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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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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大街,周围的人逐渐增多,太阳早已悬挂于天,看来不得不加快脚步了。

    “下一站。”清婉在四处观察。

    她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店站,匾额写着四个大字“青云楼”,这名字乍一看,以为是个酒楼,但透过门口,里面的物品截然不同。

    外观上看,和它店没有两样,里面却翻然一心,光鲜亮丽,不差丝毫韵味。

    “店主,还在吗?”清婉在那大喊。

    “来了,来了。”从二楼木屋中走来一位女子,她不紧不慢地下了楼,让谁看到都着急。

    “咳咳~你们这有男款的服饰吗?”

    “有有有,我们这啥都有,本店之所以火爆,都是靠你们扩大经营的。”女子声音很细腻。

    清婉看看周围,不敢相信:“确实。”

    “娘子,您不买几件新衣服?”

    “噢,我就不用了,家中还有一些没穿过的。”

    “那公子,这边请。”她看向林徽,指引他前行。

    “哦,谢谢。”

    见此情况,清婉怎能忍,她可不希望心上人被别人拐走,想到这是她的店,也就打消了念头。

    “您看这身怎么样?”她将支起的衣服取了下来。

    “不喜欢。”他扭头就走,它处转悠。

    他看向一件华丽的袍衫,做工精细,面料柔软,还印着繁华的图案。

    “公子,您喜欢这件?”

    “嗯,我就是看看。”林徽想要分散注意力。

    “这件我要了。”清婉走上来,快人快语。

    “可是...”他有些疑惑。

    “没事,特殊日子,要隆重一些。”

    “好,请稍等。”

    已是未时,行人散去,此时回去不算太晚。

    “嗯,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林徽道。

    “你说。”

    “这织坊和染坊有什么区别?”

    “这个呀!我说了你可要牢记于心。”

    “一定一定。”

    “这织坊也就是纺织,专门对布料和绸缎进行加工,制成衣物、手工品、工艺品等等;而染坊恰恰相反,它只对丝绸和布料进行染色和晾晒,将布料挑选出来,再进行一系列的修剪和改善,再将改良后的纯种布料进行采色、比对等等大量的处理,然后再浸泡在五彩的水中,最后将浸染的布料晾晒在阳光底下,等待一两个月再取下来。”

    “之后,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它的成否全在这点上,包装、运货,这就行了。”

    “当然,前面也说了,成功与失败就在一念之间,将布料送往全国,乃至西域,布料也是分等级的,这些不需要厂家知晓,老百姓心里都清楚,哪种布料或哪些绸缎,是哪里生产的,管事的是谁?时间久了,一幕了然,这也就出现了品质的划分,做工精良的面料,手感丝滑,次品用眼睛看也能看出来。”

    “时间长了,精良面料的店铺生意兴隆,而次品的店铺不是破产,就是搬迁,久了,这座店也就荒废了”

    “这也就影响了染坊的运营和收入,工人拿不到钱财,就会怪罪纺长,和店铺一个下场。”

    “那为什么长安没有染纺呢?”

    “这个,不能说没有,只是经营的少而已,染纺主要聚集在洛阳,因为它是商业之都,主要以商为生,而且这个地方也很美,不少官宦子弟都到此处游赏。”

    “而长安是唐朝最繁华的都城,走访的路人也不少,大多数都来自西域,为了便捷区分,统称为‘胡人’,坊织业就出现于初唐,当时人们对这些布料不太了解,为了生活,就把布料进行了加工,出现了许多种类的纺织品,从而日益火爆,客流量充足,才有了现在繁荣昌盛的局面。”

    “原来是这样啊,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林徽恍然大悟。

    “那你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清婉反问道。

    “什么?不清楚。”

    “这都不想知道,算了。”她撅着嘴。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清婉转移话题,满脸害羞。

    “额,这个,现在还不行,等离开了再说吧。”

    “啊!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她不解。

    “我们总不可能一直呆在这个不属于我们的时空吧。”林徽舒了口气,长谈道。

    “哦,对啊,我给忘了。”她现在才明白。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她神色中带着喜悦,兴致勃勃的加快脚步。

    “哎呀!你快点。”她的脸色很着急,拉着他的手往前冲。

    “噢,好我知道了。”林徽微笑道。

    回到家中,她关紧了大门,拽住他的手,走进了屋。

    “这些东西,你整理一下,我先去洗澡了,整理完了,别乱跑。”临走前,朝他眨了眨眼。

    “这么点破事,还需要我打理。”林徽心中满是埋怨。

    门帘被掀开,那人走了过来,露出一抹邪笑,朝他慢慢靠近。

    “嗯,大姐,今天还是算了,改天你看行吗?”他觉得事情不对劲,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状,拔腿就往屋外跑,确被抓住了。

    “你难道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吗?”她搂住他的腰间。

    ……

    “噌~”长剑顺着他的头部直奔而来,见此,一闪,躲开了,剑影照在他惊恐的脸上。

    “唰~”他急忙闪开,剑刃划在柱子上。

    “躲开了,哼,这回看你往哪闪?”她耻笑一声。

    只见,手中长剑被她轻轻一挥,调转方向,朝他刺来。

    他连忙后退,嘴角又露出那抹贱笑:“呵,你以为这样就能击中我吗?”

    他身行一闪,绕到身后。

    她一惊:“这是瞬移。”

    一只手打中她的后背,摔在地上。

    这时,潇寒也找到这里,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子,迅速上前,将她扶起。

    “白?,你替我照顾好她。”平缓的说道。

    “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林鹤谄笑道。

    “哼~我没空搭理你,赶紧把钥匙交出来,给你留些情面。”

    “那我要是不交呢?”

    “不交,那就没得选了。”语气低沉带有磁性。

    说完,闪到林鹤面前。

    “我没口跟你玩捉迷藏,说钥匙在哪?”他掐住林鹤的脖子。

    “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承认吗?”林鹤嗤笑。

    眼前的人物瞬间化为灰烬。

    “哼,有意思。”

    暗中之人迅速闪到他的身后,想要乘胜追击。

    “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您一个没有韵力的凡人,是从哪儿偷来的功夫?”

    他只觉眼前的人一下子没了踪迹,心里没了着落。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就别拿出来显摆了。”

    身后那人,一脚上去,将他踹到了墙角。

    “说,钥匙在哪儿?”潇寒用长剑指向他的额头。

    “额额额...我说,钥匙不在我这?”他的神色慌张,也不敢撒谎。

    “到底在哪儿?”他又将剑转到脖子上。

    “在...在长安,这是他所在的地址。”林鹤递过来一张地图。

    “行了,我们走吧,去长安,”

    “那他怎么办?”

    “先放他一条生路。”

    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等到声音渐渐疏远,林鹤缓缓起身,整理好状态。

    “你以为去了长安就安全了吗?”一脸坏笑。

    黄昏,屋内一行人也纷纷起身。

    “啊~睡觉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整个人都焕然一新。”她伸了伸懒腰。

    她走出了房间,看向他们的脸色:“哟~你们也睡觉了?”一脸茫然。

    “我们都等了快两个时辰了,也没见人影,所以就睡着了。”小黑开口说道。

    “额嗯~这样啊!他们没回来,趁现在有时间,我带你们出去转转怎么样?”她真诚的恳求大家。

    “哎,我觉得不错。”卓文道。

    “我看也行。”卓武也道。

    “好吧,我也赞同。”

    大家一致同意。

    “那行,你们有什么要准备的,好了,我们马上就出发!”烟袅高兴的回答。

    “没有吧,哥你呢?”

    “我也没什么要带的,黑哥?”

    “噢,我无所谓。”

    看到他们幼稚的对话,烟袅甚是无语。

    “好了,我们出发。”

    与长安相反,洛阳的管理比较开放,尤其在末时和戍时之间,街道的行人源源不断,午时困了,就在二层茶楼小憩一会儿,无聊时,就到池塘边观花,生活惬意,闲暇舒适。

    “哇!原来这个地方这么美!”卓武仰头环顾四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嗯,我们去前面走走。”

    他们踏在坚实的地面上,向前方探索不知道的景象。

    “Duang~Duang”急促的敲门声,门外的人似乎有急事。

    “等会儿,你先去敲门。”她推了他一下。

    “或许是风声。”

    “不可能,哪儿的风刮的这么急?”

    “赶紧快去。”她催促着。

    “什么情况?一点动静都没有。”门外的人感觉奇怪,就推开了房门。

    “哐~”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只是路过。”门外之人急忙遮眼,缓缓关上门。

    “里面发生了什么?”院中的男人问道。

    “嗯...没什么。”

    “哎,他们走了。”她低声说道。

    “好像是吧。”

    “行了,我们继续。”

    “好吧。”

    门外的男人品了一口茶水,道:“夕阳西下,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怕不是嗝屁了吧。”

    “你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损,应该快了吧,我们再耐心等待一下。”

    她眉毛微皱,显然有些紧张,表情痛苦,兴致达到了极点。

    哧溜

    她看了看,窗外的夕阳,心中估算着:“多了三分钟,还行。”

    “那你知道我一直讲的话,今天是什么日子的含义吗?”

    门外的人觉得无聊,唠起叨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女子问道。

    “诶吆~这是古代,又不是现代,古人今天又不过节。”男人故意说道。

    “哼,想甩开我,一个人去长安,怎么可能。”林鹤奸笑一声。

    他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前面有东西挡住了去路。

    他抬头一看,周围什么也没有。

    他再此抬脚,还是被前方的空气推了回来。

    “奇了怪了,这明明什么也没有,怎么就是过不去啊!”

    他尝试了很多次,就是无法过去。

    突然,他的面前出现一道黑影,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战袍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眼前。

    “你这种身份不明之人,不佩来此。”男人的声音深厚带有磁性,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你...你是谁?为何挡本爷去路。”林鹤听到他的声音,大气都不敢想喘。

    “哼~你这种下流之人,不佩知晓。”

    林鹤拍了拍胸脯,壮了壮胆,但声音仍然无力:“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还有事,请给我让来。”坚定的语气带丝慌乱。

    “哈哈哈哈哈哈~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你说吧。”林鹤头绪一片混乱,他也不清楚为何突然就答应了。

    “很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林鹤没听懂什么意思,他也不敢直说,脑海一片空白。

    “想不出来。”

    “我...我不知道。”林鹤满头大汗,感觉自己快要离开世间,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没事,我可以告诉你。”

    “噌~”

    林鹤睁大双眼,脖颈一丝血红,“噗呲~”,鲜血迸溅,顺着胸前流落到地。

    “人生是短暂的,或许死亡可以化解痛苦。”

    Good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