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当爱已成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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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未来的自己需要被珍惜】
【现在就开始好好爱自己】
顾知渺唱完最后一句，眼中含泪，鞠躬致意。
台下的人如梦初醒，纷纷鼓掌尖叫。
顾知渺在台上唱着这一首《一切都来得及》，台下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
许可年过半百，感受到的是让他不要放弃。
但是在傅云听来，就是说顾知渺身边还是空的，他可以去争取。
徐宣娟今天拿到了最佳女主角的奖项，系统任务也完成了。
她听到这个歌，传达的是好好爱自己，不必在乎那些规矩。
而顾知渺自己也在告诉自己，一切都来得及。
顾知渺下台之后回到了化妆间，推开门就看见徐宣娟等在里面。
“徐宣娟……好久不见。”
顾知渺一边拆身上的耳麦一边跟她打招呼。
徐宣娟笑着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吧！”
顾知渺回答：“好，去我住的地方还是你的？”
“你家吧，我家不是很方便。”
徐宣娟和顾知渺都戴好口罩和帽子，一起乘车回了酒店。
傅云晚上还有晚宴要参加，但是顾知渺和徐宣娟提前退了。
顾知渺问徐宣娟：“你不参加晚宴没事吧？”
徐宣娟撩了一下她的卷发：“颁奖礼之后都有晚宴，我老板已经去了，我跟他说好的，今晚跟你有约。”
“你老板是守护……”
最后那个“人”还没有说出口，顾知渺就被系统电了一下。
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徐宣娟立马离她远远的，可惜在一个车里，没办法离得太远，她都差点没贴车窗上。
秋雨在前面开车，注意到后面的异样，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
于是两人都不再开口，只等着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事情。
王晓雅在副驾上也觉得很奇怪，直到顾知渺带着徐宣娟进了房间，没要他们进去之后，就感觉到更奇怪了。
顾知渺拉好窗帘，给徐宣娟倒了一瓶水。
直接开问：“你几点几了。”
“2.2了。”
两人都被系统电了一下，然后继续话题。
顾知渺抖着唇：“你升级这么快？”
“我去年演了十八部电影，我睁眼就是在演戏，只不过只上映了三部而已，今年会全部上映，基本上今年年底我就可以结束任务回去了。”
“兹拉”，这次电得更厉害了。
徐宣娟的卷发都被拉直了。
“你能跟公司联系上吗？我想问问提前脱离世界，重启系统的守护人会遭受什么惩罚？”
徐宣娟瞪大眼睛：“什么，你守护人提前回去了？”
系统加大了电量，两人都被电抽了起来。
两人一人占据沙发一头，浑身颤抖，四肢抖动犹如癫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
“……”
好不容易惩罚停止了。
徐宣娟缓过一口气来，手捂着心脏，狠下心说道：“提前回去，会直接取消本任务世界的任务贡献，还会关小黑屋。具体的惩罚要看你的任务最终完成与否。”
“啊！”
徐宣娟最终还是被系统直接电晕过去。
顾知渺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被电得失去了四肢的掌控力。
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着身体恢复过来。
系统不能直接抹杀他们，只能在肉体上惩罚她们。
只要承受得住，就可以交换信息。
她们今天就是来实验这个系统bug的。
两个人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缓了过来，两人之间彷佛火花带闪电，头发都全都竖起来了，徐宣娟从一头卷发变成了直发。
徐宣娟摸着自己的头发说道：“这烫直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哦！”
顾知渺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我之前系统休眠了，任务时间到期了，我的守护人用自己在这个世界生命的代价重启了系统……”
这下换顾知渺被电晕过去。
徐宣娟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她早该扬名立万的。
等顾知渺再次醒来，又是半个小时之后醒来。
徐宣娟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顾知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们先洗漱，然后去床上说，你给你那边的人发个消息，提前做好准备，这次不会放过我们的了……”
徐宣娟想想也是。
顾知渺也给王晓雅说了一下：“今晚我和徐宣娟一起睡，聊得太开心了。”
王晓雅也没怀疑什么，只是说道：“姐，我们明天要赶行程去泡菜国了的。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哈，别聊太晚了。”
“好的。”
顾知渺和徐宣娟两个人换好睡衣，两人脸上还敷着面膜。
两米宽的酒店大床，两人中间剩了一米二。
徐宣娟一脸慷慨就义的神情，斩钉截铁地问道：“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你呢？”
“我也准备好了！”
“那开始吧！”
徐宣娟快速说道：“如果你任务没完成，或者完成得不好，你的守护人可能会被开除……”
徐宣娟直接被电晕过去，这次连叫一声“啊”的时间都没留给她。
开除啊……
宇宙系统公司是个公司，所以还是跟世界里面的公司一样，开除就是最厉害的一种惩罚了。
如果公司不要你了，你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你的灵魂无处安放，没有公司庇护，只能在宇宙之间游荡。
游荡不是自由，因为根本游荡不了多久，就会消散，这个世界，乃至千千万万个世界，都不会再有这样一个灵魂了。
只要完成公司的任务，累计任务世界就可以升职，然后获得重生的机会，回到原来的世界里，按照自己的意志重新活着。
顾知渺闭上眼睛，在脑海里面拉任务面板。
她的日常任务都完成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总任务却只完成了百分之五十，离目标还很远。
系统也只更新到1.8，徐宣娟已经2.2了。
当前要务，拿下《全能创作人》国际赛冠军，把全国的音乐学校办起来，培养歌王歌后，还要全国普及音乐，培养少女偶像组合，拍音乐电影。
不能按部就班一样一样的来了。
要同时动起来，乔星恒离去之前留了那么多的资源给她，她要利用起来。
她不仅要完成任务，还要完成的超级漂亮才行。
把系统里面音乐传播到全世界，所以参加比赛的时候，要多写几首。
开直播也要开国际版的直播，让全世界的网友们都能看见，如果番茄直播做不到，那就换其他平台。
一时之间顾知渺脑子里面的想法很多，让她完全没有了睡意。
徐宣娟还在昏睡当中。
顾知渺直接走到客厅，开始给周婷打电话。
已经很晚了，但是她一刻都等不了。
“婷姐，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顾知渺说得十分客气。
周婷本来也还在加班，自从乔雪莉接下了百花之后，她本来没有这么忙的。
但是乔星恒给了她很多很多的钱，让她接下了乔星恒留给顾知渺的产业，顾知渺在外面打拼她的音乐事业的时候，是周婷在背后运营她的其他产业。
人称“周总”。
周婷也不想当牛马，奈何乔星恒给的真的太多了，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而且顾知渺是真的不管那些公司，只能周婷去管理。
这些公司，周婷也有一小部分股份，照顾得好，她自己手头的钱也多。
“有什么事吗？”
顾知渺很难得跟她联系。
“我想问问，音乐学校建得怎么样了？”
“预计全国150所音乐学校，基础建设已经完毕，剩下的就是师资还有软装了。乔总名下有教育集团专门管这块，详细报告我发你。”
“好，公园广场的音乐设施投入如何？”
“公园大部分都是属于国家公共场所，所以现在在跟政府部门谈，因为我们是完全免费的，所以进行得很顺利，不过还是需要时间推进。已经安排人员跟进，上半年应该可以完成投放。”
这些工作周婷都有经手，所以回答起来很有条理。
“好。我想筹拍一部音乐电影，编剧你找赵莎莎，除了女主角必须是徐宣娟，导演要卫大明，里面的歌都我出，其他你先看着办，反正先找人把这个草台班子拉起来。”
“好。”
周丽拿出笔记本，把顾知渺说的事情记下来，后续再安排。
“还有，我想组个少女偶像团队。”
周婷一下子就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嗯，是你在樱花国看到的那种吗？”
“嗯，对，要新人，要跳舞，唱歌都可以的，全国招募吧，你直接把百花还有眷恋，或者再找几家公司，可以做成综艺之类的，不过这方面我暂时还没想起有那个合适，可以先招募……”
顾知渺突然想到文娱板块还有综艺，应该也有系统管这块的吧，等徐宣娟醒过来，再问问，要是她不知道的话，就去问问赵莎莎。
“嗯，可以，我先安排人。”
周婷记完大概之后又问道：“还有吗？”
“还有……”顾知渺还想起来一件事：“对，还有，还有演唱会！”
演唱会早就该准备起来了。
周婷也是清楚顾知渺的行程表的，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公司里面可以安排人，但是演唱会，顾知渺总是要亲自上场的吧！
“但是你国际赛还需要一段时间，你演唱会打算什么时候弄？”
“国际赛一结束就开演唱会，你可以先准备，把场馆申请下来，先全国巡演，把城市定下来，服装，伴舞，还有表演嘉宾那些确定。后续，我们可以再对接。”
“好！”
周婷也不知道顾知渺为什么突然就事业心爆棚了。
但是她拿钱办事，就办事就行，不管顾知渺的心路历程是怎么样的。
顾知渺后续还跟周婷说了很多很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自己想的那些事情给说完。
其实也不算说完，只是顾知渺自己还没有想起那些。
“先这些吧，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跟你说工作。”
周婷笑一声，揉了揉眼角：“你又不是不给加班费和奖金的。”
顾知渺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
“我很高兴你能这样跟我打电话，说工作上面的事情，说明你已经走出来了，他给你留了这么多东西，你……”
顾知渺打断了周婷的话：“我知道，他都是为了我好，你之前憋得很辛苦吧，看我们两个演苦情戏。”
周婷回想了一下，苦笑道：“乔总当时不让我说，我现在依然不理解，为什么生命的最后一刻不能让你陪在他身边，但是能看到你现在接受了他的一切，我还是感到欣慰的。你要好好的……”
顾知渺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乔星恒。
【文娱系统1.8版本，为您服务】
【滴！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达到标准值】
【系统奖励：宝箱*1。】
【宝箱自动开启中……】
【获得歌曲《当爱已成往事》】
顾知渺真的很想骂人，骂这个狗系统。
这首歌的出现简直就是戳顾知渺的心肝脾肺肾，戳得血淋淋的。
这首歌本来是男女对唱的一首歌，一对有情人满怀情谊在互相倾诉。
女声唱的是凄婉的感叹，男人唱的是深情的表白。
男女对唱就是感情的交织，可以推进听这首歌的人情感起伏。
但是如果这首歌一个人唱的话，就是伤感，无奈，执着，爱而不得，意难平。
整首歌都弥漫着对爱人的不舍，对爱情的呐喊，对过往的惋惜，对现在的后悔。
歌声在顾知渺的脑海中播放中，系统已经很久没有根据情绪值出歌了。
在得知乔星恒去世的消息的时候，都没有出歌。
哦，那个时候直接晕过去了，系统没有机会出歌。
顾知渺闭着眼睛，却还是止不住那汹涌的泪意，和心口的阵阵绞痛。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
【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
【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
这首歌完全就像是给她和乔星恒量身定做的。
爱已成往事。
这首歌太痛了！
顾知渺都不想听第二遍。
她决定了，把这首歌搬运出来，但是她，绝对不唱！
丢给燕梦莹和周峰去唱吧！
反正，她绝对不唱！
————
【注】《当爱已成往事》是李宗盛作词、作曲，林忆莲、李宗盛演唱的歌曲，亦是电影《霸王别姬》的主题曲和片尾曲，于1992年12月12日发行。
【还有未来的自己需要被珍惜】
【现在就开始好好爱自己】
顾知渺唱完最后一句，眼中含泪，鞠躬致意。
台下的人如梦初醒，纷纷鼓掌尖叫。
顾知渺在台上唱着这一首《一切都来得及》，台下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
许可年过半百，感受到的是让他不要放弃。
但是在傅云听来，就是说顾知渺身边还是空的，他可以去争取。
徐宣娟今天拿到了最佳女主角的奖项，系统任务也完成了。
她听到这个歌，传达的是好好爱自己，不必在乎那些规矩。
而顾知渺自己也在告诉自己，一切都来得及。
顾知渺下台之后回到了化妆间，推开门就看见徐宣娟等在里面。
“徐宣娟……好久不见。”
顾知渺一边拆身上的耳麦一边跟她打招呼。
徐宣娟笑着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吧！”
顾知渺回答：“好，去我住的地方还是你的？”
“你家吧，我家不是很方便。”
徐宣娟和顾知渺都戴好口罩和帽子，一起乘车回了酒店。
傅云晚上还有晚宴要参加，但是顾知渺和徐宣娟提前退了。
顾知渺问徐宣娟：“你不参加晚宴没事吧？”
徐宣娟撩了一下她的卷发：“颁奖礼之后都有晚宴，我老板已经去了，我跟他说好的，今晚跟你有约。”
“你老板是守护……”
最后那个“人”还没有说出口，顾知渺就被系统电了一下。
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徐宣娟立马离她远远的，可惜在一个车里，没办法离得太远，她都差点没贴车窗上。
秋雨在前面开车，注意到后面的异样，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
于是两人都不再开口，只等着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事情。
王晓雅在副驾上也觉得很奇怪，直到顾知渺带着徐宣娟进了房间，没要他们进去之后，就感觉到更奇怪了。
顾知渺拉好窗帘，给徐宣娟倒了一瓶水。
直接开问：“你几点几了。”
“2.2了。”
两人都被系统电了一下，然后继续话题。
顾知渺抖着唇：“你升级这么快？”
“我去年演了十八部电影，我睁眼就是在演戏，只不过只上映了三部而已，今年会全部上映，基本上今年年底我就可以结束任务回去了。”
“兹拉”，这次电得更厉害了。
徐宣娟的卷发都被拉直了。
“你能跟公司联系上吗？我想问问提前脱离世界，重启系统的守护人会遭受什么惩罚？”
徐宣娟瞪大眼睛：“什么，你守护人提前回去了？”
系统加大了电量，两人都被电抽了起来。
两人一人占据沙发一头，浑身颤抖，四肢抖动犹如癫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
“……”
好不容易惩罚停止了。
徐宣娟缓过一口气来，手捂着心脏，狠下心说道：“提前回去，会直接取消本任务世界的任务贡献，还会关小黑屋。具体的惩罚要看你的任务最终完成与否。”
“啊！”
徐宣娟最终还是被系统直接电晕过去。
顾知渺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被电得失去了四肢的掌控力。
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着身体恢复过来。
系统不能直接抹杀他们，只能在肉体上惩罚她们。
只要承受得住，就可以交换信息。
她们今天就是来实验这个系统bug的。
两个人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缓了过来，两人之间彷佛火花带闪电，头发都全都竖起来了，徐宣娟从一头卷发变成了直发。
徐宣娟摸着自己的头发说道：“这烫直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哦！”
顾知渺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我之前系统休眠了，任务时间到期了，我的守护人用自己在这个世界生命的代价重启了系统……”
这下换顾知渺被电晕过去。
徐宣娟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她早该扬名立万的。
等顾知渺再次醒来，又是半个小时之后醒来。
徐宣娟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顾知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们先洗漱，然后去床上说，你给你那边的人发个消息，提前做好准备，这次不会放过我们的了……”
徐宣娟想想也是。
顾知渺也给王晓雅说了一下：“今晚我和徐宣娟一起睡，聊得太开心了。”
王晓雅也没怀疑什么，只是说道：“姐，我们明天要赶行程去泡菜国了的。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哈，别聊太晚了。”
“好的。”
顾知渺和徐宣娟两个人换好睡衣，两人脸上还敷着面膜。
两米宽的酒店大床，两人中间剩了一米二。
徐宣娟一脸慷慨就义的神情，斩钉截铁地问道：“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你呢？”
“我也准备好了！”
“那开始吧！”
徐宣娟快速说道：“如果你任务没完成，或者完成得不好，你的守护人可能会被开除……”
徐宣娟直接被电晕过去，这次连叫一声“啊”的时间都没留给她。
开除啊……
宇宙系统公司是个公司，所以还是跟世界里面的公司一样，开除就是最厉害的一种惩罚了。
如果公司不要你了，你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你的灵魂无处安放，没有公司庇护，只能在宇宙之间游荡。
游荡不是自由，因为根本游荡不了多久，就会消散，这个世界，乃至千千万万个世界，都不会再有这样一个灵魂了。
只要完成公司的任务，累计任务世界就可以升职，然后获得重生的机会，回到原来的世界里，按照自己的意志重新活着。
顾知渺闭上眼睛，在脑海里面拉任务面板。
她的日常任务都完成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总任务却只完成了百分之五十，离目标还很远。
系统也只更新到1.8，徐宣娟已经2.2了。
当前要务，拿下《全能创作人》国际赛冠军，把全国的音乐学校办起来，培养歌王歌后，还要全国普及音乐，培养少女偶像组合，拍音乐电影。
不能按部就班一样一样的来了。
要同时动起来，乔星恒离去之前留了那么多的资源给她，她要利用起来。
她不仅要完成任务，还要完成的超级漂亮才行。
把系统里面音乐传播到全世界，所以参加比赛的时候，要多写几首。
开直播也要开国际版的直播，让全世界的网友们都能看见，如果番茄直播做不到，那就换其他平台。
一时之间顾知渺脑子里面的想法很多，让她完全没有了睡意。
徐宣娟还在昏睡当中。
顾知渺直接走到客厅，开始给周婷打电话。
已经很晚了，但是她一刻都等不了。
“婷姐，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顾知渺说得十分客气。
周婷本来也还在加班，自从乔雪莉接下了百花之后，她本来没有这么忙的。
但是乔星恒给了她很多很多的钱，让她接下了乔星恒留给顾知渺的产业，顾知渺在外面打拼她的音乐事业的时候，是周婷在背后运营她的其他产业。
人称“周总”。
周婷也不想当牛马，奈何乔星恒给的真的太多了，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而且顾知渺是真的不管那些公司，只能周婷去管理。
这些公司，周婷也有一小部分股份，照顾得好，她自己手头的钱也多。
“有什么事吗？”
顾知渺很难得跟她联系。
“我想问问，音乐学校建得怎么样了？”
“预计全国150所音乐学校，基础建设已经完毕，剩下的就是师资还有软装了。乔总名下有教育集团专门管这块，详细报告我发你。”
“好，公园广场的音乐设施投入如何？”
“公园大部分都是属于国家公共场所，所以现在在跟政府部门谈，因为我们是完全免费的，所以进行得很顺利，不过还是需要时间推进。已经安排人员跟进，上半年应该可以完成投放。”
这些工作周婷都有经手，所以回答起来很有条理。
“好。我想筹拍一部音乐电影，编剧你找赵莎莎，除了女主角必须是徐宣娟，导演要卫大明，里面的歌都我出，其他你先看着办，反正先找人把这个草台班子拉起来。”
“好。”
周丽拿出笔记本，把顾知渺说的事情记下来，后续再安排。
“还有，我想组个少女偶像团队。”
周婷一下子就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嗯，是你在樱花国看到的那种吗？”
“嗯，对，要新人，要跳舞，唱歌都可以的，全国招募吧，你直接把百花还有眷恋，或者再找几家公司，可以做成综艺之类的，不过这方面我暂时还没想起有那个合适，可以先招募……”
顾知渺突然想到文娱板块还有综艺，应该也有系统管这块的吧，等徐宣娟醒过来，再问问，要是她不知道的话，就去问问赵莎莎。
“嗯，可以，我先安排人。”
周婷记完大概之后又问道：“还有吗？”
“还有……”顾知渺还想起来一件事：“对，还有，还有演唱会！”
演唱会早就该准备起来了。
周婷也是清楚顾知渺的行程表的，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公司里面可以安排人，但是演唱会，顾知渺总是要亲自上场的吧！
“但是你国际赛还需要一段时间，你演唱会打算什么时候弄？”
“国际赛一结束就开演唱会，你可以先准备，把场馆申请下来，先全国巡演，把城市定下来，服装，伴舞，还有表演嘉宾那些确定。后续，我们可以再对接。”
“好！”
周婷也不知道顾知渺为什么突然就事业心爆棚了。
但是她拿钱办事，就办事就行，不管顾知渺的心路历程是怎么样的。
顾知渺后续还跟周婷说了很多很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自己想的那些事情给说完。
其实也不算说完，只是顾知渺自己还没有想起那些。
“先这些吧，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跟你说工作。”
周婷笑一声，揉了揉眼角：“你又不是不给加班费和奖金的。”
顾知渺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
“我很高兴你能这样跟我打电话，说工作上面的事情，说明你已经走出来了，他给你留了这么多东西，你……”
顾知渺打断了周婷的话：“我知道，他都是为了我好，你之前憋得很辛苦吧，看我们两个演苦情戏。”
周婷回想了一下，苦笑道：“乔总当时不让我说，我现在依然不理解，为什么生命的最后一刻不能让你陪在他身边，但是能看到你现在接受了他的一切，我还是感到欣慰的。你要好好的……”
顾知渺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乔星恒。
【文娱系统1.8版本，为您服务】
【滴！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达到标准值】
【系统奖励：宝箱*1。】
【宝箱自动开启中……】
【获得歌曲《当爱已成往事》】
顾知渺真的很想骂人，骂这个狗系统。
这首歌的出现简直就是戳顾知渺的心肝脾肺肾，戳得血淋淋的。
这首歌本来是男女对唱的一首歌，一对有情人满怀情谊在互相倾诉。
女声唱的是凄婉的感叹，男人唱的是深情的表白。
男女对唱就是感情的交织，可以推进听这首歌的人情感起伏。
但是如果这首歌一个人唱的话，就是伤感，无奈，执着，爱而不得，意难平。
整首歌都弥漫着对爱人的不舍，对爱情的呐喊，对过往的惋惜，对现在的后悔。
歌声在顾知渺的脑海中播放中，系统已经很久没有根据情绪值出歌了。
在得知乔星恒去世的消息的时候，都没有出歌。
哦，那个时候直接晕过去了，系统没有机会出歌。
顾知渺闭着眼睛，却还是止不住那汹涌的泪意，和心口的阵阵绞痛。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
【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
【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
这首歌完全就像是给她和乔星恒量身定做的。
爱已成往事。
这首歌太痛了！
顾知渺都不想听第二遍。
她决定了，把这首歌搬运出来，但是她，绝对不唱！
丢给燕梦莹和周峰去唱吧！
反正，她绝对不唱！
————
【注】《当爱已成往事》是李宗盛作词、作曲，林忆莲、李宗盛演唱的歌曲，亦是电影《霸王别姬》的主题曲和片尾曲，于1992年12月12日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