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龙非龙,蛇非蛇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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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莫斯科，大雪纷飞。
这是一个反常的气候。虽然位于北纬五十五度的莫斯科根本谈不上温暖，但在这个94年的春季里，莫斯科的气候也应该够不上大雪纷飞的标准。
不过最近，不知从何处飘来一股寒流，让这个已经进入春季的莫斯科再次回到了严冬。这让战斗民族们很是恼火，但面对大自然的意志，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将已经珍藏进酒窖的伏特加启了出来。
又要买新酒了。他们很懊恼。在这个刚刚重新成为独立国家，经济还极不景气的俄国，任何一笔花销都是需要好好考虑的。
“咳咳……”赵志方躲在一个已经空了的房子里，仰脖喝了一口这里到处都是的纯正伏特加，好给自己驱寒。
本来，别说只是莫斯科的大雪气候，就是在冰冷的北极，他也不需要用酒来驱寒。只要紫霞真气一转，他根本寒暑不侵。可是自从被龙之力所伤，他的紫霞真气就全用来镇压那股难缠的龙之力了，根本无暇帮他祛除寒气。
“真是糟糕的情况，这个龙之力究竟是什么东西，好像正好克制我的紫霞真气一样……”赵志方五心朝天，不知第几次试验着驱逐顽固盘踞在自己丹田里的龙之力，口中喃喃道。
“再这样下去，我的武功别说有什么进境，不倒退就算不错了。”最终，他又一次无功而返，感受着丹田里那股龙之力的顽固，深深叹了口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身体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这股龙之力令他完全无可奈何。
“振作振作！”他突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要放弃，总会有办法的。”
紫霞功上应朝阳，也许可以引更狂暴的正午太阳之力试试……赵志方一振精神，却突然有了灵感。
不过在莫斯科这个冷地方，正午的太阳之力也一样不怎么样啊。要是离开俄国，去赤道附近，就自己现在这个功力，又总觉得不安稳。他旋即又皱起眉头，思考着种种问题。不过，克里姆林宫那个似乎能聚光的大圆顶也许可以帮我一把……
……
风雪渐渐的小了，游客们也就开始了新的旅途。
“莎兰，这是你第一次来莫斯科，感觉怎么样？”克里姆林宫的广场上，穿着一袭华贵的皮衣，风情万种的麦卓对身边一个穿着蓝色修女服的金发少女道。
“很好。有很多主的教堂。”金发少女莎兰淡淡地回答。
“只是，人们的生活却并不快乐。”她马上又皱起了秀气的眉。
“刚刚在霸主争夺战中失败的国度，也是没法子的事情。”麦卓耸了耸肩。
“莎兰啊，难得来莫斯科，这些没趣的事情就忘了吧。我们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可以做呢。”麦卓无意谈论人们困苦的生活，便岔开了话题。对她这个八杰集来说，人类的欢笑还是悲伤，都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这……”莎兰迟疑了一下。她是个温柔的修女，也没接触过教会的黑暗，平日里很是以救助世人为己任的。
“来嘛，我们好好玩吧！”麦卓却不管莎兰的迟疑，直接拉住她，就往位于克里姆林宫教堂广场的圣母升天大教堂走去。
“这个教堂可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杰作呢。莎兰，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古典艺术了吗？”微风中，麦卓银铃般的轻笑声回荡着，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一个象征死亡的八杰集成员。
……
见鬼，中午时分太亮了啊……而且卫兵和游客这么多，怎么可能上去练功嘛！赵志方站在大克里姆林宫前，看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大圆顶，心中苦笑。
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在这个遍地卫兵和游客的地方，好像那个麻烦的龙之力都不安稳了。赵志方想着，转身朝教堂广场走去。
那边的建筑也挺多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
他抱着希望，在教堂广场的各个大教堂之间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个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练功地。
不过这里是克里姆林宫，到处都是游人和卫兵，赵志方找了一圈，一个能练功的地方也没找到。
嘿，我也是傻了，练功来这里做什么？他停下休息的时候，突然狠狠一拍脑门，自嘲地想。在郊外找个没人的小教堂就好了，到这儿来做什么？果然是因为只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在思维里形成了惯性吧。
想到这儿，他就顺着一条小径，快步往克里姆林宫外走去。他走得很急，也因为他现在功力降低，没看到前方突然出现的两个人。
麦卓和莎兰游玩了一阵，尽兴之后就准备回去了。她们一走到通往宫外的小径上，正好与赵志方打了个照面。这个照面很急促，至少功力降低的赵志方刹不住脚了。
莎兰不是格斗家，她虽然看到赵志方直愣愣朝她们撞了过来，却也无力躲闪。
“砰！滚开，你这个人类！”不过莎兰无力躲闪，麦卓现在的武力值却已经达到二次极限顶峰，一脚就将赵志方踢了出去。
“噗通，咳咳……”赵志方全盛之时，也未必躲得开现在的麦卓，不要说他现在功力近乎没有，直接就被踢飞了。
“呼……”他人在半空，突然被一阵风卷住，而后被轻轻放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麦卓？怎么突然用了神之力？”高尼茨在风中现出身形，对麦卓道，“现在还不是我们出现的时候。而且，不要当着莎兰的面出手。”
“啊呀，我忘了。”麦卓一脸歉意地转过头对莎兰道，“对不起，小莎兰，我一时没控制住。”
听她的意思，她根本没将高尼茨说的不是出现的时候这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不应该在莎兰面前使用大蛇之力。
“没关系，麦卓姐姐。我没关系的。就是那位先生怎么样了？”莎兰摇摇头，关切地看着委顿在地的赵志方道。
“这个人类能有什么事？！”麦卓轻哼一声，“我没用什么力气。疼两天也就好了。”
“还是会疼的吗？麦卓姐姐，能不能……”莎兰一脸请求道。
麦卓看着莎兰请求的神情，心立刻就软了，不禁无奈地挥了挥手道：“好吧好吧。我马上给他治。治好了他，我们马上就走。我可一分钟都不想与这个人类待下去了。”
麦卓说着，就走上前，手上亮起了莹莹的绿光，准备给赵志方简单治疗一下。
“等等，麦卓。”高尼茨突然制止了她。
“怎么了，boss？”麦卓不解。她还是第一次见高尼茨在这种程度的小事上做与莎兰的希望相悖的事。
“父亲……”莎兰也奇怪道。她心地善良，很希望赵志方这样遭受苦楚的人尽早摆脱苦楚。
“莎兰，这人的体内有更严重的伤势。想要治好他可不是容易的事呢。”高尼茨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道。
“那该怎么办？”莎兰担心道。
她在这边担心赵志方的伤势，麦卓在一旁却像见了鬼一样，脸色恐怖得很。高尼茨这个四天王之首居然会主动帮助人类治伤？！
“我们把他带回去。在我的调养下，他的伤势才会很快痊愈。”高尼茨无视了麦卓恐怖的神情，依旧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对莎兰道。
“那太好了！”莎兰很是高兴，跑上来对萎顿的赵志方道，“先生，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要帮你治伤……”
“谢谢……”赵志方轻声回答。他现在很是惊诧，更是有些忐忑。他认出了眼前的几人，不知道这几人在打什么主意。
高尼茨，这是怎么回事？！趁着莎兰对赵志方说话的时候，麦卓借用八杰集灵魂上的联系对高尼茨问道。
有一个很有趣的事要确认一下而已。对麦卓的问题，高尼茨却只平淡地回答。
俄国，莫斯科，大雪纷飞。
这是一个反常的气候。虽然位于北纬五十五度的莫斯科根本谈不上温暖，但在这个94年的春季里，莫斯科的气候也应该够不上大雪纷飞的标准。
不过最近，不知从何处飘来一股寒流，让这个已经进入春季的莫斯科再次回到了严冬。这让战斗民族们很是恼火，但面对大自然的意志，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将已经珍藏进酒窖的伏特加启了出来。
又要买新酒了。他们很懊恼。在这个刚刚重新成为独立国家，经济还极不景气的俄国，任何一笔花销都是需要好好考虑的。
“咳咳……”赵志方躲在一个已经空了的房子里，仰脖喝了一口这里到处都是的纯正伏特加，好给自己驱寒。
本来，别说只是莫斯科的大雪气候，就是在冰冷的北极，他也不需要用酒来驱寒。只要紫霞真气一转，他根本寒暑不侵。可是自从被龙之力所伤，他的紫霞真气就全用来镇压那股难缠的龙之力了，根本无暇帮他祛除寒气。
“真是糟糕的情况，这个龙之力究竟是什么东西，好像正好克制我的紫霞真气一样……”赵志方五心朝天，不知第几次试验着驱逐顽固盘踞在自己丹田里的龙之力，口中喃喃道。
“再这样下去，我的武功别说有什么进境，不倒退就算不错了。”最终，他又一次无功而返，感受着丹田里那股龙之力的顽固，深深叹了口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身体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这股龙之力令他完全无可奈何。
“振作振作！”他突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要放弃，总会有办法的。”
紫霞功上应朝阳，也许可以引更狂暴的正午太阳之力试试……赵志方一振精神，却突然有了灵感。
不过在莫斯科这个冷地方，正午的太阳之力也一样不怎么样啊。要是离开俄国，去赤道附近，就自己现在这个功力，又总觉得不安稳。他旋即又皱起眉头，思考着种种问题。不过，克里姆林宫那个似乎能聚光的大圆顶也许可以帮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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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渐渐的小了，游客们也就开始了新的旅途。
“莎兰，这是你第一次来莫斯科，感觉怎么样？”克里姆林宫的广场上，穿着一袭华贵的皮衣，风情万种的麦卓对身边一个穿着蓝色修女服的金发少女道。
“很好。有很多主的教堂。”金发少女莎兰淡淡地回答。
“只是，人们的生活却并不快乐。”她马上又皱起了秀气的眉。
“刚刚在霸主争夺战中失败的国度，也是没法子的事情。”麦卓耸了耸肩。
“莎兰啊，难得来莫斯科，这些没趣的事情就忘了吧。我们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可以做呢。”麦卓无意谈论人们困苦的生活，便岔开了话题。对她这个八杰集来说，人类的欢笑还是悲伤，都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这……”莎兰迟疑了一下。她是个温柔的修女，也没接触过教会的黑暗，平日里很是以救助世人为己任的。
“来嘛，我们好好玩吧！”麦卓却不管莎兰的迟疑，直接拉住她，就往位于克里姆林宫教堂广场的圣母升天大教堂走去。
“这个教堂可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杰作呢。莎兰，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古典艺术了吗？”微风中，麦卓银铃般的轻笑声回荡着，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一个象征死亡的八杰集成员。
……
见鬼，中午时分太亮了啊……而且卫兵和游客这么多，怎么可能上去练功嘛！赵志方站在大克里姆林宫前，看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大圆顶，心中苦笑。
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在这个遍地卫兵和游客的地方，好像那个麻烦的龙之力都不安稳了。赵志方想着，转身朝教堂广场走去。
那边的建筑也挺多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
他抱着希望，在教堂广场的各个大教堂之间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个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练功地。
不过这里是克里姆林宫，到处都是游人和卫兵，赵志方找了一圈，一个能练功的地方也没找到。
嘿，我也是傻了，练功来这里做什么？他停下休息的时候，突然狠狠一拍脑门，自嘲地想。在郊外找个没人的小教堂就好了，到这儿来做什么？果然是因为只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在思维里形成了惯性吧。
想到这儿，他就顺着一条小径，快步往克里姆林宫外走去。他走得很急，也因为他现在功力降低，没看到前方突然出现的两个人。
麦卓和莎兰游玩了一阵，尽兴之后就准备回去了。她们一走到通往宫外的小径上，正好与赵志方打了个照面。这个照面很急促，至少功力降低的赵志方刹不住脚了。
莎兰不是格斗家，她虽然看到赵志方直愣愣朝她们撞了过来，却也无力躲闪。
“砰！滚开，你这个人类！”不过莎兰无力躲闪，麦卓现在的武力值却已经达到二次极限顶峰，一脚就将赵志方踢了出去。
“噗通，咳咳……”赵志方全盛之时，也未必躲得开现在的麦卓，不要说他现在功力近乎没有，直接就被踢飞了。
“呼……”他人在半空，突然被一阵风卷住，而后被轻轻放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麦卓？怎么突然用了神之力？”高尼茨在风中现出身形，对麦卓道，“现在还不是我们出现的时候。而且，不要当着莎兰的面出手。”
“啊呀，我忘了。”麦卓一脸歉意地转过头对莎兰道，“对不起，小莎兰，我一时没控制住。”
听她的意思，她根本没将高尼茨说的不是出现的时候这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不应该在莎兰面前使用大蛇之力。
“没关系，麦卓姐姐。我没关系的。就是那位先生怎么样了？”莎兰摇摇头，关切地看着委顿在地的赵志方道。
“这个人类能有什么事？！”麦卓轻哼一声，“我没用什么力气。疼两天也就好了。”
“还是会疼的吗？麦卓姐姐，能不能……”莎兰一脸请求道。
麦卓看着莎兰请求的神情，心立刻就软了，不禁无奈地挥了挥手道：“好吧好吧。我马上给他治。治好了他，我们马上就走。我可一分钟都不想与这个人类待下去了。”
麦卓说着，就走上前，手上亮起了莹莹的绿光，准备给赵志方简单治疗一下。
“等等，麦卓。”高尼茨突然制止了她。
“怎么了，boss？”麦卓不解。她还是第一次见高尼茨在这种程度的小事上做与莎兰的希望相悖的事。
“父亲……”莎兰也奇怪道。她心地善良，很希望赵志方这样遭受苦楚的人尽早摆脱苦楚。
“莎兰，这人的体内有更严重的伤势。想要治好他可不是容易的事呢。”高尼茨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道。
“那该怎么办？”莎兰担心道。
她在这边担心赵志方的伤势，麦卓在一旁却像见了鬼一样，脸色恐怖得很。高尼茨这个四天王之首居然会主动帮助人类治伤？！
“我们把他带回去。在我的调养下，他的伤势才会很快痊愈。”高尼茨无视了麦卓恐怖的神情，依旧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对莎兰道。
“那太好了！”莎兰很是高兴，跑上来对萎顿的赵志方道，“先生，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要帮你治伤……”
“谢谢……”赵志方轻声回答。他现在很是惊诧，更是有些忐忑。他认出了眼前的几人，不知道这几人在打什么主意。
高尼茨，这是怎么回事？！趁着莎兰对赵志方说话的时候，麦卓借用八杰集灵魂上的联系对高尼茨问道。
有一个很有趣的事要确认一下而已。对麦卓的问题，高尼茨却只平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