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方士不死药，合金摧坚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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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在摘星楼巅，窥星命地之下的摘星楼第二层之中，伫立的，赫然是一座座三足鼎炉！
那三足鼎炉，有大有小，悉数凌空而立，并无立足之地。
是鼎炉之前，身披玄色为底，星辰点缀袍子的摘星楼大士，以法力托起鼎炉。
而这些大士，也御使随心，将自己的鼎炉与他人隔开，乃至上下错落。
摘星楼方圆并不大，而此地三足鼎炉，数不胜数，唯有错落分层，才能容下。
但是偶尔，其中一些鼎炉也会失控，上下纷飞，但很快就会被合力制住。
混乱而又有序的环境之中，江离俯视身下，看到的除了一座座三足鼎炉之外，只有一眼窥不尽的漆黑。
“方才应当是东方师兄以法力托住了我，才让我毫无察觉的走在这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上。
连我的目力都看不穿这黑暗深渊，这一层摘星楼，到底有多深？”
江离心中暗暗吃惊，身旁的东方却是看出了他心中疑惑，为他缓声解释道：“摘星楼高近万丈，却只分三层。
最高一层，就是我摘星楼名字的来源，可以遍察群星，窥探命数的摘星台。
最低一层，则在帝都之上，面向帝都之民，无论贵贱，皆可入内，是我摘星楼用以售卖之地。
中间一层，也是我们立身之层，就是这摘星楼真正的核心，也是人宗传承弟子用以一展自己抱负之地。”
最低一层，在帝都之上，面向帝都之民，所以说，再高也不过百丈。
过了百丈，那就是天空之城的领域了。
而摘星楼巅摘星台，江离在平阳公主府之时，甚至都没有看见。
因为比起高达万丈的摘星楼而言，摘星台实在是太小了。
九层玉台，在江离走到摘星楼之前时，的确入目皆是。
但若在诺大帝都之中，与摘星楼相对而立的平阳公主府之上看，却不过就是一抹容易忽略的玉色罢了。
反倒是那刻着硕大的摘星楼三个大字的玄玉牌匾，更容易看到。
而这牌匾，挂在这第二层之上。
挂在这至少有九千余丈之深的高楼二层之上。
“牌匾，就是府邸的门面。
摘星楼的牌匾，没有挂在最高处，虽然是因为摘星台九层玉台，无处安放，而摘星台又是为大帝占星，不适合挂牌匾的原因在。
但应当也与师兄说这里才是摘星楼的根本有关。
可这里，到底奇异在何处呢？”
江离凝眉望向深渊，目不瞬而静待，终于看出了不同。
却见在漆黑深渊之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道道火线飞出，冲入一座座三足鼎炉之底。
那刺鼻呛人的烟火气息，就是自这被火焰腾腾燃烧的一座座三足鼎炉之中传来。
而根据鼎炉大小，鼎炉所在之地高低，火线也会粗细不同。
而且江离还发现，每一座鼎炉之前的人，也有不同。
一般来说，鼎炉所在之处越高，占地越大，围着的人也会越多，而作为主导之人身上所披着的玄色星辰道袍就越发殊贵，囊括的星辰愈多。
但有两个例外。
一个是借助火线燃起，江离瞬息之间，窥探到的那深渊之底。
在那里，有一座将底部塞得满满当当的巨大鼎炉，足有万窍万孔。
火线就是从其中射出。
但是这鼎炉之前，没有一个存在。
一个是在这一层最高之处，只在摘星楼之巅，也是摘星楼立身之本的星命载体摘星台之下的那一座三足鼎炉。
这三足鼎炉算不上小，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二丈四寸围圆。
可也远称不上最庞大。
但偏偏就是这座三足鼎炉，却凌空独立。
所有鼎炉，都在其之下，无有并肩者。
这座三足鼎炉之前，也只有一个人。
其身上披着的玄色星辰袍之上，绣着的星辰，却让江离有些讶异：“紫微星？”
东方更惊讶：“师弟没有学过星命之术，怎么会知晓紫微星的？”
江离挠了挠头，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此世之中，紫微为帝星之说，尚未流传起来。
紫微星不过是北极群星之一。
如今的群星之首，还是中天大日。
瞎爷爷虽然说过要传他紫微斗数，但看武陵神将的表现，紫微斗数还是独门传承，紫微帝命也不为人知。
在前世，紫微斗数也是在汉唐之际流传开来的，第一个后世描述的紫微坐命者，是季汉之主刘玄德。
在这个时代，能够知道紫微星的人，也应当只有人宗四脉命术传承中的星命之术者了。
寻常江湖术士，是不大会在这个时代了解到紫微星的。
“唔，因为在青丘之中，瞎爷爷跟我提过紫微斗数，所以多了解了一些。”
穿越毕竟是江离最大的秘密，他不好多说，所以只能拿瞎爷爷来挡刀。
而且，他也的确提过紫微斗数。
紫微斗数，星命之术的集大成者。
当初瞎爷爷要他在命相卜之中挑选一门，命术所列，就是紫微斗数。
“瞎爷爷，子房道主吗？”
东方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原来是他。
论命相卜之术，子房道主的确是千年以降最强者。
不过小师弟到底不是星命传承，还是看错了，那不是紫微星。
是紫微暗星。”
“紫微暗星？”
江离仔细打量那道人身上的玄色星辰道袍，果然发现那颗星辰虽然是紫微方位，但并不以紫色渲染，而是幽深如狱，仿若深渊。
“摘星楼以星命传承立足，所以摘星楼中，统一制式玄色星辰道袍。
星辰亦有高下之分，所以便以道袍之上的星辰，来区分摘星楼弟子。
但是摘星楼弟子，并不分高下，星辰道袍，只是为了区分其研究的术难度高下而已，作为其研究秘术的象征罢了。”
东方轻声道：“紫微暗星，就是这摘星楼中，研究秘术最难的一等。
所以，才能名列紫微。”
“研究秘术？”
江离把握住这个词，问询道：“难道说，这每一个鼎炉，都是一门秘术不成？”
“也不尽然，大部分的鼎炉前弟子，都无法独揽一门完整的秘术，只能负责秘术的一个方向甚至方向中的部分罢了。”
东方随手一指，指向其中一个鼎炉，缓声道：“师弟请看。”
江离凝眸望去，透过鼎炉窍穴，隐约可见其中，是流动的金色液体，只是在大火之下，却仍旧缓缓流淌，并不蒸发。
那弟子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从一旁取出一块乌金，抛掷入鼎炉之中。
乌金在烈焰之下，也渐渐化作液体，但是两种液体相容之后，居然开始慢慢凝固。
而后，任凭烈焰如何灼烧，都不再化作液体。
那弟子长呼一口气，重重的瘫坐在地上，显然已然为了这一刻的功成，耗费了不知多少功夫。
“他负责的，是器之一脉下的坚之方向中的抗火部分。
其实这并不算成功，因为还要和坚之方向的其他部分相容，然后坚之方向还要与摧之方向合并。
只有这一切成功，才算是诞生了器之一术的新成果。”
东方笑道：“师弟可曾听闻过青铜剑。
青铜剑，并不纯以紫铜也就是纯铜铸造，而是加入铅汞。
如此铸造出的青铜铸剑，比之紫铜更坚固，更锋利。
摘星楼就是从此获得启示，开创了器之一脉。
名震朝堂的诛神巨弩，就是我摘星楼铸造，诛神巨弩的弩身，是坚之方向的最高成果，承受最大的冲击力，弩箭则是摧之方向的最高成果，可以摧毁面前一切敌人。
诛神巨弩，如今可以射杀法相，只要坚与摧两个方向不断精进，总有一日，能够真正的射杀真神。
这还只是最高成果，因为器之一脉的出现，大离军队的战力，足足提升了五成！”
江离咽了口口水，头皮发麻的说道：“你们都开始研究合金了？？”
“合金？”
东方细细斟酌，轻声笑道：“这个名字，倒有些意思，以金相合，蜕变新物。
不过摘星楼也不止器之一道。
除了它，我们还有裂之一道，说起来也是好笑，本来是准备复原炼丹之道，却意外发现，硝石为基，冶炼为药，可以炸裂如雷霆。
进而研究，有炸裂神魂的裂神方向。
将之下分，也有千门万户用之庆祝的烟花，还有长明不熄的日灯。
师弟，我跟你说过了，摘星楼不站边，不代表摘星楼畏惧什么。
谁能让天空之城乃至宫城之人，乖乖下帝都一掷千金的，唯有我摘星楼。
就算是群玉院，也得修至天空之城，才能有士子迷离。
上至庙堂，下至帝都，谁都离不开我摘星楼。
无论是谁功成，割裂摘星楼，无异于让大离自绝于九州之外，虎视眈眈的异族。”
炸裂如同雷霆的药。
长明不熄的日灯。
冶炼合金，诛杀法相的巨弩。
江离张了张嘴，无力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秘术，还能在这些东西之上啊。
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尽头。”
东方挑眉道：“师弟可知道紫微代表着什么？”
江离斟酌道：“紫微者，帝命也。”
“不错，确实如此。
我方才说了，星辰是研究秘术的象征。”
东方笑道：“那帝王之所求是何，紫微研究的，就是什么。”
江离脑中灵光一闪：“长生不老！”
东方啧然道：“不错，就是长生不老。
世人皆说我摘星楼以星命立足。
但他们不知道，让景帝下命建造摘星楼的，却是紫微提出的方士不死药！”
这只在摘星楼巅，窥星命地之下的摘星楼第二层之中，伫立的，赫然是一座座三足鼎炉！
那三足鼎炉，有大有小，悉数凌空而立，并无立足之地。
是鼎炉之前，身披玄色为底，星辰点缀袍子的摘星楼大士，以法力托起鼎炉。
而这些大士，也御使随心，将自己的鼎炉与他人隔开，乃至上下错落。
摘星楼方圆并不大，而此地三足鼎炉，数不胜数，唯有错落分层，才能容下。
但是偶尔，其中一些鼎炉也会失控，上下纷飞，但很快就会被合力制住。
混乱而又有序的环境之中，江离俯视身下，看到的除了一座座三足鼎炉之外，只有一眼窥不尽的漆黑。
“方才应当是东方师兄以法力托住了我，才让我毫无察觉的走在这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上。
连我的目力都看不穿这黑暗深渊，这一层摘星楼，到底有多深？”
江离心中暗暗吃惊，身旁的东方却是看出了他心中疑惑，为他缓声解释道：“摘星楼高近万丈，却只分三层。
最高一层，就是我摘星楼名字的来源，可以遍察群星，窥探命数的摘星台。
最低一层，则在帝都之上，面向帝都之民，无论贵贱，皆可入内，是我摘星楼用以售卖之地。
中间一层，也是我们立身之层，就是这摘星楼真正的核心，也是人宗传承弟子用以一展自己抱负之地。”
最低一层，在帝都之上，面向帝都之民，所以说，再高也不过百丈。
过了百丈，那就是天空之城的领域了。
而摘星楼巅摘星台，江离在平阳公主府之时，甚至都没有看见。
因为比起高达万丈的摘星楼而言，摘星台实在是太小了。
九层玉台，在江离走到摘星楼之前时，的确入目皆是。
但若在诺大帝都之中，与摘星楼相对而立的平阳公主府之上看，却不过就是一抹容易忽略的玉色罢了。
反倒是那刻着硕大的摘星楼三个大字的玄玉牌匾，更容易看到。
而这牌匾，挂在这第二层之上。
挂在这至少有九千余丈之深的高楼二层之上。
“牌匾，就是府邸的门面。
摘星楼的牌匾，没有挂在最高处，虽然是因为摘星台九层玉台，无处安放，而摘星台又是为大帝占星，不适合挂牌匾的原因在。
但应当也与师兄说这里才是摘星楼的根本有关。
可这里，到底奇异在何处呢？”
江离凝眉望向深渊，目不瞬而静待，终于看出了不同。
却见在漆黑深渊之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道道火线飞出，冲入一座座三足鼎炉之底。
那刺鼻呛人的烟火气息，就是自这被火焰腾腾燃烧的一座座三足鼎炉之中传来。
而根据鼎炉大小，鼎炉所在之地高低，火线也会粗细不同。
而且江离还发现，每一座鼎炉之前的人，也有不同。
一般来说，鼎炉所在之处越高，占地越大，围着的人也会越多，而作为主导之人身上所披着的玄色星辰道袍就越发殊贵，囊括的星辰愈多。
但有两个例外。
一个是借助火线燃起，江离瞬息之间，窥探到的那深渊之底。
在那里，有一座将底部塞得满满当当的巨大鼎炉，足有万窍万孔。
火线就是从其中射出。
但是这鼎炉之前，没有一个存在。
一个是在这一层最高之处，只在摘星楼之巅，也是摘星楼立身之本的星命载体摘星台之下的那一座三足鼎炉。
这三足鼎炉算不上小，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二丈四寸围圆。
可也远称不上最庞大。
但偏偏就是这座三足鼎炉，却凌空独立。
所有鼎炉，都在其之下，无有并肩者。
这座三足鼎炉之前，也只有一个人。
其身上披着的玄色星辰袍之上，绣着的星辰，却让江离有些讶异：“紫微星？”
东方更惊讶：“师弟没有学过星命之术，怎么会知晓紫微星的？”
江离挠了挠头，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此世之中，紫微为帝星之说，尚未流传起来。
紫微星不过是北极群星之一。
如今的群星之首，还是中天大日。
瞎爷爷虽然说过要传他紫微斗数，但看武陵神将的表现，紫微斗数还是独门传承，紫微帝命也不为人知。
在前世，紫微斗数也是在汉唐之际流传开来的，第一个后世描述的紫微坐命者，是季汉之主刘玄德。
在这个时代，能够知道紫微星的人，也应当只有人宗四脉命术传承中的星命之术者了。
寻常江湖术士，是不大会在这个时代了解到紫微星的。
“唔，因为在青丘之中，瞎爷爷跟我提过紫微斗数，所以多了解了一些。”
穿越毕竟是江离最大的秘密，他不好多说，所以只能拿瞎爷爷来挡刀。
而且，他也的确提过紫微斗数。
紫微斗数，星命之术的集大成者。
当初瞎爷爷要他在命相卜之中挑选一门，命术所列，就是紫微斗数。
“瞎爷爷，子房道主吗？”
东方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原来是他。
论命相卜之术，子房道主的确是千年以降最强者。
不过小师弟到底不是星命传承，还是看错了，那不是紫微星。
是紫微暗星。”
“紫微暗星？”
江离仔细打量那道人身上的玄色星辰道袍，果然发现那颗星辰虽然是紫微方位，但并不以紫色渲染，而是幽深如狱，仿若深渊。
“摘星楼以星命传承立足，所以摘星楼中，统一制式玄色星辰道袍。
星辰亦有高下之分，所以便以道袍之上的星辰，来区分摘星楼弟子。
但是摘星楼弟子，并不分高下，星辰道袍，只是为了区分其研究的术难度高下而已，作为其研究秘术的象征罢了。”
东方轻声道：“紫微暗星，就是这摘星楼中，研究秘术最难的一等。
所以，才能名列紫微。”
“研究秘术？”
江离把握住这个词，问询道：“难道说，这每一个鼎炉，都是一门秘术不成？”
“也不尽然，大部分的鼎炉前弟子，都无法独揽一门完整的秘术，只能负责秘术的一个方向甚至方向中的部分罢了。”
东方随手一指，指向其中一个鼎炉，缓声道：“师弟请看。”
江离凝眸望去，透过鼎炉窍穴，隐约可见其中，是流动的金色液体，只是在大火之下，却仍旧缓缓流淌，并不蒸发。
那弟子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从一旁取出一块乌金，抛掷入鼎炉之中。
乌金在烈焰之下，也渐渐化作液体，但是两种液体相容之后，居然开始慢慢凝固。
而后，任凭烈焰如何灼烧，都不再化作液体。
那弟子长呼一口气，重重的瘫坐在地上，显然已然为了这一刻的功成，耗费了不知多少功夫。
“他负责的，是器之一脉下的坚之方向中的抗火部分。
其实这并不算成功，因为还要和坚之方向的其他部分相容，然后坚之方向还要与摧之方向合并。
只有这一切成功，才算是诞生了器之一术的新成果。”
东方笑道：“师弟可曾听闻过青铜剑。
青铜剑，并不纯以紫铜也就是纯铜铸造，而是加入铅汞。
如此铸造出的青铜铸剑，比之紫铜更坚固，更锋利。
摘星楼就是从此获得启示，开创了器之一脉。
名震朝堂的诛神巨弩，就是我摘星楼铸造，诛神巨弩的弩身，是坚之方向的最高成果，承受最大的冲击力，弩箭则是摧之方向的最高成果，可以摧毁面前一切敌人。
诛神巨弩，如今可以射杀法相，只要坚与摧两个方向不断精进，总有一日，能够真正的射杀真神。
这还只是最高成果，因为器之一脉的出现，大离军队的战力，足足提升了五成！”
江离咽了口口水，头皮发麻的说道：“你们都开始研究合金了？？”
“合金？”
东方细细斟酌，轻声笑道：“这个名字，倒有些意思，以金相合，蜕变新物。
不过摘星楼也不止器之一道。
除了它，我们还有裂之一道，说起来也是好笑，本来是准备复原炼丹之道，却意外发现，硝石为基，冶炼为药，可以炸裂如雷霆。
进而研究，有炸裂神魂的裂神方向。
将之下分，也有千门万户用之庆祝的烟花，还有长明不熄的日灯。
师弟，我跟你说过了，摘星楼不站边，不代表摘星楼畏惧什么。
谁能让天空之城乃至宫城之人，乖乖下帝都一掷千金的，唯有我摘星楼。
就算是群玉院，也得修至天空之城，才能有士子迷离。
上至庙堂，下至帝都，谁都离不开我摘星楼。
无论是谁功成，割裂摘星楼，无异于让大离自绝于九州之外，虎视眈眈的异族。”
炸裂如同雷霆的药。
长明不熄的日灯。
冶炼合金，诛杀法相的巨弩。
江离张了张嘴，无力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秘术，还能在这些东西之上啊。
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尽头。”
东方挑眉道：“师弟可知道紫微代表着什么？”
江离斟酌道：“紫微者，帝命也。”
“不错，确实如此。
我方才说了，星辰是研究秘术的象征。”
东方笑道：“那帝王之所求是何，紫微研究的，就是什么。”
江离脑中灵光一闪：“长生不老！”
东方啧然道：“不错，就是长生不老。
世人皆说我摘星楼以星命立足。
但他们不知道，让景帝下命建造摘星楼的，却是紫微提出的方士不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