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法则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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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奥术潮汐中，烛天南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符文将一切映成了蓝色，还是说这才是世界的原本模样。
望着如此迷人的奥术光辉，烛天南的眼睛中闪烁着蓝色微光，就像是感应到烛天南的情绪波动一般，奥术符文随之律动，泛起层层波纹。
“奥术法则，本源魔力…”
将世界的任意一部分转化为可被操控的奥术，这便是本源魔力法则，虽然只是奥术法则的分支，但在某种程度上，本源魔力法则甚至能够凌驾于诸多世界法则。
但是即便如此，本源魔力法则也无法将整个世界的规则扭转，更别说开启法则的只是这一枚水晶碎片了。
水晶碎片所蕴含的法则是本源魔力法则毋庸置疑，可这水晶碎片却不单单是法则的载体，在与魔法伎俩触碰的时候，它便将烛天南的奥术与这个世界沟通在一起，并借助本源魔力法则唤醒了沉睡在世界各处的符文。
如果烛天南的推测没有出错的话，他手上的这块水晶碎片应该是什么强大物品的一部分碎片。
想到这里，烛天南毫不犹豫地解除魔法伎俩，随着魔法伎俩一同消失的，还有盈满于世间的奥术光辉。
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原本模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怎么样？”
之前还在用魔法限制奥术潮汐的白榆没想到烛天南会这么果断地中止共鸣，仓促之间只得装作是在将撩拨发丝。
尽管注意到白榆显得有些不自然，但烛天南也不以为意，他只是把水晶碎片递给白榆，并简单叙述了水晶碎片的效用。
白榆一边听，一边低头把玩着水晶碎片，别到耳后的发丝有几缕垂了下来，将精致的耳廓勾勒得更加动人。
烛天南说完，白榆也玩够了这块承载着所谓法则的水晶碎片，她眨了眨眼睛，朝烛天南伸出了手，和刚才中断共鸣的烛天南的举止如出一辙。
而承载着法则之力的水晶碎片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白榆摊开的手上。
“我要这个也没用，给你好了。”
白榆表情淡然，似乎烛天南刚才所说的奥术法则、魔力本源什么的她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愣了一下，烛天南也不再矫情，从白榆手中拿走水晶碎片准备收起来，却突然想起紫发小女孩儿给自己的戒指和白榆的空间戒指有几分相似。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烛天南尝试着将灵力输入到戒指中，顷刻间戒指便有了反应，在发出淡淡蓝光的同时，将水晶碎片吸纳了进去。
“勿忘我啊…你这戒指是别人送你的？”
只是瞥了一眼，白榆就辨别出戒指上花纹所代表的含义，因此在询问的言语中包含了些许调侃的意味。
“应该是吧。”
“应该？”
白榆对烛天南的语焉不详表现出了十足的兴趣，和着满天的繁星，眨了眨比此时夜空更璀璨漂亮的眼睛，似乎是在催促着烛天南。
对白榆的过度反应有些无奈，但他也想知道那名小女孩儿和白衣人的身份，索性把当时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听到那名小女孩儿是个哑女，但却实力不俗的时候，白榆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明显更强的白衣人。
待烛天南说完，白榆才回过神来，但是好看的眉眼仍旧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从你的描述来看，那名小女孩儿和白衣人都隶属于刺客圣殿，至于那万道光点和青焰灼烧，应该是经过三次进化的千击灵炉的效用，要不然也无法这么轻易地燃去你十二正经内的杂质。”
“燃尽杂质？”烛天南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某些变化，但却不曾想到会是这样子，“那还真是欠了很大的人情啊。”
“那倒不至于，相比而言那枚戒指要更贵重一些，”稍稍停顿，白榆进一步解释着，“燃尽杂质只能提升身体天赋，对于先天内灵力和觉醒仪式来说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白榆所说的觉醒仪式，是每一名职业者的必经之路，只有赋予自身灵力以属性，才可以继续前进。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衣人才会说烛天南是个废人，毕竟不管是职业是骑士、魔法师还是别的什么，没有元素属性，势必会寸步难行。
“那位前辈不知道我体质的特殊性，所以才会耗费精力替我燃尽杂质，但是我从中获益了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不管有没有帮助，这份人情我都应该有所报答。”
诉说着自己的想法，烛天南表情平淡，没有矫情的意味，也没有刻意的真挚，就好像他只是在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和旁人都无关。
微微怔神后，白榆看着烛天南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被她这么看着，烛天南有些不自在，连忙问了另一个在意的问题。
“那些黑衣人？”白榆片刻思考后便给出了答案，“只是一群见不得刺客圣殿起势的宵小罢了。”
“男刀不是魔族从中作祟么？”
“如果是魔族来谋划这次暗杀，我保证你们三人走不出森林。”
白榆言之凿凿，但是因为她的嗓音过于柔软，听起来一点儿气势都没有，甚至在令人不寒而栗的内容对比下，有种吓唬小孩子的感觉。
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白榆在微微怔神之后轻轻地笑了出来，巧笑倩兮，甚至连星光都更清澈了一些。
“总之你要知道，圣殿联盟并非铁板一块，人与人之间也会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收敛了笑意，白榆告诫着烛天南。
“嗯，我知道了…”烛天南将白榆说的话记了下来，“总觉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明明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
“…”
表情变得僵硬，白榆眼神躲躲闪闪。
见白榆这个样子，再联系上这家伙早在四年之前就受族长之命前来寻找自己，烛天南不难得出白榆的年龄应该比想象中要大得多的结论。
但是白榆似乎并不想让烛天南猜测自己的年龄，急不可耐地转移着话题，“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学习魔法？”
没等烛天南拒绝，白榆接着说道，“我会在这里待几年，把这个世界的知识和魔法的规则教给你，在这期间我也会向你学习有关奥术的知识。”
白榆的提议涉及到了方方面面，甚至连放心不下婆婆这一点都考虑在内，烛天南不由得怀疑白榆是不是真的什么都知道。
没有了后顾之忧，烛天南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啊，老师。”
置身于奥术潮汐中，烛天南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符文将一切映成了蓝色，还是说这才是世界的原本模样。
望着如此迷人的奥术光辉，烛天南的眼睛中闪烁着蓝色微光，就像是感应到烛天南的情绪波动一般，奥术符文随之律动，泛起层层波纹。
“奥术法则，本源魔力…”
将世界的任意一部分转化为可被操控的奥术，这便是本源魔力法则，虽然只是奥术法则的分支，但在某种程度上，本源魔力法则甚至能够凌驾于诸多世界法则。
但是即便如此，本源魔力法则也无法将整个世界的规则扭转，更别说开启法则的只是这一枚水晶碎片了。
水晶碎片所蕴含的法则是本源魔力法则毋庸置疑，可这水晶碎片却不单单是法则的载体，在与魔法伎俩触碰的时候，它便将烛天南的奥术与这个世界沟通在一起，并借助本源魔力法则唤醒了沉睡在世界各处的符文。
如果烛天南的推测没有出错的话，他手上的这块水晶碎片应该是什么强大物品的一部分碎片。
想到这里，烛天南毫不犹豫地解除魔法伎俩，随着魔法伎俩一同消失的，还有盈满于世间的奥术光辉。
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原本模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怎么样？”
之前还在用魔法限制奥术潮汐的白榆没想到烛天南会这么果断地中止共鸣，仓促之间只得装作是在将撩拨发丝。
尽管注意到白榆显得有些不自然，但烛天南也不以为意，他只是把水晶碎片递给白榆，并简单叙述了水晶碎片的效用。
白榆一边听，一边低头把玩着水晶碎片，别到耳后的发丝有几缕垂了下来，将精致的耳廓勾勒得更加动人。
烛天南说完，白榆也玩够了这块承载着所谓法则的水晶碎片，她眨了眨眼睛，朝烛天南伸出了手，和刚才中断共鸣的烛天南的举止如出一辙。
而承载着法则之力的水晶碎片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白榆摊开的手上。
“我要这个也没用，给你好了。”
白榆表情淡然，似乎烛天南刚才所说的奥术法则、魔力本源什么的她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愣了一下，烛天南也不再矫情，从白榆手中拿走水晶碎片准备收起来，却突然想起紫发小女孩儿给自己的戒指和白榆的空间戒指有几分相似。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烛天南尝试着将灵力输入到戒指中，顷刻间戒指便有了反应，在发出淡淡蓝光的同时，将水晶碎片吸纳了进去。
“勿忘我啊…你这戒指是别人送你的？”
只是瞥了一眼，白榆就辨别出戒指上花纹所代表的含义，因此在询问的言语中包含了些许调侃的意味。
“应该是吧。”
“应该？”
白榆对烛天南的语焉不详表现出了十足的兴趣，和着满天的繁星，眨了眨比此时夜空更璀璨漂亮的眼睛，似乎是在催促着烛天南。
对白榆的过度反应有些无奈，但他也想知道那名小女孩儿和白衣人的身份，索性把当时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听到那名小女孩儿是个哑女，但却实力不俗的时候，白榆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明显更强的白衣人。
待烛天南说完，白榆才回过神来，但是好看的眉眼仍旧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从你的描述来看，那名小女孩儿和白衣人都隶属于刺客圣殿，至于那万道光点和青焰灼烧，应该是经过三次进化的千击灵炉的效用，要不然也无法这么轻易地燃去你十二正经内的杂质。”
“燃尽杂质？”烛天南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某些变化，但却不曾想到会是这样子，“那还真是欠了很大的人情啊。”
“那倒不至于，相比而言那枚戒指要更贵重一些，”稍稍停顿，白榆进一步解释着，“燃尽杂质只能提升身体天赋，对于先天内灵力和觉醒仪式来说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白榆所说的觉醒仪式，是每一名职业者的必经之路，只有赋予自身灵力以属性，才可以继续前进。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衣人才会说烛天南是个废人，毕竟不管是职业是骑士、魔法师还是别的什么，没有元素属性，势必会寸步难行。
“那位前辈不知道我体质的特殊性，所以才会耗费精力替我燃尽杂质，但是我从中获益了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不管有没有帮助，这份人情我都应该有所报答。”
诉说着自己的想法，烛天南表情平淡，没有矫情的意味，也没有刻意的真挚，就好像他只是在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和旁人都无关。
微微怔神后，白榆看着烛天南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被她这么看着，烛天南有些不自在，连忙问了另一个在意的问题。
“那些黑衣人？”白榆片刻思考后便给出了答案，“只是一群见不得刺客圣殿起势的宵小罢了。”
“男刀不是魔族从中作祟么？”
“如果是魔族来谋划这次暗杀，我保证你们三人走不出森林。”
白榆言之凿凿，但是因为她的嗓音过于柔软，听起来一点儿气势都没有，甚至在令人不寒而栗的内容对比下，有种吓唬小孩子的感觉。
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白榆在微微怔神之后轻轻地笑了出来，巧笑倩兮，甚至连星光都更清澈了一些。
“总之你要知道，圣殿联盟并非铁板一块，人与人之间也会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收敛了笑意，白榆告诫着烛天南。
“嗯，我知道了…”烛天南将白榆说的话记了下来，“总觉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明明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
“…”
表情变得僵硬，白榆眼神躲躲闪闪。
见白榆这个样子，再联系上这家伙早在四年之前就受族长之命前来寻找自己，烛天南不难得出白榆的年龄应该比想象中要大得多的结论。
但是白榆似乎并不想让烛天南猜测自己的年龄，急不可耐地转移着话题，“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学习魔法？”
没等烛天南拒绝，白榆接着说道，“我会在这里待几年，把这个世界的知识和魔法的规则教给你，在这期间我也会向你学习有关奥术的知识。”
白榆的提议涉及到了方方面面，甚至连放心不下婆婆这一点都考虑在内，烛天南不由得怀疑白榆是不是真的什么都知道。
没有了后顾之忧，烛天南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