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恋在哪儿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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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张白纸是羊城第二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体检报告，内容很简单：
姓名：陈晓芸性别：女年龄19检查结果：***完整无缺，**和子宫无炎症。
洪永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体检报告，之前也就是看了电视剧《潜伏》，知道这么一段情节：翠萍因为痛经去医院检查妇科病，却被查出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几乎当场暴露，好在余则成骗了晚秋才遮掩了过去；这段情节中有晚秋看翠萍体检报告的镜头，但也就是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具体内容。
“这是什么意思呢？”看着这份报告，洪永雄更纳闷了，“陈经理还让我仔细看看，就几个字，再仔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吧？”
他正在犯愁，手机传来振动提示，刚才吃饭他怕有电话打扰就调了静音模式；拿起手机一看，是陈经理发来的微信，她的网名是精致女子，他的网名是帅气男士。
精致女子：“到家了？看了吗？”
帅气男士：“看了，唔明！”
精致女子：“你傻啊？”
帅气男士：“??……”
精致女子：“那是小芸的体检报告，证明她真的是处女，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帅气男士：“??我没想到她这么认真，我就是那么一说，??”
精致女子：“她很认真的，今天一早就去了医院，拿到报告才回家的，让我在家等了好久！不然我们早到妹记了！”
帅气男士：“不好意思，我根本没想过让她去体检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精致女子：“算了，我也没要求她去体检，她自己主动去的；雄仔，她很认真的，你可别耍流氓啊！”
帅气男士：“不会的，我也很认真，我真没谈过恋爱，我也去体检证明一下吧！”
精致女子：“油嘴滑舌的，??????你是男人，医院可证明不了你是不是处男，又诈傻扮懵啊?????”
帅气男士：“那我该怎么办？”
精致女子：“你真心诚意对待小芸，和她好好谈恋爱，然后结婚过一辈子，不就行了？有那么复杂吗？?????????”
帅气男士：“我会真心待她的，不过，她不会嫌我不高不富不帅吧？??”
精致女子：“??????，你也会没信心？其实她对你感觉不错哦……”
帅气男士：“真的？你没忽悠我吧？那我就放心了！”
精致女子：“我可不放心！知道你明天该干什么吗？”
帅气男士：“知道，我请她吃饭看电影，我们好好聊聊，互诉衷肠??”
精致女子：“就这么简单？你猪脑子啊！??????给你补补脑！好好想清楚！”
帅气男士：“什么情况??……”
见陈经理不搭理自己了，洪永雄只好放下手机，认真寻思着，“拍拖不就是这样吗？请女孩吃饭看戏行街shopping！难道还能去开房？”想到这，自己也觉得不靠谱，不由得给了自己一巴掌，“想瞎你的心了！”
他反复琢磨着，总觉得自己仿佛忽略了什么，“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陈经理牵线、一直在场，那明日就是我和小芸第一次单独相处了，这个是不是该有什么仪式呢？小芸是个仪式感很强的女孩吗？她为了证明自己主动去做了体检，说明她很认真，可能真的会很在意的！”
洪永雄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对谈恋爱的套路并不陌生，因为他喜欢看一些婚恋类的综艺节目，尤其是江苏卫视《非诚勿扰》。读大三的时候，他选修了《组织心理学》，教授在讲到群体行为心理分析时布置了一个作业，要求去看当期的《非诚勿扰》，根据节目内容对男女嘉宾在节目中表现出的恋爱行为进行心理分析；他很认真地看了节目，并完美地完成了作业，还养成了看《非诚勿扰》的习惯。对此，赵彬彬颇为鄙夷地说过，“这小子哪儿是为了研究婚恋行为心理，纯粹是想看美女！”
但洪永雄的确是为了完成教授的作业很下了一番工夫，所以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的研究成果，“仪式感强的女人通常对待感情很认真，她们对生日、特殊的交往纪念日、结婚纪念日有着超乎寻常的关注度。”
“哎，对了，生日！”洪永雄终于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陈经理今晚说过。小芸的生日和她外婆的忌日只隔了一天，那明天不就是小芸的生日吗？难怪陈经理刚刚让我想清楚呢！我真是猪脑子！”
知道明天是陈晓芸的生日。洪永雄当然明白自己应该为她庆贺，“可我从来没有为女孩子庆祝过生日啊，更别提为女朋友庆祝生日了，买份生日礼物或者包个大红包、送鲜花，搞个生日party，这样就够了吗？唉，头疼，算了，还是请教陈经理吧！”
帅气男士：“堂姐堂姐，求救求救！”
精致女子：“干嘛？???没事别骚扰??”
帅气男士：“我知道明天是小芸的生日，那我该单独约她出来庆祝还是搞个party邀请朋友们一起为她庆祝呢？堂姐，请指教??”
精致女子：“你总算开窍了，知道女孩子最喜欢什么吗？”
帅气男士：“礼物？”
精致女子：“笨蛋，是惊喜！你装着不知道。不提前告诉她给她庆祝生日，这样才惊喜！”
帅气男士：“那搞个生日party，多请些朋友来为她庆祝，给她个突然袭击，一定很惊喜吧？”
精致女子：“她在羊城没什么朋友，也就是我们夫妻俩还有你，请些她不熟悉的人来会比较尴尬，说不定有惊无喜哦……”
帅气男士：“那还是我和她单独庆祝吧，先一起吃晚饭，再陪她去唱K，然后唱生日歌、吃生日蛋糕、拆生日礼物，这样好吗？会不会太俗气了？??”
精致女子：“算你有心，我觉得还行吧，毕竟她也没拍过拖，估计你是第一个为她单独庆祝生日的男人，应该够惊喜了！??????”
帅气男士：“那行，我去安排，你帮我约小芸，我没她的联系方式哦??”
精致女子：“你可真够笨的，好吧，交给我了，你一定要安排好啊！”
帅气男士：“谢谢堂姐，堂姐晚安??”
洪永雄和陈经理聊完，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明白明天该干什么了！真的很心累，刚开始谈恋爱就这么累心，自己太认真了？不过，明天能和小芸一起庆祝生日，想必还是会很快乐的。我得抓紧了，还要订花、订蛋糕、定吃饭的餐厅和唱K的包房呢！”
洪永雄在忙，陈晓芸也没闲着，回到堂姐家后，她把打包回来的梅菜扣肉、下午买的两盒美心酥饼以及几个红富士苹果分别装在不同的碟子里，再拿出放在自己行李箱中的外婆遗像，准备挂起来拜祭。
“堂姐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呢？怎么聊了这么久？”她看着手里的外婆遗像，想着她的音容笑貌，不由得红了眼圈，“外婆，我已经长大了，就快大学毕业了，您的在天之灵保佑我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吧！”
此刻她不由得想起了刚认识的洪永雄，“外婆，堂姐今晚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同事，人看起来挺老实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还是个处男哦！听堂姐说他一定要找个处女，谈一段一生一世的爱情，跟我想的一样哎！”
想道这，陈晓芸的脸又红了，“哼，为了证明自己是处女，我今天还去医院检查开证明了，好尴尬呢！还好是个女医生检查的，她问我要检查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不容易才检查完了，都怪他！”
“在想什么呢？想你雄哥吧？呵呵！”陈晓晶和洪永雄终于聊完了，过来找陈晓芸；见到她手里的遗像，马上严肃起来，“嗯，你和我到阳台上去吧，拜祭外婆！”
她俩一起去到阳台，把遗像挂好，又搬出一张供桌摆上陈晓芸准备好的祭品，两人一起对着遗像三鞠躬，默哀三分钟。
陈晓晶直起身，对着遗像认真地说道，“您在天之灵保佑小芸万事如意，她找到男朋友了，人很好，会好好待她的。”
陈晓芸羞红了脸，转身跑进了客厅，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陈晓晶又对着遗像鞠了一躬，然后也进了客厅，坐到陈晓芸身边，把她拉起来，注视着她的眼睛，“小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谈恋爱很正常。告诉外婆让她放心有什么不好？”
陈晓芸低着头轻声道，“我怕自己配不上他，我们家穷，我还在读书呢！”
陈晓晶笑道，“你们两个真有意思，他怕你嫌他不是高富帅，你担心配不上他，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别胡思乱想了，他人真的很好，又有本事，很受领导重视呢，很有前途；而且听说他家境也不错，爸爸妈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肯定喜欢你！对了，他明天还要单独请你吃饭呢！”
看着堂姐意味深长的笑靥，陈晓芸心中忐忑，“请我单独吃饭？他想干嘛？”
原来，这张白纸是羊城第二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体检报告，内容很简单：
姓名：陈晓芸性别：女年龄19检查结果：***完整无缺，**和子宫无炎症。
洪永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体检报告，之前也就是看了电视剧《潜伏》，知道这么一段情节：翠萍因为痛经去医院检查妇科病，却被查出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几乎当场暴露，好在余则成骗了晚秋才遮掩了过去；这段情节中有晚秋看翠萍体检报告的镜头，但也就是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具体内容。
“这是什么意思呢？”看着这份报告，洪永雄更纳闷了，“陈经理还让我仔细看看，就几个字，再仔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吧？”
他正在犯愁，手机传来振动提示，刚才吃饭他怕有电话打扰就调了静音模式；拿起手机一看，是陈经理发来的微信，她的网名是精致女子，他的网名是帅气男士。
精致女子：“到家了？看了吗？”
帅气男士：“看了，唔明！”
精致女子：“你傻啊？”
帅气男士：“??……”
精致女子：“那是小芸的体检报告，证明她真的是处女，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帅气男士：“??我没想到她这么认真，我就是那么一说，??”
精致女子：“她很认真的，今天一早就去了医院，拿到报告才回家的，让我在家等了好久！不然我们早到妹记了！”
帅气男士：“不好意思，我根本没想过让她去体检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精致女子：“算了，我也没要求她去体检，她自己主动去的；雄仔，她很认真的，你可别耍流氓啊！”
帅气男士：“不会的，我也很认真，我真没谈过恋爱，我也去体检证明一下吧！”
精致女子：“油嘴滑舌的，??????你是男人，医院可证明不了你是不是处男，又诈傻扮懵啊?????”
帅气男士：“那我该怎么办？”
精致女子：“你真心诚意对待小芸，和她好好谈恋爱，然后结婚过一辈子，不就行了？有那么复杂吗？?????????”
帅气男士：“我会真心待她的，不过，她不会嫌我不高不富不帅吧？??”
精致女子：“??????，你也会没信心？其实她对你感觉不错哦……”
帅气男士：“真的？你没忽悠我吧？那我就放心了！”
精致女子：“我可不放心！知道你明天该干什么吗？”
帅气男士：“知道，我请她吃饭看电影，我们好好聊聊，互诉衷肠??”
精致女子：“就这么简单？你猪脑子啊！??????给你补补脑！好好想清楚！”
帅气男士：“什么情况??……”
见陈经理不搭理自己了，洪永雄只好放下手机，认真寻思着，“拍拖不就是这样吗？请女孩吃饭看戏行街shopping！难道还能去开房？”想到这，自己也觉得不靠谱，不由得给了自己一巴掌，“想瞎你的心了！”
他反复琢磨着，总觉得自己仿佛忽略了什么，“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陈经理牵线、一直在场，那明日就是我和小芸第一次单独相处了，这个是不是该有什么仪式呢？小芸是个仪式感很强的女孩吗？她为了证明自己主动去做了体检，说明她很认真，可能真的会很在意的！”
洪永雄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对谈恋爱的套路并不陌生，因为他喜欢看一些婚恋类的综艺节目，尤其是江苏卫视《非诚勿扰》。读大三的时候，他选修了《组织心理学》，教授在讲到群体行为心理分析时布置了一个作业，要求去看当期的《非诚勿扰》，根据节目内容对男女嘉宾在节目中表现出的恋爱行为进行心理分析；他很认真地看了节目，并完美地完成了作业，还养成了看《非诚勿扰》的习惯。对此，赵彬彬颇为鄙夷地说过，“这小子哪儿是为了研究婚恋行为心理，纯粹是想看美女！”
但洪永雄的确是为了完成教授的作业很下了一番工夫，所以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的研究成果，“仪式感强的女人通常对待感情很认真，她们对生日、特殊的交往纪念日、结婚纪念日有着超乎寻常的关注度。”
“哎，对了，生日！”洪永雄终于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陈经理今晚说过。小芸的生日和她外婆的忌日只隔了一天，那明天不就是小芸的生日吗？难怪陈经理刚刚让我想清楚呢！我真是猪脑子！”
知道明天是陈晓芸的生日。洪永雄当然明白自己应该为她庆贺，“可我从来没有为女孩子庆祝过生日啊，更别提为女朋友庆祝生日了，买份生日礼物或者包个大红包、送鲜花，搞个生日party，这样就够了吗？唉，头疼，算了，还是请教陈经理吧！”
帅气男士：“堂姐堂姐，求救求救！”
精致女子：“干嘛？???没事别骚扰??”
帅气男士：“我知道明天是小芸的生日，那我该单独约她出来庆祝还是搞个party邀请朋友们一起为她庆祝呢？堂姐，请指教??”
精致女子：“你总算开窍了，知道女孩子最喜欢什么吗？”
帅气男士：“礼物？”
精致女子：“笨蛋，是惊喜！你装着不知道。不提前告诉她给她庆祝生日，这样才惊喜！”
帅气男士：“那搞个生日party，多请些朋友来为她庆祝，给她个突然袭击，一定很惊喜吧？”
精致女子：“她在羊城没什么朋友，也就是我们夫妻俩还有你，请些她不熟悉的人来会比较尴尬，说不定有惊无喜哦……”
帅气男士：“那还是我和她单独庆祝吧，先一起吃晚饭，再陪她去唱K，然后唱生日歌、吃生日蛋糕、拆生日礼物，这样好吗？会不会太俗气了？??”
精致女子：“算你有心，我觉得还行吧，毕竟她也没拍过拖，估计你是第一个为她单独庆祝生日的男人，应该够惊喜了！??????”
帅气男士：“那行，我去安排，你帮我约小芸，我没她的联系方式哦??”
精致女子：“你可真够笨的，好吧，交给我了，你一定要安排好啊！”
帅气男士：“谢谢堂姐，堂姐晚安??”
洪永雄和陈经理聊完，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明白明天该干什么了！真的很心累，刚开始谈恋爱就这么累心，自己太认真了？不过，明天能和小芸一起庆祝生日，想必还是会很快乐的。我得抓紧了，还要订花、订蛋糕、定吃饭的餐厅和唱K的包房呢！”
洪永雄在忙，陈晓芸也没闲着，回到堂姐家后，她把打包回来的梅菜扣肉、下午买的两盒美心酥饼以及几个红富士苹果分别装在不同的碟子里，再拿出放在自己行李箱中的外婆遗像，准备挂起来拜祭。
“堂姐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呢？怎么聊了这么久？”她看着手里的外婆遗像，想着她的音容笑貌，不由得红了眼圈，“外婆，我已经长大了，就快大学毕业了，您的在天之灵保佑我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吧！”
此刻她不由得想起了刚认识的洪永雄，“外婆，堂姐今晚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同事，人看起来挺老实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还是个处男哦！听堂姐说他一定要找个处女，谈一段一生一世的爱情，跟我想的一样哎！”
想道这，陈晓芸的脸又红了，“哼，为了证明自己是处女，我今天还去医院检查开证明了，好尴尬呢！还好是个女医生检查的，她问我要检查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不容易才检查完了，都怪他！”
“在想什么呢？想你雄哥吧？呵呵！”陈晓晶和洪永雄终于聊完了，过来找陈晓芸；见到她手里的遗像，马上严肃起来，“嗯，你和我到阳台上去吧，拜祭外婆！”
她俩一起去到阳台，把遗像挂好，又搬出一张供桌摆上陈晓芸准备好的祭品，两人一起对着遗像三鞠躬，默哀三分钟。
陈晓晶直起身，对着遗像认真地说道，“您在天之灵保佑小芸万事如意，她找到男朋友了，人很好，会好好待她的。”
陈晓芸羞红了脸，转身跑进了客厅，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陈晓晶又对着遗像鞠了一躬，然后也进了客厅，坐到陈晓芸身边，把她拉起来，注视着她的眼睛，“小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谈恋爱很正常。告诉外婆让她放心有什么不好？”
陈晓芸低着头轻声道，“我怕自己配不上他，我们家穷，我还在读书呢！”
陈晓晶笑道，“你们两个真有意思，他怕你嫌他不是高富帅，你担心配不上他，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别胡思乱想了，他人真的很好，又有本事，很受领导重视呢，很有前途；而且听说他家境也不错，爸爸妈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肯定喜欢你！对了，他明天还要单独请你吃饭呢！”
看着堂姐意味深长的笑靥，陈晓芸心中忐忑，“请我单独吃饭？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