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说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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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一年级新生正在操场接受训练。
1班同学们命苦，他们的教官下达了跑50圈操场的作战命令。他们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看得其他班同学那叫一个爽啊！
2班同学们破天荒地还在训练站姿，这跟教官没有半毛钱关系，因为他们班主任李玉耀是个很严肃的人。
他对同学们的举动容不下一粒沙子，蛮狠的言语更是体现出他有暴力倾向，所以学校的人都很怕他。
其实这只不过是他教学的一种手段罢了，总的来说他的课还是很有营养的。
对了，他是个虎背熊腰的白肤汉子。由于教学业绩优异，打篮球也是主力担当，在凤中才待了一年就荣升到县里面了。
他们班同学自发集资搞了个沸沸扬扬的欢送会，同学们对他都很不舍，可见李老师的口碑名副其实的赞。
4班同学在来回地练习原地踏步，5班同学女生在看着男生们仰卧起坐，6班就不一样了，教官有事离开一会儿，他们班长跟赶牛一样，舌头都干了也管不住他们。
比起花样百出的其他班同学，3班就不一样了。王教官要求我们原地站着不动，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大家伙顶着烈日面对着王教官，王教官也看着我们。
“立正！”
“向左转！”
“这位同学你是不是妹子啊？怎么手表戴在右手呢？”教官用着浓厚的搞笑口音调侃和图。
正在做着动作的我们还没来得及把调整过来状态，人小鬼大的阿宋忽然来了句：
“对啊，他就是妹子，如假包换！”
“哎呦，真的吗？我刚刚可是摸了他的手哟！”教官流露出洁白牙齿假装无辜。
顿时我们全体同学都笑了，和图自己也笑了，他可是个很开朗的男生。
“嘿！我发现这儿个小龅牙！”阿叙躺着也中枪，被教官给瞅上了。
大家都知道教官说的是阿叙，纷纷转头过来围观他萌萌龅牙的风采。
内敛的阿叙不知所措，眼神闪烁着牢骚，毕竟这几颗龅牙也不是他的错啊。
“小龅牙～说你呢，还～笑什么？”教官用浑浊搞笑的口音说着。
“哪里，他都没有笑好吧。人家的龅牙咧嘴，就是会给人一种笑意。”小妹为其打抱不平道，满满的正义感。
“教官要不用你的百万吨拳击把亿叙的龅牙打平吧！”培星那个时候也是很坏很坏的。
大家笑得越发强烈了，刚把手表切换到左手的和图也笑得好痛快，接着阿叙自己也凑合着尬笑了。
后来我想了想，我们班平均笑点这么低，肯定是他们造成的，这锅他们得背，尤其是谢老师！
不说了，谢老师一定是在操场旁的桉树下看着我们，嘘，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一下午我们都是这样“混”着，不知不觉太阳西下，动听的放学铃也响彻着操场。
看着教官们坐车驱出了校门，同学们嘻嘻哈哈地散了，都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正直放学的高峰期，学生们纷纷涌出校园。马路上不管是骑着自行车的，还是走路的都在谈笑风生着欢快回家，田野池塘边的几座小房屋也冒着袅袅炊烟。
“唉，今天啥都没学到。”胡谦低头地走在马路上说道。
“少特么跟我来这套，你小子说是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满白掏出烟点着。
“卧槽，我毕业后可是要去当兵的！要保卫国家的！分分钟都有生命危险的！你作为我的好兄弟，不支持我就算了，还鄙夷我！”胡谦一脸嫌弃。
“行行行，我错了。来根烟压压惊。”满白给胡谦递过一根烟。
身旁同行的钢培也是纷纷向满白索要香烟。满白毫不吝啬地给了他。
此举却被马路对面结伴而行的同班四个女生看见了。
“哎呦呦，瞧瞧我发现了什么！男生们抽烟喔！”
向来活跃的女同学马上控制不住话匣子。其他三位女生由于跟胡谦等人不是很熟，就没有搭话，只是时不时看过来一眼。
“男孩子抽根烟怎么了？你要不要也来一根啊？”胡谦说完还吐了个烟圈，像是在介绍香烟的魅力多趣。
满白三人也不甘示弱，每人鼓着腮帮一同吐了一团。
“呵呵，愚蠢的人类，你懂什么？”满白是在说良惠，可却瞟了胡谦一眼。
“嘿，这帮女生怎么不回话了？我们长得像坏人吗？”钢培望着对面忽然若无其事的四位女生。
“她们怎么忽然变得老实巴交了？”钢培也好奇着。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脊背凉飕飕的。”满白怀疑道。
果然，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胡谦、满白、钢培，你们在干嘛？”
抽烟的三个男生畏畏缩缩地把头扭向后方...
倒霉！难得抽一次烟想在女生面前耍帅来着，竟然被骑着电动车的谢老师逮个正着！
钢培：“班主任！”
“嗯。”
女生们：“谢老师！”
“哎。”
满白：“谢小胖老师！”
“啊？”
胡谦：“谢老板！”
“纳尼？”
听着四声对自己不一致的称呼，谢老师的心里变化很是纠结。
“谢老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满白卖乖道。
“我本来是去街上买猪肉的，路上乍一看你们四个腾云驾雾地，我还以为你们在抽烟，走近一看还真的在抽烟！”谢老师停下了电动车。
见三人瑟瑟发抖没有回话，谢老师又说了句：“你们三个今晚把中学生守则抄一遍给我。”
“老师我们错了，我们真的不想抄那个守则啊！”
“看着你们一个个委屈的样子，我还是心软了。那行吧，如果今晚停电你们就可以不用抄。”
看着三个学生苦苦哀求，谢老师奸笑地说道。
“今天怎么会停电，你这心软得有点假。”满白打心里质疑着。
看着胡谦三人手忙脚乱地将烟头丢在地上跺灭，谢老师才开着电动车远去，不过还能听见她说：
“这帮不懂事的学生闹得我都死了几百万个细胞了，不知道要吃多少猪肉才能补得回来。”
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谢老师走后满白又掏出烟跟大家抽了起来。
傍晚，校园都亮起了灯光。
满白、胡谦两人靠着围栏在看着山那边的日落。
阿泉、阿宋、远键、钢培、舜锋、志升这几个在校住宿的哥们边走边叽歪地进了教室。
家在校园周边的阿滨、阿叙、豪哥、阿链四人亦如清泉流响地走进了教室。
后面龙游、和图、阿袍、龙眼等七匹狼的哥们气宇轩昂地走进了教室。
楼下刚踩着自行车到校，还在气喘吁吁的世洪、培星、胡洁就显得有种姗姗来迟的感觉。
女生们也零零散散地飘进了教室。
忽然阿网一惊一乍地独自蹦上楼梯来满白身旁，满白定定地看着这个猴子请来的哥们，想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接着阿网扯下满白一根头发，也走进教室去了，“啊！”满白这疼得很无辜啊！
同学们99%都在教室里看书自习了，就胡谦和满白两个搞独特的有志青年还在面对着疾风。
“太阳从那儿掉了下去，蝙蝠从这飞了过来，渐渐的天黑了，而上课铃还却没响。”胡谦很有兴致地作着诗。
“明明是个学渣，还要学人家作诗。”满白在一旁泼着凉水。
胡谦来不及回击这个整天打他脸的满白，自己却被飞来的课本打中。
“都几点了还不进去自习？非要等到上课铃响了才进去吗？其他班的人都安安静静地在教室里自习，而咱们班就你们两个缺货晾在这里，万一咱们班被扣分，谢老师买猪肉的钱就又没啦！”
代理班长镘灵拿书甩胡谦一脸，义正言辞地向他二人晓以大意。
扣分是指每个班级每周的分数，总分是一百分，凡每扣一分该班班主任的工资就少五块钱。
每次我们班被扣分，谢老师都会嘟着嘴发牢骚说猪肉钱又没啦！
对了，这里得重点介绍一下镘灵，她是我们一年级时期的班长，在位期间总是给人一种霸气女总裁的感觉，其实私下她是个活泼开朗，知书达理的可爱妹纸。
“这两货的智商都是125，黏在一起就是二百五，所以千万不能让他两铠甲合体。”
看着满白二人进了教室，仙萍对同桌文玉小声说道。
这两个女同学情同姐妹，都很有上进心，初中那会儿跟满白闹过不愉快，我就不多介绍了。
满白、胡谦两人的座位在第四组最末一排，而他们前面正是远键和钢培。
“喂，你们的守则抄好了没有？”第三组最末的良惠同学探过头来关心地问道。
“没抄。”
“不抄！”
“坚决不抄。”
“抄什么？我诅咒等下停电，那就不用抄了！”
看着满白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良惠顿时就捂着嘴巴笑了，还一个劲地拍打着同桌黎莹，其实这跟她本人笑点低有很大的联系。
“第四组后面那个位置！你们在吵什么？”
班长的气场强大，没有回头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大家都不敢看她居高不下的背影。
班长镘灵一句大喝，别说满白这边，全班60几位同学瞬间就安静了，此刻还能听见蚊子“嗡嗡嗡”的看戏声。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时班长镘灵意识到自己太过苛刻了。她也有着一颗幼小的心灵，此刻她只希望能发生点什么，好让空气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忽然“滴”地一声灯就熄灭了，紧接着教室一片漆黑。对面教学楼也是如此，整片校园唯有消防灯散发着暗弱的白光。
不止窗外传来的欢呼声，乃至整个校园都处于这种狂欢的状态。一般学校发生这种突如其来的沸腾，如果不是大家疯了，那就是停电了。
“卧槽，停电了吗？”
“这尼玛是在拍电影还是在写小说？怎么说停电就停电了？”
“不管了先跳起来耶一下，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对对对，管他三七二十一，跟着起哄再说！”
说到这儿，满白、胡谦、钢培、远键还有良惠都激动得跳了起来，一声“耶”率先打破班级里的寂静。
胡谦和满白把目光撒向良惠问道：“你跳什么？”
“对啊，你跳什么？关你屁事啊？”
还没等良惠回答，班里60多号同学也都蹦跳起来，欢呼着。
他们这么一蹦，把满白和胡谦给吓到了。
这全员打算无法无天的场合，没人会注意到只有班长还一人坐在座位上，头冒黑线，皱着眉头...
下午两点半，一年级新生正在操场接受训练。
1班同学们命苦，他们的教官下达了跑50圈操场的作战命令。他们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看得其他班同学那叫一个爽啊！
2班同学们破天荒地还在训练站姿，这跟教官没有半毛钱关系，因为他们班主任李玉耀是个很严肃的人。
他对同学们的举动容不下一粒沙子，蛮狠的言语更是体现出他有暴力倾向，所以学校的人都很怕他。
其实这只不过是他教学的一种手段罢了，总的来说他的课还是很有营养的。
对了，他是个虎背熊腰的白肤汉子。由于教学业绩优异，打篮球也是主力担当，在凤中才待了一年就荣升到县里面了。
他们班同学自发集资搞了个沸沸扬扬的欢送会，同学们对他都很不舍，可见李老师的口碑名副其实的赞。
4班同学在来回地练习原地踏步，5班同学女生在看着男生们仰卧起坐，6班就不一样了，教官有事离开一会儿，他们班长跟赶牛一样，舌头都干了也管不住他们。
比起花样百出的其他班同学，3班就不一样了。王教官要求我们原地站着不动，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大家伙顶着烈日面对着王教官，王教官也看着我们。
“立正！”
“向左转！”
“这位同学你是不是妹子啊？怎么手表戴在右手呢？”教官用着浓厚的搞笑口音调侃和图。
正在做着动作的我们还没来得及把调整过来状态，人小鬼大的阿宋忽然来了句：
“对啊，他就是妹子，如假包换！”
“哎呦，真的吗？我刚刚可是摸了他的手哟！”教官流露出洁白牙齿假装无辜。
顿时我们全体同学都笑了，和图自己也笑了，他可是个很开朗的男生。
“嘿！我发现这儿个小龅牙！”阿叙躺着也中枪，被教官给瞅上了。
大家都知道教官说的是阿叙，纷纷转头过来围观他萌萌龅牙的风采。
内敛的阿叙不知所措，眼神闪烁着牢骚，毕竟这几颗龅牙也不是他的错啊。
“小龅牙～说你呢，还～笑什么？”教官用浑浊搞笑的口音说着。
“哪里，他都没有笑好吧。人家的龅牙咧嘴，就是会给人一种笑意。”小妹为其打抱不平道，满满的正义感。
“教官要不用你的百万吨拳击把亿叙的龅牙打平吧！”培星那个时候也是很坏很坏的。
大家笑得越发强烈了，刚把手表切换到左手的和图也笑得好痛快，接着阿叙自己也凑合着尬笑了。
后来我想了想，我们班平均笑点这么低，肯定是他们造成的，这锅他们得背，尤其是谢老师！
不说了，谢老师一定是在操场旁的桉树下看着我们，嘘，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一下午我们都是这样“混”着，不知不觉太阳西下，动听的放学铃也响彻着操场。
看着教官们坐车驱出了校门，同学们嘻嘻哈哈地散了，都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正直放学的高峰期，学生们纷纷涌出校园。马路上不管是骑着自行车的，还是走路的都在谈笑风生着欢快回家，田野池塘边的几座小房屋也冒着袅袅炊烟。
“唉，今天啥都没学到。”胡谦低头地走在马路上说道。
“少特么跟我来这套，你小子说是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满白掏出烟点着。
“卧槽，我毕业后可是要去当兵的！要保卫国家的！分分钟都有生命危险的！你作为我的好兄弟，不支持我就算了，还鄙夷我！”胡谦一脸嫌弃。
“行行行，我错了。来根烟压压惊。”满白给胡谦递过一根烟。
身旁同行的钢培也是纷纷向满白索要香烟。满白毫不吝啬地给了他。
此举却被马路对面结伴而行的同班四个女生看见了。
“哎呦呦，瞧瞧我发现了什么！男生们抽烟喔！”
向来活跃的女同学马上控制不住话匣子。其他三位女生由于跟胡谦等人不是很熟，就没有搭话，只是时不时看过来一眼。
“男孩子抽根烟怎么了？你要不要也来一根啊？”胡谦说完还吐了个烟圈，像是在介绍香烟的魅力多趣。
满白三人也不甘示弱，每人鼓着腮帮一同吐了一团。
“呵呵，愚蠢的人类，你懂什么？”满白是在说良惠，可却瞟了胡谦一眼。
“嘿，这帮女生怎么不回话了？我们长得像坏人吗？”钢培望着对面忽然若无其事的四位女生。
“她们怎么忽然变得老实巴交了？”钢培也好奇着。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脊背凉飕飕的。”满白怀疑道。
果然，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胡谦、满白、钢培，你们在干嘛？”
抽烟的三个男生畏畏缩缩地把头扭向后方...
倒霉！难得抽一次烟想在女生面前耍帅来着，竟然被骑着电动车的谢老师逮个正着！
钢培：“班主任！”
“嗯。”
女生们：“谢老师！”
“哎。”
满白：“谢小胖老师！”
“啊？”
胡谦：“谢老板！”
“纳尼？”
听着四声对自己不一致的称呼，谢老师的心里变化很是纠结。
“谢老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满白卖乖道。
“我本来是去街上买猪肉的，路上乍一看你们四个腾云驾雾地，我还以为你们在抽烟，走近一看还真的在抽烟！”谢老师停下了电动车。
见三人瑟瑟发抖没有回话，谢老师又说了句：“你们三个今晚把中学生守则抄一遍给我。”
“老师我们错了，我们真的不想抄那个守则啊！”
“看着你们一个个委屈的样子，我还是心软了。那行吧，如果今晚停电你们就可以不用抄。”
看着三个学生苦苦哀求，谢老师奸笑地说道。
“今天怎么会停电，你这心软得有点假。”满白打心里质疑着。
看着胡谦三人手忙脚乱地将烟头丢在地上跺灭，谢老师才开着电动车远去，不过还能听见她说：
“这帮不懂事的学生闹得我都死了几百万个细胞了，不知道要吃多少猪肉才能补得回来。”
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谢老师走后满白又掏出烟跟大家抽了起来。
傍晚，校园都亮起了灯光。
满白、胡谦两人靠着围栏在看着山那边的日落。
阿泉、阿宋、远键、钢培、舜锋、志升这几个在校住宿的哥们边走边叽歪地进了教室。
家在校园周边的阿滨、阿叙、豪哥、阿链四人亦如清泉流响地走进了教室。
后面龙游、和图、阿袍、龙眼等七匹狼的哥们气宇轩昂地走进了教室。
楼下刚踩着自行车到校，还在气喘吁吁的世洪、培星、胡洁就显得有种姗姗来迟的感觉。
女生们也零零散散地飘进了教室。
忽然阿网一惊一乍地独自蹦上楼梯来满白身旁，满白定定地看着这个猴子请来的哥们，想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接着阿网扯下满白一根头发，也走进教室去了，“啊！”满白这疼得很无辜啊！
同学们99%都在教室里看书自习了，就胡谦和满白两个搞独特的有志青年还在面对着疾风。
“太阳从那儿掉了下去，蝙蝠从这飞了过来，渐渐的天黑了，而上课铃还却没响。”胡谦很有兴致地作着诗。
“明明是个学渣，还要学人家作诗。”满白在一旁泼着凉水。
胡谦来不及回击这个整天打他脸的满白，自己却被飞来的课本打中。
“都几点了还不进去自习？非要等到上课铃响了才进去吗？其他班的人都安安静静地在教室里自习，而咱们班就你们两个缺货晾在这里，万一咱们班被扣分，谢老师买猪肉的钱就又没啦！”
代理班长镘灵拿书甩胡谦一脸，义正言辞地向他二人晓以大意。
扣分是指每个班级每周的分数，总分是一百分，凡每扣一分该班班主任的工资就少五块钱。
每次我们班被扣分，谢老师都会嘟着嘴发牢骚说猪肉钱又没啦！
对了，这里得重点介绍一下镘灵，她是我们一年级时期的班长，在位期间总是给人一种霸气女总裁的感觉，其实私下她是个活泼开朗，知书达理的可爱妹纸。
“这两货的智商都是125，黏在一起就是二百五，所以千万不能让他两铠甲合体。”
看着满白二人进了教室，仙萍对同桌文玉小声说道。
这两个女同学情同姐妹，都很有上进心，初中那会儿跟满白闹过不愉快，我就不多介绍了。
满白、胡谦两人的座位在第四组最末一排，而他们前面正是远键和钢培。
“喂，你们的守则抄好了没有？”第三组最末的良惠同学探过头来关心地问道。
“没抄。”
“不抄！”
“坚决不抄。”
“抄什么？我诅咒等下停电，那就不用抄了！”
看着满白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良惠顿时就捂着嘴巴笑了，还一个劲地拍打着同桌黎莹，其实这跟她本人笑点低有很大的联系。
“第四组后面那个位置！你们在吵什么？”
班长的气场强大，没有回头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大家都不敢看她居高不下的背影。
班长镘灵一句大喝，别说满白这边，全班60几位同学瞬间就安静了，此刻还能听见蚊子“嗡嗡嗡”的看戏声。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时班长镘灵意识到自己太过苛刻了。她也有着一颗幼小的心灵，此刻她只希望能发生点什么，好让空气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忽然“滴”地一声灯就熄灭了，紧接着教室一片漆黑。对面教学楼也是如此，整片校园唯有消防灯散发着暗弱的白光。
不止窗外传来的欢呼声，乃至整个校园都处于这种狂欢的状态。一般学校发生这种突如其来的沸腾，如果不是大家疯了，那就是停电了。
“卧槽，停电了吗？”
“这尼玛是在拍电影还是在写小说？怎么说停电就停电了？”
“不管了先跳起来耶一下，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对对对，管他三七二十一，跟着起哄再说！”
说到这儿，满白、胡谦、钢培、远键还有良惠都激动得跳了起来，一声“耶”率先打破班级里的寂静。
胡谦和满白把目光撒向良惠问道：“你跳什么？”
“对啊，你跳什么？关你屁事啊？”
还没等良惠回答，班里60多号同学也都蹦跳起来，欢呼着。
他们这么一蹦，把满白和胡谦给吓到了。
这全员打算无法无天的场合，没人会注意到只有班长还一人坐在座位上，头冒黑线，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