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请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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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洁白无瑕的地面，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不禁回过头。
我的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空旷的令人心慌。
呼！
我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湿湿的，热热的，我连忙回过头，依旧空空如也。
“周信。黑白相间。半人半兽。”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说了这么一段话，她的面容我看不清，像是熟悉之人，又像是陌生之人。
“你是谁。”这个女人老是出现在我梦里，她的存在让我很难受，像是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我一直在你身边呀，我一直追随着你。当你还是一粒灰尘的时候，我也是一粒灰尘，我们只触碰了一下，我们就再无交集。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成了一块石头，成了一棵小草，当我成为一只老鼠的时候，我再次与你相遇。
我被你的牙齿撕裂的支离破碎，我的血与肉与你彻底的融合在一起，而我的污垢被你彻底的丢弃；你能舍得，而我怎能舍得你呀。
你是一只猫。
我是一只老鼠。”
……
“你说完了吗。”我浑身一颤，从梦境中挣脱，我的一双眼睛缓缓睁开，一股腥臭味充斥我的鼻腔，一下子，我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黑白。”我回忆梦境中那个女人所说的话，我越是回忆，我就越是回忆不起来；我双手撑起上半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梦境渐渐支离破碎，化作虚无，我从那破碎的粉尘中抓来黑白二字。
“嘿嘿哈哈。”外面传来王舞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下床查看。
只见王舞手握短剑，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甲板上飘来飘去；手中的短剑如同马蜂的毒刺，让这顺滑的移动充满压迫，以及扑面而来，毫不掩饰的杀意。
我看到王舞如此奋发向上，我也拿起红缨枪操练了起来，我来来回回只有一招，刺和收，我就这样不断的循环；我每一枪都用尽了全力，越到后面我的身体就越疲倦，不过，我能感觉得到红缨枪渐渐成为我躯体的一部分。
“小信子，别练了，过犹不及，吃饭吃饭。”我一直刺啊刺，没有停下来休息，如同入魔了一般；要不是王舞阻止了我，我肯定会伤及元气。
今天我的胃口格外的好，吃吃吃，只要是能吃的东西我都吃，一副来者不拒的架势。
“行啊，小信子，今天吃的比我还要多。”王舞看到我这么能吃，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人的肚子到底不是无底洞，我很快就塞不下去了，再塞下去，我非得把自己撑死。
我吃完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就接着昨天打扫卫生；野猪人真的很不爱卫生，船上到处都是粪便和尿迹；还有一些发黑的骨头，它们有的是人骨头，有的是其他生物的骨头。
……
海上的生活就像这波平浪静的大海，没有太大的起伏，更多的是一眼看到头的平坦。
“王姐。我要跟你学习人鱼语。”我不想让我的大脑闲下来，我想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比如学习一门语言。
“小信子，你可想好了，这人鱼语可是很难学的。”王舞笑吟吟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上进而感到满意。
“我想好了，王姐。”我没有想太多，难道我会因为一点困难而放弃吗，不可能的，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过来。（人鱼语）”王姐开始了她的教学，而我抱着十足的决心，步履维艰的跟着王姐学习人鱼语；王姐没有骗我，人鱼语真的很难学；尤其是我说人话已经说了很久，想要改变说人话时的习惯，对于我来说很难。
“你怎么这么蠢。你是不是长了一副猪脑子。我就不该答应教你的，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样蠢的人。”王舞刚开始还耐耐心心的教我，似乎由于我太蠢的缘故，越到后面，王舞的口气就越芬芳。
“是是是，王姐说的没错，也只有王姐你这样的人，才愿意教我。”我就像药罐里的药，快要煎糊了；王姐的唾沫星子都飞到我脸上来了，我理解王姐，换作是我，说不定早就动手动脚了。
我就这样泡在药罐子里，全身都苦，苦不堪言；下面炽热的火焰让我一丝都不得空闲，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双脚轮流来。
一个月后。
“大地啊，你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美；让我热泪满眶，让我……。（人鱼语）”我会说人鱼语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成果；我们此时已经到了青灵大陆，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大地，我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
“再见。再见了你们，谢谢你们把我们送到这。（人鱼语）”王舞正在跟大小海兽告别，我连忙看了过去，并朝它们挥了挥手。
我没有跟它们说什么话，哪怕我会人鱼语，能跟它们交流；我其实想说什么话来着，但我跟它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我跟它们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王舞跟它们的关系比我好的多，也亲近的多。
……
“王姐。我们快点把船卖了吧。”王姐早就想好了怎么处理这艘船，说来也简单，就是把它给卖了。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西平王国西边的一个重要港口，叫蓝宝石港；蓝宝石港归属于蓝宝石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位于西平王国的蓝宝石县。
……
“两位要卖船吗。我叫顾巨击，是一位商人；能让我看看你们的船吗，如果你们的船让我满意，我绝对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价格。”一个身材高大，肤色呈古铜色，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走向我们。
我们本想自己寻找买家，哪知，这位自己找上门来了，也好，省了我们找买家的时间。
“不错不错。我买了。两位说个价吧。”顾巨击把船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并表示对这艘船的满意。
“不二价，一百二十枚金乌。”我说完这个数字，就看着顾巨击，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这个价真的是不二价，为了尽快卖出这艘船，我们已经给出了最低价，要知道这艘船最起码能卖一百四十枚金乌。
“还有，如果那些武器装备你要的话，我做主一金乌卖给你。”船归船，武器装备归武器装备，那些武器装备又不是不值钱，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送给他。
“能给我看看那些武器装备吗。”顾巨击伸手招来了几名虎背熊腰的带刀大汉，我带着顾巨击来到船舱，打开一口又一口木箱，里面要么是皮甲，要么是各种各样的重兵器。
“行。这是一百二十一枚金乌，你数数，验验货。”一名虎背熊腰的带刀大汉拿出一只铁盒，铁盒被上了锁，顾巨击拿出钥匙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三摞用布袋子装好的金乌，并从一摞金乌中拿出二十九枚金乌。
我与王舞接过那两摞半金乌，当着顾巨击的面验起了货，造假古往今来都有，由不得我们不小心。
“没问题。”我看向王舞，直到王舞点了点头，我才放下心来；检验金乌的真假，王舞绝对比我厉害，我也相信她。
……
“王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这一百二十一枚金乌，王舞分给了我五十枚，至于全给我这种好事，并没有发生，也不可能发生。
我与王舞待了一个多月，对她的为人可以说是十分了解，可能吧；毕竟认识一个人容易，但是要了解一个人的内心却是很困难的。
王舞绝对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她是一个很大方的人，但再怎么大方，她的大方也是有限度的。
“写信。”我跟在王舞后面，王舞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很快，我跟王舞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
“寄往哪里。”王舞来到一张桌子前面，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留有胡须的男人，这个男人拿着一支毛笔，在一张纸上面写写停停。
“金戈郡。王家县。”王舞说完，便拿着一支毛笔，在一处专门写信的地方写起了信，至于信里面写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王舞写这封信花了不少的时间，王舞把信放入信封并包好；这个信封呈淡粉色，我看不出具体的材质，不像普通的纸。
“给你。”王舞给了胡须男人一枚金币，那名男人推了一张纸过来，让王舞在上面写什么东西。
“好了。三日之内给您送达。”胡须男人从始至终低着头，都没有抬头看王舞一眼。
王舞带着我走了出去，而我也有很多疑问要问王舞。
“王姐。他们可靠吗。”信这种东西怎么说呢，不管里面写的东西重不重要，都不能被外人看到，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家的。接下来我带你坐一样东西，保准你没有坐过。”王舞十分自豪的给了我一个解释，对于我不问王舞，王舞就不告诉我这件事，我觉得理所当然吧；王舞就是这么一个人，跟她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再加上我也不是什么狭隘的人。
我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洁白无瑕的地面，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不禁回过头。
我的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空旷的令人心慌。
呼！
我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湿湿的，热热的，我连忙回过头，依旧空空如也。
“周信。黑白相间。半人半兽。”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说了这么一段话，她的面容我看不清，像是熟悉之人，又像是陌生之人。
“你是谁。”这个女人老是出现在我梦里，她的存在让我很难受，像是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我一直在你身边呀，我一直追随着你。当你还是一粒灰尘的时候，我也是一粒灰尘，我们只触碰了一下，我们就再无交集。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成了一块石头，成了一棵小草，当我成为一只老鼠的时候，我再次与你相遇。
我被你的牙齿撕裂的支离破碎，我的血与肉与你彻底的融合在一起，而我的污垢被你彻底的丢弃；你能舍得，而我怎能舍得你呀。
你是一只猫。
我是一只老鼠。”
……
“你说完了吗。”我浑身一颤，从梦境中挣脱，我的一双眼睛缓缓睁开，一股腥臭味充斥我的鼻腔，一下子，我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黑白。”我回忆梦境中那个女人所说的话，我越是回忆，我就越是回忆不起来；我双手撑起上半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梦境渐渐支离破碎，化作虚无，我从那破碎的粉尘中抓来黑白二字。
“嘿嘿哈哈。”外面传来王舞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下床查看。
只见王舞手握短剑，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甲板上飘来飘去；手中的短剑如同马蜂的毒刺，让这顺滑的移动充满压迫，以及扑面而来，毫不掩饰的杀意。
我看到王舞如此奋发向上，我也拿起红缨枪操练了起来，我来来回回只有一招，刺和收，我就这样不断的循环；我每一枪都用尽了全力，越到后面我的身体就越疲倦，不过，我能感觉得到红缨枪渐渐成为我躯体的一部分。
“小信子，别练了，过犹不及，吃饭吃饭。”我一直刺啊刺，没有停下来休息，如同入魔了一般；要不是王舞阻止了我，我肯定会伤及元气。
今天我的胃口格外的好，吃吃吃，只要是能吃的东西我都吃，一副来者不拒的架势。
“行啊，小信子，今天吃的比我还要多。”王舞看到我这么能吃，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人的肚子到底不是无底洞，我很快就塞不下去了，再塞下去，我非得把自己撑死。
我吃完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就接着昨天打扫卫生；野猪人真的很不爱卫生，船上到处都是粪便和尿迹；还有一些发黑的骨头，它们有的是人骨头，有的是其他生物的骨头。
……
海上的生活就像这波平浪静的大海，没有太大的起伏，更多的是一眼看到头的平坦。
“王姐。我要跟你学习人鱼语。”我不想让我的大脑闲下来，我想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比如学习一门语言。
“小信子，你可想好了，这人鱼语可是很难学的。”王舞笑吟吟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上进而感到满意。
“我想好了，王姐。”我没有想太多，难道我会因为一点困难而放弃吗，不可能的，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过来。（人鱼语）”王姐开始了她的教学，而我抱着十足的决心，步履维艰的跟着王姐学习人鱼语；王姐没有骗我，人鱼语真的很难学；尤其是我说人话已经说了很久，想要改变说人话时的习惯，对于我来说很难。
“你怎么这么蠢。你是不是长了一副猪脑子。我就不该答应教你的，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样蠢的人。”王舞刚开始还耐耐心心的教我，似乎由于我太蠢的缘故，越到后面，王舞的口气就越芬芳。
“是是是，王姐说的没错，也只有王姐你这样的人，才愿意教我。”我就像药罐里的药，快要煎糊了；王姐的唾沫星子都飞到我脸上来了，我理解王姐，换作是我，说不定早就动手动脚了。
我就这样泡在药罐子里，全身都苦，苦不堪言；下面炽热的火焰让我一丝都不得空闲，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双脚轮流来。
一个月后。
“大地啊，你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美；让我热泪满眶，让我……。（人鱼语）”我会说人鱼语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成果；我们此时已经到了青灵大陆，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大地，我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
“再见。再见了你们，谢谢你们把我们送到这。（人鱼语）”王舞正在跟大小海兽告别，我连忙看了过去，并朝它们挥了挥手。
我没有跟它们说什么话，哪怕我会人鱼语，能跟它们交流；我其实想说什么话来着，但我跟它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我跟它们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王舞跟它们的关系比我好的多，也亲近的多。
……
“王姐。我们快点把船卖了吧。”王姐早就想好了怎么处理这艘船，说来也简单，就是把它给卖了。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西平王国西边的一个重要港口，叫蓝宝石港；蓝宝石港归属于蓝宝石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位于西平王国的蓝宝石县。
……
“两位要卖船吗。我叫顾巨击，是一位商人；能让我看看你们的船吗，如果你们的船让我满意，我绝对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价格。”一个身材高大，肤色呈古铜色，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走向我们。
我们本想自己寻找买家，哪知，这位自己找上门来了，也好，省了我们找买家的时间。
“不错不错。我买了。两位说个价吧。”顾巨击把船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并表示对这艘船的满意。
“不二价，一百二十枚金乌。”我说完这个数字，就看着顾巨击，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这个价真的是不二价，为了尽快卖出这艘船，我们已经给出了最低价，要知道这艘船最起码能卖一百四十枚金乌。
“还有，如果那些武器装备你要的话，我做主一金乌卖给你。”船归船，武器装备归武器装备，那些武器装备又不是不值钱，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送给他。
“能给我看看那些武器装备吗。”顾巨击伸手招来了几名虎背熊腰的带刀大汉，我带着顾巨击来到船舱，打开一口又一口木箱，里面要么是皮甲，要么是各种各样的重兵器。
“行。这是一百二十一枚金乌，你数数，验验货。”一名虎背熊腰的带刀大汉拿出一只铁盒，铁盒被上了锁，顾巨击拿出钥匙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三摞用布袋子装好的金乌，并从一摞金乌中拿出二十九枚金乌。
我与王舞接过那两摞半金乌，当着顾巨击的面验起了货，造假古往今来都有，由不得我们不小心。
“没问题。”我看向王舞，直到王舞点了点头，我才放下心来；检验金乌的真假，王舞绝对比我厉害，我也相信她。
……
“王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这一百二十一枚金乌，王舞分给了我五十枚，至于全给我这种好事，并没有发生，也不可能发生。
我与王舞待了一个多月，对她的为人可以说是十分了解，可能吧；毕竟认识一个人容易，但是要了解一个人的内心却是很困难的。
王舞绝对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她是一个很大方的人，但再怎么大方，她的大方也是有限度的。
“写信。”我跟在王舞后面，王舞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很快，我跟王舞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
“寄往哪里。”王舞来到一张桌子前面，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留有胡须的男人，这个男人拿着一支毛笔，在一张纸上面写写停停。
“金戈郡。王家县。”王舞说完，便拿着一支毛笔，在一处专门写信的地方写起了信，至于信里面写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王舞写这封信花了不少的时间，王舞把信放入信封并包好；这个信封呈淡粉色，我看不出具体的材质，不像普通的纸。
“给你。”王舞给了胡须男人一枚金币，那名男人推了一张纸过来，让王舞在上面写什么东西。
“好了。三日之内给您送达。”胡须男人从始至终低着头，都没有抬头看王舞一眼。
王舞带着我走了出去，而我也有很多疑问要问王舞。
“王姐。他们可靠吗。”信这种东西怎么说呢，不管里面写的东西重不重要，都不能被外人看到，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家的。接下来我带你坐一样东西，保准你没有坐过。”王舞十分自豪的给了我一个解释，对于我不问王舞，王舞就不告诉我这件事，我觉得理所当然吧；王舞就是这么一个人，跟她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再加上我也不是什么狭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