合适了,随我姓冰吧!”

    沐剑,不,现在应该是冰剑!拱手行礼,恭敬道谢。

    冰蓝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说要准备休息了,让冰剑给他安排一下休息的房间。

    兰香听到冰蓝并未提及自己,急忙娇呼一声:“大人,我……”

    冰蓝看着兰香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己,又看向冰剑,示意有些怕怕的样子。

    他不由觉得好笑,心中竟有些留恋,迷醉这种感觉。

    轻轻拍了拍兰香那还未褪去潮红的脸蛋。

    冰蓝转头看着冰剑,调侃道:“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后你可要好好对待兰香呐。”

    并不打算拆散这对夫妇,他觉得就这样挺好,蛮有意思的!

    兰香在冰蓝走后,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冰剑,然后下巴微扬,轻哼一声也回房间了。

    冰剑打了盆热水,跑去伺候兰香洗脚。

    兰香看着他打了一盆热水进来,不由一怔,转眼又如骄傲的孔雀一般,高傲地扬起头来。

    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侍。

    但听着冰剑一边服侍自己,一边用平静的语气,阐述而出的话语后,她不由脸色大变!

    兰香脸色复杂,有不可置信,惊疑不定,还有一丝惶恐。挣扎着想将冰剑手里,自己的脚丫抽出,却被他紧紧地抓着。

    看着冰剑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中,透出的平静而又坚定的眼神。

    兰香眼神四处闪躲着,她心底不由想着冰剑刚才说的那些话语,竟有些不认识和自己成婚多年,且熟知的这个人!

    一片云儿悄然地遮住了那轮皎洁的明月,黑夜愈加深沉,仿佛无意中在为什么人打着掩护!

    此时的长公主府后门,一位侍女装扮的人,轻敲了几下紧闭的门扉。

    等了一会儿,门户半开,那人闪身而入,轻车熟路的三转两拐间,已是到了一座房屋前,依旧上前敲门。

    “怎么这会儿才来?进来吧。”屋内传出一道干净清脆,带着些慵懒的声音。

    听声音像是长公主。

    那人也不言语一声,推门而入,直接进到寝室,在那张华美的床前顿住。

    看着眼前的美景,呼吸一滞。

    朦胧光影中,一女子侧躺在床上,身着淡紫色轻纱,内里亵衣和曼妙身躯若隐若现。

    真正一个绝色尤物,正是苏珞瑛!

    苏珞瑛看着那人一身侍女装扮,轻笑一声。

    见他略显阴柔的面庞,看着自己露出痴痴的迷醉,也是不由娇羞,却更添别样明媚!

    过了一会儿,苏珞瑛看他还未回过神来,起了一番调戏一番的心思,樱唇轻启:“小瞳子,还不过来伺候着?”

    说着,修长葱直的长腿扬起,放在床边,白嫩小巧的玉足,玲珑可爱的脚趾斜挑着,勾了勾,让人魂儿不由跟着一颤。

    那侍女装扮的人应是林家林瞳无疑了!

    当初的苏荡魔还不是皇帝时,林家也不是现在的三大家族之一,早早便投靠了苏荡魔,当时不宜过于声张。

    为传递一些消息,林乌山将小小的林瞳送到苏荡魔府里。其实主要还是让苏荡魔安心,以自家长子为质的意思!

    苏荡魔也是了得,为拉拢人心,将林瞳扔到差不多一般大的苏珞瑛哪儿,当贴身侍女,这意思很明显了。

    可高门大户家里,小姐的贴身侍女总不能是个男的吧,那算什么事儿?好在林瞳那会儿还小,脸嫩,稍微收拾了一下,穿身侍女衣服还真像那么回事!

    于是林瞳大多数时间呆在苏珞瑛这儿,偶尔回林府露露脸。

    哪怕到苏荡魔成功登上帝位,两人也是这般。只是成年后,林瞳将两边所待时间互换过来,就这样,两人一起长大。

    两小无猜,又是孤男寡女,那还不是干柴遇烈火,冷水遇滚油!早早就尝了禁果的滋味!

    这也是林瞳略显女性阴柔化的缘由。

    林瞳也从色与魂授的状态,回过神来,走上前去,在床边席地而坐,双手捧起那双如艺术品般的娇小玉足揉捏着。

    俏脸上红霞映照,她连忙掩饰娇羞道:“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林瞳手上动作不停,略有干涩的声音响起:“出了那么大的事,家里商讨了许久,嘱咐了一些事情。”

    苏珞瑛略微一愣,旋即又想到沐……不,现在应是祝云岚,神色不由黯然,语气复杂道:“沐家的事,真是……”

    林瞳听闻此言,轻轻拍了拍她脚背,安慰着:“是不是都与你无关!你不用给自己增添什么负担!”

    苏珞瑛暗叹一声,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只是不知以后自己和云岚会怎样?

    转念想到不管怎样,云岚业已成婚,而且是嫁给她两情相悦之人,她不由一阵羡慕,问道:“不管怎么说,云岚总算是与祝容修成正果,我们呢?”

    林瞳双手停了下来,紧了紧苏珞瑛的脚丫,给她传递出一份心安,温柔的笑着道:“父亲早就在筹备此事,今天还与我说起此事,不日就准备向你父皇提亲。应该没多大问题,你父皇也知道我俩早已结合,珞瑛,你非我莫属!”

    苏珞瑛闻听喜讯,对于林瞳温柔且如同高傲君主般自信,坚定,从容的宣誓着,这是属于我的领地的霸道,不由心儿都化了。

    双眼雾气朦胧,她挺翘的琼鼻间,气息渐浓,贝齿轻咬诱人的樱唇,玉足缓缓抬起,勾着林瞳的下巴。

    其意不言自明。

    林瞳缓缓向她爬去,仿佛一只随时‘择人而噬’的野兽,准备好好享受眼前美味佳肴!

    苏珞瑛看着爱人向自己逼来,调皮一笑,伸出一只白嫩的脚丫,抵在林瞳胸膛。

    林瞳看了看胸膛的脚丫,无奈一笑,心底暗道,这丫头每次真正兴奋起来就要撒野了!

    缓缓举起了双手,他显然是知道佳人要准备干嘛。

    苏珞瑛一脸得色的起身,脚始终不离林瞳胸膛,林瞳配合着仰躺下去。

    直到苏珞瑛完全站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双手掐着小蛮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恭顺的林瞳,眼神满意且流露出深深的迷醉。

    她非常喜欢林瞳迁就自己的样子,不论什么时候!

    慢慢褪去娇躯的遮羞物,一具完美的胴体裸露,尤物身段!

    屋外寒冬凛冽,黑暗中的武皇城如往常一般静谧异常,但暗地里却因鉴天司的成立渐渐暗流涌动,最终必将掀起滔天巨浪。

    席卷天下的风云,由此而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