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十九章 经验主义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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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懂。”余乐点点头道。
“据说问剑门的问剑决神异非常，能从剑上获知剑主的所有剑术与境界感悟，这也是真的？”刑温书问道。
“嗯。差不多。不过能问出多少，受限于修士本身的实力与天资。”余乐解释道：“并不是一定能全问出来。”
“那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刑温书问道。
“我问剑次数不多，不好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至少问出剑术来是没问题的。”余乐想了想道。
“好。魏山！”刑温书唤道。
“属下在。”随从中一名硕壮如巨石的汉子站了出来。
“把你的佩剑拿出来。”刑温书命令道。
魏山表情一僵，马上就明白刑温书想做什么，但他可没胆子拒绝，只能听话地取出了一把剑身极宽的双手大剑。
此剑外形粗粝，可以说是一点仙侠气质都没有了。
刑温书将双手大剑递给余乐道：“演示一下你的问剑决吧。”
余乐点点头，握住剑柄，闭上眼睛，运行问剑决。
刑温书耐心地等待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而站在他身后的随从们就没有他这样的心性了。
问剑门剑子，他们是头次见到，问剑决的效果，他们也是头次听说。
因此他们对余乐充满了好奇，并且对问剑决那超出常识的效果颇为怀疑。
毕竟这要是真的，那也太爽了吧？
在魔道，哪怕是在魔道五宗的霸天门里，想要得到一门上乘剑术，也不是件容易事情。要么给门派当牛做马累死累活十几年，攒够功绩换一本。要么就赌上性命杀人越货。
只要拿到剑，闭着眼睛眯一会儿，就能学到一堆剑术，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更别说甚至连境界感悟都能获得。那岂不是说学了问剑决之后，修行就再也没有所谓的瓶颈鸿沟了？境界突破，也变得轻而易举了？
离谱离谱，太离谱了。
但万一是真的呢？
随从们就是抱着这样微妙的心态，格外关切地注视着余乐。
尤其是刑温书，最为紧张。毕竟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剑术全部白白送给余乐了啊。
而且还不一定能得到门派补偿。
没有等待太久，很快余乐就睁开了眼睛。
“结束了？”刑温书问道。
“嗯。”余乐道。
“魏山，你的独门绝技是什么？”刑温书问道。
“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魏山立刻回答道。他的神情颇为骄傲：“这是我将本门剑术劈山斩与从一名绝命谷魔修手里抢来的天地交击无双剑糅合在一起创出的剑法，这世间只有我一人懂得。”
“你可从他的剑中问出这门剑术了吗？”刑温书看向余乐道。
“嗯。问出来了。”
“好。这魔道剑术，我也不强求你一个正道修士演练出来，你只要把剑法核心精要描述一遍就行了。”刑温书说道。
魏山脸色一白，一声‘别啊’差点就要喊出来了。他心道：至少换个僻静地方说吧。在这里说，其他人岂不是全都知道了？
可惜他还是没敢说出来，而不说，自然也就没人会理他。
余乐‘哦’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描述这一招如何施展。
而魏山听到余乐头一句‘从丹田中引出不少于法境一重总量的法力，引入手太阴肺经，再经由别络进入足太阴脾经。’，腿顿时就一颤。
之后再听到什么‘运行一周天后，将法力分为两股。一股正向运行于手三阳经，另一股逆向运行于手三阴经。’什么‘贯通阳溪商阳二窍。’
魏山就感觉眼前一黑。
余乐描述的正是天地交击无双剑的运功原理。
魏山心中悲呼：完了完了。我的独门绝技算是彻底不保了。
然而当余乐说完无双剑，开始描述无双剑与劈山斩衔接的部分时，魏山精神一振，眼睛发亮。
“等等。”他叫停余乐，说道：“刚刚的部分你能再说一遍吗？”
“好啊。”余乐并不介意，又重复了一遍。
“错了！”魏山惊喜地喊道：“你说的是错的！护法！他的问剑决是假的！他根本不知道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的运行法门！”
“诶？”余乐一愣。
刑温书双眼中顿时露出了淡淡的杀意。
“魏山，详细说说。”他道。
“是。”魏山立刻道：“他前面关于天地交击无双剑的部分全都是对的，想来他大概也懂得这一招。但是如何衔接无双剑与劈山斩的部分，却是我完全自创的，他就糊弄不了了。说的跟我真正的衔接方法完全不一样。”
“那你是怎么衔接的？”余乐疑惑地问道。
魏山当即迟疑了，他可不想说。
刑温书斜了他一眼道：“快说。”
魏山微微一颤，心头苦涩。
不过随后他想到自己只要说出衔接的前半部分就足以反驳余乐了。这样既没有违背护法命令，也不至于彻底泄露独门绝技。
于是他又精神起来，说道：“他说运行完无双剑，只要将分为两股的法力，于天门穴汇合，在经由手少阳三焦经流入会宗穴，之后直接衔接劈山斩的法门即可。但是我的独门绝学哪有那么简单！
“正确的做法非但不能将法力合二为一，反而还要再度分开，化为六股法力。各自沿着手足三阴三阳，十二正经运转全身，令精气贯通全身，才有将两门毫不相干的剑法糅合在一起的基础啊！”
刑温书看向余乐道：“你怎么解释？”
余乐想了想，询问魏山：“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来的？”
“是一日我练习天地交击无双剑时，福至心灵忽然想到了这个办法，接着便顺势尝试了一下，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魏山说道。
“原来如此，是蒙的啊。”余乐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连自己的剑招为什么能施展出来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魏山怒了。
“你的做法毫无意义可言，就和凡人觉得吃虎鞭就能壮阳一样纯属想当然，只是你运气更好些，做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恰好有一样误打误撞蒙中了。”余乐解释道：“但你不知道，反而误以为这些全都有用。”
“你这才是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我的做法毫无意义！？”魏山怒发冲冠道。
“用你的方法施展这一招，我想无论练得多么纯熟，都没法做到次次成功，十次里一定会有两次莫名其妙的失败吧？”余乐说道。
魏山脸色剧变：“你怎么知道的？”
余乐充耳不闻，继续说下去：“而且就算成功了，也会身体发热，肉身，尤其是腰部一阵阵发酸发麻吧？”
魏山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推断出来的。我说了，你的诸多做法毫无意义，只是加剧了负担，紊乱的运气路线，又影响了后续的功法运行，自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余乐道。
“我懂了。”魏山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冷声道：“将两套毫无关联的剑法强行糅合在一起，没有弊端才是反常。如果你对这两套剑术都极为熟悉，猜出这两点也不稀奇。”
“我怎么跟你说不通呢。”余乐颇为头疼，“你真的弄错了。我的方法才是对的。”
“呵！照你这么说。”魏山冷笑道：“那我用你的方法是不是不仅能顺利把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施展出来，还没有这些弊端？”
“是啊。”余乐理所当然道。
“好啊！那我现在就试试看！”魏山眯着眼睛道：“我倒要看看怎么就是你对了！我这个开创剑法的人，还没有你一个装模作样摸了摸剑的人懂！？”
魏山当即闭眼，开始运行法门。
因为只是要测试余乐的说法对不对，所以只要将剑术的运行法门施展到衔接阶段就足够了。
到了那时候能否顺利衔接到劈山斩，余乐到底说的对不对，就一目了然了。
也因此魏山不需要持刀，也不用真的当场施展出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只要闭眼专心测试就足够了。
他牵引法力在经脉中运行，一直运行到衔接阶段，开始按照余乐的说法进行，这时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承受剑术施展失败，法力反噬造成内伤的准备。
然而当法力流入会宗穴后，竟然通了。
毫无阻滞，极其顺畅地衔接上了后续劈山斩的运行轨道，而且也完全没有以往运行时肉身负担过重的极限。
“诶？”魏山一脸懵逼。
“魏山，怎么了？”刑温书皱眉道。
“那个、那个，护法，您稍等一下，我再试几遍。”魏山急匆匆再度闭上眼睛。
又试了一遍，通了。
再试一遍，还是通了。
试了六七遍，次次毫无问题。
魏山的脸也从一开始的懵逼，到迫切，到赌狗式的疯狂，再到彻底绝望，最后面如死灰。
他自觉已经无脸见人，低着头极其小声道：“护法……好像真是他说的那样。”
刑温书瞳孔微微一缩。
其余随从则是浑身一震，瞪大眼睛望着余乐。
“唯有与剑有关的部分才会在剑上留下痕迹。这也是为什么我没能发现你的问题。”余乐叹息了一声道：“不过啊，真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这么一来，就算我说对了，也没啥说服力吧？毕竟也有可能是我同时精通这两门剑术，又恰好也想出了衔接之法。所以要不这样吧。”
余乐提议道：“我把剩下的其他剑术也给讲了吧。像什么飞蝗剑，蚀骨妖杀，凶牙巨鲸劈。”
魏山闻言，顿时一脸欲哭无泪。
“不必了。”所幸刑温书拒绝了。
“剑子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撂下这句话，刑温书转身离开，一众随从自然跟上。
走到外面后，刑温书面若冰霜道：“你们全部留下来，看紧剑子。如果我回来的时候，见不到他人影，你们全都别想活命。”
“是！”众随从立刻应道。
而刑温书直奔霸天门议事厅，然后直接施法将声音传入留守在霸天门内的其余护法。
“有急事需要商议，诸位护法速速赶来！”
“是的，我懂。”余乐点点头道。
“据说问剑门的问剑决神异非常，能从剑上获知剑主的所有剑术与境界感悟，这也是真的？”刑温书问道。
“嗯。差不多。不过能问出多少，受限于修士本身的实力与天资。”余乐解释道：“并不是一定能全问出来。”
“那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刑温书问道。
“我问剑次数不多，不好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至少问出剑术来是没问题的。”余乐想了想道。
“好。魏山！”刑温书唤道。
“属下在。”随从中一名硕壮如巨石的汉子站了出来。
“把你的佩剑拿出来。”刑温书命令道。
魏山表情一僵，马上就明白刑温书想做什么，但他可没胆子拒绝，只能听话地取出了一把剑身极宽的双手大剑。
此剑外形粗粝，可以说是一点仙侠气质都没有了。
刑温书将双手大剑递给余乐道：“演示一下你的问剑决吧。”
余乐点点头，握住剑柄，闭上眼睛，运行问剑决。
刑温书耐心地等待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而站在他身后的随从们就没有他这样的心性了。
问剑门剑子，他们是头次见到，问剑决的效果，他们也是头次听说。
因此他们对余乐充满了好奇，并且对问剑决那超出常识的效果颇为怀疑。
毕竟这要是真的，那也太爽了吧？
在魔道，哪怕是在魔道五宗的霸天门里，想要得到一门上乘剑术，也不是件容易事情。要么给门派当牛做马累死累活十几年，攒够功绩换一本。要么就赌上性命杀人越货。
只要拿到剑，闭着眼睛眯一会儿，就能学到一堆剑术，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更别说甚至连境界感悟都能获得。那岂不是说学了问剑决之后，修行就再也没有所谓的瓶颈鸿沟了？境界突破，也变得轻而易举了？
离谱离谱，太离谱了。
但万一是真的呢？
随从们就是抱着这样微妙的心态，格外关切地注视着余乐。
尤其是刑温书，最为紧张。毕竟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剑术全部白白送给余乐了啊。
而且还不一定能得到门派补偿。
没有等待太久，很快余乐就睁开了眼睛。
“结束了？”刑温书问道。
“嗯。”余乐道。
“魏山，你的独门绝技是什么？”刑温书问道。
“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魏山立刻回答道。他的神情颇为骄傲：“这是我将本门剑术劈山斩与从一名绝命谷魔修手里抢来的天地交击无双剑糅合在一起创出的剑法，这世间只有我一人懂得。”
“你可从他的剑中问出这门剑术了吗？”刑温书看向余乐道。
“嗯。问出来了。”
“好。这魔道剑术，我也不强求你一个正道修士演练出来，你只要把剑法核心精要描述一遍就行了。”刑温书说道。
魏山脸色一白，一声‘别啊’差点就要喊出来了。他心道：至少换个僻静地方说吧。在这里说，其他人岂不是全都知道了？
可惜他还是没敢说出来，而不说，自然也就没人会理他。
余乐‘哦’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描述这一招如何施展。
而魏山听到余乐头一句‘从丹田中引出不少于法境一重总量的法力，引入手太阴肺经，再经由别络进入足太阴脾经。’，腿顿时就一颤。
之后再听到什么‘运行一周天后，将法力分为两股。一股正向运行于手三阳经，另一股逆向运行于手三阴经。’什么‘贯通阳溪商阳二窍。’
魏山就感觉眼前一黑。
余乐描述的正是天地交击无双剑的运功原理。
魏山心中悲呼：完了完了。我的独门绝技算是彻底不保了。
然而当余乐说完无双剑，开始描述无双剑与劈山斩衔接的部分时，魏山精神一振，眼睛发亮。
“等等。”他叫停余乐，说道：“刚刚的部分你能再说一遍吗？”
“好啊。”余乐并不介意，又重复了一遍。
“错了！”魏山惊喜地喊道：“你说的是错的！护法！他的问剑决是假的！他根本不知道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的运行法门！”
“诶？”余乐一愣。
刑温书双眼中顿时露出了淡淡的杀意。
“魏山，详细说说。”他道。
“是。”魏山立刻道：“他前面关于天地交击无双剑的部分全都是对的，想来他大概也懂得这一招。但是如何衔接无双剑与劈山斩的部分，却是我完全自创的，他就糊弄不了了。说的跟我真正的衔接方法完全不一样。”
“那你是怎么衔接的？”余乐疑惑地问道。
魏山当即迟疑了，他可不想说。
刑温书斜了他一眼道：“快说。”
魏山微微一颤，心头苦涩。
不过随后他想到自己只要说出衔接的前半部分就足以反驳余乐了。这样既没有违背护法命令，也不至于彻底泄露独门绝技。
于是他又精神起来，说道：“他说运行完无双剑，只要将分为两股的法力，于天门穴汇合，在经由手少阳三焦经流入会宗穴，之后直接衔接劈山斩的法门即可。但是我的独门绝学哪有那么简单！
“正确的做法非但不能将法力合二为一，反而还要再度分开，化为六股法力。各自沿着手足三阴三阳，十二正经运转全身，令精气贯通全身，才有将两门毫不相干的剑法糅合在一起的基础啊！”
刑温书看向余乐道：“你怎么解释？”
余乐想了想，询问魏山：“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来的？”
“是一日我练习天地交击无双剑时，福至心灵忽然想到了这个办法，接着便顺势尝试了一下，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魏山说道。
“原来如此，是蒙的啊。”余乐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连自己的剑招为什么能施展出来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魏山怒了。
“你的做法毫无意义可言，就和凡人觉得吃虎鞭就能壮阳一样纯属想当然，只是你运气更好些，做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恰好有一样误打误撞蒙中了。”余乐解释道：“但你不知道，反而误以为这些全都有用。”
“你这才是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我的做法毫无意义！？”魏山怒发冲冠道。
“用你的方法施展这一招，我想无论练得多么纯熟，都没法做到次次成功，十次里一定会有两次莫名其妙的失败吧？”余乐说道。
魏山脸色剧变：“你怎么知道的？”
余乐充耳不闻，继续说下去：“而且就算成功了，也会身体发热，肉身，尤其是腰部一阵阵发酸发麻吧？”
魏山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推断出来的。我说了，你的诸多做法毫无意义，只是加剧了负担，紊乱的运气路线，又影响了后续的功法运行，自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余乐道。
“我懂了。”魏山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冷声道：“将两套毫无关联的剑法强行糅合在一起，没有弊端才是反常。如果你对这两套剑术都极为熟悉，猜出这两点也不稀奇。”
“我怎么跟你说不通呢。”余乐颇为头疼，“你真的弄错了。我的方法才是对的。”
“呵！照你这么说。”魏山冷笑道：“那我用你的方法是不是不仅能顺利把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施展出来，还没有这些弊端？”
“是啊。”余乐理所当然道。
“好啊！那我现在就试试看！”魏山眯着眼睛道：“我倒要看看怎么就是你对了！我这个开创剑法的人，还没有你一个装模作样摸了摸剑的人懂！？”
魏山当即闭眼，开始运行法门。
因为只是要测试余乐的说法对不对，所以只要将剑术的运行法门施展到衔接阶段就足够了。
到了那时候能否顺利衔接到劈山斩，余乐到底说的对不对，就一目了然了。
也因此魏山不需要持刀，也不用真的当场施展出天地交击无双劈山斩，只要闭眼专心测试就足够了。
他牵引法力在经脉中运行，一直运行到衔接阶段，开始按照余乐的说法进行，这时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承受剑术施展失败，法力反噬造成内伤的准备。
然而当法力流入会宗穴后，竟然通了。
毫无阻滞，极其顺畅地衔接上了后续劈山斩的运行轨道，而且也完全没有以往运行时肉身负担过重的极限。
“诶？”魏山一脸懵逼。
“魏山，怎么了？”刑温书皱眉道。
“那个、那个，护法，您稍等一下，我再试几遍。”魏山急匆匆再度闭上眼睛。
又试了一遍，通了。
再试一遍，还是通了。
试了六七遍，次次毫无问题。
魏山的脸也从一开始的懵逼，到迫切，到赌狗式的疯狂，再到彻底绝望，最后面如死灰。
他自觉已经无脸见人，低着头极其小声道：“护法……好像真是他说的那样。”
刑温书瞳孔微微一缩。
其余随从则是浑身一震，瞪大眼睛望着余乐。
“唯有与剑有关的部分才会在剑上留下痕迹。这也是为什么我没能发现你的问题。”余乐叹息了一声道：“不过啊，真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这么一来，就算我说对了，也没啥说服力吧？毕竟也有可能是我同时精通这两门剑术，又恰好也想出了衔接之法。所以要不这样吧。”
余乐提议道：“我把剩下的其他剑术也给讲了吧。像什么飞蝗剑，蚀骨妖杀，凶牙巨鲸劈。”
魏山闻言，顿时一脸欲哭无泪。
“不必了。”所幸刑温书拒绝了。
“剑子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撂下这句话，刑温书转身离开，一众随从自然跟上。
走到外面后，刑温书面若冰霜道：“你们全部留下来，看紧剑子。如果我回来的时候，见不到他人影，你们全都别想活命。”
“是！”众随从立刻应道。
而刑温书直奔霸天门议事厅，然后直接施法将声音传入留守在霸天门内的其余护法。
“有急事需要商议，诸位护法速速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