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相国 > 第八十一章被禁足的何小胖

第八十一章被禁足的何小胖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明朝败家子北宋大表哥如意小郎君盛唐逆子:李恪传权御八荒最强特种兵之龙魂乱世枭雄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曲子的一半,吉庆楼的小厮果然来了,当然弹琴与陶醉与琴声的三人是察觉不到,只有半调子的杨延昭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从畏缩在院门口的小厮手中接过几个食盒。

    “有劳了,小兄弟!”

    微笑的说了低声道了一句,这送饭菜的小厮已经不像初次那样显得不知所措,回之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公子客气了,饭菜还请公子趁热用,吉庆楼客人越来越多,小人这就回去了,要不可就挨掌柜的骂了。”

    提着食盒进了小院,琴声仍在继续,杨延昭则是将食盒中的小碟摆放到耿元符身边的小桌上,顿时,菜香味飘溢开来。

    照着往常,耿元符端起杨延昭给他倒满的酒杯,稍许的泯了一口,继而提筷,边吃边听着动听的曲子。

    耿元符动了筷,杨延昭也也矫情,拿起筷箸跟着吃上了,他殷勤的为徐师搬琴就想要的这般享受,吃着好菜,听着好曲,虽没有实现内心深处带着下人横行街道的纨绔生活,这种小情趣也让他暂时满足了。

    张谦仍在那里摇头晃脑,虽然徐师说过不必等他用膳,但谨遵师道的后者怎么会做着恩师抚琴,自个大快朵颐之事?

    一曲罢,徐师接过张谦递来的汗巾擦着手,笑着让杨延昭指点一二,正在吃菜的他闻言,立马放下筷箸,很是认真的道,“师兄的曲子犹如天籁之音,让延昭心神俱宁,委实没有发现任何不足。”

    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张谦下意识的撇了撇嘴,徐师不知杨延昭音律毫无造诣,只当他如往常一般推辞,当即再次诚恳的请他提出改善之处。

    这下杨延昭为难,好在有耿元符在,这个围便有人解开了,作为徐少阳音律的传授者,对此造诣极深,随即指出了几点待改进之处,也让杨延昭暂且脱了身。

    用过午膳,稍作了歇息,张谦回菊院温习功课,徐师下午不用授课,便跟在耿元符的身边,听着他给杨延昭降解心中的疑惑。

    很快,一天便到了ri渐西移之时,杨延昭收拾着笔墨与书卷,与耿元符以及徐师做了告别,便去清潭边等着张谦一道回家。

    没了何钰,两人的顺风车也搭不了了,不过好在一同往城去的人不在少数,走起路来也不算太过无趣。

    到了家,排风的小身影在十多丈之外便能瞧见,杨延昭的步子不禁跨得大了几分,很快,小丫头也发现了他,小跑的迎了上来。

    “公子,秋白大哥。”

    与张谦说了句道别,拉着排风进了小院,放下布包,杨延昭看着桌上的两个饭碗遂问道,“怎么,何钰他今晚不回来吃饭么?”

    排风摇着头,将桌上的油灯往一边移了移,“早上何大哥出去之后便没有回来,也不知是铺子里的生意忙,还是……”

    说道这,排风止住了话语,何钰的事情她多多少少还是知晓些的,一天没听到消息,心里难免生出了担忧。

    “这何小胖怕是被他爹罚在家了,说不定要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正好耳边也能图个清静了。”

    “公子,难道你就不担心何大哥么?”

    排风低声的说着,没有因为杨延昭的说笑而放下心来,后者见了,将刚拿起的筷箸放下,“今夕虽说违了他爹,但虎毒尚且不食子,应该出不了事,等他爹过了气头,也就继续出来晃悠可,到时候可别嫌他杵在眼前心烦。”

    这一说,让排风想起了何钰的无赖之样,不禁莞尔,大眼也弯成了月牙儿。

    “这下可以吃饭了吧?”

    听着杨延昭略带哀怨的声音,小丫头吐了吐舌头,端着碗往炤房小跑而去,“嗯,我这就给公子盛饭去。”

    第二ri,中午吉庆楼小厮来送饭时杨延昭特意询问了声是否看到了何钰,不过这小厮只是受掌柜之令前来书院送菜肴,倒还不知吉庆楼真正主人,因而对何钰也不知晓,所以也没问出什么消息。

    待回去的时候,排风说本该今天开业的城北布行没有开门迎客,而何钰也没回来,就连张谦也开始询问这两ri何钰去了哪里。

    按照何钰的xing子,若是没事了,肯定第一时间回来这个小院,如今看来是遇上了麻烦。

    好生的劝慰了排风,应承她再过两ri待何钰爹气消了差不多时前去看望,这才让小丫头安心的端起饭碗。

    又过了三ri,还是没有见到何钰的身影,排风去了吉庆楼也没有打听到他的消息,这下小丫头有些坐不住了,心中也ri益担心的杨延昭让张谦给他与徐师说道了一声,在排风的期盼中,往着院子外走去。

    他记得何钰的家在城南,只是不知在何处,还好这些天一直出南城门前往书院,杨延昭至少有熟悉的路来行走。

    熙熙攘攘的人群亦如往常,走卒贩夫高声叫卖,茶楼酒肆喧闹异常,而杨延昭却无心观赏,满脑子在想着到了何府该说些什么。

    何钰明显是被他爹拘禁了,哪怕是他爹知道何钰知晓现在使得何家成为府州城第一大商贾,依然这般做,看来是真的被气坏了。

    这脾气果然如何钰所说,是倔的很。

    因而要说服他,并非是简单的事情,唯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这理该如何晓,情该如何动,又是一个难题。

    思绪有些混乱,虽然他曾经劝说了大宋的君王挥师北上,但牵扯到家务事上,杨延昭分毫的自信都没有。

    摇了摇浆糊的脑袋,实在没有办法,便再搬出身后的折家,兰桂斋没有了消息,何钰可就是他ri后的钱袋子,最重要的是二人之间已有了兄弟情谊,再换他人,杨延昭可找不到如此的放心之辈。

    何家在城南一带也算是有些名气,与路边之人询问,当即便知晓了住处,道了声谢后,沿着青砖道往着西南走去。

    城南对于府州城来说并不繁华,甚至还有些衰败,所住之户大多为ri出而作ri入而息的贫苦百姓,街道两侧的大多是不起眼的小铺子,偶尔看到一两家门面过得去的,必定是挂着‘何’字的。

    想来何家这些年被打压的不轻,否则怎么会居缩在此贫民聚集之地?

    落雨巷,再行一盏茶的功夫,停在了院落颇大的宅子前,门头的匾额有些旧了,但不染一丝灰尘。

    紧闭的木门在风雨的洗刷下有些褪去褪se,门口是杨延昭未见过的两株花草,正适时而开,散着淡淡香气。

    这何家真的是商贾之家?

    看到这副情形,杨延昭嘴角咧出一丝笑意,在他心中,有钱之人门户应该是高墙大院,朱门泛着妖异的红,门口至少还要有两三个狗仗人势的小厮才对。

    轻轻的扣着门环,不多时,脚步声传来,一家仆走了出来,见杨延昭有些面生,不禁出口问道,“公子,你找谁?”

    “在下与你们家公子同窗,因几ri未见,心中有所担忧,所以想来探望一番。”

    听着杨延昭的话,那家仆脸上闪出为难之se,“我家公子不便见客,还请会吧。”

    果然是被关起来了。

    杨延昭哪会这般轻易的转身离去,脸se立马变得焦急起来,上前抓住这仆人的衣袖,“今夕他怎么了,可是病了,我与他情如兄弟,劳烦行个方便,让我进去看一看。”

    那家仆见杨延昭这般的急切,脸上闪过不忍之se,但想起老爷yin沉的骇人表情当即收起软化的心,“公子多虑了,我家公子身体安好,只因有事缠身,所以不便见客,公子还是请回吧!”

    杨延昭此刻当然听出了拒绝之意,可他已经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既然今夕在府中,还请通传一声,见上一见,也好让我心中无了担忧。”

    这开门的家仆也被杨延昭不肯离去给恼了,“你这书生,也是读圣贤书之人,家主不便,哪有你这般硬要拜访的!”

    “何老三,出了什么事?”

    在杨延昭笑着脸继续准备求见之时,一身穿灰衫的老者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的小厮中,分明有着之前常去书院接迎何钰的家仆何七。

    “老爷,这位书生硬是要见公子,所以……”

    见到老者,那开门的家仆忙将缘由说了出来,后者闻言,转首望向杨延昭,“你是犬子的同窗?莫非你姓杨?”

    “见过伯父,小侄正是杨璟。”

    杨延昭弯身行礼,可是正待他话落,耳边便是一声冷哼,“原来就是你这小儿教坏了何今夕,来人,给我拿下,老夫今天非得好生的教训你一番不可!”

    哗啦,数十人从门后鱼跃而出,将杨延昭给围上了,不过那何七瞄了一眼何永之后,身子慢慢的往后移着,拔腿便望着院中小跑而去。

    “何伯父,小侄真的是今夕的挚交好友。”

    可是何永哪里听他的这句话,冷着脸,眼中满是愤恨,恼怒的指着左右,“还愣着作何,赶紧替老夫教训这误人子弟的泼皮癞子!”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