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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情敌终于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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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牧重山合起那本账簿,将其翻过来,修长的手指按在账簿的书脊上,寸寸仔细地摸下去,至中间处感到细纹往封面去延伸。

    “怎么样?是不是有印?”蔺轻舟目光炯炯地问。

    牧重山点点头:“应当是曾有一枚印章长年压在账簿上所留的痕迹。”

    “你摸得出是什么图案吗?”

    “像是字。”

    “字?”

    牧重山略一沉思,问:“有笔墨吗?”

    “有!”

    蔺轻舟忙翻箱倒柜找出毛笔砚台以及宣纸,像模像样地摆在方桌上。

    牧重山左手认真地摸着那本泛黄发旧的账簿,随后右手持笔沾了些墨,在雪白素净的宣纸上落笔。

    片刻后,他停手将毛笔放在笔架上,轻吹纸上的墨痕。

    蔺轻舟凑上前,伸长脖子一看,一声长长的‘啊’从喉咙里溢出。

    宣纸上,赫然写着一个‘牧’字。

    “确定没写错吗?”蔺轻舟并非不相信牧重山,只是巧合让人忍不住瞠目。

    牧重山盯着宣纸上的字,缓缓点头。

    蔺轻舟:“这么一个字,也看不出什么线索啊。”

    牧重山沉默,目光在账簿和那个‘牧’字上来回转悠。

    “怎么了?”蔺轻舟发觉牧重山神色不对,关切地问。

    牧重山迟疑着说:“……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熟悉……”

    蔺轻舟问:“熟悉?对什么?账簿?”

    牧重山摇摇头,指着雪白宣纸上赫然的‘牧’字。

    蔺轻舟道:“与你姓氏相同,当然会觉得熟悉吧。”

    牧重山肯定地说:“并非这个原因,这样的笔锋,我似乎小时候在哪见过。”

    “嗯?你的小时候?”蔺轻舟蓦地想起什么。

    之前玉简曾告诉过蔺轻舟,牧重山是守门人。

    倘若守门人也是穿越者,必定和蔺轻舟一样,对这个世界的年幼时是没有印象的。

    但是因为丢失玉简的穿越者会认为自己本身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说不定会因此想起这个世界年幼时的一些事。

    蔺轻舟试探地问牧重山:“你……是在春华宗长大的吗?”

    牧重山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我是十一岁那年进入春华宗的,其实我年幼时是个痴傻呆笨的孩子。”

    “啥?痴傻呆笨?”蔺轻舟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牧重山与‘痴傻呆笨’四个字有何联系。

    他站在牧重山身侧,微微张嘴,眉头低眉尾高,面露疑惑眼睛皱起歪着头双手摊开在身前,夸张的神情显得可爱,牧重山笑了笑,伸手掐住他下巴,凑近亲了他一口。

    猝不及防被亲,蔺轻舟吓得后仰,随后因羞而恼怒地用手背压了压唇。

    牧重山继续道:“小时候的事我记不清了,师尊说我是被人遗弃在春华宗门口的,而进春华宗的前两年,我成天只知咬着手发呆,可谁也没想到,忽有一日,我神智开窍,变得聪明机灵起来,全门宗的人都觉得惊讶。”

    此言让蔺轻舟立刻忘了方才被偷亲的羞意,满心激动地想:这不正是穿越者的表现吗!

    不过如今不知牧重山的玉简在哪,更不知如何才能帮他恢复记忆,蔺轻舟不能多言,他收敛心绪,道:“想不起来就别多想了,明日就出发去天姥山了,不如想想需要带什么。”

    “嗯。”牧重山点头赞同,他拿起那张写了‘牧’字的宣纸,端详片刻,将其折起和账簿一起收进乾坤袋里。

    -

    两日后,天姥山。

    云雾中山峦连绵起伏,当下日暮时,阴阳割昏晓。

    其中一座巍峨高山的山峰处,坐落着数十座气势恢宏的阁楼,落日熔金时,青瓦红墙沐金光。

    此处正是五大仙门之一的衡岳宗。

    山峰白石牌坊前,一名身材高大犹如小山、面有髯须、身着黄棕色武袍的男子正领着数名本宗弟子静静等着。

    此人正是衡岳宗宗主,五圣之一的嵩岱尊。

    忽有衣袖掠空抚风声传来,白衣女子翩然落地,身姿稳重,而她身后,跟着一名云水蓝白涛暗纹锦衣的青年,青年脸上戴着玄色面具,让人看不清其长相。

    “哎呀,有失远迎。”嵩岱尊上前作揖行礼,“上善娘娘,路途遥远,辛苦您千里迢迢赶来。”他身后的弟子纷纷抱拳作揖,礼数周到。

    “嵩岱尊多礼了。”上善娘娘端庄行礼,简单寒暄,然后侧过身让嵩岱尊看到蔺轻舟,“这位是我的亲传徒弟,蔺轻舟。”

    “蔺小兄弟,幸会幸会。”嵩岱尊抱拳。

    蔺轻舟连忙作揖鞠躬起了个大礼。

    嵩岱尊乐呵呵地一笑,看着上善娘娘说:“这位小兄弟的名字听着陌生得很,而且我记得惊鸿宗的大师兄乃长川小兄弟,可见这位小兄弟,必定有过人之处,让上善娘娘您愿收他为亲传弟子。”

    “长川如今也是我的亲传弟子。”上善娘娘温和地说,“而他……”她看向蔺轻舟,笑了笑说,“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蔺轻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对了,燕子坞门主,现在身在何处?”上善娘娘询问嵩岱尊。

    嵩岱尊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在迎客阁呢,他如今身负重伤,虽无性命之忧,但一直昏迷不醒。”

    上善娘娘:“勿愁,我会帮他疗伤的。”

    上善娘娘水灵根修炼至大乘期,最擅长治愈疗伤之事。

    “有劳您了,不过您从惊鸿宗赶至衡岳宗,风尘仆仆,想必已劳累疲惫,还是先休息一晚,明日再替燕子坞宗主治伤。”嵩岱尊提议道。

    “也好。”上善娘娘又问,“对了,炽焰尊他们到此地了吗?”

    “还未。”嵩岱尊摇了摇头回答,然后唤来一名模样伶俐的女弟子,让她带上善娘娘去客房休息,又对着一众立在身后弟子喊:“裕景,你带这位小兄弟去客房休息。”

    一名青年应声走出,他身着衡岳宗弟子特有的明黄色绣山峦青云纹锦衣,五官端正,气度不凡。

    他眉峰凌厉,但笑起来时却让人觉得十分可亲。

    他朝蔺轻舟抱拳道:“我叫言裕景,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