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迫“接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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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宣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公公远去的背影，本来有些酱紫的嘴唇被牙齿撕咬破裂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脑全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小莲正坐在自己身旁不停的哭泣着，她摇了摇有些昏涨的头，沙哑着声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莲，小莲莫哭，本小姐还没死呢！”
小莲见自家小姐醒了，急忙抓住白宣的手：“小姐，小姐，担心死奴婢了，还好小姐吉人有天相！”
小莲一边哭着，一边把白宣扶坐起来起来：“小姐，你渴吗？饿吗？奴婢这就伺候小姐吃饭。”
说完便小跑着到桌边，端了一个稍微有点破的碗过来：“小姐，这是何姑姑刚命人送来的白粥，您刚醒，喝点白粥暖暖身吧！”
白宣看了看小莲，接过碗，柔声的问道：“小莲，你吃了么？”
小莲擦了擦脸，假装笑着，有些顿挫道：“小姐不要担心小莲，小莲早就吃了。”
“确定？”白宣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小莲。
“哎呀，小姐，真的吃过了，你快喝吧，再不喝就要凉了！”小莲生怕自己小姐看出什么，急忙坐边上，抢过白宣手中的碗，摇了一勺粥，放嘴边吹了吹，准备喂自己小姐喝粥。
见此，白宣没有在说什么，一边乖乖的喝着小莲喂的粥，一边打量着这个有点陌生的房间。
这俨然是一个升级版的柴房，她躺的已经是一个编制好的草席上，而不是杂草堆成的床了。
而桌子也是一个完好的桌子，桌子上再也不是那小半根快要没了的蜡烛，反而在房间四周放了2个灯笼。整个房间不在像以前一样，阴沉沉的了，也不用担心蜡烛闪烁的微光仿佛随时会熄灭了。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比起之前的房间，如今的待遇已经算是好了很多，只是想起自己昏迷前，那秦公公说……
正在白宣回想之时，勿听房门吱呀一声响，仿佛年迈的老人一声重重的叹息，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白宣轻轻抖了抖身，抬起头来，只见何姑姑拿着鞭子，进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宣。
今晚，到是有些出奇，何姑姑没有上来就是一顿鞭打，而是撮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样子，围绕着白宣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边打量着，一边啧啧称赞：“倒也难为你了，从堂堂千金小姐到阶下之囚，这么久了，居然没自寻短见，身边还跟着个忠心的丫鬟。”
何姑姑摇了摇头轻叹道：“可惜，可惜了！好好珍惜今晚吧！上面发话了，明天你就收拾收拾出去接客吧！”
“啪的一下”破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瞬间打破了这让人心疼的夜晚。
小莲望着何姑姑一脸凄然的脸，也顾不得摔碎的碗，猛地跪在何姑姑的跟前，不住的磕头：“姑姑，姑姑，奴婢求你了，小姐不能去啊，小姐真的不能去啊，求你了……”
姑姑听也不听，狠狠地踹开小莲，冰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求我？求我也没用，我也只是个奉命做事的人，你有本事，你去求秦公公啊，他可是能做主的人啊！有时间在这里哭着求我，还不如让你家小姐好好想想明天怎么服侍好客人，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罢了！”
“小莲，不用求她，大不了一死罢了！”白宣不忍小莲一味的苦求，心一横，说出这话，同时也做好了准备，如果明天真的要那样的话，大不了一死求个清白！
“求死？你也太天真了！”何姑姑鄙视的看着白宣，慢慢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威胁道：“你要敢求死，老娘就敢把你扒光了，赏赐给那些乞丐。”
“你？”白宣双手紧握，咬着牙面目狰狞的看着何姑姑，此时她真的想狠狠地一巴掌甩给何姑姑，可她想想何姑姑刚刚说的话，又害怕，最后只能憋住个你字，面目狰狞的看着她罢了。
看着白宣想打人确不敢动手的样子，何姑姑笑了，漫步到小莲面前，掸了掸身上的衣服，蹲了下来，用手抬起小莲的脸，轻轻擦了擦小莲脸上的泪水，噗嗤一笑：“小莲也8岁了吧，看这小脸哭的，多让人心疼，听说秦公公最喜欢10岁以下的雏儿啊，恰巧秦公公今晚就在清幽阁夜宿，小莲啊，要不你去求求秦公公，万一秦公公心软呢，就放过你家小姐呢？”
“真的么？是不是小莲只要去求秦公公，秦公公就会放过我家小姐啊？”听了何姑姑的话，小莲充满希望的看着何姑姑。
“是啊，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何姑姑笑了。
“小莲，不要，不要信她……”一旁的白宣急了，她知道何姑姑没安好心，但没想到何姑姑这么绝，居然想让小莲去伺候那个太监，那可是太监啊，听说没了那玩意后，心里极其变态，这几个月来，来几次，几次房间里就会横着出去几个尸体。
白宣慌了，真的慌了，她本就是善良的人，也一直把小莲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呢。
她在也顾不得自己作为小姐的脸面，猛地跪下，爬到何姑姑面前，不停的磕头：“姑姑大人大量，以前是白宣不好，白宣以后一定听话，求姑姑放过小莲吧，小莲还小，她才八岁，才八岁啊……”
何姑姑看着跪在眼前的人，笑了：“哈哈哈，你个千金小姐，居然求我，求我，哈哈哈！”
白宣一把攅住何姑姑的衣角，全身颤抖，身累俱下：“姑姑，放过小莲吧，我应了，应了，我接，我同意接客……”
小莲一听自己小姐居然同意接客，更不情愿了：“姑姑，不要啊，给小莲个机会，让小莲去求秦公公，说不定秦公公同意了呢！”
“小莲，闭嘴！”白宣怒了，狠狠瞪着小莲。
小莲既没有看白宣，也没有听白宣的话，还是一味的求着何姑姑。
何姑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们：“还真是主仆情深啊，不过还是那句话，求我是没有用的，我只是出个主意罢了，至于怎么选择在你们，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对了顺带说一下，秦公公在地香房！”
白宣愣了，望着何姑姑走出了柴房，关上了柴门。听着她最后一句话，是真的狠毒，说出秦公公的房间，不是逼着小莲去死么，如今身边就剩小莲一个亲人了，怎么可能让她去。
看了看哭泣的小莲，白宣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此时，白宣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公公远去的背影，本来有些酱紫的嘴唇被牙齿撕咬破裂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脑全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小莲正坐在自己身旁不停的哭泣着，她摇了摇有些昏涨的头，沙哑着声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莲，小莲莫哭，本小姐还没死呢！”
小莲见自家小姐醒了，急忙抓住白宣的手：“小姐，小姐，担心死奴婢了，还好小姐吉人有天相！”
小莲一边哭着，一边把白宣扶坐起来起来：“小姐，你渴吗？饿吗？奴婢这就伺候小姐吃饭。”
说完便小跑着到桌边，端了一个稍微有点破的碗过来：“小姐，这是何姑姑刚命人送来的白粥，您刚醒，喝点白粥暖暖身吧！”
白宣看了看小莲，接过碗，柔声的问道：“小莲，你吃了么？”
小莲擦了擦脸，假装笑着，有些顿挫道：“小姐不要担心小莲，小莲早就吃了。”
“确定？”白宣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小莲。
“哎呀，小姐，真的吃过了，你快喝吧，再不喝就要凉了！”小莲生怕自己小姐看出什么，急忙坐边上，抢过白宣手中的碗，摇了一勺粥，放嘴边吹了吹，准备喂自己小姐喝粥。
见此，白宣没有在说什么，一边乖乖的喝着小莲喂的粥，一边打量着这个有点陌生的房间。
这俨然是一个升级版的柴房，她躺的已经是一个编制好的草席上，而不是杂草堆成的床了。
而桌子也是一个完好的桌子，桌子上再也不是那小半根快要没了的蜡烛，反而在房间四周放了2个灯笼。整个房间不在像以前一样，阴沉沉的了，也不用担心蜡烛闪烁的微光仿佛随时会熄灭了。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比起之前的房间，如今的待遇已经算是好了很多，只是想起自己昏迷前，那秦公公说……
正在白宣回想之时，勿听房门吱呀一声响，仿佛年迈的老人一声重重的叹息，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白宣轻轻抖了抖身，抬起头来，只见何姑姑拿着鞭子，进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宣。
今晚，到是有些出奇，何姑姑没有上来就是一顿鞭打，而是撮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样子，围绕着白宣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边打量着，一边啧啧称赞：“倒也难为你了，从堂堂千金小姐到阶下之囚，这么久了，居然没自寻短见，身边还跟着个忠心的丫鬟。”
何姑姑摇了摇头轻叹道：“可惜，可惜了！好好珍惜今晚吧！上面发话了，明天你就收拾收拾出去接客吧！”
“啪的一下”破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瞬间打破了这让人心疼的夜晚。
小莲望着何姑姑一脸凄然的脸，也顾不得摔碎的碗，猛地跪在何姑姑的跟前，不住的磕头：“姑姑，姑姑，奴婢求你了，小姐不能去啊，小姐真的不能去啊，求你了……”
姑姑听也不听，狠狠地踹开小莲，冰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求我？求我也没用，我也只是个奉命做事的人，你有本事，你去求秦公公啊，他可是能做主的人啊！有时间在这里哭着求我，还不如让你家小姐好好想想明天怎么服侍好客人，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罢了！”
“小莲，不用求她，大不了一死罢了！”白宣不忍小莲一味的苦求，心一横，说出这话，同时也做好了准备，如果明天真的要那样的话，大不了一死求个清白！
“求死？你也太天真了！”何姑姑鄙视的看着白宣，慢慢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威胁道：“你要敢求死，老娘就敢把你扒光了，赏赐给那些乞丐。”
“你？”白宣双手紧握，咬着牙面目狰狞的看着何姑姑，此时她真的想狠狠地一巴掌甩给何姑姑，可她想想何姑姑刚刚说的话，又害怕，最后只能憋住个你字，面目狰狞的看着她罢了。
看着白宣想打人确不敢动手的样子，何姑姑笑了，漫步到小莲面前，掸了掸身上的衣服，蹲了下来，用手抬起小莲的脸，轻轻擦了擦小莲脸上的泪水，噗嗤一笑：“小莲也8岁了吧，看这小脸哭的，多让人心疼，听说秦公公最喜欢10岁以下的雏儿啊，恰巧秦公公今晚就在清幽阁夜宿，小莲啊，要不你去求求秦公公，万一秦公公心软呢，就放过你家小姐呢？”
“真的么？是不是小莲只要去求秦公公，秦公公就会放过我家小姐啊？”听了何姑姑的话，小莲充满希望的看着何姑姑。
“是啊，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何姑姑笑了。
“小莲，不要，不要信她……”一旁的白宣急了，她知道何姑姑没安好心，但没想到何姑姑这么绝，居然想让小莲去伺候那个太监，那可是太监啊，听说没了那玩意后，心里极其变态，这几个月来，来几次，几次房间里就会横着出去几个尸体。
白宣慌了，真的慌了，她本就是善良的人，也一直把小莲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呢。
她在也顾不得自己作为小姐的脸面，猛地跪下，爬到何姑姑面前，不停的磕头：“姑姑大人大量，以前是白宣不好，白宣以后一定听话，求姑姑放过小莲吧，小莲还小，她才八岁，才八岁啊……”
何姑姑看着跪在眼前的人，笑了：“哈哈哈，你个千金小姐，居然求我，求我，哈哈哈！”
白宣一把攅住何姑姑的衣角，全身颤抖，身累俱下：“姑姑，放过小莲吧，我应了，应了，我接，我同意接客……”
小莲一听自己小姐居然同意接客，更不情愿了：“姑姑，不要啊，给小莲个机会，让小莲去求秦公公，说不定秦公公同意了呢！”
“小莲，闭嘴！”白宣怒了，狠狠瞪着小莲。
小莲既没有看白宣，也没有听白宣的话，还是一味的求着何姑姑。
何姑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们：“还真是主仆情深啊，不过还是那句话，求我是没有用的，我只是出个主意罢了，至于怎么选择在你们，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对了顺带说一下，秦公公在地香房！”
白宣愣了，望着何姑姑走出了柴房，关上了柴门。听着她最后一句话，是真的狠毒，说出秦公公的房间，不是逼着小莲去死么，如今身边就剩小莲一个亲人了，怎么可能让她去。
看了看哭泣的小莲，白宣心里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