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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信件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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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太子目光沉沉的看向春平候:“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君子,不会下黑手?”

    “对——”

    “我怎么相信你?”陵太子问道。

    “你不需要相信我。”

    “……”

    春平候轻屑说道:“吴国的前车之鉴,太子殿下还没有看到?”

    陵太子双眼再次紧了紧。

    “太子殿下,我言尽于此,你先跟你的账下商量,商量好了,找我,如果你不屑和我合作,明天,我就离开定城。”春平候说完后,也不行礼,轻甩袖子出了房间。

    “无礼的狂燥之徒。”这是拍陵太子的马屁之声。

    陵太子阴沉的扫了一眼说话之人,说话之人缩了缩头,“我替太子打不平。”

    长史轻轻走到陵太子身边,“殿下有何打算?”

    “你觉得呢?”陵太子把问题抛了回来。

    长史回道:“殿下,卑职觉得可行。”

    “我也觉得可行!”

    “我觉得不行……”

    “我也是,春平候城府太深,殿下,你太年轻……”

    ……

    幕僚和参军等人争论不休。

    太平寨

    夜幕降临,公共事务房前,大坪场上挂满了喜庆的红色灯笼,在深秋的夜色中显得温暖祥和。

    六十六桌全部坐满了吃喜酒的人,太平寨老老少少几乎都上桌上了,虽然他们的生活质量不错,可也被今天晚上丰盛的婚宴给惊住了,桌子上都是大荤菜,在缺衣少食的古代社会,无疑是最得人心的菜肴,个个都吃得满嘴流油。

    “老林家桌上似乎有不少海货啊。”

    “可不是,有好几道,听说都是林小哥管事从海边买回来的。”

    “我们这里只有山货,倒是很少吃到海货,这味道挺好。”

    “我听吕管事说,以后他会经常运海货回来卖,让大家都能吃上海货。”

    “贵不贵?”

    “好像不太贵。”

    “要是太贵,我们可吃不起。”

    “吃不起也要吃。”

    “为何,难道就因为林小哥是王妃?”

    说话之人笑道,“看你想到那儿去了,林小哥说,海货对人体好,不容易生畸形儿。”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林小哥说的事什么时候有错过。”

    “倒也是,那还真要买了,我们寨子里还真有孩子长得不周全。”

    “试试看,反正我们太平寨的人不缺这点钱。”

    “对,我们不缺这点钱。”

    ……

    夜色下,男人们还在桌上举杯推盏,女人们早已去闹洞房了。

    巧芬端坐在新房床边,任凭大家在门口叽叽喳喳,热闹不停。

    门口,中年妇人们连连啧嘴,“我的个乖乖,这屋里的家具、漆器都好漂亮啊,怕是值不少银子吧。”

    “肯定的,听说这些都是小然的管家给置办的,都是南方来的精巧货识。”

    “天啊,真是让人看花眼。”

    “可不是。”

    有人叫道,“巧芬,你掉进福窝里啦。”

    红色盖头下,巧芬笑咧开了嘴,心想,可不是掉进福窝里,为了自己和大力的婚事,王爷不仅新临太平,还在太平寨子停留了三天,要是平时倒还好,听说带着十万大军正要去打仗呢!自己上辈了一定休了很多福气,才有今世的好缘分。

    醉熏熏的林大力被一群年轻的后生拥着闹着来到了洞房,妇人、小娘子们见主角新郎倌来了,连忙让道,让他进了新房。

    喜婆高兴的叫道,“新郎倌,赶紧过来揭盖头!”

    “揭盖头……揭盖头……”后生们齐齐起哄。

    闹洞房算是正式开始了。

    林家院子正厅里摆了三桌,太平寨主要建设成员都在,酒桌礼节过后,大家纷纷落坐,主桌上,主位当然是夏宗泽,德高望重的朱大叔坐陪,虽然也热闹,却没有公事房前随意,总有几分拘紧。吃了一小半后,林怡然夫妇离开了宴席,山真道人跟着离开了。

    林氏夫妇刚想挽留,朱大叔摆了一下手,“让大伙继续吃,我跟王爷出去走走。”

    林父看向林怡然。

    林怡然点点头,“爹,你陪着大伙继续吃,我们出去走走。”

    田大娘见老头子下了桌子,也跟着出了林家院子。

    还有其他人要跟着出来,朱大叔边走边摆了一下手,“我们老了,牙口不好,你们继续吃。”

    桌边起身准备跟着下桌的人都站着不动了。

    林怡然转头笑道,“我们几个出去走走,大伙放开肚子吃!”

    原来是让大伙自在,个个高兴的又坐下来吃酒了。

    出了林家院子,一行人走在太平寨主道上,秋月下,远处公事房处通火通明,热闹声彼此起伏。

    山真道人笑笑,“三殿下,你驻扎过的地方,也跟太平寨一样吗?”

    夏宗泽点头,“是!”

    山真道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边上的林怡然,这只小鬼果然是个祥瑞,她带来了异世的平和、繁华。

    林怡然被他看得发毛:“道长,你看着我干嘛?”

    “太平寨可是因你的到来,才有如此光景。”山真道人话中有话。

    夏宗泽和林怡然不约而同的看向山真道人,难道他知道自己(然儿)是异世而来的小鬼?不安的相互看了看。

    田大娘笑道:“可不是这样?凌大郎把她从山脚下背回来时,满身都是血,我还以为她活不了,谁知竟活了过来,而且没断胳膊没断腿,真是令人惊奇。”

    心中有鬼的林怡然连忙接话:“是啊,到太平寨,我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大娘你了,多谢大娘救了我。”

    “不要谢我,是凌大郎救的你。”田大娘笑道。

    “是太平寨的人救了我。”林怡然叹道。

    “太平——”山真道人捻须自语:“天下太平,万物安宁!”

    林怡然回道:“对,当时大娘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田大娘笑道:“这那是我的话,是凌大郎从书上看过来的,我就知道太平是好话,其它可都不懂。”

    “这名字起得好啊!”山真道人连连感慨。

    朱大叔问向山真道人,“老道长,这天下是不是真要太平了?”

    山真道长余光看了眼夏宗泽,边走边抬头看向空星,“你们看,北斗七星已到它最明亮的时节,斗柄由西往北转移,有道是,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也许其他人听到山真道人这句话,只是心生崇敬,或是当一句俗语,可夏宗泽知道,斗柄指北的意思,大宁国正在北方,他的意思是大宁国让天下太平了。

    一直没有从山真道人口中得道确切答案,想不到以这样的方式听到了。

    朱大叔笑意盈盈的接话说道:“是啊,又到了秋收冬藏的时节,现在,我们再也不怕冬天没粮吃会冻死了。”

    “好啊……好啊……”山真道人连连说道。

    林怡然轻轻偎到夏宗泽的臂膀边,边走边仰望星空,“今天晚上的星空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星空。”

    田大娘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行走的几人,跟着笑道,“我也觉得。”

    朱大叔郑重的点点头:“我也觉得今夜星光格外明亮。大概是因为王爷的原因。”

    夏宗泽先愣了一下,继而仰头大笑。

    朱大叔不好意思的说道:“王爷,你可别怪老头子拍你马屁,人这一生,能遇到王爷,得有多大造化,居然还能跟你在月光下散步同行,那更是大造化。”

    “哈哈……”夏宗泽朗声大笑。

    “大叔,你是长辈,别惯得他飘飘然。”林怡然说道。

    朱大叔笑道:“林小哥,你不懂。”

    “不懂?”林怡然表示不解。

    朱大叔感慨说道:“是啊,王爷可是真正的天璜贵胄,贵不可言,岂是我等能一起同行的。”

    林怡然做了个鬼脸,“那我的造化岂不是更大,居然能嫁给天璜贵胄?”

    “那是当然。”

    林怡然撇嘴。

    朱大叔见林怡然不以为然,倒是笑了,“我们都是沾了林小哥的光。”

    林怡然说道:“朱大叔,以后可别说沾不沾光了,没有你们,我林怡然一个人也没有本事,让太平寨有如今的光景。”

    “林小哥还是这样朴实,对我的胃口。”朱大叔高兴的大笑。

    林怡然说道:“朱大叔你现在种种田,养养菜,小日子不要太好哟!”

    “哈哈……可不是,以前都不敢出寨子,现在佑福一直很太平,隔三差五就去镇上卖上一些自己亲手种的菜,这铜子哗哗的到口袋里,日积月累倒也攒上不少银子。”

    “攒银子好啊,我最喜欢了……”林怡然笑道。

    ……

    夏宗泽和山真道人静静的走着,朱老头跟林怡然把话家长,小小的灯笼在夜色中,让行人显得温馨从容。

    遥远的宁国京都,太子府太子妃主卧

    看完信,太子妃的心绪一直不宁,是激动还是难安,她搞不懂明白,但是此刻,她很想见见远方的弟媳妇,问问她,是军中确有其事,还是她用来试探她的,如果自己告诉她,她猜对了,她会怎么样?她有办法让太子变好吗?

    太子妃现在就想见到林怡然,从没觉得一件事让她这样急切过,可是她现在去了更遥远的陵国,自己什么能见到她呢,不能见到她,难道还要在书信上问,这信……

    “太子妃,你晚上晚餐都没有吃多少,大郡主来看你,你也没说几句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双荷担心的问道。

    太子妃摇头,“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双荷还想说什么,却又不敢擅自开口,暗暗叹了口气出了房间。

    门口

    “殿下,你来了。”

    “太子妃呢?”宁太子问道。

    “正在房间里。”

    正想一个人独自静静的太子妃无奈起身到门口迎接太子,不知为何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双荷推开门,太子跨步进了房间。

    “殿下——”太子妃给太子行了小礼。

    “嗯!”

    双荷要彻茶水,太子伸手制止了,“出去吧。”

    “是,殿下!那奴婢告退了。”

    宁太子看了眼太子妃坐到床边。

    太子妃也看了眼太子,跟着坐到了床边。有两天没有见面的夫妻二人,相坐无语。

    宁太子先是双腿平放,换了个姿势,靠到了接近床头的床柱板,大腿翘到二腿上,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向太子妃。

    太子妃端坐在原地没动,可是情绪却随着太子姿势的变化而化,拘紧稍为变得随意了一些。

    可是两人依然没有开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太子终于开口了,“宝儿回去睡了?”

    “嗯!”

    孩子永远是夫妻二人的桥梁,犹其是情感不牢靠的夫妻。

    “读信了?”宁太子好像把话家常。

    “嗯!”

    宁太子好像随意问道:“有没有有趣的事?”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

    太子妃低头一笑。

    宁太子倚在床柱板上,身子微侧,从他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到太子妃的侧颜,也看到了‘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宁太子眼眸微深,“为何不说话?”

    太子妃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微笑转头,“三弟妹天真时比宝儿还天真,那院子的一花一草都被她说活了。”

    “是嘛!”宁太子明白太子妃的言下之意,这种看似天真的天真,绝不是真的天真,一个能让王子娶了她的女人必然有着过人之处。

    那么这些看似天真的话,实则上就是一种介于防备和客套之间的话,既不会让你觉得我在客气、在敷衍,也不会让你觉得过分热情,显得不真实。

    “嗯!”

    宁太子轻声问道:“你呢,有没有到花园里看看花草!”

    太子妃看向宁太子的微笑表情未变,可是微笑就是不见了,“最近精神还算不错,理了一些家事。”

    “嗯!”

    紧着的心,听到太子没有表示,太子妃感觉自己松口气。

    房间内,又陷入了沉默。

    突然,宁太子出声了,“老三媳妇有给你写信吗?”

    正低头发呆的太子妃蓦然转头看向宁太子。

    “我是说……你跟老三媳妇也可以通……”淡定从容的宁太子有一些心虚。

    太子妃轻屑一笑。

    宁太子伸手不自在的摸了摸嘴唇。

    太子妃转头不看宁太子,直接说道:“你看过弟媳给我的信吧?”像他们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有隐私,那么自己只能等到跟弟媳妇见面了。

    “嗯!”宁太子承认了。

    太子妃有些意外,抿了一下嘴,不知那来的勇气,转头就问:“会不会是三叔说的?”

    事情既然说开了,宁太子的神情几不可见的松了松,眯眼回道:“老三是个有分寸的人,我不觉得他会把哥哥的这种隐疾跟婆娘说。”

    “如果他们在情浓时说呢?”

    “老三不会。”

    “为何?”

    “我相信他。”

    太子妃有些不自在的问道:“难道军中真有这样的事?”

    宁太子看了眼太子妃。

    太子妃低头咬唇,现成的例子不就在眼前吗,当年如果不是自己快要死了,也许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秘密,那次自己快要断气,宁太子抱着自己痛哭流涕,情动之下,说出了自己这个隐疾,后来,自己一口气缓过来了,他们之间再相对时,就就变得难堪起来,这此年一直尴尬的相处着,即使病得并不能同房,他们之间也别扭着、难堪着。

    沉默间,宁太子从床边站起来,轻轻走向房间门口。就在太子妃以为他要出去时,他竟又转了回来。

    太子妃抬眼看向回头的男人。

    “她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宁太子突然亲口承认了信中的内容。

    “子诚——”太子妃惊讶的从床边站起来。

    宁太子无奈苦笑,“六年前,在潼关一战,我就是那样的状态!”

    “子诚——”

    宁太子轻轻回忆着往事:“潼关一旦攻克,就等于打开了平国的门户,虽说四国相持,实际上是三国鼎立,更重要的是我们最强劲的对手,实际上就是彪悍的平国人。那时年轻气盛,一切都无惧,勇往直前。”

    太子妃轻轻的靠到宁太子胸前,“我就喜欢这样的你,看似温润如玉,温文而雅,实际上却目空一切,骄傲无边,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宁太子伸手抚上太子妃的后腰,“女人们都喜欢有野心的男人?”

    “也许吧!”

    宁太子微微仰头:“潼关一战,我歼敌无数,打得平王到处逃窜,只要援军准时到达,我想潼关不日就能拿下……”

    太子妃知道一些,说道:“谁知,哥哥竟被一场战事牵绊住了,没能及时赶到,让你……是不是当时你就跟三弟妹说的那样,打得太兴奋了,听说援兵没到,然后就……”

    “这只是其一。”

    “那还有什么?”太子妃抬头问道。

    太子低下头:“你忘了那一年,你差点要……”

    太子妃惊呃的抬起头,“我要病危的消息你在军中就知道了?”她一直以为是回来后才知道。

    太子冷冷回道:“何且在军中,是正在我酣战的时候,邮驿把消息送了过来。”

    “难道赵先生等人没有阻……”

    太子打断道:“你是太子的正妻,这种事肯定要报的。”

    “对不起,子诚……”太子妃把头埋到太子胸前。

    “这不是你的错。”太子悠悠的回道。

    “子诚,如果我们没孩子,就抱养三弟的孩子吧!”太子妃于心不忍,连忙说道。

    “你……”宁太子以为她不知道此事。

    “我听说了,王上向你施压了。”

    “若华——”宁太子抱住太子妃,“你知道我多想刮了谢夫人吗?”

    “子诚……”太子妃惊吓得再次抬头。

    宁太子眯眼直直的看向前方:“自从发现花园的花枯萎后,我就查了你身边的所有丫头婆子,你的亲妹妹为了上位,竟在慢杀你。”

    “子诚,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太子妃伤心的连连摇头。

    宁太子却继续说:“那一年,你差点死掉,也是她的杰作,为了让我能最后见你一面,让我死了念你的心,她聪明反被聪明误,药量放少了,竟让你挺了过来。”

    太子妃嚎啕大哭:“我是舍不得宝儿啊,舍不得你啊……我死命的撑着撑着……”

    太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更讽刺的是,她让人送消息到军中,竟导致了我……”

    “子诚……对不起……对不起……”

    “这又不是你的错。”

    “不,她是我妹妹……”

    宁太子轻轻摇头:“怀壁其罪,如果你不是太子的妻子,谁又来图谋,又怎么会让你躺在床上八年。”

    太子妃的哭声一直没有停过,“可她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啊,为什么……为什么……”

    “正因为是一母同胞,才让她在森严的太子府钻了空子。”

    “子诚……”

    宁太子冷冷笑道,“这些年,她一直无意无意的勾引我,如果我还能……”

    太子妃惊呃的停止了哭声,仰头看向太子。

    太子轻屑笑一声,“她跟你长得很像,我有时候有些恍乎……”

    太子妃捂嘴,她明白宁太子的言下之意。

    “你说她蠢不蠢?”

    “我……”太子妃眨了一下眼,竟无言以对。

    宁太子却冷笑,“我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而我以后又知道了她的行径,那得多恶心……”

    “子诚——”

    “这样也好!”

    “子诚……”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宁太子抱着太子轻轻叹道。

    “我也是,殿下!”太子妃轻柔的说道。

    太平寨

    林大力的婚事办了,夏宗泽等人也要离开佑福了。

    林氏夫妻不希望女儿、外孙跟着夏宗泽去南方战场,硬是要把他们留下。

    “娘,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是去战场,应城在杨将军的控制下,没敌人敢进来的。”林怡然解释好几遍了,倒不是她想粘着夏宗泽,而是小白的成长离不出他父亲。

    林氏仍然不放心:“你们去打别人,怎知别人不打你们,太平寨离得远,外面又有佑福挡着,总比江城安妥。”

    “娘……”

    林氏哼道,“我找女婿去。”

    夏宗泽正站在河道边,准备登船,边等边跟范先生说着南边的事。

    “王爷,前方来报,春平候汤锦鑫主动联手陵太子,一起迎接我们的攻城。”

    夏宗泽说道:“那倒是真好,省得我一个一个去解决。”

    范先生说道:“王爷,春平候虽是文官,可他不像陵二王子是脓包,此人有谋有略,还能忍,可不是一般的对手。”

    夏宗泽轻笑一声:“用然儿的话说,有段位的对手,打起来才更显我们的水平。”

    范先生摇头失笑,“王爷,都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

    “没有,我说得是实话。”

    范先生还能说什么,“凌齐轩带着水师,先于我们一天出发了。”

    “嗯,这次水、陆齐击,务必拿下定城,一举攻陷陵国都城——宣城。”

    范先生点点头,“对,一定要拿下。”

    林氏气昂昂来到了王爷女婿跟前,张嘴便道:“女婿,你们马上就要走了?”

    “是,岳母大人!”夏宗泽也跟林怡然学上了,名称后面,喜欢缀个大人。

    林家人及林怡然已经跟上来了,都提着一口气,看林氏如何让林怡然留下。

    “那……一切保重。”

    林家人提着的一口气,倏一下松了,都一脸嫌弃的看向林氏,刚才还气昂昂、雄纠纠呢,这一张嘴,怎么就瘪了。

    林怡然垂眼低笑。

    “岳母大人有话要对小婿说?”夏宗泽是个人精,只瞄了一眼,就知道其中的道道了,故意问道。

    林氏那还有来时的气势,看到王爷女婿,吓得什么气势都没有了,连连摆手:“没……没有……”

    夏宗泽看向连连摆手的林氏。

    林氏大概觉得自己摆手不妥,连忙放下手,说道:“有,有,就是要照顾好我的大外孙。”

    “我会的,娘,我不仅照顾好你的外孙,还会照顾好你的女儿。”

    听到这话,林氏感动了,“那就麻烦你了、好女婿。”

    “岳母大人客气,这些都是我应当做的。”夏宗泽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要出发了。”

    “一路保重!”

    “一路保重!”

    ……

    码头边送行的人,齐齐给王爷行送别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