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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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赵子文走到被剖腹的那位女子身前，蹲下身体握住她的双手。
都是同样的汉人，却是不一样的命运。
很多女人天生就是柔弱的，她们遇到危险不知道反抗，也没有没有能力去反抗，委曲求全的生存，结果会得到什么样的命运亦未可知。
她的手冰凉如石，身下血流满地。
她的身体因为疼苦而轻微的痉挛，她的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她此刻正在体验撕心裂肺的感受
她的血几乎流尽，火光的映照下她的脸庞显得极为苍白，她的眼神迷离无光，随时会油尽灯枯。
赵子文心中不忍，拉过地上的衣服为她掩上破腹的躯体，轻声道：“姑娘，你安心去吧，那个畜生已死，你的仇我给你报了。”
那女子落下泪珠，颤抖了一下身体，“恩公，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忍受着极大的苦楚，将死未死，她只是想得到最快的解脱。
赵子文差点掉泪，为这个陌生的女子感到悲哀难受。
他捡起地上的匕首，犹豫了一下。
杀一个好人真的于心不忍，眼见那女子疼苦无助的眼神，不让她早点解脱她只能更加痛苦。
赵子文咬牙，狠起心肠一刀插入女子的胸膛，刺破她的心脏。
“姑娘，一路走好！”赵子文叹了一口气，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女子的眼睛闭了一半，便没了气息。
她的仇人已死，死的很惨，她可以安心死去。
赵子文手掌在她眼皮上划过，她终于完全闭上了双眼，终于不会再经受任何的折磨。
赵子文对也木道：“放过那些无辜的女人，她们都是老百姓，你们都是军人，如果她们是你的姐妹，你会这样折磨她们吗？”
也木冷笑道：“这些女人都是我的战利品，她们，没有亲人了。”
“她们的亲人在哪里？”
“她们的亲人都被砍了头，她们的孩子也被砍了头，尊敬的千夫长砍了三十人头，我砍了二十个，谷里冲砍了十一个，她们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哈哈！”忽多木鄙夷的瞧着赵子文。
“现在放过他们，我会留你一命。”赵子文左手抚摸剑身，剑身凉而光滑。
他真不敢相信这些鞑子是铁木真的部下，如今亲眼所见，不信也得信。
“你是什么东西？用妖剑算什么本事？”忽多木以为赵子文的剑有古怪，因为刚才没看清怎么回事谷里冲就变成了两半。
赵子文对华凤梅道：“可以换一下剑吗？”
华凤梅和赵子文忽换宝剑。
赵子文冷笑一声：“你个鸟毛蛋蛋巴子，忽多木，我换了剑你会死的更惨。”
忽多木哈哈大笑，“你能，让我死吗？”
他哇的一声怪叫，出其不意先发制人，举锤砸向赵子文的头顶。
他的铁锤在以往战斗中杀死了足有一百六十多人，他见赵子文换了别人的剑，顾虑减少，他很有信心，砸不死也要把赵子文砸个重伤。
他的锤还没砸到赵子文，瞧见赵子文拿剑的手一动，剑光刹那间闪了两下！
那一瞬间剑光朝他扑来，他感到一片寒意。
他突然感到自己飞到了空中，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飞上半空。
他看到右手中的铁锤正在朝地上落去，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他很奇怪，自己身体上的头怎么不见了？只看到脖腔中的热血在喷，然后看到一只脚，他不知道是谁的脚。
当他看到那只脚上的靴子，他开始想这是谁的脚，他猛然醒悟，因为他看到的是自己的靴子。
他想着想着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无头的身躯噗通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在地上变成了两截。
他被一剑斩去头颅，又被从腰部斩成两段！
赵子文刹那间挥出两剑结束了忽多木杀人的生涯。
千夫长也木心中大骇，对面这个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剑术如此厉害，杀起人来凶狠异常。
赵子文左手食中二指并拢，在剑身上来回摩挲，剑身上残存的血珠滑落，剑身仍然光滑如玉。
十二位汉人女子每人脖子上有一把刀架着，只等千夫长一声令下，十二条生命马上结束。
赵子文道：“也木，放了她们，我可以饶你性命。”
赵子文觉得自己的功夫还可以，对付也木问题不大，他有这个信心。
“哈哈哈！把你手中的剑扔了，不然我马上下令杀了她们，你，谁也救不了。”也木冷笑。
赵子文道：“也木，你他娘的有本事和我斗，何必拿女人威胁我？”他把手中的剑抛在也木脚边。
也木一脚把剑踢飞出去，哈哈大笑，把手一扬，“给我杀！”
十二名刽子手大刀一挥。
噗噗噗噗……
十二颗被掠来的汉人女子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赵子文气的七窍生烟，没料到也木会如此阴险狡诈，不禁大骂：“草尼玛！狗畜生！”
也木一声冷笑，枪尖一抖，犹如飞蛇，疾速刺向赵子文咽喉。
赵子文使出移形换影，身子一侧避过枪尖，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划向也木的咽喉。
也木抽枪变招准备格挡赵子文的手指，他只是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把念头转换成动作，陡然感觉咽喉一凉，然后咽喉中有热乎乎的液体喷了出来。
赵子文使出了惊魂一指，快如幽魂般划开了也木的喉咙。
也木的嘴巴一张一合，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手中的长枪脱手掉落。
他双手捂住咽喉的伤口，鲜血仍是从指缝间流个不停。
他眼睛瞪着很大，一直瞪着赵子文，不明白自己的咽喉是怎么被割开的。
赵子文瞧着也木痛苦的表情冷冷道：“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人，但你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也木杀的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有一次为了试试自己的枪法有多么快，他一枪穿死了三个俘虏。
他可以做到千夫长的位置，武功自然不错，不然如何带领一千个兵？
他明明看到赵子文的手指到了眼前，想躲得念头刚冒出来，喉咙就被割开了，他真的想不通对方的手指为何比刀子还要锋利。
赵子文一把拽住也木脑后的头发。
也木突然感到万分恐惧！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还有半口气撑着没死，当头发被人揪住，他吓的张大了眼睛，他好像知道赵子文要对他做什么。
“也木，瞧你的眼神为何如此害怕？我就是放了你，你还能活吗？你的兵都在这里，但谁都救不了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老子要掰掉你的狗头。”
赵子文揪住也木脑后的头发朝下猛的一拽。
咔嚓！
也木的脑袋被生生掰了下来！
也木失去头颅的脖腔喷出大量的热血，溅了赵子文满脸的血花。
也木的身躯噗通倒地，双脚一阵抽搐，慢慢的寂然不动。
赵子文莫名的兴奋，为民除害是好事，坏人不死好人必定遭殃。
他把也木的头颅扔到刽子手的脚下，十二个刽子手吓的退了几步。
他捡起地上的长剑，幽灵般的窜到十二个刽子手的身边。
剑光闪过！
噗噗噗噗……
十二颗刽子手的头颅离开身体……
他们刚才斩落了十二个女人的头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头颅这么快也被别人斩落，他们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见人影一闪，任何的招架反抗都没用，手中的刀碰不到对方的影子，自己的人头随即脱离了身体。
赵子文怒急，猛虎扑食般冲入蒙古鞑子兵人群之中。
噗噗噗噗噗噗……
他手中剑连连挥动，肉体被利刃割裂之声响起。
人头乱飞！
顷刻间三十几个无头尸体倒地。
赵子文杀的兴起，杀的过瘾，看到鞑子兵就是一剑挥出，剑剑染血。
杀人能解决问题吗？
杀人不能解决问题，但是不杀人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不杀也得杀，索性一杀到底，让恶人彻底消失。
杀吧！
反正杀的都是畜生，畜生就不是人。
赵子文心中说道：“我杀的不是人，杀的不是人。”
他看到华凤梅和众镖师都愣愣的站着，喊道：“都愣着干什么？杀光鞑子！”
如果逃走一个鞑子，领来大军，后果不堪设想。
华凤梅和众镖师回过神，一起杀向鞑子兵。
一时间兵器声响个不停……
一百多名镖师都是精挑细选的江湖好手，临阵经验丰富，镖师们对鞑子兵恨之入骨，下手不会留情。
………………
打斗声停止。
三百个鞑子兵全部毙命。
他们宁死不逃，成吉思汗的兵可以死，不可以逃，宁愿战之最后一刻。
镖师伤亡五十多人。
赵子文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衣服被鲜血染红。
掩埋了所有的尸体，赵子文吩咐车队稍作休整，为防不测连夜前行，他现在成了镖队的领导人。
华凤梅默默的观察赵子文。
这一路行来赵子文碌碌无为，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在这一夜之间犹如换了一个人，变的机警，敏捷，睿智，杀起鞑子心狠手辣，让人生畏！
赵子文不停的派出探子仔细探明前方路况，只杀了一个鞑子千夫长，不可能只有三百人的队伍，其他的鞑子兵呢？
蒙古兵善于机动作战，他们都是马上斗士，随时可以相相呼应，不定何时就可能杀到眼前。
一个千夫长可以率领千人队伍，为何这次只有三百人？
………………
夜已深。
风吹衣衫，冷嗖嗖的全身冰凉。
赵子文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血水浸湿了一大半，血腥味窜入鼻孔好不难受。
他心绪不宁，不知不觉落到了车队后面，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之感，似乎铁木真的军队就在附近。
“赵大哥。”华凤梅站在前方不远处，马车停在她身边，马夫持鞭子坐在车头。
赵子文点点头，“总镖头有事吗？”这丫头改口真快，现在开始叫大哥了。
“小妹请赵大哥上车一叙。”
赵子文心想这是夜行，虽然天上有明月，但是车中仍然黑暗，毕竟男女有别，免得别人说闲话。
他轻声道：“总镖头快上车歇息吧，我骑马，我想练练我的骑术。”
“赵大哥是不是应该换了衣服？鞑子的血腥味应该不好闻吧？衣服就在车里。”华凤梅语气温和。
赵子文上车换了干净衣服。
华凤梅关了车门，她和赵子文面对而坐。
赵子文隐隐闻到华凤梅身上淡淡的体香。
华凤梅道：“对不起！”
赵子文一愣，“对不起什么？”
“小妹此前对赵大哥有所误会，小妹现在向你道歉。”华凤梅低下头。
“没有误会呀，总镖头言重了。”
“我……我把你当成了江湖骗子，以为你是……是骗吃骗喝的浪子，今晚才知道我真是无知，把一位高人当作了骗子。”
“呵呵，我可能真是个骗子。”
“大哥说笑了。”
“我是来骗你的。”赵子文揉揉鼻子。
“骗我？”华凤梅愣住了。
“我来是为了泡你，可是到现在还没泡上你，真是失败。”赵子文故意叹了口气。
“泡我？我……我不是咸菜，怎么泡？小妹不懂。”
“我去！”赵子文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当然不是咸菜，我也不是咸菜缸，这个泡你呢，就是……就是想勾搭你的意思。”
华凤梅手抓门帘，低声道：“赵大哥此话真让小妹惶恐，我……我……”
赵子文心中暗笑，“总镖头惶恐什么？反正我也泡不上你，惶恐什么？”
“不是的，小妹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华凤梅显得局促不安。
赵子文追问：“哦？这么说，我可以泡你勾搭你吗？”
“我……我……”华凤梅芳心乱动。
她的脸儿在发热，还好是在夜晚，如果是白天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哈！”赵子文一声大笑，打开车门纵上一匹马奔向前去。
华凤梅一颗芳心莫名其妙的开始狂跳，她抚摸胸口，心绪久久难以平静。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她在想，如果身边有镜子，会不会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
一轮明月高悬九天之上，天空清碧如一片汪洋大海，浮云慢慢移动，不知飘向何方……
众目睽睽之下，赵子文走到被剖腹的那位女子身前，蹲下身体握住她的双手。
都是同样的汉人，却是不一样的命运。
很多女人天生就是柔弱的，她们遇到危险不知道反抗，也没有没有能力去反抗，委曲求全的生存，结果会得到什么样的命运亦未可知。
她的手冰凉如石，身下血流满地。
她的身体因为疼苦而轻微的痉挛，她的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她此刻正在体验撕心裂肺的感受
她的血几乎流尽，火光的映照下她的脸庞显得极为苍白，她的眼神迷离无光，随时会油尽灯枯。
赵子文心中不忍，拉过地上的衣服为她掩上破腹的躯体，轻声道：“姑娘，你安心去吧，那个畜生已死，你的仇我给你报了。”
那女子落下泪珠，颤抖了一下身体，“恩公，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忍受着极大的苦楚，将死未死，她只是想得到最快的解脱。
赵子文差点掉泪，为这个陌生的女子感到悲哀难受。
他捡起地上的匕首，犹豫了一下。
杀一个好人真的于心不忍，眼见那女子疼苦无助的眼神，不让她早点解脱她只能更加痛苦。
赵子文咬牙，狠起心肠一刀插入女子的胸膛，刺破她的心脏。
“姑娘，一路走好！”赵子文叹了一口气，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女子的眼睛闭了一半，便没了气息。
她的仇人已死，死的很惨，她可以安心死去。
赵子文手掌在她眼皮上划过，她终于完全闭上了双眼，终于不会再经受任何的折磨。
赵子文对也木道：“放过那些无辜的女人，她们都是老百姓，你们都是军人，如果她们是你的姐妹，你会这样折磨她们吗？”
也木冷笑道：“这些女人都是我的战利品，她们，没有亲人了。”
“她们的亲人在哪里？”
“她们的亲人都被砍了头，她们的孩子也被砍了头，尊敬的千夫长砍了三十人头，我砍了二十个，谷里冲砍了十一个，她们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哈哈！”忽多木鄙夷的瞧着赵子文。
“现在放过他们，我会留你一命。”赵子文左手抚摸剑身，剑身凉而光滑。
他真不敢相信这些鞑子是铁木真的部下，如今亲眼所见，不信也得信。
“你是什么东西？用妖剑算什么本事？”忽多木以为赵子文的剑有古怪，因为刚才没看清怎么回事谷里冲就变成了两半。
赵子文对华凤梅道：“可以换一下剑吗？”
华凤梅和赵子文忽换宝剑。
赵子文冷笑一声：“你个鸟毛蛋蛋巴子，忽多木，我换了剑你会死的更惨。”
忽多木哈哈大笑，“你能，让我死吗？”
他哇的一声怪叫，出其不意先发制人，举锤砸向赵子文的头顶。
他的铁锤在以往战斗中杀死了足有一百六十多人，他见赵子文换了别人的剑，顾虑减少，他很有信心，砸不死也要把赵子文砸个重伤。
他的锤还没砸到赵子文，瞧见赵子文拿剑的手一动，剑光刹那间闪了两下！
那一瞬间剑光朝他扑来，他感到一片寒意。
他突然感到自己飞到了空中，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飞上半空。
他看到右手中的铁锤正在朝地上落去，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他很奇怪，自己身体上的头怎么不见了？只看到脖腔中的热血在喷，然后看到一只脚，他不知道是谁的脚。
当他看到那只脚上的靴子，他开始想这是谁的脚，他猛然醒悟，因为他看到的是自己的靴子。
他想着想着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无头的身躯噗通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在地上变成了两截。
他被一剑斩去头颅，又被从腰部斩成两段！
赵子文刹那间挥出两剑结束了忽多木杀人的生涯。
千夫长也木心中大骇，对面这个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剑术如此厉害，杀起人来凶狠异常。
赵子文左手食中二指并拢，在剑身上来回摩挲，剑身上残存的血珠滑落，剑身仍然光滑如玉。
十二位汉人女子每人脖子上有一把刀架着，只等千夫长一声令下，十二条生命马上结束。
赵子文道：“也木，放了她们，我可以饶你性命。”
赵子文觉得自己的功夫还可以，对付也木问题不大，他有这个信心。
“哈哈哈！把你手中的剑扔了，不然我马上下令杀了她们，你，谁也救不了。”也木冷笑。
赵子文道：“也木，你他娘的有本事和我斗，何必拿女人威胁我？”他把手中的剑抛在也木脚边。
也木一脚把剑踢飞出去，哈哈大笑，把手一扬，“给我杀！”
十二名刽子手大刀一挥。
噗噗噗噗……
十二颗被掠来的汉人女子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赵子文气的七窍生烟，没料到也木会如此阴险狡诈，不禁大骂：“草尼玛！狗畜生！”
也木一声冷笑，枪尖一抖，犹如飞蛇，疾速刺向赵子文咽喉。
赵子文使出移形换影，身子一侧避过枪尖，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划向也木的咽喉。
也木抽枪变招准备格挡赵子文的手指，他只是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把念头转换成动作，陡然感觉咽喉一凉，然后咽喉中有热乎乎的液体喷了出来。
赵子文使出了惊魂一指，快如幽魂般划开了也木的喉咙。
也木的嘴巴一张一合，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手中的长枪脱手掉落。
他双手捂住咽喉的伤口，鲜血仍是从指缝间流个不停。
他眼睛瞪着很大，一直瞪着赵子文，不明白自己的咽喉是怎么被割开的。
赵子文瞧着也木痛苦的表情冷冷道：“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人，但你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也木杀的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有一次为了试试自己的枪法有多么快，他一枪穿死了三个俘虏。
他可以做到千夫长的位置，武功自然不错，不然如何带领一千个兵？
他明明看到赵子文的手指到了眼前，想躲得念头刚冒出来，喉咙就被割开了，他真的想不通对方的手指为何比刀子还要锋利。
赵子文一把拽住也木脑后的头发。
也木突然感到万分恐惧！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还有半口气撑着没死，当头发被人揪住，他吓的张大了眼睛，他好像知道赵子文要对他做什么。
“也木，瞧你的眼神为何如此害怕？我就是放了你，你还能活吗？你的兵都在这里，但谁都救不了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老子要掰掉你的狗头。”
赵子文揪住也木脑后的头发朝下猛的一拽。
咔嚓！
也木的脑袋被生生掰了下来！
也木失去头颅的脖腔喷出大量的热血，溅了赵子文满脸的血花。
也木的身躯噗通倒地，双脚一阵抽搐，慢慢的寂然不动。
赵子文莫名的兴奋，为民除害是好事，坏人不死好人必定遭殃。
他把也木的头颅扔到刽子手的脚下，十二个刽子手吓的退了几步。
他捡起地上的长剑，幽灵般的窜到十二个刽子手的身边。
剑光闪过！
噗噗噗噗……
十二颗刽子手的头颅离开身体……
他们刚才斩落了十二个女人的头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头颅这么快也被别人斩落，他们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见人影一闪，任何的招架反抗都没用，手中的刀碰不到对方的影子，自己的人头随即脱离了身体。
赵子文怒急，猛虎扑食般冲入蒙古鞑子兵人群之中。
噗噗噗噗噗噗……
他手中剑连连挥动，肉体被利刃割裂之声响起。
人头乱飞！
顷刻间三十几个无头尸体倒地。
赵子文杀的兴起，杀的过瘾，看到鞑子兵就是一剑挥出，剑剑染血。
杀人能解决问题吗？
杀人不能解决问题，但是不杀人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不杀也得杀，索性一杀到底，让恶人彻底消失。
杀吧！
反正杀的都是畜生，畜生就不是人。
赵子文心中说道：“我杀的不是人，杀的不是人。”
他看到华凤梅和众镖师都愣愣的站着，喊道：“都愣着干什么？杀光鞑子！”
如果逃走一个鞑子，领来大军，后果不堪设想。
华凤梅和众镖师回过神，一起杀向鞑子兵。
一时间兵器声响个不停……
一百多名镖师都是精挑细选的江湖好手，临阵经验丰富，镖师们对鞑子兵恨之入骨，下手不会留情。
………………
打斗声停止。
三百个鞑子兵全部毙命。
他们宁死不逃，成吉思汗的兵可以死，不可以逃，宁愿战之最后一刻。
镖师伤亡五十多人。
赵子文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衣服被鲜血染红。
掩埋了所有的尸体，赵子文吩咐车队稍作休整，为防不测连夜前行，他现在成了镖队的领导人。
华凤梅默默的观察赵子文。
这一路行来赵子文碌碌无为，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在这一夜之间犹如换了一个人，变的机警，敏捷，睿智，杀起鞑子心狠手辣，让人生畏！
赵子文不停的派出探子仔细探明前方路况，只杀了一个鞑子千夫长，不可能只有三百人的队伍，其他的鞑子兵呢？
蒙古兵善于机动作战，他们都是马上斗士，随时可以相相呼应，不定何时就可能杀到眼前。
一个千夫长可以率领千人队伍，为何这次只有三百人？
………………
夜已深。
风吹衣衫，冷嗖嗖的全身冰凉。
赵子文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血水浸湿了一大半，血腥味窜入鼻孔好不难受。
他心绪不宁，不知不觉落到了车队后面，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之感，似乎铁木真的军队就在附近。
“赵大哥。”华凤梅站在前方不远处，马车停在她身边，马夫持鞭子坐在车头。
赵子文点点头，“总镖头有事吗？”这丫头改口真快，现在开始叫大哥了。
“小妹请赵大哥上车一叙。”
赵子文心想这是夜行，虽然天上有明月，但是车中仍然黑暗，毕竟男女有别，免得别人说闲话。
他轻声道：“总镖头快上车歇息吧，我骑马，我想练练我的骑术。”
“赵大哥是不是应该换了衣服？鞑子的血腥味应该不好闻吧？衣服就在车里。”华凤梅语气温和。
赵子文上车换了干净衣服。
华凤梅关了车门，她和赵子文面对而坐。
赵子文隐隐闻到华凤梅身上淡淡的体香。
华凤梅道：“对不起！”
赵子文一愣，“对不起什么？”
“小妹此前对赵大哥有所误会，小妹现在向你道歉。”华凤梅低下头。
“没有误会呀，总镖头言重了。”
“我……我把你当成了江湖骗子，以为你是……是骗吃骗喝的浪子，今晚才知道我真是无知，把一位高人当作了骗子。”
“呵呵，我可能真是个骗子。”
“大哥说笑了。”
“我是来骗你的。”赵子文揉揉鼻子。
“骗我？”华凤梅愣住了。
“我来是为了泡你，可是到现在还没泡上你，真是失败。”赵子文故意叹了口气。
“泡我？我……我不是咸菜，怎么泡？小妹不懂。”
“我去！”赵子文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当然不是咸菜，我也不是咸菜缸，这个泡你呢，就是……就是想勾搭你的意思。”
华凤梅手抓门帘，低声道：“赵大哥此话真让小妹惶恐，我……我……”
赵子文心中暗笑，“总镖头惶恐什么？反正我也泡不上你，惶恐什么？”
“不是的，小妹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华凤梅显得局促不安。
赵子文追问：“哦？这么说，我可以泡你勾搭你吗？”
“我……我……”华凤梅芳心乱动。
她的脸儿在发热，还好是在夜晚，如果是白天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哈！”赵子文一声大笑，打开车门纵上一匹马奔向前去。
华凤梅一颗芳心莫名其妙的开始狂跳，她抚摸胸口，心绪久久难以平静。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她在想，如果身边有镜子，会不会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
一轮明月高悬九天之上，天空清碧如一片汪洋大海，浮云慢慢移动，不知飘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