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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给我七根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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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客阁楼一层,雕落日山峰玉石屏风前放着五张红木茶几和圈椅,正位一套,左右各四套,茶几上皆摆着沁人心脾的清茶。

    正位左手边第一张圈椅上坐着一名身着淡金色道袍、满头银丝的老者。

    此人正是五圣之一的璞玉尊,他年事已高,不问世事,此行前来,除了不愿拂嵩岱尊面子以外,还因先前炽焰尊提及的金罗盘一事。

    众人来到会客厅堂,璞玉尊立刻站起身乐呵呵地抚着花白的胡须,与大家寒暄。

    打过招呼后,嵩岱尊请众人坐下,蔺轻舟一言不发地站在上善娘娘身后,背挺得笔直。

    嵩岱尊是个不喜拐弯抹角的人,一开口便铿锵有力:“陨渊魔头,十恶不赦,先毁春华宗,后灭燕子坞。除此之外还有诸如此类的许多恶事,罄竹难书,若再不制止,必定后患无穷!所以我想召集百门仙家捉拿陨渊魔头,我愿倾尽所有,发布重赏缉拿令,这次请各位前来,就是商议此事的。”

    他话音落,会客厅静了数秒,竟无一人开口接话。

    嵩岱尊原以为能得大力支持,不曾想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都傻眼了,想着方才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每字每句都仔细斟酌过,没有不妥之处,于是为了打破沉默,唤了人:“炽焰尊,此事,你觉得如何?”

    虽是被点了名,但聂焱没有丝毫慌张,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不甘心,不过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道:“嵩岱尊您有所不知,之前我曾和上善娘娘与他交手过一次,若我没猜错,他如今的修为境界已至飞升。”

    “什么?!”嵩岱尊一拍圈椅扶手,几乎要站起身,双眸瞪如铜铃,“飞升?”

    “对。”聂焱冷静地分析道,“就算集结百家仙门,恐怕也无法对抗他一人,如果真打起来,必定会死伤惨重,血流漂杵。”

    璞玉尊开口,神情复杂:“他年纪轻轻就已五行结金丹,这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了。”

    蔺轻舟闻言瞠目。

    卧槽,原来牧重山这么强的吗?!

    “可是。”忽有人开口,语气平缓却字字重如千钧:“即使艰难重重,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不都要试试吗?”说话之人,正是兰絮君。

    “说得好!”嵩岱尊拍掌赞同,随后他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上善娘娘,询问道:“上善娘娘,此事,您的想法是?”

    温芩朱唇轻启,道:“其实我有一事不明。”

    “您说。”

    “燕子坞灭门一事,如何这般肯定是陨渊所为呢?”

    此话似一枚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的铃铛,贴着有心之人的耳朵摇晃,震耳欲聋,应伏心蓦地看向温芩,眸光扑朔。

    嵩岱尊忙道:“是燕子坞门主说他亲眼看见的。”

    温芩反问:“为何陨渊杀了他全家,却留他一人?”

    嵩岱尊:“燕子坞门主乃我金兰之交,他为人正直,必定不会无缘无故地污蔑那魔头。”

    “可陨渊为何要做这种事?”

    “春华宗还是养他育他之地,都被他变成了人间地狱,魔头行杀伐之事,还需要理由吗?”

    争议数句,未有结果,嵩岱尊让各位先回去歇息,仔细思索,明日投票敲定此事。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互相道别。

    璞玉尊行至聂焱和应伏心面前,道:“罗盘我带来了,此地不方便交予,你俩谁同我来。”

    聂焱和应伏心对视一眼,应伏心主动请缨:“我去吧。”

    -

    应伏心跟着璞玉尊行至他厢房处,璞玉尊关好门,从乾坤袋里取出一面玄金色罗盘,郑重地交给应伏心。

    应伏心道谢后接过,眸光深处闪过喜悦之情,他问:“有此物,便能知晓陨渊在何处?”

    璞玉尊点点头:“他脊背上残留着骨钉的灵气,有此罗盘就可以追踪到他在何处,不过孩子啊,答应我,再见到你师兄时,与他好好谈谈吧,当年你们的师尊可是希望你们能彼此扶持到最后的,哎。”

    “我答应您。”应伏心回答没有丝毫迟疑,他将罗盘收好,又道,“璞玉尊,我还有一个请求。”

    璞玉尊:“你说。”

    应伏心:“可否,再给我七根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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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此时,会客厅堂,上善娘娘刚准备和蔺轻舟离开,竟被炽焰尊拦下了。

    聂焱朝上善娘娘作揖:“上善娘娘,上次匆匆一别,已有数月未见了。”

    温芩不动声色地往右移了半步,挡住蔺轻舟,然后弯腰行礼:“不知炽焰尊有何事?”

    聂焱目光定在温芩身后的蔺轻舟身上,问:“不知这位戴着面具的小兄弟是?”

    温芩从容不迫地说:“他是我的亲传弟子。”

    “噢?”聂焱一挑眉,忽而话语十分突兀地说,“不知可否借一步,我有两句话想对这位小兄弟说。”

    温芩一怔:“可他与炽焰尊您素不相识……”

    “无事,我有话同他说。”聂焱十分坚持。

    温芩不敢让蔺轻舟和聂焱独处,开口想婉拒,哪知聂焱语气不善道:“只是在廊间说几句话而已,上善娘娘若是连这个都不允,难道是因这位小兄弟面具后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见不得聂焱责难温芩,蔺轻舟不愿再躲,道:“并无秘密,既然炽焰尊有话要与我说,那就请吧。”

    聂焱说到做到,果然只是和蔺轻舟往厅堂外走了几步,至安静的廊下。

    可他一开口,却犹如滚滚惊雷,在蔺轻舟耳边猛烈炸开,聂焱说:“你就是那日带陨渊从湘御宗逃走的小杂役吧。”

    蔺轻舟:“……”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压住声音里不安的颤抖:“炽焰尊您认错人了。”

    “哼。”聂焱冷哼,“你不必立刻否认,虽我不知你是如何迷惑上善娘娘的,但我喊你单独谈话,并不是想将你正法,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能联系上牧重山?”

    蔺轻舟坚持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聂焱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道:“你告诉牧重山,让他来寻我,我想与他好好谈谈。”

    蔺轻舟低头沉默:“……”

    聂焱不容置喙地说:“若他不愿来,你就告诉他两个字,香囊,他听了必定会懂,就这样,务必把我的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