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与狼为伍（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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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瞳孔微缩，他怎么都想不到黎无舟的理由会是这个。
似乎往日那只懵懂凶狠的小恶狼，竟不知不觉地成长为了一个温柔的少年。
他咬了咬唇，上前抱住黎无舟，却觉得自己连出声都艰难。
“少爷，你....你想跟我离开吗？”
他也想让黎无舟生活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没有考核，没有清剿行动，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好地方。
只是话音刚落，天命书的警告便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暖阳咬着牙，没有松口。
而黎无舟闻言，则轻轻揽住他的腰，有些茫然。
“离开？去哪儿啊？”
暖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离开这个基地，到很远的地方去，只有我们两个。”
黎无舟歪着头，突然笑了，少年眉眼无论在何时都是清俊好看的。
“这样的话，我们算不算私奔啊？”
“我记得电影里都这么说。”
“嗯，”暖阳双眸轻眨，苦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吧。”
“也可以说，是我擅自拐带少爷逃跑了。”
黎无舟眉眼弯弯，他凑到暖阳面前，却笑着摇头。
“虽然我很想和阳阳一起都在一起。”
“但这次不行。”
“为什么？”暖阳手指微攥，神情满是不解。
黎无舟直起身子，却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不知何时，他已长得比暖阳还要高一些。
“没有解药，不管去哪里都很危险。”
“我想和阳阳一起自由地生活在阳光下，还想带你回那片森林看看。”
他不懂家国大义，也不晓什么救世恩典，只是本能地想让暖阳过得好。
在说话时，他的眸子晶亮，温柔的琥珀色在光下格外缱绻。
“而且，我心里有个直觉在告诉我。”
“如果我们真的离开了这里，你就会受很多苦。”
闻言，暖阳不禁瞳孔微缩，有些诧异地看着黎无舟。
他说的没错。
如果两人私奔成功，那就是违背了剧情。
虽然这个世界的天道力量弱小，无法立刻要了自己的命，却也绝不会让自己有安生日子过。
见此，黎无舟没问他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只轻轻捧着他的脸。
“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所以，我要留下来，通过考核，完成清缴任务。”
许是心思太过纯净清明，他的话竟在无意间勘破了天道给他的路。
暖阳双手微握，叹了口气，“可是，我没办法陪你参加考核。”
闻言，黎无舟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在意。
“这样很好啊。”
暖阳诧异地抬头看他，却听他接着道。
“考核很危险，我也不想让你去。”
“你在家等我就好了。”
他说的认真，暖阳神情微怔，最后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少爷，你怎么都不替自己多考虑一下？”
闻言，黎无舟弯眉笑了笑，他没有应话，只俯身吻了下暖阳的唇。
“好啦好啦，待会我就该去训练了。”
“我先上楼看看小白醒了没。”
说着，他便转身小跑着上了楼。
暖阳站在原地，看着黎无舟的背影，脸上笑意慢慢消散。
“您刚才的做法太危险了。”
“如果黎无舟刚才同意离开，天道就会一直锁定您的。”
天命书的声音一板一眼地从脑海中传来。
暖阳闭了闭眼睛，轻轻呼出口气。
“嗯，我知道。”
“刚才是我太过情绪化了，我应该更理智一点的。”
他转身走进厨房，熟练地做着早饭，不断和天命书分析着状况。
“天道已经给他制定了未来，而他自己也选了这条路。”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该陪他，而不是强行阻挠。”
闻言，天命书的语气依旧毫无波澜。
“您已经想到对策了吗？”
暖阳垂眸翻弄着锅里的煎蛋，轻轻应道。
“嗯，算是想到了一点吧。”
........
得知考核的消息后，黎无舟的训练强度便加大了许多。
他基本上一整天都泡在了格斗室和枪械室，而小白虽不情愿，倒也乖乖跟他一起开始了魔鬼训练。
就连到了深夜，若不是暖阳催促，黎无舟甚至还打算再多训练一会儿。
结束这忙忙碌碌的一天后，暖阳帮黎无舟掖好了被子。
而黎无舟在五分钟前还吆喝着说自己不累，可刚一钻进被窝，便睡熟了。
暖阳看着他的睡颜，轻轻笑了笑，最后换好衣服，离开了别墅。
他一路快步走到基地军部，即使入了夜，这里也灯火通明，有众多士兵和机械人看守。
暖阳面色淡淡地走进来，径直上楼去了最高处。
那里是基地总指挥官的办公区。
暖阳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按了请求进入的按钮。
“报告将军，编号9127—暖阳申请与您见面。”
话音落，周围便闪动着浅淡的红色光线。
它们尽职尽责地为暖阳做了扫描，确定他身上没有危险物品后，面前的大门才慢慢打开。
黎非凡坐在高位处理公务，连头都未抬。
“我很忙，只给你两分钟说明时间。”
他的气势很足，可暖阳站在他面前，仍是声音寡淡。
“报告将军，我申请和黎无舟少爷一同参加秘密考核。”
黎非凡手上动作一顿，他慢慢抬起头。
“我记得，我已经让刘中尉转告过你。”
“黎无舟的考核只能他一个人去。”
“是的，”暖阳与他对视着，“所以我才特意前来跟您提出申请。”
黎非凡看着他，突然笑了，他从腰间漫不经心地拿出一把枪，随口道。
“我的命令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作为一个改造人，现在是打算来违抗我？”
话音落，那把枪已经对准了暖阳。
“看来，你的确是该被送去销毁了。”
暖阳看着他，却用手握住了枪，掌心堵着枪口。
“我并不是要违抗您的命令。”
“只是觉得这样做，会对将军会更有利。”
黎非凡眉头微挑，只慢慢给枪蓄满能量，手指扣在扳机上。
“说来听听。”
暖阳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无舟少爷是您费心培养的，他如果在考核中失败，您的心思就会完全落空。”
“到时清剿行动的名额，也就非黎舒白少爷不可。”
“除非，您还有其它血亲。”
听到黎舒白的名字，黎非凡不由眼眸微沉，他的手指轻动，一点一点地压弯了枪械的扳机。
只要再往下多按一点，强大的能量马上就会将眼前这个机械人轰的粉碎。
“这件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暖阳抿着唇，神情并不见惊慌。
“如果我能参加这次考核，那么清缴行动，我也自愿加入。”
黎非凡眉头微挑，扣着扳机的手微松。
暖阳是黎家基地中为数不多的高等改造人，哪怕地位不算高，但这个称呼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强大。
往常，高等机械改造人们都会选择留守基地，进行防御工作，从而避免去参加一些危险度极高的行动。
毕竟，他们只是身体得到强化改造，并不意味着永生不死。
这是高等机械人的一项特权。
而各个基地平时为了保存实力，也都默认了这种行为。
如今的Z市清缴行动是有史以来最危险的行动，所有人都知道行动成功的概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大部分高等机械人都选择明哲保身。
可是，暖阳却说了自愿加入。
两人沉默对峙着，黎非凡突然歪着头，笑了起来。
“你跟我说这么多，就只是为了陪黎无舟参加考核？”
暖阳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应了声是。
闻言，黎非凡作势收起枪，暖阳也松了手。
“哪怕不惜去参加Z市清缴行动？”
暖阳眼眸微垂，“....是。”
黎非凡重新坐回去，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桌上的机械笔，随意把玩着。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不过，以后你可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暖阳抿着唇，冲他行了个军礼。
“是，将军。”
见此，黎非凡便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而等暖阳离开后，他才看着门口，神情晦暗不明。
“本以为只是一堆金属和铁皮，没想到，还挺有情有义的。”
“不过这样的机械人，以后还会听话吗？”
......
暖阳独自迈步回别墅，远远地便看到门口坐着两个身影。
一大一小。
他不禁怔了怔，赶忙走过去，却见是黎无舟和小白。
小白趴在台阶上，困得直打盹，反观黎无舟倒是神采奕奕，一点困顿的模样都没有。
见暖阳回来了，他赶忙上前，“你去哪儿了？”
暖阳没想到他会醒，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我去了趟军部。”
黎无舟抿着唇，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那是什么地方啊？”
暖阳摘了头上的军帽，笑道。
“那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
黎无舟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又不放心地问道。
“这么晚了，你去那儿做什么啊？”
暖阳迈步上前，轻轻拥抱着他，温柔笑道。
“去申请和少爷一起参加考核。”
黎无舟皱了眉头，极不赞同道。
“那个考核很危险，你不准去。”
暖阳抬起头，冲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孩子气地笑道。
“好啊，如果少爷不去，那我就不去。”
黎无舟一噎，他抿着唇，腮帮子微鼓，“你.....”
暖阳凑到他面前，漂亮的眸子映着天上月色。
“少爷，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吻轻轻落在黎无舟的唇瓣上。
“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吗？”
暖阳瞳孔微缩，他怎么都想不到黎无舟的理由会是这个。
似乎往日那只懵懂凶狠的小恶狼，竟不知不觉地成长为了一个温柔的少年。
他咬了咬唇，上前抱住黎无舟，却觉得自己连出声都艰难。
“少爷，你....你想跟我离开吗？”
他也想让黎无舟生活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没有考核，没有清剿行动，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好地方。
只是话音刚落，天命书的警告便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暖阳咬着牙，没有松口。
而黎无舟闻言，则轻轻揽住他的腰，有些茫然。
“离开？去哪儿啊？”
暖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离开这个基地，到很远的地方去，只有我们两个。”
黎无舟歪着头，突然笑了，少年眉眼无论在何时都是清俊好看的。
“这样的话，我们算不算私奔啊？”
“我记得电影里都这么说。”
“嗯，”暖阳双眸轻眨，苦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吧。”
“也可以说，是我擅自拐带少爷逃跑了。”
黎无舟眉眼弯弯，他凑到暖阳面前，却笑着摇头。
“虽然我很想和阳阳一起都在一起。”
“但这次不行。”
“为什么？”暖阳手指微攥，神情满是不解。
黎无舟直起身子，却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不知何时，他已长得比暖阳还要高一些。
“没有解药，不管去哪里都很危险。”
“我想和阳阳一起自由地生活在阳光下，还想带你回那片森林看看。”
他不懂家国大义，也不晓什么救世恩典，只是本能地想让暖阳过得好。
在说话时，他的眸子晶亮，温柔的琥珀色在光下格外缱绻。
“而且，我心里有个直觉在告诉我。”
“如果我们真的离开了这里，你就会受很多苦。”
闻言，暖阳不禁瞳孔微缩，有些诧异地看着黎无舟。
他说的没错。
如果两人私奔成功，那就是违背了剧情。
虽然这个世界的天道力量弱小，无法立刻要了自己的命，却也绝不会让自己有安生日子过。
见此，黎无舟没问他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只轻轻捧着他的脸。
“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所以，我要留下来，通过考核，完成清缴任务。”
许是心思太过纯净清明，他的话竟在无意间勘破了天道给他的路。
暖阳双手微握，叹了口气，“可是，我没办法陪你参加考核。”
闻言，黎无舟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在意。
“这样很好啊。”
暖阳诧异地抬头看他，却听他接着道。
“考核很危险，我也不想让你去。”
“你在家等我就好了。”
他说的认真，暖阳神情微怔，最后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少爷，你怎么都不替自己多考虑一下？”
闻言，黎无舟弯眉笑了笑，他没有应话，只俯身吻了下暖阳的唇。
“好啦好啦，待会我就该去训练了。”
“我先上楼看看小白醒了没。”
说着，他便转身小跑着上了楼。
暖阳站在原地，看着黎无舟的背影，脸上笑意慢慢消散。
“您刚才的做法太危险了。”
“如果黎无舟刚才同意离开，天道就会一直锁定您的。”
天命书的声音一板一眼地从脑海中传来。
暖阳闭了闭眼睛，轻轻呼出口气。
“嗯，我知道。”
“刚才是我太过情绪化了，我应该更理智一点的。”
他转身走进厨房，熟练地做着早饭，不断和天命书分析着状况。
“天道已经给他制定了未来，而他自己也选了这条路。”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该陪他，而不是强行阻挠。”
闻言，天命书的语气依旧毫无波澜。
“您已经想到对策了吗？”
暖阳垂眸翻弄着锅里的煎蛋，轻轻应道。
“嗯，算是想到了一点吧。”
........
得知考核的消息后，黎无舟的训练强度便加大了许多。
他基本上一整天都泡在了格斗室和枪械室，而小白虽不情愿，倒也乖乖跟他一起开始了魔鬼训练。
就连到了深夜，若不是暖阳催促，黎无舟甚至还打算再多训练一会儿。
结束这忙忙碌碌的一天后，暖阳帮黎无舟掖好了被子。
而黎无舟在五分钟前还吆喝着说自己不累，可刚一钻进被窝，便睡熟了。
暖阳看着他的睡颜，轻轻笑了笑，最后换好衣服，离开了别墅。
他一路快步走到基地军部，即使入了夜，这里也灯火通明，有众多士兵和机械人看守。
暖阳面色淡淡地走进来，径直上楼去了最高处。
那里是基地总指挥官的办公区。
暖阳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按了请求进入的按钮。
“报告将军，编号9127—暖阳申请与您见面。”
话音落，周围便闪动着浅淡的红色光线。
它们尽职尽责地为暖阳做了扫描，确定他身上没有危险物品后，面前的大门才慢慢打开。
黎非凡坐在高位处理公务，连头都未抬。
“我很忙，只给你两分钟说明时间。”
他的气势很足，可暖阳站在他面前，仍是声音寡淡。
“报告将军，我申请和黎无舟少爷一同参加秘密考核。”
黎非凡手上动作一顿，他慢慢抬起头。
“我记得，我已经让刘中尉转告过你。”
“黎无舟的考核只能他一个人去。”
“是的，”暖阳与他对视着，“所以我才特意前来跟您提出申请。”
黎非凡看着他，突然笑了，他从腰间漫不经心地拿出一把枪，随口道。
“我的命令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作为一个改造人，现在是打算来违抗我？”
话音落，那把枪已经对准了暖阳。
“看来，你的确是该被送去销毁了。”
暖阳看着他，却用手握住了枪，掌心堵着枪口。
“我并不是要违抗您的命令。”
“只是觉得这样做，会对将军会更有利。”
黎非凡眉头微挑，只慢慢给枪蓄满能量，手指扣在扳机上。
“说来听听。”
暖阳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无舟少爷是您费心培养的，他如果在考核中失败，您的心思就会完全落空。”
“到时清剿行动的名额，也就非黎舒白少爷不可。”
“除非，您还有其它血亲。”
听到黎舒白的名字，黎非凡不由眼眸微沉，他的手指轻动，一点一点地压弯了枪械的扳机。
只要再往下多按一点，强大的能量马上就会将眼前这个机械人轰的粉碎。
“这件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暖阳抿着唇，神情并不见惊慌。
“如果我能参加这次考核，那么清缴行动，我也自愿加入。”
黎非凡眉头微挑，扣着扳机的手微松。
暖阳是黎家基地中为数不多的高等改造人，哪怕地位不算高，但这个称呼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强大。
往常，高等机械改造人们都会选择留守基地，进行防御工作，从而避免去参加一些危险度极高的行动。
毕竟，他们只是身体得到强化改造，并不意味着永生不死。
这是高等机械人的一项特权。
而各个基地平时为了保存实力，也都默认了这种行为。
如今的Z市清缴行动是有史以来最危险的行动，所有人都知道行动成功的概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大部分高等机械人都选择明哲保身。
可是，暖阳却说了自愿加入。
两人沉默对峙着，黎非凡突然歪着头，笑了起来。
“你跟我说这么多，就只是为了陪黎无舟参加考核？”
暖阳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应了声是。
闻言，黎非凡作势收起枪，暖阳也松了手。
“哪怕不惜去参加Z市清缴行动？”
暖阳眼眸微垂，“....是。”
黎非凡重新坐回去，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桌上的机械笔，随意把玩着。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不过，以后你可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暖阳抿着唇，冲他行了个军礼。
“是，将军。”
见此，黎非凡便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而等暖阳离开后，他才看着门口，神情晦暗不明。
“本以为只是一堆金属和铁皮，没想到，还挺有情有义的。”
“不过这样的机械人，以后还会听话吗？”
......
暖阳独自迈步回别墅，远远地便看到门口坐着两个身影。
一大一小。
他不禁怔了怔，赶忙走过去，却见是黎无舟和小白。
小白趴在台阶上，困得直打盹，反观黎无舟倒是神采奕奕，一点困顿的模样都没有。
见暖阳回来了，他赶忙上前，“你去哪儿了？”
暖阳没想到他会醒，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我去了趟军部。”
黎无舟抿着唇，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那是什么地方啊？”
暖阳摘了头上的军帽，笑道。
“那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
黎无舟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又不放心地问道。
“这么晚了，你去那儿做什么啊？”
暖阳迈步上前，轻轻拥抱着他，温柔笑道。
“去申请和少爷一起参加考核。”
黎无舟皱了眉头，极不赞同道。
“那个考核很危险，你不准去。”
暖阳抬起头，冲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孩子气地笑道。
“好啊，如果少爷不去，那我就不去。”
黎无舟一噎，他抿着唇，腮帮子微鼓，“你.....”
暖阳凑到他面前，漂亮的眸子映着天上月色。
“少爷，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吻轻轻落在黎无舟的唇瓣上。
“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