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与狼为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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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元青擦了擦手，揉着怀中的白色小毛团，无奈道。
“可我是机械师，既不是兽医，也不是医疗机器。”
“怎么救啊？”
暖阳眼眸微垂，轻声道。
“它的腿天生残疾，没办法医治。”
“我希望你能....改造它。”
余元青动作一顿，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你确定？”
不怪他多问，毕竟机械改造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嗯，”暖阳敛去眸中的不忍，点了点头，“它现在的状态过于危险了。”
闻言，余元青垂下头，没有说话。
身处末日，他们都明白失去行动力意味着什么。
没有时间去安逸，每个人都承担着各自的痛苦，被迫快速成长。
许久，余元青才叹了口气。
“我记得这只小狼是少爷的。”
“他同意了吗？”
暖阳抬手，用指尖轻轻搓揉着小白的头，“嗯，他同意了。”
余元青闻言也不再问什么，他抱着小白狼走到旁边，轻声道。
“我明天就会开始帮这只小狼进行改造。”
“放心吧。”
暖阳道了声谢，见余元青还要忙，便打算先离开。
临走前，余元青突然开口道。
“有件事我想问你，你现在对黎无舟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你的一项任务？还是更深层的别的身份？”
暖阳脚步微顿，没有回头，“为什么这么问？”
“你最近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任务范围。”余元青的声音继续在身后响起，“我们都清楚他为什么会被将军接回来。”
“再过一个月，他就会去参加那场清缴行动。”
说到这儿，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
“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但都不要为了他，去和将军作对。”
“机械人一旦有了反抗之意，就会被立刻送去强制销毁。”
“我虽是你的创造人，但到时估计也救不了你。”
暖阳双手微握，他敛着眉眼。
“嗯，我知道。”
余元青回到自己的仪器旁，手里开始拨弄着新的研究序列。
“你先回去吧，我要开始做研究了。”
“等改造结束以后，我会亲自送这只小狼回去的。”
暖阳应了声，推门而出。
门外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抱着资料文件，行色匆匆。
“诶，等一下。”
清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暖阳脚步微顿，他侧头看去，却见一个貌美的青年正冲这边小跑过来。
他皮肤很白，五官却与黎无舟有些相似。
两人间的距离不远，他只跑了这么一小段路，便气喘不止，可见身子孱弱。
黎非凡说得对，这种人的确不适合上战场。
“我记得，你就是暖阳吧。”
暖阳看着黎舒白，轻轻点了点头。
“嗯，您找我有事吗？”
他神情寡淡，却并不称对方为少爷。
黎舒白倒也不在意，他拉下头上的兜帽，头发乱糟糟的。
“听说你是负责教导我弟弟的管家。”
“我....能去看看他吗？”
暖阳眼眸微眯，却不知他的意图是什么。
“抱歉，将军有命令。”
“少爷如今的状态仍不稳定，您恐怕不能见他。”
黎舒白一怔，似乎有些失落。
“.....那好吧。”
“如果无舟的情况有所好转，希望你能通知我。”
他抿着唇，漂亮的眸子像是蓄着温柔的月光。
“我真的很想见他一面。”
暖阳微微颔首，随口应下。
两人分别后，暖阳独自走出军部，他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黎舒白仍站在原处。
隔着厚重的钢化玻璃，他的脸被遮在室内暗处，让人看不透情绪。
见此，暖阳不禁眉头紧皱，心中起疑。
在剧情中，黎舒白一直被黎非凡保护的很好。
他现在不该知道黎无舟的存在才对。
“帮我检测一下黎舒白的情况。”
“他有点不正常。”
天命书应了声是，当即开始执行命令。
.......
等他回到别墅，黎无舟还在卧室里写写画画。
他垂着头，伏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着拼音和汉字，神态认真专注。
暖阳慢慢地走到他身后，却见他正在学着写两人的名字。
许是笔画太多，他的字体每次都会超出田字格的大小。
暖阳眉头微挑，见此便俯下身子从后将他抱住，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暖字，要这么写。”
黎无舟瞳孔微缩，竟是没有完全察觉到暖阳的靠近。
他僵硬地倚在暖阳怀中，握笔的手却随着对方而动，两人的手紧贴，很快，本子上便写好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暖字。
暖阳歪了歪头，笑道。
“现在会写了吗？”
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黎无舟耳侧，染起一片红晕。
“啊？”黎无舟大脑一片空白，他舔了舔唇，“什...什么？”
暖阳眉头微挑，他倾身上前，将下巴搁在了黎无舟的肩头。
“看来还是不会写，那我再教你一次吧。”
“这次要认真学。”
黎无舟回过神，乖乖唔了一声。
他抿着唇，努力将心神都放在面前的练字本上，可目光总时不时地向旁偏移。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暖阳卷翘的睫毛和莹润的鼻尖。
“小...小白怎么样了？”
不知为何，他的心跳有些不太正常。
暖阳仍垂着头教他写字，闻言柔声应道。
“它已经被送进了研究室，余元青会好好照顾它的。”
黎无舟唔了一声，却见第二个暖字又写完了。
暖阳直起身子，刚要松手，黎无舟便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
“嗯？”
暖阳挑了挑眉，黎无舟却抿着唇，小声道。
“你....你再教我一次。”
暖阳冲他笑了笑，闻言便再次握紧他的手，继续教他写字。
这次，黎无舟不敢再分神，认认真真地跟着他学。
暖阳不仅教了他暖字，还教了他黎字。
黎无舟垂着头，不断重复地写着两人的名字。
暖阳，黎无舟。
是紧紧挨在一起的。
暖阳单手撑头，坐在旁边看他练习，不禁勾了唇角。
等到练习结束，暖阳拿起他写的字，垂眸打量着。
不得不说，黎无舟的进步很大。
虽然他的字依旧很丑，但却比最开始的那封信要好上太多。
暖阳检查完他的书写‘作业’，笑着帮他打开了室内电子屏。
“今天少爷可以看两个小时。”
黎无舟眸子微亮，他赶忙将面前的东西收拾好，迫不及待地拿到控制器，开始搜自己喜欢的节目。
暖阳勾唇笑了一声，转身下了楼。
作为管家，他不仅要照顾少爷，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
而黎无舟现在也适应了这种——他看动画，暖阳去忙的相处模式。
电子屏上的节目，种类很多，眼花缭乱。
末日降临后，各个基地已经不存在演员这种职业了。
大家能看到的影视节目大多是以前的老电影，还有很多是人工合成的机械片段。
在这个娱乐稀缺的时代，各类节目都不再设置禁忌。
而黎无舟最近也在暖阳的教导下，不再只看动画片，还在学着看一些电影。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看不懂吧。
此刻，他浏览着屏幕上的节目单，最后随便挑了一个封面比较花哨的电影。
封面红蓝相间，看起来很漂亮。
但他却下意识地忽略了电影的名字。
《不见光的欲之河》。
电影开始，一个身形瘦弱的漂亮男人正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欢愉之声下，行为却粗鲁地宛如野兽一般。
黎无舟眉头微蹙，他不自觉地向后坐了坐，满脸茫然。
他们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为什么又要那样？
他歪着头，紧抿着唇，无数的问题全都挤在脑海中。
“少爷，我回.....”
暖阳推门而入，话还未说完，就先看到了电子屏上的内容。
人影翻动，他不禁瞳孔微缩，满脸诧异。
而两人之间一直这么沉默着，倒更衬得屏幕中声音娇软暧昧。
暖阳赶忙几步上前，快速地关了电子屏。
“少爷，你...怎么看的这个？”
黎无舟仍是一脸茫然，“这个不能看吗？”
暖阳一噎，他想了想，才开口道。
“可以，但...但不是现在。”
黎无舟唔了一声，他站起身，慢慢走到暖阳面前。
“阳阳，刚才那个人为什么要咬那个人的嘴巴？”
“他们在做什么？”
他凑的很近，明明是副认真模样，可问出的话语却格外直白。
暖阳向后退了两步，垂眸斟酌好半天，才轻声道。
“那个是亲吻，代表着喜欢。”
“他们在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游戏。”
“游戏？”黎无舟直起身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那我和阳阳可以一起做游戏吗？”
暖阳一噎，“不...不可以。”
黎无舟皱了眉头，他想问为什么，却还不等开口，便被暖阳转了话题。
“少爷，晚上你想吃什么？”
而一旦涉及到吃饭，黎无舟便会立刻认真起来。
倒是不再纠结游戏的事了。
.......
晚上，两人洗漱过后，照例躺在了一起。
暖阳侧身抱住黎无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少爷，晚安。”
闻言，黎无舟乖乖应了一声。
本是和往常相同的一夜，暖阳却觉得有热意在靠近自己。
之后，一片微凉柔软贴在了他的唇瓣上。
暖阳微怔，赶忙睁开眼睛，却见是黎无舟正在吻自己。
他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
“少爷，你....你在做什么？”
而黎无舟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害羞。
他抬头看着暖阳，很认真地应道。
“在喜欢你。”
余元青擦了擦手，揉着怀中的白色小毛团，无奈道。
“可我是机械师，既不是兽医，也不是医疗机器。”
“怎么救啊？”
暖阳眼眸微垂，轻声道。
“它的腿天生残疾，没办法医治。”
“我希望你能....改造它。”
余元青动作一顿，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你确定？”
不怪他多问，毕竟机械改造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嗯，”暖阳敛去眸中的不忍，点了点头，“它现在的状态过于危险了。”
闻言，余元青垂下头，没有说话。
身处末日，他们都明白失去行动力意味着什么。
没有时间去安逸，每个人都承担着各自的痛苦，被迫快速成长。
许久，余元青才叹了口气。
“我记得这只小狼是少爷的。”
“他同意了吗？”
暖阳抬手，用指尖轻轻搓揉着小白的头，“嗯，他同意了。”
余元青闻言也不再问什么，他抱着小白狼走到旁边，轻声道。
“我明天就会开始帮这只小狼进行改造。”
“放心吧。”
暖阳道了声谢，见余元青还要忙，便打算先离开。
临走前，余元青突然开口道。
“有件事我想问你，你现在对黎无舟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你的一项任务？还是更深层的别的身份？”
暖阳脚步微顿，没有回头，“为什么这么问？”
“你最近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任务范围。”余元青的声音继续在身后响起，“我们都清楚他为什么会被将军接回来。”
“再过一个月，他就会去参加那场清缴行动。”
说到这儿，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
“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但都不要为了他，去和将军作对。”
“机械人一旦有了反抗之意，就会被立刻送去强制销毁。”
“我虽是你的创造人，但到时估计也救不了你。”
暖阳双手微握，他敛着眉眼。
“嗯，我知道。”
余元青回到自己的仪器旁，手里开始拨弄着新的研究序列。
“你先回去吧，我要开始做研究了。”
“等改造结束以后，我会亲自送这只小狼回去的。”
暖阳应了声，推门而出。
门外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抱着资料文件，行色匆匆。
“诶，等一下。”
清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暖阳脚步微顿，他侧头看去，却见一个貌美的青年正冲这边小跑过来。
他皮肤很白，五官却与黎无舟有些相似。
两人间的距离不远，他只跑了这么一小段路，便气喘不止，可见身子孱弱。
黎非凡说得对，这种人的确不适合上战场。
“我记得，你就是暖阳吧。”
暖阳看着黎舒白，轻轻点了点头。
“嗯，您找我有事吗？”
他神情寡淡，却并不称对方为少爷。
黎舒白倒也不在意，他拉下头上的兜帽，头发乱糟糟的。
“听说你是负责教导我弟弟的管家。”
“我....能去看看他吗？”
暖阳眼眸微眯，却不知他的意图是什么。
“抱歉，将军有命令。”
“少爷如今的状态仍不稳定，您恐怕不能见他。”
黎舒白一怔，似乎有些失落。
“.....那好吧。”
“如果无舟的情况有所好转，希望你能通知我。”
他抿着唇，漂亮的眸子像是蓄着温柔的月光。
“我真的很想见他一面。”
暖阳微微颔首，随口应下。
两人分别后，暖阳独自走出军部，他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黎舒白仍站在原处。
隔着厚重的钢化玻璃，他的脸被遮在室内暗处，让人看不透情绪。
见此，暖阳不禁眉头紧皱，心中起疑。
在剧情中，黎舒白一直被黎非凡保护的很好。
他现在不该知道黎无舟的存在才对。
“帮我检测一下黎舒白的情况。”
“他有点不正常。”
天命书应了声是，当即开始执行命令。
.......
等他回到别墅，黎无舟还在卧室里写写画画。
他垂着头，伏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着拼音和汉字，神态认真专注。
暖阳慢慢地走到他身后，却见他正在学着写两人的名字。
许是笔画太多，他的字体每次都会超出田字格的大小。
暖阳眉头微挑，见此便俯下身子从后将他抱住，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暖字，要这么写。”
黎无舟瞳孔微缩，竟是没有完全察觉到暖阳的靠近。
他僵硬地倚在暖阳怀中，握笔的手却随着对方而动，两人的手紧贴，很快，本子上便写好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暖字。
暖阳歪了歪头，笑道。
“现在会写了吗？”
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黎无舟耳侧，染起一片红晕。
“啊？”黎无舟大脑一片空白，他舔了舔唇，“什...什么？”
暖阳眉头微挑，他倾身上前，将下巴搁在了黎无舟的肩头。
“看来还是不会写，那我再教你一次吧。”
“这次要认真学。”
黎无舟回过神，乖乖唔了一声。
他抿着唇，努力将心神都放在面前的练字本上，可目光总时不时地向旁偏移。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暖阳卷翘的睫毛和莹润的鼻尖。
“小...小白怎么样了？”
不知为何，他的心跳有些不太正常。
暖阳仍垂着头教他写字，闻言柔声应道。
“它已经被送进了研究室，余元青会好好照顾它的。”
黎无舟唔了一声，却见第二个暖字又写完了。
暖阳直起身子，刚要松手，黎无舟便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
“嗯？”
暖阳挑了挑眉，黎无舟却抿着唇，小声道。
“你....你再教我一次。”
暖阳冲他笑了笑，闻言便再次握紧他的手，继续教他写字。
这次，黎无舟不敢再分神，认认真真地跟着他学。
暖阳不仅教了他暖字，还教了他黎字。
黎无舟垂着头，不断重复地写着两人的名字。
暖阳，黎无舟。
是紧紧挨在一起的。
暖阳单手撑头，坐在旁边看他练习，不禁勾了唇角。
等到练习结束，暖阳拿起他写的字，垂眸打量着。
不得不说，黎无舟的进步很大。
虽然他的字依旧很丑，但却比最开始的那封信要好上太多。
暖阳检查完他的书写‘作业’，笑着帮他打开了室内电子屏。
“今天少爷可以看两个小时。”
黎无舟眸子微亮，他赶忙将面前的东西收拾好，迫不及待地拿到控制器，开始搜自己喜欢的节目。
暖阳勾唇笑了一声，转身下了楼。
作为管家，他不仅要照顾少爷，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
而黎无舟现在也适应了这种——他看动画，暖阳去忙的相处模式。
电子屏上的节目，种类很多，眼花缭乱。
末日降临后，各个基地已经不存在演员这种职业了。
大家能看到的影视节目大多是以前的老电影，还有很多是人工合成的机械片段。
在这个娱乐稀缺的时代，各类节目都不再设置禁忌。
而黎无舟最近也在暖阳的教导下，不再只看动画片，还在学着看一些电影。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看不懂吧。
此刻，他浏览着屏幕上的节目单，最后随便挑了一个封面比较花哨的电影。
封面红蓝相间，看起来很漂亮。
但他却下意识地忽略了电影的名字。
《不见光的欲之河》。
电影开始，一个身形瘦弱的漂亮男人正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欢愉之声下，行为却粗鲁地宛如野兽一般。
黎无舟眉头微蹙，他不自觉地向后坐了坐，满脸茫然。
他们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为什么又要那样？
他歪着头，紧抿着唇，无数的问题全都挤在脑海中。
“少爷，我回.....”
暖阳推门而入，话还未说完，就先看到了电子屏上的内容。
人影翻动，他不禁瞳孔微缩，满脸诧异。
而两人之间一直这么沉默着，倒更衬得屏幕中声音娇软暧昧。
暖阳赶忙几步上前，快速地关了电子屏。
“少爷，你...怎么看的这个？”
黎无舟仍是一脸茫然，“这个不能看吗？”
暖阳一噎，他想了想，才开口道。
“可以，但...但不是现在。”
黎无舟唔了一声，他站起身，慢慢走到暖阳面前。
“阳阳，刚才那个人为什么要咬那个人的嘴巴？”
“他们在做什么？”
他凑的很近，明明是副认真模样，可问出的话语却格外直白。
暖阳向后退了两步，垂眸斟酌好半天，才轻声道。
“那个是亲吻，代表着喜欢。”
“他们在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游戏。”
“游戏？”黎无舟直起身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那我和阳阳可以一起做游戏吗？”
暖阳一噎，“不...不可以。”
黎无舟皱了眉头，他想问为什么，却还不等开口，便被暖阳转了话题。
“少爷，晚上你想吃什么？”
而一旦涉及到吃饭，黎无舟便会立刻认真起来。
倒是不再纠结游戏的事了。
.......
晚上，两人洗漱过后，照例躺在了一起。
暖阳侧身抱住黎无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少爷，晚安。”
闻言，黎无舟乖乖应了一声。
本是和往常相同的一夜，暖阳却觉得有热意在靠近自己。
之后，一片微凉柔软贴在了他的唇瓣上。
暖阳微怔，赶忙睁开眼睛，却见是黎无舟正在吻自己。
他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
“少爷，你....你在做什么？”
而黎无舟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害羞。
他抬头看着暖阳，很认真地应道。
“在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