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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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来跪倒在地上，抹了把满头冷汗，幽然道：“墙呢？让我扶一扶。”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墙壁，哑声道：“韩局，你身后有墙！”接着我看向张佳杰苦笑道：“兄弟啊，快收起手机，别再把宝莱坞的影讯读下去了！”
张佳家悻悻然把手机塞回衣袋，整个人有些颤抖。
这宝莱坞影视娱乐公司太牛逼了吧，它是在藐视全人类，侮辱全人类的智商。
韩东来扶墙道：“严谨，这个案子接下来的突破点就在这家影视娱乐公司上，你想办法混进去，由小张在外面和你接应。”
我苦声道：“韩局，我联防队的编制都没有，不适合参与你们警方的调查行动吧。”
韩东来说道：“这可是扳倒江志雄的关键线索，难道你准备每天一个小目标亿点点亿点点靠财富碾压对方吗？你还要不要找夏安安了？”
我被韩东来说得哑口无言，愣了半晌，问一边的张佳杰道：“兄弟，要不你混进去我来做接应？”
张佳杰摇头道：“大哥，看你进局里时那气势绝对是当大腕的料，这样才能更接近宝莱坞的核心机密，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非你莫属。”
“兄弟你就没想过多接触接触女明星，说不定你哪天就不是天煞孤星而是泡妞巨星了！”我对张佳杰说道。
张佳杰死活不愿意混进能拍摄《白雪公主吃掉七个小矮人》这类奇葩电影的地方，我没有办法，只能接受了这项脑抽的任务。
张佳杰查到了影片拍摄信息，开车把我送到了拍摄地点，放我下车后立马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我对着车尾翻了个白眼，开始在摄影棚外游荡，话说该怎么混进去呢？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摄影棚内有人大叫道：“龙套呢？都他妈死哪去了？连王宝强第二的机会都不要了吗？”
另有人答道：“导演，龙套都跑光了，没人跑龙套了！”
导演怒吼道：“那你还死在我前面干嘛？还不赶紧去外面给我抓人进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灰溜溜跑出了摄影棚，一看见在外面独自徘徊的我便两眼放光。
他径直冲到我面前，感动道：“兄弟啊，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啊！哥对你甚是想念！”
啊？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大哥？
我傻眼了，轻声问道：“尼玛贵姓？”
中年死死抓着我的手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你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你妈！”
额……好像有点道理，毕竟我们都是人啊！
我傻傻地点了点头，不知如何开口！
不需要我开口，中年男人就热络地拉着我往摄影棚里走，“兄弟，我是倪歌，你以后叫我哥就行了，哥是电影编导，哥带你追梦去，走！走！”
我莫名其妙的完成了混入宝莱坞的第一步，呆若木鸡地站在摄影棚内。
倪歌低头哈腰地跑到一个胖子身边，谄媚道：“导演，我已经把人找来了！”
胖子导演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瞄了我一眼，满意道：“还不错，傻头傻脑的。”
倪歌转过身拼命给我使眼色。
我又不是傻子，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赶紧跑到导演身前，说道：“谢谢导演夸奖！谢谢导演夸奖！”
导演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姓沙，你以后叫我沙导就行！”
我轻声问道：“傻？傻导？”
“嗯！嗯！”傻导含糊不清，嘴巴里仍塞着食物，“现在是饭点，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你上一下场！”
啊？我就是能上场拍电影实现自己的明星梦了？
果然，拍的电影再扯淡的电影公司还是拍电影的公司啊！
我低头看了看傻导桌上的十菜一汤，暗自点头，伙食不错，连个简餐都这么讲究，看来这次混进宝莱坞有好果子吃了。
我喜滋滋坐在傻导对面，腼腆道：“傻导，我的碗筷呢？”
傻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默不作声。
倪歌大为尴尬，对傻导歉声道：“导演，新人，新人，还不懂规矩。”
他使劲拉起我，说道：“这桌饭菜是导演一个人吃的！”
噢！这么讲究啊！搞得跟有****似的。宝莱坞还不错啊，就是电影拍得恶心了点。
我跟着倪歌走到了另一张小桌子旁，上面摆着几盒盒饭。
倪歌喊了声“开饭了！”便有几个人哭丧着脸跑了过来。
哎，看看这几人面如菜色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群众演员，俗称跑龙套的。
我心中有些同情这些可怜可悲的人。
倪歌拿起最后一份盒饭，红着眼打开了盖子，蜡黄色的米饭上躺着几片青菜叶子。
法克！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我颤声问倪歌道：“哥，这几位是？”
倪歌抹了把鼻涕眼泪，介绍道：“额，这位是服装师，这位是灯光师，这位是摄影师……”
什么情况？
我愣住了！
我瞟了眼惨无人道的饭盒，苦声道：“哥，我的饭盒呢？”
众人疑惑而同情地看着我。
倪歌道：“兄弟啊，我们这里的规矩是，龙套自带盒饭！你第一天上岗不知道没办法，往后自己带饭盒过来吧。”
纳尼？我顿时有种晕倒的冲动。跑个龙套还要自带盒饭？天理何在？哪个龙套会脑抽到过来跑龙套？
众人幽幽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你就是龙套啊，你就是龙套啊！
倪歌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等到领到盒饭的一天。”
他掏出一本书，递给我，接着道：“你先去把这本书读一读，解解馋！”
《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这本书是我外公那里来的吗？
读书和吃饭有毛关系啊？
摄影组工作人员因为有我这个龙套陪伴的缘故，把这顿盒饭吃得特别香，尤其是那几片青菜叶子居然让他们嚼出了鱼翅的感觉。
“来！来！来！都上场了！”傻导大喊道，“准备开拍！”
我跟着一群人跑到拍摄现场。
傻导把倪歌喊过去问道：“女配呢？那个演白雪公主的呢？”
倪歌摸着头尬声道：“额，她好像还没把事情想明白，闹情绪呢，明天应该会来。”
傻导哼声道：“真是拎不清楚，大老板找她谈心还推三阻四的，难怪成不了一线！”
“导演，那怎么办？”倪歌问道。
傻导恨声道：“什么怎么办？凉拌啊！把后面的剧情先拍了！让那个龙套先上场！”
倪歌屁颠屁颠跑到我身前，递给我一张纸，说道：“这是你的台词，你抓紧背一下，马上准备上场。”
演员生涯的人生第一步不禁让我有些紧张，我打开台词一看，立马蒙圈。
台词就三两句话。
哈！
操！好美！
接下来拍摄的戏幕是猎人去杀美丽的蛇精脸皇后，却被她的美貌震惊了，下不了手。
暂且把白雪公主威胁猎人的一段跳过了。
我换好演出服。
饰演皇后的女一号也施施然上场了。
我饿得有些头昏眼花，快步追了上去，拔出腰间的匕首，大喊道：“哈！”
不亏是女一号，身材不错，若只看背影，倒是颇有韵致。
还好这是在演戏，要不然真让我上去把这样的可人儿捅了，也怪可惜的。
女一号听到我的台词，惊讶地回过身来，对我展颜一笑。
后面我应该大喊一声“操！好美！”然后匆匆下场，完成一个龙套的任务。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女一号一回头就把我吓懵了。
若有人敢用“回眸一笑百媚生”这句话来形容她，我一定要跟那人拼命！
女一号回过头来，我惊叫道：“啊！鬼啊！”
她长着一张马脸，就跟牛头马面里的马面一样，不是鬼又是什么？连鬼都要被她吓死！
女一号对我抛了个媚眼，娇笑道：“呵呵，看把你惊讶的！没见过美女吗？”
傻导愤怒喊停，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人傻一点确实能在我们剧组里多呆一段时间，但是你连这么点台词都记不住的话还跑什么龙套啊？”
我咽了几口唾沫压压惊，哑声道：“好的，傻导。”
难怪有人说跑龙套的入行半年，智商减半，入行一年，智剩一点，照我目前遇到的情况，剧组不仅仅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而且在质疑我的审美啊！
这张马脸和蛇精脸有半毛钱关系啊？
继续开拍。
我这个猎人在追杀皇后。
我真想杀了她，以免她出去影响市容环境，增加城管同志们的工作负担。
“哈～”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女一号风风火火地转过头来，笑得更吓人了，居然把焦黄的大门牙也露了出来。
我果断一匕首刺在她身上，叫道：“呀！去死！”
匕首里的番茄酱顿时喷了出来。
女一号惊讶地看着我，红着脸道：“你就这么想和我接触吗？帅哥！”
我赶紧闪身急退，导演叫住了我，“别把道具里的番茄酱浪费了，我要蘸薯条。”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重新准备一下，继续拍！”
凌晨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张佳杰那里，不知道拍了几十遍，我终于完成了自己龙套的戏码。
女一号临别时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至今后怕不已。
累趴在床，我叹道。
龙套难，龙套难，多吓人，今安在？
韩东来跪倒在地上，抹了把满头冷汗，幽然道：“墙呢？让我扶一扶。”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墙壁，哑声道：“韩局，你身后有墙！”接着我看向张佳杰苦笑道：“兄弟啊，快收起手机，别再把宝莱坞的影讯读下去了！”
张佳家悻悻然把手机塞回衣袋，整个人有些颤抖。
这宝莱坞影视娱乐公司太牛逼了吧，它是在藐视全人类，侮辱全人类的智商。
韩东来扶墙道：“严谨，这个案子接下来的突破点就在这家影视娱乐公司上，你想办法混进去，由小张在外面和你接应。”
我苦声道：“韩局，我联防队的编制都没有，不适合参与你们警方的调查行动吧。”
韩东来说道：“这可是扳倒江志雄的关键线索，难道你准备每天一个小目标亿点点亿点点靠财富碾压对方吗？你还要不要找夏安安了？”
我被韩东来说得哑口无言，愣了半晌，问一边的张佳杰道：“兄弟，要不你混进去我来做接应？”
张佳杰摇头道：“大哥，看你进局里时那气势绝对是当大腕的料，这样才能更接近宝莱坞的核心机密，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非你莫属。”
“兄弟你就没想过多接触接触女明星，说不定你哪天就不是天煞孤星而是泡妞巨星了！”我对张佳杰说道。
张佳杰死活不愿意混进能拍摄《白雪公主吃掉七个小矮人》这类奇葩电影的地方，我没有办法，只能接受了这项脑抽的任务。
张佳杰查到了影片拍摄信息，开车把我送到了拍摄地点，放我下车后立马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我对着车尾翻了个白眼，开始在摄影棚外游荡，话说该怎么混进去呢？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摄影棚内有人大叫道：“龙套呢？都他妈死哪去了？连王宝强第二的机会都不要了吗？”
另有人答道：“导演，龙套都跑光了，没人跑龙套了！”
导演怒吼道：“那你还死在我前面干嘛？还不赶紧去外面给我抓人进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灰溜溜跑出了摄影棚，一看见在外面独自徘徊的我便两眼放光。
他径直冲到我面前，感动道：“兄弟啊，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啊！哥对你甚是想念！”
啊？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大哥？
我傻眼了，轻声问道：“尼玛贵姓？”
中年死死抓着我的手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你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你妈！”
额……好像有点道理，毕竟我们都是人啊！
我傻傻地点了点头，不知如何开口！
不需要我开口，中年男人就热络地拉着我往摄影棚里走，“兄弟，我是倪歌，你以后叫我哥就行了，哥是电影编导，哥带你追梦去，走！走！”
我莫名其妙的完成了混入宝莱坞的第一步，呆若木鸡地站在摄影棚内。
倪歌低头哈腰地跑到一个胖子身边，谄媚道：“导演，我已经把人找来了！”
胖子导演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瞄了我一眼，满意道：“还不错，傻头傻脑的。”
倪歌转过身拼命给我使眼色。
我又不是傻子，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赶紧跑到导演身前，说道：“谢谢导演夸奖！谢谢导演夸奖！”
导演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姓沙，你以后叫我沙导就行！”
我轻声问道：“傻？傻导？”
“嗯！嗯！”傻导含糊不清，嘴巴里仍塞着食物，“现在是饭点，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你上一下场！”
啊？我就是能上场拍电影实现自己的明星梦了？
果然，拍的电影再扯淡的电影公司还是拍电影的公司啊！
我低头看了看傻导桌上的十菜一汤，暗自点头，伙食不错，连个简餐都这么讲究，看来这次混进宝莱坞有好果子吃了。
我喜滋滋坐在傻导对面，腼腆道：“傻导，我的碗筷呢？”
傻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默不作声。
倪歌大为尴尬，对傻导歉声道：“导演，新人，新人，还不懂规矩。”
他使劲拉起我，说道：“这桌饭菜是导演一个人吃的！”
噢！这么讲究啊！搞得跟有****似的。宝莱坞还不错啊，就是电影拍得恶心了点。
我跟着倪歌走到了另一张小桌子旁，上面摆着几盒盒饭。
倪歌喊了声“开饭了！”便有几个人哭丧着脸跑了过来。
哎，看看这几人面如菜色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群众演员，俗称跑龙套的。
我心中有些同情这些可怜可悲的人。
倪歌拿起最后一份盒饭，红着眼打开了盖子，蜡黄色的米饭上躺着几片青菜叶子。
法克！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我颤声问倪歌道：“哥，这几位是？”
倪歌抹了把鼻涕眼泪，介绍道：“额，这位是服装师，这位是灯光师，这位是摄影师……”
什么情况？
我愣住了！
我瞟了眼惨无人道的饭盒，苦声道：“哥，我的饭盒呢？”
众人疑惑而同情地看着我。
倪歌道：“兄弟啊，我们这里的规矩是，龙套自带盒饭！你第一天上岗不知道没办法，往后自己带饭盒过来吧。”
纳尼？我顿时有种晕倒的冲动。跑个龙套还要自带盒饭？天理何在？哪个龙套会脑抽到过来跑龙套？
众人幽幽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你就是龙套啊，你就是龙套啊！
倪歌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等到领到盒饭的一天。”
他掏出一本书，递给我，接着道：“你先去把这本书读一读，解解馋！”
《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这本书是我外公那里来的吗？
读书和吃饭有毛关系啊？
摄影组工作人员因为有我这个龙套陪伴的缘故，把这顿盒饭吃得特别香，尤其是那几片青菜叶子居然让他们嚼出了鱼翅的感觉。
“来！来！来！都上场了！”傻导大喊道，“准备开拍！”
我跟着一群人跑到拍摄现场。
傻导把倪歌喊过去问道：“女配呢？那个演白雪公主的呢？”
倪歌摸着头尬声道：“额，她好像还没把事情想明白，闹情绪呢，明天应该会来。”
傻导哼声道：“真是拎不清楚，大老板找她谈心还推三阻四的，难怪成不了一线！”
“导演，那怎么办？”倪歌问道。
傻导恨声道：“什么怎么办？凉拌啊！把后面的剧情先拍了！让那个龙套先上场！”
倪歌屁颠屁颠跑到我身前，递给我一张纸，说道：“这是你的台词，你抓紧背一下，马上准备上场。”
演员生涯的人生第一步不禁让我有些紧张，我打开台词一看，立马蒙圈。
台词就三两句话。
哈！
操！好美！
接下来拍摄的戏幕是猎人去杀美丽的蛇精脸皇后，却被她的美貌震惊了，下不了手。
暂且把白雪公主威胁猎人的一段跳过了。
我换好演出服。
饰演皇后的女一号也施施然上场了。
我饿得有些头昏眼花，快步追了上去，拔出腰间的匕首，大喊道：“哈！”
不亏是女一号，身材不错，若只看背影，倒是颇有韵致。
还好这是在演戏，要不然真让我上去把这样的可人儿捅了，也怪可惜的。
女一号听到我的台词，惊讶地回过身来，对我展颜一笑。
后面我应该大喊一声“操！好美！”然后匆匆下场，完成一个龙套的任务。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女一号一回头就把我吓懵了。
若有人敢用“回眸一笑百媚生”这句话来形容她，我一定要跟那人拼命！
女一号回过头来，我惊叫道：“啊！鬼啊！”
她长着一张马脸，就跟牛头马面里的马面一样，不是鬼又是什么？连鬼都要被她吓死！
女一号对我抛了个媚眼，娇笑道：“呵呵，看把你惊讶的！没见过美女吗？”
傻导愤怒喊停，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人傻一点确实能在我们剧组里多呆一段时间，但是你连这么点台词都记不住的话还跑什么龙套啊？”
我咽了几口唾沫压压惊，哑声道：“好的，傻导。”
难怪有人说跑龙套的入行半年，智商减半，入行一年，智剩一点，照我目前遇到的情况，剧组不仅仅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而且在质疑我的审美啊！
这张马脸和蛇精脸有半毛钱关系啊？
继续开拍。
我这个猎人在追杀皇后。
我真想杀了她，以免她出去影响市容环境，增加城管同志们的工作负担。
“哈～”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女一号风风火火地转过头来，笑得更吓人了，居然把焦黄的大门牙也露了出来。
我果断一匕首刺在她身上，叫道：“呀！去死！”
匕首里的番茄酱顿时喷了出来。
女一号惊讶地看着我，红着脸道：“你就这么想和我接触吗？帅哥！”
我赶紧闪身急退，导演叫住了我，“别把道具里的番茄酱浪费了，我要蘸薯条。”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重新准备一下，继续拍！”
凌晨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张佳杰那里，不知道拍了几十遍，我终于完成了自己龙套的戏码。
女一号临别时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至今后怕不已。
累趴在床，我叹道。
龙套难，龙套难，多吓人，今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