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香炉，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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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刘在读到这里时，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长生经。
但他并没有立刻开始修炼，验证自己是否具备修仙的资质。
他继续研读吴道人的心得笔记，直至读完。
尽管如此，刘在仍然没有拾起地上的长生经。
这并非因为长生经烫手，也并非刘在想放弃修炼。
实际上，吴道人的心得笔记中明确记载，修炼长生经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苦修才能见效。
而且刘在心中既怀有对修炼成果的期待，又带有对未知的恐惧。
他渴望自己能拥有灵根，成为修仙者，彻底摆脱世俗枷锁；但同时，他也害怕自己并无灵根，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就如同阉人见了国色天香一样徒增烦恼。
刘在绕过长生经，捡起地上的小香炉，仔细观察。
他几乎贴近眼睛，辨别着上面的纹路，可是他的学识与见识均有限，根本看不懂。
吴道人在笔记中提到，这个小香炉是他早年游历时偶然发现，原以为它是一件珍宝。
但直至生命的尽头，他也不清楚它的真正用途。
吴道人走遍了幽国大大小小的道观，询问了许多道长，他们却与自己一样从未见过与这小香炉相似之物。
由于没有类似的炉器可供比较，吴道人只能自行探索。
他深信，如此精致而古朴的小香炉必定有其特殊的用途。
首先，吴道人发现，使用这个小香炉燃烧的灵香所释放出的灵气，与普通香炉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因此，他推断出小香炉在释放灵气方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吴道人认为这香炉年代久远，绝非现代所能炼造。
他在宗门内查阅了大量资料，惊讶地发现，香炉上雕刻的三个灵植似乎都源自上古时期。
传说中的招摇草、魂灵花和百钱树，它们的描述与书中记载的颇为相似。
但他无法确定，因为史料的记载并未配有图画，仅有一些文字描述。
招摇草，生长于灵域与鬼域的界河两岸，随风摇曳，摄人心魄。
它散发着浓郁的草药香，若有人遇见此草，那便是已抵达灵鬼界河的标志。
魂灵花，生长于鬼域之中，花瓣鲜红如血，却不带有丝毫血腥气息。
它的香气分外清香，令人闻之一口，感觉灵魂都得到了洗涤。
百钱树，生长于灵域之地，金黄灿烂，随风发出叮呤当啷的声响。
听其声音，令人耳聪目明。
若食其树叶，寿命可延长百年。
这三种灵植皆有一共同特点：它们都能吸收灵气，并将其转化为灵力于依附者身上。
因此，吴道人确定这个小香炉是一件上古之宝，或者至少是一件非常珍贵的古器。
之后，吴道人尝试滴血认主，却发现香炉对他的血液产生了排斥。
此外，他无法通过神识探查香炉内部有何特殊之处。
经过大量测试后，吴道人仍然未能找出香炉的真正用途。
无奈之下，他将小香炉带在身边，仅作为观赏之用。
放下香炉后，刘在又观察起眼前的潭水。
吴道人在笔记中提到：“宗门被灭后，我无处可去。一日，我来到此地，惊奇地发现此地居然有不弱的灵气浮动。经过一番寻找后，我发现了这口山洞里的灵眼之泉。”
“浓郁的灵气能更好地修炼，总比在外四处漂泊、躲藏要好。”
“虽然这里的灵气比宗门核心区域要差一些，但我已经无法回到宗门。”
无奈之下，吴道人在地下建造了这处洞府。
灵眼之泉不仅可以辅助修士修炼、提升修炼进度，还对凡人有止饿以及疗伤的奇效。
明白自己恢复的缘由后，刘在原本打算进行的探索已无必要。
接下来，刘在面前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测试灵根；二是寻找出口。
刘在重新拿起长生经，他盘坐在一旁仔细研读起来。记住第一层的修炼功法后，他闭上了眼睛。
……
这一天卸完货物的暮雨和暮风又来到了前交会寻找刘在。
他们在洞口处看到了进来的几人，有些吃惊，看清来人正是蔡副都尉和他的手下暮云几人，疑惑为什么蔡副都尉会来到前线。
蔡副都尉吩咐手下之人道，“你们留在这里等待，喜欢什么就买点什么，我要进里屋处理要事。”
暮云早就看到了暮雨和暮风，等蔡副都尉走后，他立刻向二人跑了过来。
“小云，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你们怎么来前线了？”暮雨见到暮云后，他兴奋地问道。
暮风也说：“小云，你开朗了很多啊！”
“过的还不错，雨哥，风哥，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我记得当时你们被分配到了勤运司啦？”暮云多日未见亲人，突然见到暮雨和暮风，显得非常开心。
暮雨说道：“我们今天是为前线运送物资，顺便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物品，最主要还想打听一下在哥的消息。”
“在哥怎么了？他不在前线临时点吗？那是不是去战事前线打仗了？”暮云疑惑地问道。
“嗯！估计是吧。”暮风没有多说，不想让暮云担心。
“雨哥，风哥，我这里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想和你们两位哥哥说。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我们去那一边的空地说吧。”暮云指着旁边无人的角落说道。
暮雨不知道为什么暮云搞得神神秘秘，笑着跟了过去。
于是三人来到了前交会的一处角落。
暮云把那天在雪月楼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了暮雨和暮风。
“小云你说什么？你见到谢大脑袋了！”暮风压低声音对暮雨说道：“雨哥这么说，咱们上次抢劫的是谢大脑袋的药草吗？还真是巧了，小云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不过这也算是报仇了吧。”
“什么？雨哥，风哥是你们用太申国的军剑，联合王三宝抢夺谢大脑袋的药草吗？”暮云一脸震惊，不敢相信。
暮雨微微点头，“是的，如此看来我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估计王三宝、卜哥、李副都尉他们都是张都尉的人。而谢大脑袋、蔡副都尉他们是薛都尉的人。表面看似谢大脑袋与王三宝较量，其实是军营前线与军营大帐两方的较量。我们不如借力用力，一举除掉谢大脑袋，以绝后患。”
“真是好主意，雨哥具体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安排。”暮云兴奋地说道。
“这个…小云现在我还没有良策。不如等在哥回来，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吧。”暮雨面露尴尬，虽然他有想法，但是具体操作不太行。
“那好吧！以后我们要是各自有什么消息，咱们就去镇北大营旁的北安银庄交流吧，那里没有北大营的监控，安全得很。”暮云说道。
暮雨、暮风知道北安银庄，他们向暮家庄邮递银两时经过那里。
暮雨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是北安银庄碰面，别的地方也可以啊？”
“因为那里是我经常为蔡副都尉办事的地方，别的地方去了不方便与蔡副都尉汇报。”暮云回答道。
“哦，行。那我们就每月的第一天去北安银庄汇合怎么样？”暮雨问道。
“行，雨哥，风哥，我不方便来前线，以后有什么消息，你们过来告诉在哥吧。”暮雨回道。
……
山洞深处的木屋。
“呦，蔡副都尉，你怎么来前线了啊？真是稀客啊。”张都尉起身迎接，并给一旁李副都尉一个眼色。
“哎！不来不行啊。”蔡副都尉叹息说道：“张都尉，有人举报太申国军用长剑流落民间，而且数量还不少。更令人吃惊的是有人用兵器为非作歹，抢劫杀人，已经有许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请张都尉彻查此事。”
魁梧的张都尉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惊讶地问道：“什么？蔡副都尉说的都是真的吗？竟有这等事。太申国的军剑真的从这里流出去的吗？不过蔡副都尉说话得讲求一下证据，不能说我这里有出售那种就是我这里流出去的吧？我们这里管控的非常严格。不信你问李副都尉。而且据我听说，太申国那边也有人私下贩卖长剑，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卖的呢？”
李副都尉点头说道：“是啊，我们这里有详细的贩卖记录，不可能出现那种纰漏现象。”
蔡副都尉脸色铁青，指向洞内的交易现场说：“目前我还不能确定。但据我所知，只有这里能接触到大量的那种剑，张都尉说的太申国有人贩卖的事，我这里现在还不掌握。”
张都尉严肃地说：“原来蔡副都尉只是猜测啊！不过无论如何，蔡副都尉能百忙之中来找我，这个忙我肯定会帮。毕竟这也涉及到武器丢失这种大问题。”
蔡副都尉不信任张、李二人，说道：“那张都尉可以看一下你们这最近外出的人员名单吗？当然去前线的除外。”
“怎么蔡副都尉还是不相信我吗？李副都尉你去把外出人员登记书册拿过来给蔡副都尉过目一下。”张都尉黑着脸，吩咐一旁的李副都尉。
“是，请蔡副都尉稍等片刻。”
不多时，李副都尉回来把登记书册递给了蔡副都尉。
经过蔡副都尉的仔细检查，发现书册并没有人员改动，以及撕掉书页的情况。
因此可以确定并没有人离开过前线。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吗？前线真的没有参与药草抢夺与杀人？还是谢大脑袋欺骗我？”蔡副都尉心想。
李副都尉见蔡副都尉一脸茫然，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蔡副都尉看出什么问题了吗？这登记书是绝对不会作假的，你我都知道，那是杀头的重罪。”
“没有问题。”蔡副都尉点头回答道：“既然如此那今天真的感谢张都尉喽！我知道张都尉前线战事很忙，就不多打扰了。我回去等您的好消息。”
蔡副都尉说完，缓缓抬起抬起肥胖的身体，便向木屋门口走去。
张都尉见蔡副都尉这就要走，他吩咐李副都尉：“李副都尉，你去送一送蔡副都尉。”
“是。”
李副官答应一声，跟着蔡副都尉离开了木屋。
暮云见蔡副都尉已经走了出来，依依不舍地向暮雨、暮风告别。
前交会洞口外，李副都尉高声说道：“蔡副都尉慢走，以后常来啊。”
“哼！”
马车内传来一声冷哼，显然蔡副都尉对这次前线之行不太满意。
他对自己的判断一向很自信，不知道这次哪里出了问题。
李副都尉目光清冷地送走马车。
“走吧，雨哥，你看李副都尉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我们做的事没让他满意啊？”暮风轻声说道。
“应该不会，蔡副都尉的脸比他还难看，而且我可以确定，事情并没有败露。估计蔡副都尉他们是来询问小五留下的那柄长剑的事。”暮雨猜测道。
“小五被反杀，他那柄长剑估计压在他的身下，我们当时走的匆忙，并没有注意到。”暮风说。
“不过没关系。让李副都尉他们去想办法吧。这次又没能找到在哥，等下回再来吧！”
暮雨、暮风说完也离开了前交会。
木屋内，张都尉向回来的李副都尉问道：“李副都尉，上次让你做的事情是不是走漏了风声？为什么蔡副都尉会找到我这里来？”
李副都尉解释道：“张都尉，卜伟已经向我保证，他们做得非常干净，一个人都没留下，即便薛都尉他们想为谢大脑袋出头，他们也根本查不到我们头上。”
“为什么太申国的军剑会遗漏在现场？”张都尉继续质问道。
“卜伟说回去后，他们发现王三宝手下小五的长剑没找到。”李副都尉分析说：“一把剑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这是谢大脑袋想通过蔡副都尉，查找出是否劫他药草的人与镇北大营有关。如果没有关系，以谢大脑袋的性格一定会疯狂报复王三宝。如果有关系，他就不敢明目张胆报复，会借助薛都尉除掉王三宝在北大营的后台。”
张都尉认为李副都尉说的也有道理，沉思了一会命令道：“你去告诉王三宝他们的人，让他们最近要小心些。不过让他们去查吧，我们一口否认就是。李副都尉你去想办法把水搅浑，让他们永远查不到我们这里。”
“明白！”李副都尉回道。
当时，刘在读到这里时，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长生经。
但他并没有立刻开始修炼，验证自己是否具备修仙的资质。
他继续研读吴道人的心得笔记，直至读完。
尽管如此，刘在仍然没有拾起地上的长生经。
这并非因为长生经烫手，也并非刘在想放弃修炼。
实际上，吴道人的心得笔记中明确记载，修炼长生经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苦修才能见效。
而且刘在心中既怀有对修炼成果的期待，又带有对未知的恐惧。
他渴望自己能拥有灵根，成为修仙者，彻底摆脱世俗枷锁；但同时，他也害怕自己并无灵根，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就如同阉人见了国色天香一样徒增烦恼。
刘在绕过长生经，捡起地上的小香炉，仔细观察。
他几乎贴近眼睛，辨别着上面的纹路，可是他的学识与见识均有限，根本看不懂。
吴道人在笔记中提到，这个小香炉是他早年游历时偶然发现，原以为它是一件珍宝。
但直至生命的尽头，他也不清楚它的真正用途。
吴道人走遍了幽国大大小小的道观，询问了许多道长，他们却与自己一样从未见过与这小香炉相似之物。
由于没有类似的炉器可供比较，吴道人只能自行探索。
他深信，如此精致而古朴的小香炉必定有其特殊的用途。
首先，吴道人发现，使用这个小香炉燃烧的灵香所释放出的灵气，与普通香炉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因此，他推断出小香炉在释放灵气方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吴道人认为这香炉年代久远，绝非现代所能炼造。
他在宗门内查阅了大量资料，惊讶地发现，香炉上雕刻的三个灵植似乎都源自上古时期。
传说中的招摇草、魂灵花和百钱树，它们的描述与书中记载的颇为相似。
但他无法确定，因为史料的记载并未配有图画，仅有一些文字描述。
招摇草，生长于灵域与鬼域的界河两岸，随风摇曳，摄人心魄。
它散发着浓郁的草药香，若有人遇见此草，那便是已抵达灵鬼界河的标志。
魂灵花，生长于鬼域之中，花瓣鲜红如血，却不带有丝毫血腥气息。
它的香气分外清香，令人闻之一口，感觉灵魂都得到了洗涤。
百钱树，生长于灵域之地，金黄灿烂，随风发出叮呤当啷的声响。
听其声音，令人耳聪目明。
若食其树叶，寿命可延长百年。
这三种灵植皆有一共同特点：它们都能吸收灵气，并将其转化为灵力于依附者身上。
因此，吴道人确定这个小香炉是一件上古之宝，或者至少是一件非常珍贵的古器。
之后，吴道人尝试滴血认主，却发现香炉对他的血液产生了排斥。
此外，他无法通过神识探查香炉内部有何特殊之处。
经过大量测试后，吴道人仍然未能找出香炉的真正用途。
无奈之下，他将小香炉带在身边，仅作为观赏之用。
放下香炉后，刘在又观察起眼前的潭水。
吴道人在笔记中提到：“宗门被灭后，我无处可去。一日，我来到此地，惊奇地发现此地居然有不弱的灵气浮动。经过一番寻找后，我发现了这口山洞里的灵眼之泉。”
“浓郁的灵气能更好地修炼，总比在外四处漂泊、躲藏要好。”
“虽然这里的灵气比宗门核心区域要差一些，但我已经无法回到宗门。”
无奈之下，吴道人在地下建造了这处洞府。
灵眼之泉不仅可以辅助修士修炼、提升修炼进度，还对凡人有止饿以及疗伤的奇效。
明白自己恢复的缘由后，刘在原本打算进行的探索已无必要。
接下来，刘在面前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测试灵根；二是寻找出口。
刘在重新拿起长生经，他盘坐在一旁仔细研读起来。记住第一层的修炼功法后，他闭上了眼睛。
……
这一天卸完货物的暮雨和暮风又来到了前交会寻找刘在。
他们在洞口处看到了进来的几人，有些吃惊，看清来人正是蔡副都尉和他的手下暮云几人，疑惑为什么蔡副都尉会来到前线。
蔡副都尉吩咐手下之人道，“你们留在这里等待，喜欢什么就买点什么，我要进里屋处理要事。”
暮云早就看到了暮雨和暮风，等蔡副都尉走后，他立刻向二人跑了过来。
“小云，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你们怎么来前线了？”暮雨见到暮云后，他兴奋地问道。
暮风也说：“小云，你开朗了很多啊！”
“过的还不错，雨哥，风哥，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我记得当时你们被分配到了勤运司啦？”暮云多日未见亲人，突然见到暮雨和暮风，显得非常开心。
暮雨说道：“我们今天是为前线运送物资，顺便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物品，最主要还想打听一下在哥的消息。”
“在哥怎么了？他不在前线临时点吗？那是不是去战事前线打仗了？”暮云疑惑地问道。
“嗯！估计是吧。”暮风没有多说，不想让暮云担心。
“雨哥，风哥，我这里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想和你们两位哥哥说。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我们去那一边的空地说吧。”暮云指着旁边无人的角落说道。
暮雨不知道为什么暮云搞得神神秘秘，笑着跟了过去。
于是三人来到了前交会的一处角落。
暮云把那天在雪月楼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了暮雨和暮风。
“小云你说什么？你见到谢大脑袋了！”暮风压低声音对暮雨说道：“雨哥这么说，咱们上次抢劫的是谢大脑袋的药草吗？还真是巧了，小云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不过这也算是报仇了吧。”
“什么？雨哥，风哥是你们用太申国的军剑，联合王三宝抢夺谢大脑袋的药草吗？”暮云一脸震惊，不敢相信。
暮雨微微点头，“是的，如此看来我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估计王三宝、卜哥、李副都尉他们都是张都尉的人。而谢大脑袋、蔡副都尉他们是薛都尉的人。表面看似谢大脑袋与王三宝较量，其实是军营前线与军营大帐两方的较量。我们不如借力用力，一举除掉谢大脑袋，以绝后患。”
“真是好主意，雨哥具体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安排。”暮云兴奋地说道。
“这个…小云现在我还没有良策。不如等在哥回来，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吧。”暮雨面露尴尬，虽然他有想法，但是具体操作不太行。
“那好吧！以后我们要是各自有什么消息，咱们就去镇北大营旁的北安银庄交流吧，那里没有北大营的监控，安全得很。”暮云说道。
暮雨、暮风知道北安银庄，他们向暮家庄邮递银两时经过那里。
暮雨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是北安银庄碰面，别的地方也可以啊？”
“因为那里是我经常为蔡副都尉办事的地方，别的地方去了不方便与蔡副都尉汇报。”暮云回答道。
“哦，行。那我们就每月的第一天去北安银庄汇合怎么样？”暮雨问道。
“行，雨哥，风哥，我不方便来前线，以后有什么消息，你们过来告诉在哥吧。”暮雨回道。
……
山洞深处的木屋。
“呦，蔡副都尉，你怎么来前线了啊？真是稀客啊。”张都尉起身迎接，并给一旁李副都尉一个眼色。
“哎！不来不行啊。”蔡副都尉叹息说道：“张都尉，有人举报太申国军用长剑流落民间，而且数量还不少。更令人吃惊的是有人用兵器为非作歹，抢劫杀人，已经有许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请张都尉彻查此事。”
魁梧的张都尉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惊讶地问道：“什么？蔡副都尉说的都是真的吗？竟有这等事。太申国的军剑真的从这里流出去的吗？不过蔡副都尉说话得讲求一下证据，不能说我这里有出售那种就是我这里流出去的吧？我们这里管控的非常严格。不信你问李副都尉。而且据我听说，太申国那边也有人私下贩卖长剑，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卖的呢？”
李副都尉点头说道：“是啊，我们这里有详细的贩卖记录，不可能出现那种纰漏现象。”
蔡副都尉脸色铁青，指向洞内的交易现场说：“目前我还不能确定。但据我所知，只有这里能接触到大量的那种剑，张都尉说的太申国有人贩卖的事，我这里现在还不掌握。”
张都尉严肃地说：“原来蔡副都尉只是猜测啊！不过无论如何，蔡副都尉能百忙之中来找我，这个忙我肯定会帮。毕竟这也涉及到武器丢失这种大问题。”
蔡副都尉不信任张、李二人，说道：“那张都尉可以看一下你们这最近外出的人员名单吗？当然去前线的除外。”
“怎么蔡副都尉还是不相信我吗？李副都尉你去把外出人员登记书册拿过来给蔡副都尉过目一下。”张都尉黑着脸，吩咐一旁的李副都尉。
“是，请蔡副都尉稍等片刻。”
不多时，李副都尉回来把登记书册递给了蔡副都尉。
经过蔡副都尉的仔细检查，发现书册并没有人员改动，以及撕掉书页的情况。
因此可以确定并没有人离开过前线。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吗？前线真的没有参与药草抢夺与杀人？还是谢大脑袋欺骗我？”蔡副都尉心想。
李副都尉见蔡副都尉一脸茫然，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蔡副都尉看出什么问题了吗？这登记书是绝对不会作假的，你我都知道，那是杀头的重罪。”
“没有问题。”蔡副都尉点头回答道：“既然如此那今天真的感谢张都尉喽！我知道张都尉前线战事很忙，就不多打扰了。我回去等您的好消息。”
蔡副都尉说完，缓缓抬起抬起肥胖的身体，便向木屋门口走去。
张都尉见蔡副都尉这就要走，他吩咐李副都尉：“李副都尉，你去送一送蔡副都尉。”
“是。”
李副官答应一声，跟着蔡副都尉离开了木屋。
暮云见蔡副都尉已经走了出来，依依不舍地向暮雨、暮风告别。
前交会洞口外，李副都尉高声说道：“蔡副都尉慢走，以后常来啊。”
“哼！”
马车内传来一声冷哼，显然蔡副都尉对这次前线之行不太满意。
他对自己的判断一向很自信，不知道这次哪里出了问题。
李副都尉目光清冷地送走马车。
“走吧，雨哥，你看李副都尉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我们做的事没让他满意啊？”暮风轻声说道。
“应该不会，蔡副都尉的脸比他还难看，而且我可以确定，事情并没有败露。估计蔡副都尉他们是来询问小五留下的那柄长剑的事。”暮雨猜测道。
“小五被反杀，他那柄长剑估计压在他的身下，我们当时走的匆忙，并没有注意到。”暮风说。
“不过没关系。让李副都尉他们去想办法吧。这次又没能找到在哥，等下回再来吧！”
暮雨、暮风说完也离开了前交会。
木屋内，张都尉向回来的李副都尉问道：“李副都尉，上次让你做的事情是不是走漏了风声？为什么蔡副都尉会找到我这里来？”
李副都尉解释道：“张都尉，卜伟已经向我保证，他们做得非常干净，一个人都没留下，即便薛都尉他们想为谢大脑袋出头，他们也根本查不到我们头上。”
“为什么太申国的军剑会遗漏在现场？”张都尉继续质问道。
“卜伟说回去后，他们发现王三宝手下小五的长剑没找到。”李副都尉分析说：“一把剑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这是谢大脑袋想通过蔡副都尉，查找出是否劫他药草的人与镇北大营有关。如果没有关系，以谢大脑袋的性格一定会疯狂报复王三宝。如果有关系，他就不敢明目张胆报复，会借助薛都尉除掉王三宝在北大营的后台。”
张都尉认为李副都尉说的也有道理，沉思了一会命令道：“你去告诉王三宝他们的人，让他们最近要小心些。不过让他们去查吧，我们一口否认就是。李副都尉你去想办法把水搅浑，让他们永远查不到我们这里。”
“明白！”李副都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