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报恩，月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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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花如尘心想，我是皇太子跟捡个小猫儿小狗儿一样，从河边捡回来的。
念在你的救命之恩，我不和你计较了。
可，我也不想到处跑啊？你们主仆二人既要做这些卿卿我我之事，躲起来做啊。整那么大的动静干什么？！大晚上的，又是弹琴，又是舞剑的，不怕把别人引来围观啊。
哦，也对。整个神仙顾已经被皇太子包下来了。
眼下，偌大的客栈里，不是他的丫鬟奴仆，就是他的随从手下。试问，整间客栈，哪有一个人，敢窥视皇太子？
他自是可以，不管时间，也不管地点，为所欲为的。
这么一想，还是自己唐突了。不过，我哪知道你那么大的来头，竟然是皇太子？要是我早知道，你是六界第一美男，我躲着走还来不及呢！
“我本来在自己房里看书的，我是被一阵又一阵美妙的琴音，吸引过来的。这完全是个意外，都是我的错。失礼失礼。我马上告辞，叨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花如尘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沾的土，客客气气地实话实说，对着面前这位白衣胜雪、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皇太子，作揖要走。
绿绮对着花如尘苦笑了一下，眼神中夹杂着满满的恨意，看得花如尘浑身发毛。
绿绮这次跟随皇太子东巡，一路随侍左右。今晚终于有机会和梦非凡单独相处，施展琴技，勾引成功，眼看今晚侍寝过后就攀上高枝，身价倍增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以后她再想找到这样一跃龙门、改变命运的机会，可就难啦。花如尘不谙此中缘由，哪能明白，绿绮早已恨她入骨。
只听梦非凡冷哼了一声，“你那日在清流河畔，赤身裸体地装死，不也是为了勾引本太子吗？！”
什么？！
我为了勾引，你？！
活了一万年了，头一回碰到如此奇怪的脑回路。
敢问皇太子，你哪只眼睛，见到我勾引你了？你哪只眼睛，见到我装死了？
许是我之前被仙阵化成灰烬，衣服早就被烤焦了。赤身裸体并不是我的本意，好不好？可怎么跟这六界第一美男解释，才能叫他不小看了自己呢？难道，对他如实相告？别说梦非凡一介凡人了，放眼整个六界都不会相信，化得连灰都不剩的人，还能完整地死而复生。
说我勾引你？我可是个颜控，能让我倾心的男子，至少也得貌比潘安，才过宋玉。总之务必得倾国倾城，德才兼备！至于你嘛！
花如尘望向梦非凡，两人相聚不到两米的距离。梦非凡即使只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身躯凛凛，风流倜傥，丰姿奇秀，潇洒飘逸，倒真当得起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呼。至少花如尘万年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美贵气的男子，怪不得将师父取而代之了，自有他的过人之处。更神奇的是，梦非凡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想拥有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地很亲近、很熟悉，好像万年前就如此一般。
眼前的人，可是我的恩公啊。按照《旷古绝今四大才子佳人传奇》里面的桥段，公子救命之恩，小姐通常都要以身相许的……
花如尘兀自心里转动着万千个念头，只听绿绮说：“我家皇太子殿下，东巡一路来，多少如花似玉的女子，为了接近太子，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哎呀呀……那场面……太子殿下不胜其扰。不过，还是你厉害，殿下带回来的，也只有你一个呢。”
听了这一席话，花如尘心里差点笑喷了。这家皇太子殿下，可真够自恋的，顺带养出来的奴婢，也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太子殿下，绿绮姐姐，你们误会我啦，我没有装死。我那天，是真的受伤了。”花如尘可怜巴巴地说着，露出哀怨的小眼神。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河边，还浑身跟黑碳似的，大夫瞧过之后，也说你没有伤，只是大病初愈。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梦非凡关心地问起来，他的声音，既温柔又苏暖。
花如尘断不能跟两个凡人说，自己是被驱魔大阵所伤，她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开始编。“我记不太清楚了。自从醒过来之后，原先的事情，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记得，眼前出现了好多火，我的衣服被烧焦了，半点儿不剩。后来，好像有一场大风，可能是龙卷风吧，把我刮走了。大概是这个样子吧。其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天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嗯，就是这个样子。”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不会，也记不得了吧？”梦非凡再次表示怀疑，看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对花如尘说的话，基本上不相信。
“嗯，是的，记不得了。”花如尘连忙点点头。
梦非凡收剑入鞘。
这盘问，算是过关了吗？
花如尘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梦非凡，灵动可爱地笑着。她站在这花月夜里，就像蔷薇花的幽香，充满了每个角落。
梦非凡拿一双冰眸，狠狠斜扫了花如尘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似是不想再多看花如尘一眼了。他仰望明月，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幽幽地说：
“既然姑娘你身体已经康复了，你可以走了。”
难道刚才没过关吗？不相信我说的话？想赶我走，没门儿！
“我不走！皇太子殿下，我失忆了，想我一个弱质女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而且，皇太子殿下对我有救命的大恩，不管怎样，我都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走了。我要报恩。”花如尘可怜巴巴又语气坚定。
“本太子不需要你报恩。”梦非凡冷漠地说，“本太子只会施恩，哪还用得着，你一个小女子，向我报答什么？那天将你救回来，不过是我为人臣子，顺手而为的本分罢了。本太子以德孝著称天下，凡昊瞻大陆的黎民百姓，都是父皇的子民，本太子理应替父皇照拂，为父皇分忧。那天若不是你，换了别人，或是一只猫儿狗儿什么的，本太子会一样救治。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果然是把我当成小猫小狗捡回来的。
“不，不！我不走。”花如尘继续赖着不走，至少得等到，梦非凡回到了东宫，驱魔大阵撤掉了，她才能走啊。
“果然是来缠定我的。”梦非凡的脸上，满是轻蔑。“绿绮，即刻送这位姑娘离开！”
花如尘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开手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梦非凡的大腿。
“殿下，殿下！我不能走，我现在还不能走啊！我现在一心想留下来，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你啊。”
梦非凡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你该不会是，要留下来以身相许吧？”
“我……”
这皇太子会读心术吗？
好吧，我刚才确实有过那种龌龊的想法。
“每个人都有需要别人的时候。你总会有用到我的地方。比方说，现在，我就能帮上你的一个大忙。真的，你相信我！”
“好吧！本太子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说说看，以本太子的权势和地位，都有什么地方，会用到你这么个小不点？”
“太子殿下，”花如尘说，“我有一个不得不留下的理由，但是，只能对你一个人说，你听了之后，一定不会后悔的。”
梦非凡眯起了双眼，“我倒想要听听看，你到底有什么理由，能够留在我的身边。”他朝绿绮示意回避。绿绮一脸不情愿地欠身告退，经过花如尘的时候，嘟囔着嘴巴说：“就你花样多！”
绿绮退下后，神仙顾偌大的后花园，只剩下梦非凡和花如尘两个人了。
梦非凡突然转过身来，他俊朗的脸庞，映入花如尘的眼帘，他寒芒似的眼神，似能洞察人心。
花如尘突然觉得场面有点局促，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她想起刚才梦非凡和绿绮的那一幕缠绵的场景，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才安心。“殿下！我我，我能治好你的，你的……”
“我的什么？”梦非凡步步紧逼。
花如尘迎上梦非凡的冷眸，坚定地说：“你的，你的顽疾！”
梦非凡大惊失色，只见他捏紧了拳头，分不出是懊恼多一点，还是要杀人泄愤多一点。花如尘索性不怕死地摊牌。“皇太子殿下，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还是，还是……”
“说，本太子，还是什么？”梦非凡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
花如尘豁出去了，她用力闭上双眼，冲口而出：“你至今，还是处男吧？”
梦非凡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又惊又气，大口喘息着。“你你，你竟如此不知羞耻！本太子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子，如你这般言语狂妄！”
看梦非凡这个反应，果然，他还真的是个处男啊！刚才，花如尘望气观色，兼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竟然叫她给猜对了。
哈哈。既然猜对了，花如尘就不紧张了。现在，梦非凡，要比她紧张一万倍。
梦非凡用修长的身躯，紧紧箍住花如尘，他如玉的手指，霸道地托起她漂亮的脸蛋，似是惩罚她对自己的亵渎。“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
花如尘的脸，对上梦非凡的俊颜。那种压迫感，令她只觉快要窒息了。
“太子殿下，你承认了？！”
“你快说！”梦非凡简直要气炸了。
“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怎么说。”
梦非凡闻言，只好松开了花如尘。花如尘赶紧喘了几口大气，离美男子太近，果然总是令人难以呼吸的。
好吧！花如尘心想，我是皇太子跟捡个小猫儿小狗儿一样，从河边捡回来的。
念在你的救命之恩，我不和你计较了。
可，我也不想到处跑啊？你们主仆二人既要做这些卿卿我我之事，躲起来做啊。整那么大的动静干什么？！大晚上的，又是弹琴，又是舞剑的，不怕把别人引来围观啊。
哦，也对。整个神仙顾已经被皇太子包下来了。
眼下，偌大的客栈里，不是他的丫鬟奴仆，就是他的随从手下。试问，整间客栈，哪有一个人，敢窥视皇太子？
他自是可以，不管时间，也不管地点，为所欲为的。
这么一想，还是自己唐突了。不过，我哪知道你那么大的来头，竟然是皇太子？要是我早知道，你是六界第一美男，我躲着走还来不及呢！
“我本来在自己房里看书的，我是被一阵又一阵美妙的琴音，吸引过来的。这完全是个意外，都是我的错。失礼失礼。我马上告辞，叨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花如尘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沾的土，客客气气地实话实说，对着面前这位白衣胜雪、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皇太子，作揖要走。
绿绮对着花如尘苦笑了一下，眼神中夹杂着满满的恨意，看得花如尘浑身发毛。
绿绮这次跟随皇太子东巡，一路随侍左右。今晚终于有机会和梦非凡单独相处，施展琴技，勾引成功，眼看今晚侍寝过后就攀上高枝，身价倍增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以后她再想找到这样一跃龙门、改变命运的机会，可就难啦。花如尘不谙此中缘由，哪能明白，绿绮早已恨她入骨。
只听梦非凡冷哼了一声，“你那日在清流河畔，赤身裸体地装死，不也是为了勾引本太子吗？！”
什么？！
我为了勾引，你？！
活了一万年了，头一回碰到如此奇怪的脑回路。
敢问皇太子，你哪只眼睛，见到我勾引你了？你哪只眼睛，见到我装死了？
许是我之前被仙阵化成灰烬，衣服早就被烤焦了。赤身裸体并不是我的本意，好不好？可怎么跟这六界第一美男解释，才能叫他不小看了自己呢？难道，对他如实相告？别说梦非凡一介凡人了，放眼整个六界都不会相信，化得连灰都不剩的人，还能完整地死而复生。
说我勾引你？我可是个颜控，能让我倾心的男子，至少也得貌比潘安，才过宋玉。总之务必得倾国倾城，德才兼备！至于你嘛！
花如尘望向梦非凡，两人相聚不到两米的距离。梦非凡即使只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身躯凛凛，风流倜傥，丰姿奇秀，潇洒飘逸，倒真当得起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呼。至少花如尘万年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美贵气的男子，怪不得将师父取而代之了，自有他的过人之处。更神奇的是，梦非凡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想拥有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地很亲近、很熟悉，好像万年前就如此一般。
眼前的人，可是我的恩公啊。按照《旷古绝今四大才子佳人传奇》里面的桥段，公子救命之恩，小姐通常都要以身相许的……
花如尘兀自心里转动着万千个念头，只听绿绮说：“我家皇太子殿下，东巡一路来，多少如花似玉的女子，为了接近太子，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哎呀呀……那场面……太子殿下不胜其扰。不过，还是你厉害，殿下带回来的，也只有你一个呢。”
听了这一席话，花如尘心里差点笑喷了。这家皇太子殿下，可真够自恋的，顺带养出来的奴婢，也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太子殿下，绿绮姐姐，你们误会我啦，我没有装死。我那天，是真的受伤了。”花如尘可怜巴巴地说着，露出哀怨的小眼神。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河边，还浑身跟黑碳似的，大夫瞧过之后，也说你没有伤，只是大病初愈。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梦非凡关心地问起来，他的声音，既温柔又苏暖。
花如尘断不能跟两个凡人说，自己是被驱魔大阵所伤，她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开始编。“我记不太清楚了。自从醒过来之后，原先的事情，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记得，眼前出现了好多火，我的衣服被烧焦了，半点儿不剩。后来，好像有一场大风，可能是龙卷风吧，把我刮走了。大概是这个样子吧。其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天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嗯，就是这个样子。”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不会，也记不得了吧？”梦非凡再次表示怀疑，看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对花如尘说的话，基本上不相信。
“嗯，是的，记不得了。”花如尘连忙点点头。
梦非凡收剑入鞘。
这盘问，算是过关了吗？
花如尘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梦非凡，灵动可爱地笑着。她站在这花月夜里，就像蔷薇花的幽香，充满了每个角落。
梦非凡拿一双冰眸，狠狠斜扫了花如尘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似是不想再多看花如尘一眼了。他仰望明月，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幽幽地说：
“既然姑娘你身体已经康复了，你可以走了。”
难道刚才没过关吗？不相信我说的话？想赶我走，没门儿！
“我不走！皇太子殿下，我失忆了，想我一个弱质女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而且，皇太子殿下对我有救命的大恩，不管怎样，我都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走了。我要报恩。”花如尘可怜巴巴又语气坚定。
“本太子不需要你报恩。”梦非凡冷漠地说，“本太子只会施恩，哪还用得着，你一个小女子，向我报答什么？那天将你救回来，不过是我为人臣子，顺手而为的本分罢了。本太子以德孝著称天下，凡昊瞻大陆的黎民百姓，都是父皇的子民，本太子理应替父皇照拂，为父皇分忧。那天若不是你，换了别人，或是一只猫儿狗儿什么的，本太子会一样救治。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果然是把我当成小猫小狗捡回来的。
“不，不！我不走。”花如尘继续赖着不走，至少得等到，梦非凡回到了东宫，驱魔大阵撤掉了，她才能走啊。
“果然是来缠定我的。”梦非凡的脸上，满是轻蔑。“绿绮，即刻送这位姑娘离开！”
花如尘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开手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梦非凡的大腿。
“殿下，殿下！我不能走，我现在还不能走啊！我现在一心想留下来，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你啊。”
梦非凡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你该不会是，要留下来以身相许吧？”
“我……”
这皇太子会读心术吗？
好吧，我刚才确实有过那种龌龊的想法。
“每个人都有需要别人的时候。你总会有用到我的地方。比方说，现在，我就能帮上你的一个大忙。真的，你相信我！”
“好吧！本太子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说说看，以本太子的权势和地位，都有什么地方，会用到你这么个小不点？”
“太子殿下，”花如尘说，“我有一个不得不留下的理由，但是，只能对你一个人说，你听了之后，一定不会后悔的。”
梦非凡眯起了双眼，“我倒想要听听看，你到底有什么理由，能够留在我的身边。”他朝绿绮示意回避。绿绮一脸不情愿地欠身告退，经过花如尘的时候，嘟囔着嘴巴说：“就你花样多！”
绿绮退下后，神仙顾偌大的后花园，只剩下梦非凡和花如尘两个人了。
梦非凡突然转过身来，他俊朗的脸庞，映入花如尘的眼帘，他寒芒似的眼神，似能洞察人心。
花如尘突然觉得场面有点局促，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她想起刚才梦非凡和绿绮的那一幕缠绵的场景，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才安心。“殿下！我我，我能治好你的，你的……”
“我的什么？”梦非凡步步紧逼。
花如尘迎上梦非凡的冷眸，坚定地说：“你的，你的顽疾！”
梦非凡大惊失色，只见他捏紧了拳头，分不出是懊恼多一点，还是要杀人泄愤多一点。花如尘索性不怕死地摊牌。“皇太子殿下，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还是，还是……”
“说，本太子，还是什么？”梦非凡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
花如尘豁出去了，她用力闭上双眼，冲口而出：“你至今，还是处男吧？”
梦非凡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又惊又气，大口喘息着。“你你，你竟如此不知羞耻！本太子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子，如你这般言语狂妄！”
看梦非凡这个反应，果然，他还真的是个处男啊！刚才，花如尘望气观色，兼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竟然叫她给猜对了。
哈哈。既然猜对了，花如尘就不紧张了。现在，梦非凡，要比她紧张一万倍。
梦非凡用修长的身躯，紧紧箍住花如尘，他如玉的手指，霸道地托起她漂亮的脸蛋，似是惩罚她对自己的亵渎。“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
花如尘的脸，对上梦非凡的俊颜。那种压迫感，令她只觉快要窒息了。
“太子殿下，你承认了？！”
“你快说！”梦非凡简直要气炸了。
“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怎么说。”
梦非凡闻言，只好松开了花如尘。花如尘赶紧喘了几口大气，离美男子太近，果然总是令人难以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