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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藏床底无名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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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辆车和宅子在前?,苏夙压根不相信那所谓的惊喜,偏偏秦恪却说这样惊喜她一定喜欢,弄的她回去之后哪怕做梦,都在猜测这个惊喜究竟是什么。

    于是就这么等了一天,没等来秦恪的解释,反倒是等来了许敬楠的礼物。

    “拿去试试,看合不合身。”许敬楠递来一件红色的衣裙,温柔对苏夙说道。

    后者毕竟是个姑娘家,平日虽“不修边幅”了一些,可谁不喜欢好看的东西呢?于是赶紧接过仔细一瞧,只见上头绣着小兽,十分可爱。

    “这是夫人亲手做的吗?”苏夙惊讶问道。

    许敬楠绕了一根线在手中,回她:“是自己做的,绮儿和礼儿小时候,也都是穿我做的衣裳长大的。”

    “那夫人手真巧,我娘亲就不会,前些年我最喜欢的衣裳破了,她二话不说丢了买了件一样的,可叫我哭了好久。”苏夙嘟囔了一句。

    许敬楠无奈摇了摇头,“你娘亲自有疼你的法子,只是不做衣裳罢了。”

    “那倒是,”苏夙嘿嘿一笑,“反正钱财确实没有短缺过我。”

    “小白眼狼。”许敬楠笑骂,“过两日就是你生辰了,家中可来了信件?”

    “还没来,不过我估计也快了,爹爹娘亲惯是疼我,便是没有只言片语,礼物也得送过来的。”

    苏夙回得理所应当,还问:“那等我生辰设宴,夫人能来吗?”

    语气中颇有期待。

    许敬楠却摇了摇头。

    “我就不去了,这几日风大,若在外头见了风又要咳嗽,给客人们瞧见了不好。”

    苏夙应了一声,也知这个理由无法解决。

    与许敬楠相处的这段时间她也发现了,这位孟夫人似乎时常郁郁寡欢,导致忧思成疾,几乎病入膏肓。

    所以甭说雨雪天气,就算是日头大了些,她也受不住,一贯只能在自己院中待着。

    可长此以往困于内宅,忧思更甚,便陷入了死循环中,身体也每况愈下。

    看来还是得做出点改变才行。

    苏夙这么想着,也就没太注意脚下,好好的衣裳被她一绊,踉跄了一下不说,还掉了一颗明珠。

    她赶紧伸手去抓,可明珠却只是调皮地从她手心弹了一下,便咕噜噜滚进了床下。

    真是要命。

    苏夙没法,只能趴在地上,伸手去够那床底的珠子。

    只不过还没等摸到那圆滚滚的明珠,触手的却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是什么?不小心掉进去的东西?

    大宅院里可没有东西放不下的烦恼,所以床缝这种塞不进一个成人手臂的地方,根本就不会用来储物。

    苏夙只以为是不小心掉在里头的,于是把那盒子给扒拉了出来。

    盒子上头蒙着灰尘,薄薄一层,看起来还没有积攒多久,说明是才推进去的。

    “夫人,我闯祸了。”苏夙哭丧着脸出来,把衣裳放在桌上。

    “我不小心踩着了衣裳,这明珠让我扯掉了一颗。”

    许敬楠倒没有怪她,只是关切地问她是否摔着,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才松一口气。

    “也是怪我,没让人进去伺候你换衣裳。你先等等,我叫刘婶进来。”

    说着就要去唤人。

    苏夙乖乖等在旁边,忽而想起什么,拿着那盒子出来。

    “夫人,这是你的东西吗?珠子滚到床底的时候我不小心摸出来的。”

    “床底?”许敬楠不由惊讶,待往她手中看去,才回道:“是我平日里用的香料,估计是下人们手笨,不小心落进去的。倒是你什么都敢摸,也不怕是什么毒老鼠的药。”

    “这孟府里头居然还有老鼠啊。”

    “宅院大了,总有些腌臜地方,就像上回的蛇一样。”

    一语双关,竟叫人不知她说的是真的老鼠,还是像老鼠的那些心怀歹意的人。

    苏夙想了想,目光停在那盒子上,不由陷入沉思。

    直到刘婶带着院中服侍的下人进来,有一个小姑娘刚瞧见这盒子,便是脸色一白。

    真是奇怪的反应。

    苏夙脑中灵光一动,将那盒子包在袖子里,像是要藏。

    那小姑娘果然三两步上前,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万绿,不得无礼!”许敬楠斥责一声。

    被唤作万绿的小姑娘赶紧跪了下去,将盒子紧紧握在手中,“是奴婢唐突了,怕这盒子脏了苏姑娘的手,还望夫人恕罪。”

    “你在院中也服侍不短时日了,怎还这么毛毛躁躁?若再这样,可不敢叫你在内院服侍了。”刘婶对她的反应也不甚满意,威胁了一句。

    万绿于是连连磕头,好在许敬楠也不是个计较的人,让她下去。

    末了还不忘嘱托她做事细心一些,别什么东西都落下。

    “刘婶,去帮帮夙夙,给她试试衣裳。”许敬楠将已经补好明珠的衣裳交到刘婶手里,嘱托道。

    刘婶应了,拉着苏夙的手去了里间,伺候她更衣。

    “刘婶,你跟夫人多久了啊。”她问道。

    “奴婢跟夫人三十多年了,是看着夫人长大的。”

    “那刘婶和夫人应当关系十分亲厚吧。”

    “不瞒苏姑娘说,自打老爷夫人离开皇都,就一直是奴婢和夫人相依为命。再说句逾矩的话,奴婢是真将夫人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

    说这话时,刘婶那耷拉的眼皮也遮挡不住眼中的柔和,苏夙忽而就相信了她。

    因为一个说谎的人,不可能能装出这么温柔的眼神。

    “那夫人身边那些伺候的人呢?是什么时候换的啊。”苏夙又问。

    刘婶想了想,“早些年夫人小产,老爷怪院中的下人们照顾不周,便全都赶出去换了一批,应当也跟了十年了。”

    十年啊……

    “可好几位姐姐年岁都不大啊,怎么就十年了?”

    “那几个啊,那几个是家生奴仆,知根知底的。”

    还是内部人。

    苏夙若有所思。

    “倒是苏姑娘问这些做什么?可是府中有人得罪了您,叫您看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