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遇旱而树萎，心死而叶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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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青曲突然想到，以那两位的本事，应该能推算出老掌柜的人生，便向着老掌柜问道：“那两位仙人还对你说过什么吗？”
老掌柜沉思了片刻，回忆着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突然开口，“哦，老朽记得那两位仙人刚进店时，突然就说，让老朽趁着年轻，赶紧把这家客栈卖了，干点别的营生，或者换个城池待着。”
“但老朽当时眼拙，没愿理会那两位仙人的话，两位仙人见劝不过老朽，也没再说什么了，进来吃完饭后，便将箱子给了老朽。”
“再到后来，老朽中年的时候也想起过那两位仙人的话，也有过这种想法，只不过那时已经对这个客栈有了感情，一家人都靠这家客栈养活，也脱不了身了。”
舞青曲犹豫了一会儿，向老掌柜开口道：“老人家，明日最好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门。”
“好，老朽这次一定听仙人的话。”老掌柜见舞青曲这么吩咐，也是笑着答应了下来。
掌柜问完这些话，便与舞青曲道了声“晚安”下楼去了。
他蹒跚着步子，低喃道：“希望你们真的能除掉倔仙人，也希望老朽的这些话没有害了你们！”
舞青曲看着老掌柜刚刚站着的地方，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秋半儿见舞青曲的心情有些沉闷，便小心地问道：“师兄，怎么了？”
“老人家的命数没有改变，明天还是会出来的。”
“为什么，他刚刚不是答应你说的话了吗？”
舞青曲摇摇头，并没有解释什么。
“那他明天出来的话，会怎么样？”
“出了门就回不去了。”
秋半儿怔怔地坐在床上，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那我们要不要再跟他说一声，叫他不要出门？”
“遇旱而花萎，心死而叶枯，命数已定，强求不来了。”
舞青曲平静地看着秋半儿，阐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秋半儿好像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或者说她今天接触到的事情太多了，老掌柜的话，始终给她一股压抑感，她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舞青曲坐到了床边，轻轻安抚着这个姑娘。
这边，老掌柜这边刚下了楼，就见到小二已经回到了客栈，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这小二不是别人，正是老掌柜口中提到过的，他的小儿子，也正是与老掌柜一直相依为命的亲人。
那小二戏笑着向老掌柜问道：“老头，今天怎么乐的这么开心，看开了？”
老掌柜一见到小儿子回来了，便忍不住向他分享自己的喜悦，一张老脸乐道：“望念，那倔仙人要倒霉了，明天就是那畜生的忌日！”
但是望念却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话产生什么激动的情绪，反而有些气愤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倔仙人！”
“你？”
老掌柜猛地一愣，心中更是直冒火，便道：“你说什么胡话呢，他可是我们的仇人，你忘了你哥哥怎么死的了？”
望念听了老掌柜的话后，却是不屑了一声，“我哥他忤逆仙人，罪有应得，您老什么时候连这点是非都分不清了？”
“你……再说一遍？”
老掌柜浑身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曾经最疼爱的小儿子。
“您老今天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让我跟倔仙人报信，现在怎么又搞这一出？要是累了就上床休息，别累坏了身子。”望念有些纳闷地问道。
“对了，我刚刚见您抱着那个箱子上楼了，箱子呢？”
老掌柜见望念还有些良知，便想着等明天倔仙人被那些仙人除掉，他熟悉的小儿子应该就会回来了，实在不行，他大不了用剩下的年岁将小儿子给纠正回来。
毕竟望念可能只是被那倔仙人蛊惑了，以后还能慢慢改正回来。
老掌柜便答道：“那箱子我已经赠予仙人了，明天仙人就会用那箱子里的宝贝降伏倔齐逢，还我们西岭城一个宁静。”
“老头儿，你发什么疯？你竟然联合那些魔修谋害倔仙人？”
“还把那个箱子给了那些魔修？小时候我跟我哥就想偷看一下那箱子里是什么，你就把我俩打了一顿，现在竟然把箱子给了外人？”
“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哥吗？”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将箱子的事情告诉倔仙人，我还能因此得道倔仙人的重视，说不定倔仙人一行好，就将修行的功法传授给我呢！”
望念像是有些嫉妒那些仙人，便用狠厉的语气向掌柜问道。
纵使老掌柜再对望念抱有一丝悔过的期望，也实在难以忍受望念的这番话语。
他对望念怒骂道：“你……你个畜生配修什么的仙？你竟然还有脸提你哥？”
望念像是有些不服气，便戏声道：“反正那些魔修也走不了，到时候箱子还是倔仙人的！”
“你……明天你不许出门半步！”
“还别出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我今天去倔仙人那里干了什么吗？”
老掌柜身子突然一颤，心中突然一股不好的兆头，他突然想阻止望念继续说下去，但望念的话，却快他一步讲了出来。
“爹，你还记得几个月前的那个仙人吗？就是那个被倔仙人抓住后，还指着您的鼻子大骂的仙人，今天幸得倔仙人看重，让我亲手了解了他！”
“老头，那是仙人啊，他临死前竟然还求着我不要杀他，我……”
“啪！”
“你这个畜生啊，你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望念还没有说完，老掌柜的巴掌就这么打在了他的脸上。
老掌柜打完望念一巴掌，便颓然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那花白的鬓发散乱着遮住了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的双眼也逐渐无神，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老掌柜那发白的嘴唇也在微微打颤，想开口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掌柜最后鼓劲了自己全部的力气，用沙哑而又沉闷的嗓音嘶吼道：“倔齐逢，你算个狗屁的仙人！”
“小老儿这一辈子算是烂在你手里了!”
被老掌柜这么一喊，不少熟睡中的客人都被惊醒了。
不少人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便打开房门站在走廊里，纷纷向楼下望去。
“老人家发生什么事了？”
“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老人家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大晚上遇到什么难事，明天再聊不行吗？”
“再吵闹，我们便要退钱了！”
……
楼上众说纷纷，不过老人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将目光看向了舞青曲在的那个房间，这是他眼中闪着的最后一片光亮。
秋半儿也是跟着舞青曲走了出来，正巧碰到了刚刚打开房门的琉柒。
琉柒这时穿的是落星宗的黑色道袍，她应该听到外面老掌柜的叫喊声，也是来不及穿那身黑衣，披上袍子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
而张巽跟赵坎之两人早已趴在栏杆上往下瞧着了。
两人来的匆忙，踏着的鞋子都来不及提上，连衣服都穿反了，刚刚问老掌柜发生什么事的便是他们俩了。
琉柒这时也向楼下问道：“老先生，我们是落星宗的修士，您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与我们讲便是！”
围观的凡人们一听这里竟然有仙人，见那说话的女子也是一身仙人打扮，便纷纷不敢多说话了，生怕给仙人留下什么坏印象。
“抱歉了各位，我爹刚刚与我吃了些酒，莫名地就喝醉了，一时糊涂耍起了酒疯，还请各位见谅！”
望念却是顶着一张还有五道指印的脸庞，向众人表达歉意。
他却假装无视了琉柒说的话。
望念之前偷听到了舞青曲说的话，知道了这些人不过都是些“普通散修”，落星宗弟子的身份都是装出来唬人的，自然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份对她们的惧意。
仙人？
呵，他又不是没杀过了！
想到这里，他顿时感觉自己竟然能与仙人相提并论了，看人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一丝狂妄。
老掌柜看到舞青曲出来后突然站起了身子，朝着舞青曲那个方向跪拜了过去，像是虔诚的教徒在跪拜他暗淡人生当中的最后一点余光。
一个叩首后，便连话都没说，直直转身回房间去了。
望念抬头与舞青曲对视了一番，眼中尽是不屑，嗤笑了一声，跟上了老掌柜。
众人见没了看头，便朝着琉柒等人做了个敬礼，也纷纷回房间去了。
“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
“我觉得也是，那小二怪得很，我总感觉他看我们的眼神里，有些敌意。”
“不会吧，咱们又没得罪那小子，会不会是师姐少给人家钱了？”
“额……师姐，我开玩笑的！”
“对不起师姐!”
在琉柒的怒视下，张巽跟赵坎之两人赶紧跟琉柒道了歉，跑回了房间里。
琉柒见两人回去了，又将目光看向了“秋十六”。
“你们俩跟我进来。”
琉柒说着，便走进了舞青曲和秋半儿的房间，两人也跟了进去。
琉柒关上房门，向舞青曲冷声问道：“十六，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这个箱子是从哪里来的。”
她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尤其是她看到秋十六房间里多出来的这个箱子之后，这不禁让琉柒怀疑，秋十六是不是抢了别人的东西，所以那个店小二才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们。
“十六，快说你是不是拿人家东西了，要是真的话，我得赶紧跟人家道歉去，你在宗里跟那些师兄们闹着玩也就算了，但是在外面欺负凡人是不对的！”
“要是所有仙人都这样就好了。”舞青曲在心中叹道。
舞青曲却没有回答琉柒的话，而是向琉柒问道：“师姐，你听说过倔齐逢这个散修吗？”
舞青曲突然想到，以那两位的本事，应该能推算出老掌柜的人生，便向着老掌柜问道：“那两位仙人还对你说过什么吗？”
老掌柜沉思了片刻，回忆着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突然开口，“哦，老朽记得那两位仙人刚进店时，突然就说，让老朽趁着年轻，赶紧把这家客栈卖了，干点别的营生，或者换个城池待着。”
“但老朽当时眼拙，没愿理会那两位仙人的话，两位仙人见劝不过老朽，也没再说什么了，进来吃完饭后，便将箱子给了老朽。”
“再到后来，老朽中年的时候也想起过那两位仙人的话，也有过这种想法，只不过那时已经对这个客栈有了感情，一家人都靠这家客栈养活，也脱不了身了。”
舞青曲犹豫了一会儿，向老掌柜开口道：“老人家，明日最好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门。”
“好，老朽这次一定听仙人的话。”老掌柜见舞青曲这么吩咐，也是笑着答应了下来。
掌柜问完这些话，便与舞青曲道了声“晚安”下楼去了。
他蹒跚着步子，低喃道：“希望你们真的能除掉倔仙人，也希望老朽的这些话没有害了你们！”
舞青曲看着老掌柜刚刚站着的地方，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秋半儿见舞青曲的心情有些沉闷，便小心地问道：“师兄，怎么了？”
“老人家的命数没有改变，明天还是会出来的。”
“为什么，他刚刚不是答应你说的话了吗？”
舞青曲摇摇头，并没有解释什么。
“那他明天出来的话，会怎么样？”
“出了门就回不去了。”
秋半儿怔怔地坐在床上，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那我们要不要再跟他说一声，叫他不要出门？”
“遇旱而花萎，心死而叶枯，命数已定，强求不来了。”
舞青曲平静地看着秋半儿，阐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秋半儿好像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或者说她今天接触到的事情太多了，老掌柜的话，始终给她一股压抑感，她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舞青曲坐到了床边，轻轻安抚着这个姑娘。
这边，老掌柜这边刚下了楼，就见到小二已经回到了客栈，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这小二不是别人，正是老掌柜口中提到过的，他的小儿子，也正是与老掌柜一直相依为命的亲人。
那小二戏笑着向老掌柜问道：“老头，今天怎么乐的这么开心，看开了？”
老掌柜一见到小儿子回来了，便忍不住向他分享自己的喜悦，一张老脸乐道：“望念，那倔仙人要倒霉了，明天就是那畜生的忌日！”
但是望念却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话产生什么激动的情绪，反而有些气愤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倔仙人！”
“你？”
老掌柜猛地一愣，心中更是直冒火，便道：“你说什么胡话呢，他可是我们的仇人，你忘了你哥哥怎么死的了？”
望念听了老掌柜的话后，却是不屑了一声，“我哥他忤逆仙人，罪有应得，您老什么时候连这点是非都分不清了？”
“你……再说一遍？”
老掌柜浑身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曾经最疼爱的小儿子。
“您老今天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让我跟倔仙人报信，现在怎么又搞这一出？要是累了就上床休息，别累坏了身子。”望念有些纳闷地问道。
“对了，我刚刚见您抱着那个箱子上楼了，箱子呢？”
老掌柜见望念还有些良知，便想着等明天倔仙人被那些仙人除掉，他熟悉的小儿子应该就会回来了，实在不行，他大不了用剩下的年岁将小儿子给纠正回来。
毕竟望念可能只是被那倔仙人蛊惑了，以后还能慢慢改正回来。
老掌柜便答道：“那箱子我已经赠予仙人了，明天仙人就会用那箱子里的宝贝降伏倔齐逢，还我们西岭城一个宁静。”
“老头儿，你发什么疯？你竟然联合那些魔修谋害倔仙人？”
“还把那个箱子给了那些魔修？小时候我跟我哥就想偷看一下那箱子里是什么，你就把我俩打了一顿，现在竟然把箱子给了外人？”
“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哥吗？”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将箱子的事情告诉倔仙人，我还能因此得道倔仙人的重视，说不定倔仙人一行好，就将修行的功法传授给我呢！”
望念像是有些嫉妒那些仙人，便用狠厉的语气向掌柜问道。
纵使老掌柜再对望念抱有一丝悔过的期望，也实在难以忍受望念的这番话语。
他对望念怒骂道：“你……你个畜生配修什么的仙？你竟然还有脸提你哥？”
望念像是有些不服气，便戏声道：“反正那些魔修也走不了，到时候箱子还是倔仙人的！”
“你……明天你不许出门半步！”
“还别出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我今天去倔仙人那里干了什么吗？”
老掌柜身子突然一颤，心中突然一股不好的兆头，他突然想阻止望念继续说下去，但望念的话，却快他一步讲了出来。
“爹，你还记得几个月前的那个仙人吗？就是那个被倔仙人抓住后，还指着您的鼻子大骂的仙人，今天幸得倔仙人看重，让我亲手了解了他！”
“老头，那是仙人啊，他临死前竟然还求着我不要杀他，我……”
“啪！”
“你这个畜生啊，你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望念还没有说完，老掌柜的巴掌就这么打在了他的脸上。
老掌柜打完望念一巴掌，便颓然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那花白的鬓发散乱着遮住了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的双眼也逐渐无神，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老掌柜那发白的嘴唇也在微微打颤，想开口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掌柜最后鼓劲了自己全部的力气，用沙哑而又沉闷的嗓音嘶吼道：“倔齐逢，你算个狗屁的仙人！”
“小老儿这一辈子算是烂在你手里了!”
被老掌柜这么一喊，不少熟睡中的客人都被惊醒了。
不少人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便打开房门站在走廊里，纷纷向楼下望去。
“老人家发生什么事了？”
“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老人家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大晚上遇到什么难事，明天再聊不行吗？”
“再吵闹，我们便要退钱了！”
……
楼上众说纷纷，不过老人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将目光看向了舞青曲在的那个房间，这是他眼中闪着的最后一片光亮。
秋半儿也是跟着舞青曲走了出来，正巧碰到了刚刚打开房门的琉柒。
琉柒这时穿的是落星宗的黑色道袍，她应该听到外面老掌柜的叫喊声，也是来不及穿那身黑衣，披上袍子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
而张巽跟赵坎之两人早已趴在栏杆上往下瞧着了。
两人来的匆忙，踏着的鞋子都来不及提上，连衣服都穿反了，刚刚问老掌柜发生什么事的便是他们俩了。
琉柒这时也向楼下问道：“老先生，我们是落星宗的修士，您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与我们讲便是！”
围观的凡人们一听这里竟然有仙人，见那说话的女子也是一身仙人打扮，便纷纷不敢多说话了，生怕给仙人留下什么坏印象。
“抱歉了各位，我爹刚刚与我吃了些酒，莫名地就喝醉了，一时糊涂耍起了酒疯，还请各位见谅！”
望念却是顶着一张还有五道指印的脸庞，向众人表达歉意。
他却假装无视了琉柒说的话。
望念之前偷听到了舞青曲说的话，知道了这些人不过都是些“普通散修”，落星宗弟子的身份都是装出来唬人的，自然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份对她们的惧意。
仙人？
呵，他又不是没杀过了！
想到这里，他顿时感觉自己竟然能与仙人相提并论了，看人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一丝狂妄。
老掌柜看到舞青曲出来后突然站起了身子，朝着舞青曲那个方向跪拜了过去，像是虔诚的教徒在跪拜他暗淡人生当中的最后一点余光。
一个叩首后，便连话都没说，直直转身回房间去了。
望念抬头与舞青曲对视了一番，眼中尽是不屑，嗤笑了一声，跟上了老掌柜。
众人见没了看头，便朝着琉柒等人做了个敬礼，也纷纷回房间去了。
“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
“我觉得也是，那小二怪得很，我总感觉他看我们的眼神里，有些敌意。”
“不会吧，咱们又没得罪那小子，会不会是师姐少给人家钱了？”
“额……师姐，我开玩笑的！”
“对不起师姐!”
在琉柒的怒视下，张巽跟赵坎之两人赶紧跟琉柒道了歉，跑回了房间里。
琉柒见两人回去了，又将目光看向了“秋十六”。
“你们俩跟我进来。”
琉柒说着，便走进了舞青曲和秋半儿的房间，两人也跟了进去。
琉柒关上房门，向舞青曲冷声问道：“十六，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这个箱子是从哪里来的。”
她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尤其是她看到秋十六房间里多出来的这个箱子之后，这不禁让琉柒怀疑，秋十六是不是抢了别人的东西，所以那个店小二才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们。
“十六，快说你是不是拿人家东西了，要是真的话，我得赶紧跟人家道歉去，你在宗里跟那些师兄们闹着玩也就算了，但是在外面欺负凡人是不对的！”
“要是所有仙人都这样就好了。”舞青曲在心中叹道。
舞青曲却没有回答琉柒的话，而是向琉柒问道：“师姐，你听说过倔齐逢这个散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