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大秦:开局错把秦始皇当爹 > 第110章 臭匈奴,上咸阳要饭来了!

第110章 臭匈奴,上咸阳要饭来了!

作者:爆更小熊猫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明朝败家子北宋大表哥如意小郎君盛唐逆子:李恪传权御八荒最强特种兵之龙魂乱世枭雄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大秦:开局错把秦始皇当爹

    换做是别的匈奴,卓草兴许没这么大反应。

    可偏偏来的是冒顿!

    冒顿能力如何,史书都有记载。别看他弑父夺妻,可人能力极其出众,而且为人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他极其擅长隐忍,不出手则已,出手则致命!

    现在冒顿还是匈奴太子,还没有被派遣至大月氏作为质子。也就是说现在冒顿还年幼,还没有成为那叱咤风云的雄鹰。现在不干死他,以后肯定会成为阻碍秦国的隐患。

    如果胡骅将其杀了,岂不美哉?

    卓草本是赵人,他听卓礼说起过匈奴的事。他们在邯郸所以没受过匈奴袭扰,有几个远房亲戚却是死在匈奴手上。他们做事极其残忍,每次南下皆是杀伤掳掠。不论男女老少,都将难逃他们的魔爪。

    特别是女子,更是被他们生擒带回草原。这时期的人口同样是极其重要的资源,特别是对匈奴而言。匈奴几乎可以说是全民皆兵,甭管男女老少都是马上的好手。女子,可以为匈奴诞下哺育胡儿。有些不忍受辱的女子,甚至会想办法寻死。

    听卓礼说,卓草有位外嫁的姑姑就被匈奴掳走,至今生死未卜。

    他能不恨?

    家仇国恨,新仇旧账不得算清楚?

    真要干死冒顿,那可是大功一件!

    结果倒好,胡骅这怂包没动手。

    “你怕什么啊你?你咋就不敢动手刀了他呢?!”

    “……”

    “……”

    胡亥脸色涨红,差点就给卓草跪了。

    “先生,胡骅知错了。您要打要罚,我都认了。您这样,我真的怕……”

    “先生,我也有错。”

    雎鸠走了出来,低着头。她还是比较懂事的,因为她知道两人是因为她动手揍得冒顿。若非如此的话,也不会有这些麻烦。

    “这事其实是我挑起的,要罚就罚我!”

    李鹿非常讲义气的拍着胸脯。

    胡亥则是揉着眼点头,“对,就罚他吧。”

    “???”

    你又卖我!

    “你这家伙怎么如此不懂事?”卓草狠狠给胡亥个毛栗子,“你们现在给我听好了。我的姑姑被匈奴抓走带至草原,这些年生死未卜。就算活着,想必也是受尽屈辱折磨。你们如果欺负别人,我肯定会生气。可匈奴非人哉,你们就是把他打死,我也只会拍手叫好!”

    “啊?”

    “啊什么?我说的!”

    “说的好!”李鹿一蹦三尺高,骂骂咧咧道:“吾翁也常和我说起这匈奴,说他们乃是戎狄蛮夷。利则进,不利则退,不羞遁走。苟利所在,不知礼义。我以后就要成为上将军,出兵北伐匈奴!这冒顿的脑袋,以后便是我李鹿的!”

    “有出息!”

    卓草竖起大拇指称赞。

    “那没事了?”

    “嗯,准备吃饭吧!”

    望着李鹿,卓草突然有种错觉。

    这小伙子……以后不会死在战场上吧?

    ……

    饭桌上,李鹿左手捧着碗右手握着汤匙。

    “不是我吹!当时我看十八不是那冒顿的对手,我凌空一跃,一脚便将那冒顿踹出去数丈远。虽说那冒顿近丈许高,却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让他一只手,他都不是我的对手。”

    “真的吗?我不信。”

    “……”

    秦始皇面色古怪,望着胡亥和李鹿。

    这俩人也伤的不轻,显然是吃了亏。

    这冒顿不知死活,敢打他的儿子?

    他都舍不得打!

    好,好的很呐!

    胡亥无奈白了眼手舞足蹈在庆祝的李鹿,苦笑着道:“阿鹿,你别胡说了。这冒顿厉害的很,单打独斗咱俩肯定不是他对手。他的力气很大,招招直奔要害。要不是阿鹿帮忙,我肯定得受伤。”

    蒙毅捋着山羊胡,双眼微眯闪烁点点流光。胡亥和李鹿的确是浑,但在武功造诣上可不差。胡亥是师从赵高这位车马高手,李鹿则是李斯亲自教导。二人虽说有些偏科,但本事是有的。可单打独斗,却依旧不是这冒顿的对手。

    冒顿如何,蒙毅其实也曾听他大兄蒙恬提及过。说是匈奴的嫡长子,在草原部落中名望极高。为人心狠手辣,曾多次率领兵马靠近探查。此人虽说年幼却足智多谋,蒙恬曾亲自率领亲卫追杀,愣是让他给跑了!

    蒙恬还说,若是任由冒顿成长,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秦国的心腹大患。冒顿论能力才智,甚至要超过他父亲头曼单于!

    两人联手对付冒顿都吃了亏,可见其本事。并且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敢动刀子。要不是胡亥反应够快,只怕会出大事。在得知李鹿的身份后,冒顿却又能忍受屈辱主动道歉认错。如此看来,这冒顿的确如他大兄所言绝不能小觑!

    “还是小心为妙。”

    扶苏作为长兄,还是看的更为透彻。再怎么着胡亥也是公子,怎么能如此冒险。况且冒顿此次是作为使臣,出使至秦国。若是有什么闪失,怕是会导致开战。秦国不怕匈奴,但却对草原形势会有影响。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

    雎鸠默默举手,这是在草堂养成的良好习惯。卓草说过上课有任何疑惑的问题,都能举手提问。

    “说吧。”

    “冒顿相当于就是匈奴的太子?”

    “嗯。”

    “那就是公子扶苏那样的?”

    “咳咳咳!”

    扶苏顿时剧烈的咳嗽着,脸色涨红,恨不得把鸡腿塞雎鸠嘴里。雎鸠现在也不算年幼,有时候说错话的后果可是相当严重。

    “扶苏是长公子,不是太子。皇帝至今还未立嫡立储,和冒顿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那皇帝为何不立储?”

    “……”

    秦始皇有些无奈。

    雎鸠不愧是扶苏带出来的学生,活脱脱的十万个为什么。也就是她年纪不大,所以不懂这些,秦始皇也犯不着追究他。他素来不喜民间非议朝政,不论好坏可都不能说。

    “这个问题,怕是得去问皇帝。”

    “苏先生也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

    扶苏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敢说自己知道吗?

    雎鸠挠挠头,不解道:“所以匈奴为什么要派遣这么重要的人出使秦国呢?按理说,不是只需要寻常使臣便可吗?冒顿是匈奴太子,不怕有危险吗?”

    “应当是彰显其诚意。”

    扶苏给出他的看法,倒也没问题。其余戎狄部落大概也是如此,都会派遣嫡系子嗣出使秦国,先前甚至还有一国君王出使的。现在匈奴弱小秦国强盛,还是匈奴来求秦国,自然得要卑躬屈膝给足颜面。

    “草,你怎么看?”

    秦始皇话音落下,一道道眼神同时看向卓草。

    草!看我做什么?

    “我不知自己猜的是否准确,只是随口胡言。我听来往商贾曾提及此事,说是冒顿为匈奴太子,能力出众,在草原上名望极高,甚至隐隐有盖过头曼的迹象。头曼去年娶了新的阏氏,在今年为他诞下一子,头曼似乎起了废长立幼的想法。”

    历史上,总是有那么多惊人的巧合。扶苏与冒顿可都是长子,但两人结局却是截然不同。扶苏遵循伪造的遗诏,拔剑自裁。而冒顿忍气吞声瞅准时机弑父夺位,建立起大一统的匈奴帝国,巅峰时期有控弦之士三十万!

    卓草先前不愿站队扶苏,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万一扶苏愚忠挂了,那他也会遭到清算!

    ……

    秦始皇脸上微微有些动容。

    因为,他也起过这心思。

    “草,你继续说。”

    “自秦兼并天下后,匈奴再难有铜铁食盐,只能以高价自其余部落置换。匈奴屡屡南下叩关,无非便是为这些为粮食。冒顿先前提议,匈奴与秦国议和。让出侵占的河南之地,但是秦国得与匈奴货通有无。其目的,无非还是为了这些资源。只不过,头曼起初并不答应。”

    卓草说的河南之地和后世的完全无关,并且相距甚远。按照后世的说法,应该称为河套地区。所谓黄河百害,唯富一套说的便是这块地区。李牧先前干跑了匈奴,河套地区便尽归赵国。河套极其肥美,最适合放牛牧马。

    后来秦国灭赵,匈奴偷偷便把这块地给占了。要是按照史书所写,再往后就是蒙恬北伐匈奴,自榆中并河以东属之阴山,并三十四县。

    “头曼此次没来由的同意,怕是想令冒顿留在秦国。昔日楚怀王与昭王会盟,结果就被昭王强行留下。最后楚怀王客死于秦,梓棺返楚。”

    “竟是这样?”

    饶是秦始皇都有些诧异,他都没想到这点。

    “所以议和是假,其实是要借刀杀人。如果冒顿死在秦国,头曼怕是嘴都能笑歪了。匈奴会被仇恨所冲昏头脑,而他则是除去影响他地位的长子,他单于的位置能坐的更稳!”

    “原来如此!”

    “草,我就胡吹的。”

    秦始皇顿时一笑,真是谦虚。至于这冒顿杀与不杀,对秦国都没什么影响。激怒匈奴便激怒,他们生气,老秦人就不气了?隔三差五南下叩关,杀伤抢掠无恶不作,老早就想干他们了!

    “来来来,都赶紧吃,都快凉了。”

    “先生懂得真多。”

    “哈哈!因为匈奴是狼,老狼王终究会老去,然后被成年狼打败。成年狼会踩着老狼王的尸体,成为新的狼王,带领着狼群继续在草原生活。头曼已经老了,冒顿则是正在成长崛起的狼王。头曼感受到威胁,自然会想办法。”

    卓草记得头曼好像就是这么干的,冒顿受质于大月氏。然后头曼出兵攻打大月氏,为的便是激怒大月氏,借刀杀人。只是冒顿偷了良驹,硬是逃了回去。当着那么多勇士君长的面,头曼只得当众夸赞冒顿,实际上头曼是恨得牙痒痒。

    现在,头曼派冒顿来此只怕也有这目的。他甚至都不用出兵,只因为匈奴和秦国是死仇。要知道,匈奴年年在秋收时节都会南下杀伤抢掠。

    吃饱喝足后,卓草让庖厨把剩下的饭食打包,一股脑全交给雎鸠。这些不值钱,主要是照顾辰伯他们。吃水不忘挖井人,甭管辰伯怎么着,他也算帮过卓氏。

    “韩信,你去送送雎鸠。”

    “我去送!”

    胡亥卖力的挥着手,手上还缠着葛布。

    “还有李鹿!”

    “?”

    李鹿差点是拍桌子。

    管我什么事?

    你小子想泡妞就直说,拉我去当电灯泡?

    “也行,那你们去吧。”

    看着他们离去,卓草不禁长叹口气。

    年轻真好!

    今天扶苏没吵催更,而是坐在庭院内发呆。

    看他这幅模样,卓草心里都知晓。

    应该,是想女人了。

    ……

    等他来至书房后,秦始皇与蒙毅已在。他倒也没吃惊,顺手把桌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

    “草,你不奇怪吗?”

    “我估摸着,你们肯定没安好心。”

    “哈哈!”秦始皇双眼闪过抹杀机,笑着道:“额想过咧,既然这冒顿如此麻烦,倒不如早点杀了以绝后患。至于激怒匈奴,根本不必去管。”

    “你是想效仿郭开那样吧?派遣玄鸟卫保护冒顿离开秦国,然后再顺手杀了他。对外就说遭到流匪袭击,玄鸟卫血战不敌?”

    “呸!别胡咧咧!郭开是被流匪杀的!”

    秦始皇老脸微微泛红,这事很多人心里都清楚,只不过他们从来不说罢了。毕竟事已成定局,没必要再去深究。

    “额想到个更好的办法!”

    “怎么说?”

    “那张良不是反秦吗?额就告诉他冒顿的事,让他暗中派人刺杀冒顿。就和他说,杀了冒顿就能挑起匈奴与秦国之间的战事,想来他是不会拒绝的。然后,额再通知皇帝让他派遣玄鸟卫保护冒顿,并且提前准备。”

    秦始皇露出抹阴恻恻的冷笑,继续道:“等张良带人杀出后,他们和冒顿都得死!如此,行人便可带着冒顿和张良他们的尸体去找匈奴,就说被逆贼所杀。而张良那边,咱们这也能说的过去。”

    “真是老阴比!”

    “什么?”

    “我说姜还是老的辣啊!”

    卓草此刻是哭笑不得,说真话他是没想到。按他这傻老爹的计策更好,看来傻老爹的确是有些本事的。这么多年在外都没被抓,还能被秦始皇招安。

    “问题在于,张良信吗?”

    卓草提出了问题的关键点。张良在后世可是被称为谋圣,会这么容易上当?要是他察觉出什么不对的,岂不是对他们的卧底计划更不利?

    “这点不好说,试试便可。”蒙毅在旁笑着道:“张良不会错过这天赐良机,只要他对匈奴内部的事不是很了解,就可能会上当!”

    “老蒙。”

    “嗯?”

    “你竟然这么聪明?”

    “……”

    “看不出来,你隐藏的够深的!”

    蒙毅尴尬苦笑,他隐藏什么了?

    他堂堂一国上卿,来他这府上当个管事。平时好不容易逮到个表现的机会,卓草也从来没往心里去。先前帮他写文书,卓草也只是夸赞他两句就过去了。

    现在反倒是还怪他?

    “那我和张良说说看?”

    张良临走前告诉过他联系方式,只要派人至河东郡郡城的某个客舍通知便可。进去后就说要找子房先生,如此他自会现身。

    “善!”秦始皇捋着胡须,“那额明天去咸阳,告知皇帝此事。另外还得把这月的草酒等货物,交予少府。”

    经过上次的伪摊牌后,秦始皇去咸阳其实更为方便。最起码卓草也不会再问三问四的,反正就说有公务在身便可。

    “成,明早我让人把货物装上去。”

    卓草扬起抹笑容。

    如果此事能成的话,对他也有好处。最起码很长短时间,他都不必再提心吊胆的。这卧底可不是这么好当的,他还得处处提防小心,哪这么容易?

    ……

    ……

    夜色如水,银月高挂。

    胡亥与李鹿走在泾河河畔。

    “十八,你不是真的喜欢雎鸠了吧?”

    “你别胡说。”

    胡亥气鼓鼓的急忙否认。

    “咱们是过命的交情,我还是得提醒你。你现在还年幼,咱们的婚姻做不了主的。我注定会娶个公主,只会是你的某个家姊。而你注定会娶蒙氏冯氏或者我的家姊。雎鸠能成为媵妾,那都相当不容易,至于正妻是想都别想。”

    胡亥停下脚步,浑圆的双眸望着夜幕。

    “阿鹿。”

    “怎么?”

    “你说咱们要是能不长大多好。”

    “呸!我就要长大,我可要成为秦国上将军!像武成侯那样,为秦国开疆辟土。这次揍冒顿揍的不过瘾,以后我要在战场上亲手杀了他!嘿嘿,到时候没准我就能封个伦侯嘞。”

    “别想了。”

    “为什么?”

    “秦律规定:五人一屯长,百人一将。其战,百将、屯长不得斩首。故大夫斩首者,迁!阿鹿,你还是听你爹的多读点秦律再想着当上将军吧!不然的话我怕你不光得不到封赏,还会受罚。”

    “……”

    李鹿脸色涨得通红。

    “草!!!”

    “你提先生名讳作甚?”

    “不知道,我看先生经常这么干。你试试这样吼出来,就好像是骂人,特过瘾特舒坦。”

    “草!草!草!草!”

    “别叫咧,卓君不在这。”

    有农夫正好路过,忍不住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