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挂逼还需要打怪升级？（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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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能别这么凡尔赛吗？真让你装的一手好逼啊！”
马骏炜无语道。
凌霄耸耸肩：“实话实说而已，没啥特别的！又不是歼20那种五代机？刚进去的时候，确实有点激动，后面习惯就好了。”
不过，没人再听他说什么。
知道你在装逼，但是让你装成这样，我们还能说啥？
对凌霄而言，这次行程很完美。
尤其，是见到了歼10b这种空中雄鹰，还让他坐进驾驶舱完美体验一番。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他心底，却一点儿不轻松。
特别是近距离摸到歼10操纵杆那一刻，在激动之余，忽然，有了种感悟。
那是凤凰涅槃，大彻大悟的觉醒！
以前，读军校是凌霄的理想。
可真正进入军校后，他发现自己过得很空虚。
难道，真的要随波逐流，按部就班读完四年，才进入空军部队？
这纯粹浪费时间！
直到今天真正接触到歼10战机，尤其，当他坐进驾驶舱那一刻。
如此高精度的工艺科技感座舱，是他所梦寐以求。
凌霄……悟了！
他不再满足读军校，甚至，去虚度四年光阴，迫不及待的立马就想进入空军部队！
驾驶战机，才是自己真正的使命。
他不想浪费一点光阴，在其他无关事情上。
这是可耻的！！！
他有系统，有训练空间，一个挂逼还需要像普通人一样打怪升级？
一步一步往上爬？？！
不嫌丢人？？？
军校所能学到的知识，他早就掌握了，训练空间完全能够代替，这比南航教出来的更出色。
南航空军飞行学院，很出色，但只适合于普通的天才，普通的人！
而凌霄，这一生注定不会普通。
目前，他所有经验都不欠缺，训练空间能够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唯一不能代替，就是实战。
也唯有实战，才能让他更快、更迅速成长！
在训练空间中，和现实世界还是有些区别的，心态不一样。
死了，能无限次重来！
缺少了一份紧迫感和绝望！
濒临死亡状态下，才能爆发出人体最大的潜能，当初在驾驶3U8633航班时，便是如此。
这是在训练空间学不到的。
恰恰，只有实战，才能给予凌霄！
所以，凌霄打定主意，这次回归学院后，便想方设法进入部队。
四年光阴啊，他，不想浪费在温室里养花朵！
他需要实战！
也只有实战，才能激发潜能，真正成长为一名王牌飞行员。
……
大巴车停稳在飞行学院门口。
在辅导员杨文武的指挥下，新生们依次下车。
“今天课程到此结束，先回去休息，想一想此行的所见所得，对你们有所帮助！还有晚自习，别迟到了，让我逮着谁，直接罚禁闭。”
说完，他挥挥手解散队伍。
人群散开，凌霄站在原地，蹙紧眉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马骏炜好奇靠过来，碰了碰他：“喂？怎么不走？去食堂吃饭！”
凌霄摇摇头：“你们先去，我找辅导员有事！”
说着，快步追上杨文武，扔给俩人一个背影。
杨文武诧异看向凌霄：“嗯？不是让解散吗？你小子来找我干嘛？”
凌霄拖着他快步向前走：“咳……有件事想和您商量商量。”
“哟？你小子，学会用敬语啦？”
杨文武挑了挑眉，像是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满脸警惕：“说，是不是又闯啥祸啦？想让老子给你擦屁股？事先声明，我这小身子骨，可经不起你小子折腾，有啥事自己扛！”
凌霄瞥瞥嘴：“我在您老心里，就这么不堪吗？放心，没闯祸。”
哦？
这回，轮到杨文武好奇了：“那你想干嘛？说吧！”
凌霄整理了下思绪，盯着他：“我想跳级！”
噗……
啥？？？
跳级！？
靠！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小子说错了？
杨文武没有片刻犹豫，把头摇成波浪鼓：“不不不，不行！”
妈蛋，好不容易在老子手上，带出你这么个妖孽，想从我指缝里溜走？门儿都没有！
想跳级？
做白日梦吧。
“不不不……”
谁知，凌霄摇摇头：“不是跳级。”
杨文武松了口气。
嗯，刚才一定是我听错了，这小子怎么会想到跳级嘛！
他这么有天赋，应该留在军校里好好培养，而不是一味想一步登天。
“哼，算这小子，有自知之明！”
杨文武把心放回肚子里，刚展露一丝笑容，准备说些克己勤免之类的话，激励下对方。
然而，凌霄下一句话，就让他笑容彻底僵硬住。
“不是想！而是要！”
凌霄咬着字眼，一句一句说道：“我——要——跳——级——！”
想和要，只有一字之差。
但包含的意思，却有天壤之别。
要，是不容置疑，没得商量。
杨文武脸色难看下来，同样，毫不质疑的说道：“我不同意！”
凌霄满脸平静。
后者态度，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南航，毕竟是军校，就算普通高校想要跳级，也是千般万难。
何况军校？
飞行员的培养，不是一蹴而就，这是一个系统而复杂的工程。
万丈高楼平地起。
基础不打牢，就是一豆腐渣工程，还想飞多高？
但，凌霄和其他人又不同。
拥有上千小时的模拟飞行经验，他的基础，可以说比任何人都牢固，甚至是真正飞行员。
但这些话，他不可能告诉杨文武。
如果开口就说：“嘿！我是挂逼，开飞机就是玩儿！你这个凡人，赶紧让我跳级！”
说不定，他立马会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面临一系列解剖研究……
见凌霄还缠着自己，杨文武不耐烦了，沉下脸怒吼道：“滚蛋！别想一出是一出，今天带你们看看战斗机，是为了开开眼界，你小子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还是小宇宙爆发觉得能开歼10上天？嗯？？？”
“告诉你，飞行员是神圣崇高的职业，不是让你拿来炫耀的！一步一个脚印，打牢基础比什么都重要，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跳级这事儿没得商量，以后别在我面前提！”
扔下一句话，杨文武甩袖走人。
吃了个闭门羹，凌霄摸摸鼻子，心道，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不过，他没指望能说服杨文武。
就算后者同意，凭他一个辅导员，也没办法帮助凌霄跳级。
这件事，得找个能拍板决定的人来说。
告诉杨文武，单纯是出于尊敬。
原地思索片刻，凌霄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飞行学院的那栋行政大楼。
真正能拍板的人，就在大楼办公室！
……
飞行学院行政大楼。
院长办公室！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院长侯金南平静的声音传出：“进来！”
凌霄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站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院长！”
侯金南抬眼一瞧，笑道：“哟，是你小子呢！”
说着，招了招手，指向一旁沙发道：“给你介绍个人，王牌飞行员！咱们东空飞鹰大队的大队长周扬飞，也是去年全国锦标赛金头盔的获得者。”
“小周，喏，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大一新生，凌霄。”
凌霄顺势看过去。
就见一旁沙发上，端坐着一位身穿深蓝色军常服的空军少校，目光威凛，气度不凡。
凌霄赶忙敬礼：“首长好！”
周扬飞微微一笑：“别客气，叫我学长就好，我是飞行学院10级的学生，说起来是你的同门师哥。”
“是，学长好！”
侯金南满意望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周杨飞，是他的得意门生，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王牌飞行员。
至于凌霄，天赋无限，潜力无限，一旦成长起来，前途不可估量。
所以，看着两人，他内心有种格外的满足和自豪！
这是每一名为人师长者，都希望看到，青出于蓝胜于蓝！
两人寒暄过后，侯金南才转而问凌霄：“说吧，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有何贵干？”
看着自己的老师，如此心平气和地与凌霄讲话，周扬飞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当初他在学校时，侯金南只是一名教员，没有坐上院长的位置，那时候起，后者就以严厉和闻名于学院。
所有的学生，包括他在内，都怕这个老师，他更是没少挨揍。
但，恰恰是侯金南的严厉，才把他送上了王牌飞行员的位置。
可今天，眼前这幕令他大感诧异！
老师对自己的这个小学弟，态度如此之好？
人老了，脾气也变好了？
不对不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狗还改不了……啊呸！草率了，怎么能把老师比作……咳咳！
“这个……有一点小事，嘿嘿！”
见凌霄扭扭捏捏，侯金南指着沙发：“坐先下。”
“额，我还是站着好！”
凌霄摸摸鼻子。
心道：坐着？我怕待会儿跑得不够快！您老不得把我皮扒了？
“臭小子，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又闯啥祸啦？”
侯金南奇怪看着他，心里犯嘀咕，居然学会谦让了？可不是这小子的作风……
从一入校，就表现出刺头的潜质，虽然目前还没出过什么大错，但小错不断，比如，军训的时候单挑教官。
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凌霄翻白眼：“什么叫又？您老说话可得讲证据，我能闯啥祸？”
侯金南摆摆手：“行吧，算我误会你了，有屁快放！”
凌霄斟酌了下语气，试探道：“这个……我想跳级！额，不对，是我想申请跳级。”
啥？咳咳咳……
侯金南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淹到，剧烈咳嗽，涨红着脸瞪着他。
跳级？
申请跳级？？？？！
他感觉脑子有点发懵。
南航空军飞行学院，几十年历史了，还从来没出现一个想申请跳学的学生。
想跳级？你咋不说自己要上天呢？？？
额……也不对，飞行员本来就能上天。
总之，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跳级，门外都没有！
凌霄仿佛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张表格，站远远递过去：“咳，院长，这是我的跳级申请表，麻烦您签个字？”
侯金南脸色刹那变难看下来。
妈的！臭小子，装备都准备齐全了？
成心不给他脸！
他想发火，又强制忍耐了下去，目光冰冷盯着凌霄：“说说原因！”
凌霄察言观色，见到侯金南表情变化，站得更远了点，指指申请表：“这上面都有，您看看？”
侯金南不接申请表，淡淡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等我方便的时候再说。”
凌霄追问道：“院长，您啥时候方便呢？能说说具体时间吗？”
“臭小子，有完没完？说了方便时候告诉你！赶紧滚，我不想见到你。”
侯金南面现愠怒，指着门外，不客气的下达逐客令。
“哦，好的，我这就走。”
凌霄放下申请表，拔腿就走，到了门口又回头：“院长，申请表记得看一下啊！”
“滚！！！”
“是！”
凌霄一溜烟跑得没影。
……
下午，课间结束后。
行政大楼某厕所，凌霄蹑手蹑脚走进来，看看四下无人，敲了敲第三隔间的门。
咚咚！
“有人。”
隔间内，正是院长侯金南。
“我知道，是我呢，院长！”
听到外面凌霄的声音，侯金南又惊又怒：“臭小子，你又在搞什么鬼？？？”
“咳……院长，您不是让我在您方便的时候来找您吗？”
凌霄满脸无辜。
您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忘啦？
侯金南肺都快气炸了。
我说的方便，不是这个方便啊。
妈的，这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
想气我就犯，是吧？
故意来激怒我，让我烦不胜烦，然后好答应你的申请批复？
哼！
狡猾的小崽子。
老子偏不如你的意！
我不但不批，还让你留级，留五年……不！留十年，一直留！
爬都没学会想学跑？还跳级？门都没有！
侯金南是真的被气到。
从没有一刻，他像这般抓狂过，想打人。
要不是没穿裤子，他现在就想冲出来，狠狠教训这小子一顿。
“院长，您还在吗？”
凌霄又敲了两下。
怎么没动静？不会掉厕所里去了吧？？？
要不要把院长救出来，他一感激，就同意我跳级了……
凌霄的恶趣味刚冒出来，厕所里，就传来侯金南宛如恶龙般咆哮。
“滚——”
“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洗手间门外。
“不同意就不同意，吼那么大声干嘛？”
凌霄揉了揉耳朵走出来，小声嘀咕。
这老头，脾气这么差，指不定是更年期了。
他暗叹口气，没想到跳级的申请批复，这般困难，看来想完成跳级目标，不是那般容易办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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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人再听他说什么。
知道你在装逼，但是让你装成这样，我们还能说啥？
对凌霄而言，这次行程很完美。
尤其，是见到了歼10b这种空中雄鹰，还让他坐进驾驶舱完美体验一番。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他心底，却一点儿不轻松。
特别是近距离摸到歼10操纵杆那一刻，在激动之余，忽然，有了种感悟。
那是凤凰涅槃，大彻大悟的觉醒！
以前，读军校是凌霄的理想。
可真正进入军校后，他发现自己过得很空虚。
难道，真的要随波逐流，按部就班读完四年，才进入空军部队？
这纯粹浪费时间！
直到今天真正接触到歼10战机，尤其，当他坐进驾驶舱那一刻。
如此高精度的工艺科技感座舱，是他所梦寐以求。
凌霄……悟了！
他不再满足读军校，甚至，去虚度四年光阴，迫不及待的立马就想进入空军部队！
驾驶战机，才是自己真正的使命。
他不想浪费一点光阴，在其他无关事情上。
这是可耻的！！！
他有系统，有训练空间，一个挂逼还需要像普通人一样打怪升级？
一步一步往上爬？？！
不嫌丢人？？？
军校所能学到的知识，他早就掌握了，训练空间完全能够代替，这比南航教出来的更出色。
南航空军飞行学院，很出色，但只适合于普通的天才，普通的人！
而凌霄，这一生注定不会普通。
目前，他所有经验都不欠缺，训练空间能够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唯一不能代替，就是实战。
也唯有实战，才能让他更快、更迅速成长！
在训练空间中，和现实世界还是有些区别的，心态不一样。
死了，能无限次重来！
缺少了一份紧迫感和绝望！
濒临死亡状态下，才能爆发出人体最大的潜能，当初在驾驶3U8633航班时，便是如此。
这是在训练空间学不到的。
恰恰，只有实战，才能给予凌霄！
所以，凌霄打定主意，这次回归学院后，便想方设法进入部队。
四年光阴啊，他，不想浪费在温室里养花朵！
他需要实战！
也只有实战，才能激发潜能，真正成长为一名王牌飞行员。
……
大巴车停稳在飞行学院门口。
在辅导员杨文武的指挥下，新生们依次下车。
“今天课程到此结束，先回去休息，想一想此行的所见所得，对你们有所帮助！还有晚自习，别迟到了，让我逮着谁，直接罚禁闭。”
说完，他挥挥手解散队伍。
人群散开，凌霄站在原地，蹙紧眉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马骏炜好奇靠过来，碰了碰他：“喂？怎么不走？去食堂吃饭！”
凌霄摇摇头：“你们先去，我找辅导员有事！”
说着，快步追上杨文武，扔给俩人一个背影。
杨文武诧异看向凌霄：“嗯？不是让解散吗？你小子来找我干嘛？”
凌霄拖着他快步向前走：“咳……有件事想和您商量商量。”
“哟？你小子，学会用敬语啦？”
杨文武挑了挑眉，像是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满脸警惕：“说，是不是又闯啥祸啦？想让老子给你擦屁股？事先声明，我这小身子骨，可经不起你小子折腾，有啥事自己扛！”
凌霄瞥瞥嘴：“我在您老心里，就这么不堪吗？放心，没闯祸。”
哦？
这回，轮到杨文武好奇了：“那你想干嘛？说吧！”
凌霄整理了下思绪，盯着他：“我想跳级！”
噗……
啥？？？
跳级！？
靠！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小子说错了？
杨文武没有片刻犹豫，把头摇成波浪鼓：“不不不，不行！”
妈蛋，好不容易在老子手上，带出你这么个妖孽，想从我指缝里溜走？门儿都没有！
想跳级？
做白日梦吧。
“不不不……”
谁知，凌霄摇摇头：“不是跳级。”
杨文武松了口气。
嗯，刚才一定是我听错了，这小子怎么会想到跳级嘛！
他这么有天赋，应该留在军校里好好培养，而不是一味想一步登天。
“哼，算这小子，有自知之明！”
杨文武把心放回肚子里，刚展露一丝笑容，准备说些克己勤免之类的话，激励下对方。
然而，凌霄下一句话，就让他笑容彻底僵硬住。
“不是想！而是要！”
凌霄咬着字眼，一句一句说道：“我——要——跳——级——！”
想和要，只有一字之差。
但包含的意思，却有天壤之别。
要，是不容置疑，没得商量。
杨文武脸色难看下来，同样，毫不质疑的说道：“我不同意！”
凌霄满脸平静。
后者态度，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南航，毕竟是军校，就算普通高校想要跳级，也是千般万难。
何况军校？
飞行员的培养，不是一蹴而就，这是一个系统而复杂的工程。
万丈高楼平地起。
基础不打牢，就是一豆腐渣工程，还想飞多高？
但，凌霄和其他人又不同。
拥有上千小时的模拟飞行经验，他的基础，可以说比任何人都牢固，甚至是真正飞行员。
但这些话，他不可能告诉杨文武。
如果开口就说：“嘿！我是挂逼，开飞机就是玩儿！你这个凡人，赶紧让我跳级！”
说不定，他立马会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面临一系列解剖研究……
见凌霄还缠着自己，杨文武不耐烦了，沉下脸怒吼道：“滚蛋！别想一出是一出，今天带你们看看战斗机，是为了开开眼界，你小子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还是小宇宙爆发觉得能开歼10上天？嗯？？？”
“告诉你，飞行员是神圣崇高的职业，不是让你拿来炫耀的！一步一个脚印，打牢基础比什么都重要，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跳级这事儿没得商量，以后别在我面前提！”
扔下一句话，杨文武甩袖走人。
吃了个闭门羹，凌霄摸摸鼻子，心道，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不过，他没指望能说服杨文武。
就算后者同意，凭他一个辅导员，也没办法帮助凌霄跳级。
这件事，得找个能拍板决定的人来说。
告诉杨文武，单纯是出于尊敬。
原地思索片刻，凌霄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飞行学院的那栋行政大楼。
真正能拍板的人，就在大楼办公室！
……
飞行学院行政大楼。
院长办公室！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院长侯金南平静的声音传出：“进来！”
凌霄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站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院长！”
侯金南抬眼一瞧，笑道：“哟，是你小子呢！”
说着，招了招手，指向一旁沙发道：“给你介绍个人，王牌飞行员！咱们东空飞鹰大队的大队长周扬飞，也是去年全国锦标赛金头盔的获得者。”
“小周，喏，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大一新生，凌霄。”
凌霄顺势看过去。
就见一旁沙发上，端坐着一位身穿深蓝色军常服的空军少校，目光威凛，气度不凡。
凌霄赶忙敬礼：“首长好！”
周扬飞微微一笑：“别客气，叫我学长就好，我是飞行学院10级的学生，说起来是你的同门师哥。”
“是，学长好！”
侯金南满意望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周杨飞，是他的得意门生，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王牌飞行员。
至于凌霄，天赋无限，潜力无限，一旦成长起来，前途不可估量。
所以，看着两人，他内心有种格外的满足和自豪！
这是每一名为人师长者，都希望看到，青出于蓝胜于蓝！
两人寒暄过后，侯金南才转而问凌霄：“说吧，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有何贵干？”
看着自己的老师，如此心平气和地与凌霄讲话，周扬飞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当初他在学校时，侯金南只是一名教员，没有坐上院长的位置，那时候起，后者就以严厉和闻名于学院。
所有的学生，包括他在内，都怕这个老师，他更是没少挨揍。
但，恰恰是侯金南的严厉，才把他送上了王牌飞行员的位置。
可今天，眼前这幕令他大感诧异！
老师对自己的这个小学弟，态度如此之好？
人老了，脾气也变好了？
不对不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狗还改不了……啊呸！草率了，怎么能把老师比作……咳咳！
“这个……有一点小事，嘿嘿！”
见凌霄扭扭捏捏，侯金南指着沙发：“坐先下。”
“额，我还是站着好！”
凌霄摸摸鼻子。
心道：坐着？我怕待会儿跑得不够快！您老不得把我皮扒了？
“臭小子，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又闯啥祸啦？”
侯金南奇怪看着他，心里犯嘀咕，居然学会谦让了？可不是这小子的作风……
从一入校，就表现出刺头的潜质，虽然目前还没出过什么大错，但小错不断，比如，军训的时候单挑教官。
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凌霄翻白眼：“什么叫又？您老说话可得讲证据，我能闯啥祸？”
侯金南摆摆手：“行吧，算我误会你了，有屁快放！”
凌霄斟酌了下语气，试探道：“这个……我想跳级！额，不对，是我想申请跳级。”
啥？咳咳咳……
侯金南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淹到，剧烈咳嗽，涨红着脸瞪着他。
跳级？
申请跳级？？？？！
他感觉脑子有点发懵。
南航空军飞行学院，几十年历史了，还从来没出现一个想申请跳学的学生。
想跳级？你咋不说自己要上天呢？？？
额……也不对，飞行员本来就能上天。
总之，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跳级，门外都没有！
凌霄仿佛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张表格，站远远递过去：“咳，院长，这是我的跳级申请表，麻烦您签个字？”
侯金南脸色刹那变难看下来。
妈的！臭小子，装备都准备齐全了？
成心不给他脸！
他想发火，又强制忍耐了下去，目光冰冷盯着凌霄：“说说原因！”
凌霄察言观色，见到侯金南表情变化，站得更远了点，指指申请表：“这上面都有，您看看？”
侯金南不接申请表，淡淡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等我方便的时候再说。”
凌霄追问道：“院长，您啥时候方便呢？能说说具体时间吗？”
“臭小子，有完没完？说了方便时候告诉你！赶紧滚，我不想见到你。”
侯金南面现愠怒，指着门外，不客气的下达逐客令。
“哦，好的，我这就走。”
凌霄放下申请表，拔腿就走，到了门口又回头：“院长，申请表记得看一下啊！”
“滚！！！”
“是！”
凌霄一溜烟跑得没影。
……
下午，课间结束后。
行政大楼某厕所，凌霄蹑手蹑脚走进来，看看四下无人，敲了敲第三隔间的门。
咚咚！
“有人。”
隔间内，正是院长侯金南。
“我知道，是我呢，院长！”
听到外面凌霄的声音，侯金南又惊又怒：“臭小子，你又在搞什么鬼？？？”
“咳……院长，您不是让我在您方便的时候来找您吗？”
凌霄满脸无辜。
您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忘啦？
侯金南肺都快气炸了。
我说的方便，不是这个方便啊。
妈的，这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
想气我就犯，是吧？
故意来激怒我，让我烦不胜烦，然后好答应你的申请批复？
哼！
狡猾的小崽子。
老子偏不如你的意！
我不但不批，还让你留级，留五年……不！留十年，一直留！
爬都没学会想学跑？还跳级？门都没有！
侯金南是真的被气到。
从没有一刻，他像这般抓狂过，想打人。
要不是没穿裤子，他现在就想冲出来，狠狠教训这小子一顿。
“院长，您还在吗？”
凌霄又敲了两下。
怎么没动静？不会掉厕所里去了吧？？？
要不要把院长救出来，他一感激，就同意我跳级了……
凌霄的恶趣味刚冒出来，厕所里，就传来侯金南宛如恶龙般咆哮。
“滚——”
“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洗手间门外。
“不同意就不同意，吼那么大声干嘛？”
凌霄揉了揉耳朵走出来，小声嘀咕。
这老头，脾气这么差，指不定是更年期了。
他暗叹口气，没想到跳级的申请批复，这般困难，看来想完成跳级目标，不是那般容易办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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