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锦年风色 > 第十二章:协议初定,遣兴而来

第十二章:协议初定,遣兴而来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十二章:协议初定,遣兴而来

    玉钗上轻轻颤,摇落头豆蔻枝。可叹浓妆怠玉迟,从此教女怨双成。

    众拥人纷纷将梳妆台遮掩了起来,生怕妆镜下的玉钗、玉镯、玉扳指,被乔二小姐瞧见而烦心。

    大小姐叹惋,屏住了呼吸,不断摇落着泪,看着失魂落魄的乔,为之前与洪家联姻,觉得特别对不住自己这个妹妹。

    而易先生呢正创造机会,让乔自然而然注意到易先生代笔戴小姐写于乔得这封信札。

    自己则无事地哼着曲闲逛起来。

    “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非要将所有人都和你牵连起来,自己身败名裂了,才甘心。家中数你最幼,你……”

    不觉,譞頫小姐嚎啕大哭起来。

    “什么事嘛!我不过是在梦中,遇到两名很让人生厌得男子;并未在现实中,与其他男子,共处一室;请长姐明鉴。”

    “大小姐,我作保:二小姐安寝时,房门紧锁;是天将明时,易先生才以探望之名,被芬蘋请进来得,对吗?芬蘋!”说罢,萼妤向芬蘋眨了眨眼……

    “是……是。早知应通禀夫人、大小姐,不该妄自将易先生请进来!只是苦了小姐,又要挨批!哎。”不禁芬蘋姑娘靠住柱角,望天兴叹。

    “怎么了,芬蘋?是萼妤所言不实吗。”

    “不,不。芬蘋所言属实,萼妤告退。”在退去得那一刹那,易先生由衷地为芬蘋竖起了大拇指。

    “你呀,小姐你要好生对待。”

    突然一抹亮光刺入,直照易先生所写信札之上;这光真是来得太让易先生拍手称快。

    易先生表示首肯得点了点头。

    突然……“咦,这是什么?”大小姐拾起,前后端详,“戴”的字样出现在她眼前。

    “芬蘋太粗心了。怎么戴小姐的信件落在了地上,也无人照看呢?回头我一定好好数落她。”

    “罢了,是什么内容。”

    随即,乔譞頫乔大小姐将信件原原本本地念读了一遍,不禁激赏写信者的文笔。

    “哦!原来,戴要约我赴芙蕖中央公园散心!正巧,我也好几日,没有出去散心了;如此甚佳!来人,备车。”

    “这孩子。”

    “二小姐,前日您才刚与大小姐去郊外游玩,您忘了?”萼妤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幸福的红晕开始在被一个上海人脸上打转:自己打击封建帝制、各军阀势力,取得丰硕成果以来,科学、民主深入人心,各共和派揭竿而起,以国民党和共产主义为核心,一个政权神话开始形成雏形。

    “可我们约了洪公子,也在芙蕖中央公园,怎么办?”大小姐与萼妤低声细语道。

    被易先生知晓了,立刻附会道:“这样的,譞儿,戴有一位很重要神秘的好友,要来约会地点;顺便与你认识认识,如何?”

    正焦头烂额得大小姐与萼妤,突然脸上散去了阴云,“是的,我的好譞儿,你不能就止步于戴大小姐一位好友吧!正好,介绍给你一个朋友,认识认识!”

    平时这时候,譞頤最听易先生话了,她不由仰面向易先生望去,去得决心更坚定了;易先生正在鼓励她呢。

    乔中肯地点了点头,应允了。随即在佣人地簇拥下“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整装待发……

    民国七年,洪府。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若贪一时光景,而“遗”误满园春色,实在有负韶光。

    这女子,有如月夜下小溪盛放得莲灯,你若不用心捧护,便只能听之任之,“随波逐流”。

    人之间,感情亦是如此,无论你多么喟然长叹于良人难觅,在对方眼里只不过是一朵梦影,挥之即去。

    在爱情长跑线上,始终没有输赢。

    一般来讲:凡人失恋后,而去参军,是鲜有耳闻得。

    这让人不禁遥想起:19世纪,俄国伟大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托尔斯泰,以长篇小说《安娜·卡列尼娜》女主人公安娜·卡列尼娜,被男主虚伪得卡列宁·沃渥伦斯基,置之不理,而卧轨自杀;随后摆脱不了良心地谴责,,志愿参军去塞尔维亚,和土耳其作战;战死赎罪;。

    对比洪,两者冥冥之间,似乎在空间、时间巧妙地黏合了。

    无辜得是,本是冰清玉洁得女人,却变为了惨剧的牺牲品。可谓“东风无力百花残”。

    日光燠热,晴空万里,和暖的风云不停地在洪府上空打旋;忽隐忽现,为明媚的秋光平添了几分神韵。

    巧得是,洪与乔都居于本府的西厢房,进了里屋,隔间便是。

    洪府不比乔府清守内敛:全府上下都显得大气磅礴之息。

    你乍入,还以为进入一处近古宫殿似的。

    并且更为称道得是:该府处处豢养鸟禽,这还是源于洪老先生注重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得理念。

    也正是由于此洪府的信鸽很多。在远处时常目睹无数只信鸽涌天而出,蔚为壮观。

    “玉呀玉,你被我这种感情上的白痴生生打碎了;也不知午时,乔二小姐约我,芙蕖中央公园谈事,能不能将她的心谈回来?我做过得事,我是百口莫辩;只希望她能看淡往事,放下过去;这样我参军前,也了无遗憾;你说,对不对。”

    洪不停地抚摸着玉匣的碎玉,惆怅不已。

    “哎呦,我的大少爷。什么时辰了。您还执着于往事;我看玉碎了;您也跟着碎了。快日上正午了,乔府在芙蕖中央公园等您呢;等您一个解释呢。您该出发启程喽。”

    佣人华勣催促之余,不停看着大挂钟。

    “小勣,我就问你一句: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去。”

    洪筝恺满目萧然地望着眼前人,却非心上人。

    “我的小少爷,我也只问您一句:为什么您每次要问一名局外人,‘会不会’?这样做,只会浪费时间!”华勣不假思索道。

    “是啊,没想到,连你都觉得我腻烦了;更何况是譞儿呢。”说罢,大泪滂沱。

    “可是人家都约你出去散心了:说明五年前之事,已是过眼云烟,呼之既去,何必耿耿于怀。”

    “名为散心,实为秋后算账、‘兴师问罪’。我洪筝恺出身民主家庭,绝不欺压妇孺,一定要做一名顶天立地得男子汉;宁负我一生,也不让吾爱愁心;她能明白吗?”

    “如果我是譞頤:我绝对要给你一巴掌;人家舍己救你,你却是非不明;还质疑人家的清白,将清宫帝妃所赐玫瑰玉镯打碎;你简直无药可救。”

    一股暖潮袭来,却伴随着这刺耳得人语,涌入洪耳;眼前人顿时洪筝恺愣怔住了。

    举杯邀晴日,对影成三人,如今这三人,恰恰是各有主张:“华勣,帮筝恺叫一辆马车,停在洪府口;在府外等我们,去做吧。”

    “十三小姐,那……我告退了。”

    红布缠裹着得上等血玉放在袖兜里,准备起身,去完成他的宿命。

    “是完好无缺的玉镯吗。你可别寒碜了人家才好。”声音有如洪钟,句句如针,刺戳着洪脊梁骨。

    “您此话何意?我是与对方和解之后,便再行安排;又不是去下聘礼,迎娶乔二小姐。十三姑姑;您即使再怎么看不惯我,也要讲事理。”

    “什么,相安无事。你们不是早就决定要在一起了吗。”

    “玉镯乍碎,落红凋零;她早就不需要我了。”苦笑之余,洪筝恺真想锤死自己,是他亲手葬送了这场情缘,是他。

    “我当是什么呢?这玉镯裂碎了,你就再奉上一款更好的玉镯不就可以了吗。真是的,这孩子。”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说毕,洪黯然离首。

    “筝儿,筝儿。”

    “这是我参军前,为她做得最后一件事。”

    午时,芙蕖中央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