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私房照与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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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四季更迭的九州大陆，时间过的要比人能意识到的还要快。成功的抽中了两个技能点，并没有立刻让程睿抽离他已经熟悉了两个月的生活。
而是又这样过了一个月。
酒馆继续经营，相声继续说。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上午的舞蹈和锻炼身体时间他开始编舞了。
而这个变化，也说不上主动：是被他冲动之下点的三等基础音乐技能给逼的。
他点下那个技能的时候，系统会随机“送”给他器乐技能，而他也秉承了他一贯的“好运气”。
笛、筝和古琴。
都是九州大陆有的乐器。
这本来应该是值得程睿庆幸的，可问题在于，他“会”的歌，大部分需要钢琴、架子鼓和吉他啊！
于是乎，他现在在努力给唯一一个他听过并且记得的，可以用着三样乐器演奏出来的曲子编舞。
那首曲子，叫做《金蛇狂舞》。
嗯，就是那首一响起来就让人忍不住面带微笑说一句过年了的曲子。
节奏快，舞蹈动作自然也要快。
然后。
点了五级的基础舞蹈获得了“传统舞专精”技能，还吃过一颗锻体丹，身体倍儿棒的程睿，最近这段时间腰都扛不住了。
而程睿最近对于说相声，也没有之前那么积极了。
一方面，《水浒传》已经被他说的七七八八了，他也没想好接下来要说什么。
另一方面，虽然每天下午三好居门外都人潮涌动，甚至出现了占座位卖位置的“黄牛”，可他的新增粉丝数量开始了断崖似的下跌。
总粉丝值卡在了十二万左右，最近这几天，更是每天就十几个的新增。
在莱海会来听他说相声，有可能成为他粉丝的人，似乎已经都到位了。
可他的“问道”之路却没有来到终点。
程睿专门通过通信符问了自己的师父，找到了自己的道之后会有什么“表现”，却得到了一个“到时你自会知道”的玄学答案。
这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很不好。
虽然还能坚持着每天笑着上台，可他最近哼着的歌已经从“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变成了“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了……
这一天的傍晚。
以大实话作为返场的结尾，在场的七百多观众在程睿最后一句唱完之后一起鼓掌叫好。
按说，程睿也应该鞠躬下台，结束今天的表演，就像最近一直以来的一样。
可他在鞠躬之后，却没有动，依旧站在那儿。
“谢谢各位观众老爷。最近这几个月每天来支持我这么一个小孩子，还花钱看我表演，这是多大的恩德啊！按说小睿无以为报，只能更卖力的说相声，但是……身体实在是不允许啊！”说到这儿，程睿咳了几声，“每天在这儿一个人一站就是两个时辰，还要不停的说话，这嗓子，还有这腰，都有些扛不住了。”
“小睿哥你要注意身体啊！”
在台下，一个中年女子有点担心的说道。
“谢谢。”程睿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人是程睿的铁粉之一。最近这一个多月，程睿基本十天里有六天能看到她。
对程睿也一直很关心，之前还送过她炖的鸡汤给程睿喝。
虽然肯定没有三好居自己的厨子做的好吃……
可总也是一份心意啊！
甚至程睿现在在莱海城的“艺名”小睿哥，都是她们几位想出来的。
程睿知道，这种粉丝应该称为“妈妈粉”，就是把偶像当孩子宠的。
嗯，自己现在本来也是个孩子！
“我来莱海已经三个月了，各位对小睿的照顾，我很感激，但是……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实在是没办法做到每天演出了。”程睿对着台下拱了拱手，“至于是两天一场，还是三天一场，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恢复一些。”
“啊？这么严重吗？”
那位铁粉的话，代表了在场大多数粉丝的疑问。
他们看今天程睿在台上还是生龙活虎的啊！
“在台上我总得打着精神让大家乐啊！”程睿笑了笑，“您要觉得我胡说，等您回家，找个墙角，在那儿站两个时辰，都不用说话，您自然就知道了。这活儿啊，是体力活。我仗着年纪小不知道累硬扛了些时日，现在是扛不住了。所以……就在这儿跟各位道个歉，我休息一段日子，等回头什么时候身体将养好了，再安排人通知诸位吧！”
“小睿哥你还年轻，别太急，我们会等你回来表演的。”那位铁粉点了点头，很关心的说道。
“谢谢姐姐了。”程睿笑着拱了拱手，然后对着台下又鞠了一躬，走下了台。
脚步看上去有些蹒跚。
而场中也没有了往常表演完了之后的热闹，多少有点闷的，散场了。
后院里。
“程睿！你装什么装！”
“……江师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废话！你在那儿装病，我看不下去了。”
江潇气鼓鼓的一把拉住了正要回屋去躺会儿，然后再写最近他一直在写的小说。
那是一个每天做梦修仙的男主为婶婶求药去了岛上遇到仙女然后展开的故事，最近他刚写到男主莫名其妙上了一个比武招亲的擂台，打赢了，赚了个媳妇……
“我真没装病，最近我是腰很痛。”程睿轻轻叹了口气。
“装！！你可是吃了一颗锻体丹的人。每天站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你就是一天到晚都站着都没事。”江潇才不吃这一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赖我的灵石？”
“……给你。”
程睿一翻手，之前江潇付给他作为茶水费的灵石，被他丢了回去。
自己埋头就要回屋。
“程睿你给我站住！”江潇又伸手拉了一把。
这一下，力气有点大。
一个虚丹修士拉一个还没有开始修炼，约等于凡人的人……
程睿直接被拽飞出去了两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你干什么！”
程睿这一下，火气也上来了。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江潇有点尴尬，不过轻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再次变成了愤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说相声，说累了，不想说了，为什么要给你解释？”程睿被拽这一下，也出了火气，杠上了。
“所以你就是不想表演了？为什么啊？最近这段时间观众这么多，每天除了进场的七百来人，外面都会围着几十上百人的……”
“是啊！那又怎么样？我是为了挣钱？”
安静。
恼火的江潇这才想起来。
程睿并不真的是一个卖艺的啊！人家是修士来的！
只是因为表演的太好，让江潇都已经忘记了，程睿其实是为了问道才做这些的。
“你要放弃问这个道了？”
“关你什么事？”程睿还在生气中。
“……”
江潇一脸委屈。
圆圆的脸，低着头，忽闪着眼睛，看着程睿。
程睿知道江潇这是在装可怜。
可是……
“也不是放弃，就是想换个地方试试看了。”程睿如实对江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我能表演的东西，差不多表演完了。”
“不会吧？我看你那本书里还有不少啊！”江潇立刻停止了装可怜。
“那些说完呢？”
“所以你打算离开莱海，去别的地方继续说？”
“恩。可能往里面加入一些新的表演方式之类的，这也是问道的一部分，不停的磨练提升。在莱海我要说一样的段子，就算进行一些改动，观众应该也会不乐意吧？”程睿说出了前一段时间来自己这里拜访的师兄上官乐对自己说的话。
上官乐的话，是很有说服力的。
程睿的这位写了十多年人字的师兄，最近刚刚突破了许久没有突破的障碍，不但成功筑基，更是在一个月之内就直接从没有筑基的练气期跳到了虚丹境界，马上要面临修真者第一道真正的难关，结金丹了。
程睿面前这个娃娃脸姑娘，就是卡在了这里。
甚至，程睿觉得她应该是已经放弃了。
“这个……倒是。”江潇点了点头。
“而且更关键的，我想换个地方，换个表演内容。”程睿说出了自己的另外半句话，“在莱海做这个，不方便。”
“换表演内容？”
江潇听到了这里，原本还有些失望的眼神，一下子又亮了。
“嗯，唱歌跳舞。不过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做。”
“这样吗？”江潇再次陷入了失望之中。
“江师姐你也别这样。”程睿笑了笑，“等我做好了准备之后，我请你来看我的表演就是了。”
“我对唱歌跳舞又没兴趣。”
“你要实在对相声这么有兴趣，”程睿抓了抓头，“要不然你跟我学说相声吧？”
“你要我拜你为师？？你个小p孩儿……”
“你要觉得我丢人，可以认我做师兄，我可以代师父传艺给你……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程睿很灵巧的躲过了江潇踢过来的脚。
江潇也没打算真揍他，不然，一百个他都不够江潇踢一脚的。
“哼。”江潇瞪了一眼程睿。
“其实就算不学说相声，你也可以找点有兴趣的事情干，比如跟我一起跳舞唱歌之类的……”
“都说我对这些没兴趣。”
“你试过吗？不试试怎么知道！”程睿笑了，“今天我有些累了，明天上午你过来，我跳舞，你看看，我跳的东西跟你之前见过的不一样。”
“我看你一个大男人跳舞？？”
“你看女人跳舞又图了什么？”
“……所以我不看跳舞的啊！”江潇有点尴尬的轻轻咳了一下，然后瞪了一眼程睿，“那明天上午我过来，要是发现你这个很无聊，下午你单独给我说相声。”
“别了吧……”
“我付了钱的！”江潇把手里的灵石又丢给了程睿，扭头离开了。
“喵，程睿啊，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围观了全程的市猫再次出现。
“闭嘴。”
“我觉得她赖上你了。”阿九当做没听见程睿的话。
“我有什么值得她赖的？她就只是无聊罢了。好了，回去继续写书了。唉，我还说躺一会儿的……”
“快写！快写！那个刘师兄，我觉得他不像好人。”阿九立刻兴奋了起来。
“刘师兄？”
“对！还有他那个夫人彩衣，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是坏蛋，对吧？对吧？”
“……坏人？不是，只是可怜人罢了。”
程睿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自己一愣。
可怜人？
这个字眼好像有点耳熟啊？
……
没有四季更迭的九州大陆，时间过的要比人能意识到的还要快。成功的抽中了两个技能点，并没有立刻让程睿抽离他已经熟悉了两个月的生活。
而是又这样过了一个月。
酒馆继续经营，相声继续说。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上午的舞蹈和锻炼身体时间他开始编舞了。
而这个变化，也说不上主动：是被他冲动之下点的三等基础音乐技能给逼的。
他点下那个技能的时候，系统会随机“送”给他器乐技能，而他也秉承了他一贯的“好运气”。
笛、筝和古琴。
都是九州大陆有的乐器。
这本来应该是值得程睿庆幸的，可问题在于，他“会”的歌，大部分需要钢琴、架子鼓和吉他啊！
于是乎，他现在在努力给唯一一个他听过并且记得的，可以用着三样乐器演奏出来的曲子编舞。
那首曲子，叫做《金蛇狂舞》。
嗯，就是那首一响起来就让人忍不住面带微笑说一句过年了的曲子。
节奏快，舞蹈动作自然也要快。
然后。
点了五级的基础舞蹈获得了“传统舞专精”技能，还吃过一颗锻体丹，身体倍儿棒的程睿，最近这段时间腰都扛不住了。
而程睿最近对于说相声，也没有之前那么积极了。
一方面，《水浒传》已经被他说的七七八八了，他也没想好接下来要说什么。
另一方面，虽然每天下午三好居门外都人潮涌动，甚至出现了占座位卖位置的“黄牛”，可他的新增粉丝数量开始了断崖似的下跌。
总粉丝值卡在了十二万左右，最近这几天，更是每天就十几个的新增。
在莱海会来听他说相声，有可能成为他粉丝的人，似乎已经都到位了。
可他的“问道”之路却没有来到终点。
程睿专门通过通信符问了自己的师父，找到了自己的道之后会有什么“表现”，却得到了一个“到时你自会知道”的玄学答案。
这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很不好。
虽然还能坚持着每天笑着上台，可他最近哼着的歌已经从“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变成了“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了……
这一天的傍晚。
以大实话作为返场的结尾，在场的七百多观众在程睿最后一句唱完之后一起鼓掌叫好。
按说，程睿也应该鞠躬下台，结束今天的表演，就像最近一直以来的一样。
可他在鞠躬之后，却没有动，依旧站在那儿。
“谢谢各位观众老爷。最近这几个月每天来支持我这么一个小孩子，还花钱看我表演，这是多大的恩德啊！按说小睿无以为报，只能更卖力的说相声，但是……身体实在是不允许啊！”说到这儿，程睿咳了几声，“每天在这儿一个人一站就是两个时辰，还要不停的说话，这嗓子，还有这腰，都有些扛不住了。”
“小睿哥你要注意身体啊！”
在台下，一个中年女子有点担心的说道。
“谢谢。”程睿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人是程睿的铁粉之一。最近这一个多月，程睿基本十天里有六天能看到她。
对程睿也一直很关心，之前还送过她炖的鸡汤给程睿喝。
虽然肯定没有三好居自己的厨子做的好吃……
可总也是一份心意啊！
甚至程睿现在在莱海城的“艺名”小睿哥，都是她们几位想出来的。
程睿知道，这种粉丝应该称为“妈妈粉”，就是把偶像当孩子宠的。
嗯，自己现在本来也是个孩子！
“我来莱海已经三个月了，各位对小睿的照顾，我很感激，但是……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实在是没办法做到每天演出了。”程睿对着台下拱了拱手，“至于是两天一场，还是三天一场，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恢复一些。”
“啊？这么严重吗？”
那位铁粉的话，代表了在场大多数粉丝的疑问。
他们看今天程睿在台上还是生龙活虎的啊！
“在台上我总得打着精神让大家乐啊！”程睿笑了笑，“您要觉得我胡说，等您回家，找个墙角，在那儿站两个时辰，都不用说话，您自然就知道了。这活儿啊，是体力活。我仗着年纪小不知道累硬扛了些时日，现在是扛不住了。所以……就在这儿跟各位道个歉，我休息一段日子，等回头什么时候身体将养好了，再安排人通知诸位吧！”
“小睿哥你还年轻，别太急，我们会等你回来表演的。”那位铁粉点了点头，很关心的说道。
“谢谢姐姐了。”程睿笑着拱了拱手，然后对着台下又鞠了一躬，走下了台。
脚步看上去有些蹒跚。
而场中也没有了往常表演完了之后的热闹，多少有点闷的，散场了。
后院里。
“程睿！你装什么装！”
“……江师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废话！你在那儿装病，我看不下去了。”
江潇气鼓鼓的一把拉住了正要回屋去躺会儿，然后再写最近他一直在写的小说。
那是一个每天做梦修仙的男主为婶婶求药去了岛上遇到仙女然后展开的故事，最近他刚写到男主莫名其妙上了一个比武招亲的擂台，打赢了，赚了个媳妇……
“我真没装病，最近我是腰很痛。”程睿轻轻叹了口气。
“装！！你可是吃了一颗锻体丹的人。每天站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你就是一天到晚都站着都没事。”江潇才不吃这一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赖我的灵石？”
“……给你。”
程睿一翻手，之前江潇付给他作为茶水费的灵石，被他丢了回去。
自己埋头就要回屋。
“程睿你给我站住！”江潇又伸手拉了一把。
这一下，力气有点大。
一个虚丹修士拉一个还没有开始修炼，约等于凡人的人……
程睿直接被拽飞出去了两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你干什么！”
程睿这一下，火气也上来了。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江潇有点尴尬，不过轻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再次变成了愤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说相声，说累了，不想说了，为什么要给你解释？”程睿被拽这一下，也出了火气，杠上了。
“所以你就是不想表演了？为什么啊？最近这段时间观众这么多，每天除了进场的七百来人，外面都会围着几十上百人的……”
“是啊！那又怎么样？我是为了挣钱？”
安静。
恼火的江潇这才想起来。
程睿并不真的是一个卖艺的啊！人家是修士来的！
只是因为表演的太好，让江潇都已经忘记了，程睿其实是为了问道才做这些的。
“你要放弃问这个道了？”
“关你什么事？”程睿还在生气中。
“……”
江潇一脸委屈。
圆圆的脸，低着头，忽闪着眼睛，看着程睿。
程睿知道江潇这是在装可怜。
可是……
“也不是放弃，就是想换个地方试试看了。”程睿如实对江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我能表演的东西，差不多表演完了。”
“不会吧？我看你那本书里还有不少啊！”江潇立刻停止了装可怜。
“那些说完呢？”
“所以你打算离开莱海，去别的地方继续说？”
“恩。可能往里面加入一些新的表演方式之类的，这也是问道的一部分，不停的磨练提升。在莱海我要说一样的段子，就算进行一些改动，观众应该也会不乐意吧？”程睿说出了前一段时间来自己这里拜访的师兄上官乐对自己说的话。
上官乐的话，是很有说服力的。
程睿的这位写了十多年人字的师兄，最近刚刚突破了许久没有突破的障碍，不但成功筑基，更是在一个月之内就直接从没有筑基的练气期跳到了虚丹境界，马上要面临修真者第一道真正的难关，结金丹了。
程睿面前这个娃娃脸姑娘，就是卡在了这里。
甚至，程睿觉得她应该是已经放弃了。
“这个……倒是。”江潇点了点头。
“而且更关键的，我想换个地方，换个表演内容。”程睿说出了自己的另外半句话，“在莱海做这个，不方便。”
“换表演内容？”
江潇听到了这里，原本还有些失望的眼神，一下子又亮了。
“嗯，唱歌跳舞。不过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做。”
“这样吗？”江潇再次陷入了失望之中。
“江师姐你也别这样。”程睿笑了笑，“等我做好了准备之后，我请你来看我的表演就是了。”
“我对唱歌跳舞又没兴趣。”
“你要实在对相声这么有兴趣，”程睿抓了抓头，“要不然你跟我学说相声吧？”
“你要我拜你为师？？你个小p孩儿……”
“你要觉得我丢人，可以认我做师兄，我可以代师父传艺给你……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程睿很灵巧的躲过了江潇踢过来的脚。
江潇也没打算真揍他，不然，一百个他都不够江潇踢一脚的。
“哼。”江潇瞪了一眼程睿。
“其实就算不学说相声，你也可以找点有兴趣的事情干，比如跟我一起跳舞唱歌之类的……”
“都说我对这些没兴趣。”
“你试过吗？不试试怎么知道！”程睿笑了，“今天我有些累了，明天上午你过来，我跳舞，你看看，我跳的东西跟你之前见过的不一样。”
“我看你一个大男人跳舞？？”
“你看女人跳舞又图了什么？”
“……所以我不看跳舞的啊！”江潇有点尴尬的轻轻咳了一下，然后瞪了一眼程睿，“那明天上午我过来，要是发现你这个很无聊，下午你单独给我说相声。”
“别了吧……”
“我付了钱的！”江潇把手里的灵石又丢给了程睿，扭头离开了。
“喵，程睿啊，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围观了全程的市猫再次出现。
“闭嘴。”
“我觉得她赖上你了。”阿九当做没听见程睿的话。
“我有什么值得她赖的？她就只是无聊罢了。好了，回去继续写书了。唉，我还说躺一会儿的……”
“快写！快写！那个刘师兄，我觉得他不像好人。”阿九立刻兴奋了起来。
“刘师兄？”
“对！还有他那个夫人彩衣，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是坏蛋，对吧？对吧？”
“……坏人？不是，只是可怜人罢了。”
程睿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自己一愣。
可怜人？
这个字眼好像有点耳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