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双方出面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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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在保卫科里的傻柱还在一脸得意，从他被派出所移交到保卫科后，傻柱清楚知道有人在帮他，一定是一大爷和聋老太，而且很快就能放他出去，一是刚才两人，二是他的手艺，在四九城也算是出了名，每回犯了事，最后还是因为他的手艺，才不了了之。
“李峰，你等着吧，你柱爷很快就出来了。”得意忘形的傻柱正幻想着如何整治李峰，居然敢报警，回去后看他怎么收拾李峰这个小畜生。
可是，从白天等到黑夜，都没有人来通知释放傻柱的消息，这让傻柱开始慌了，现在他是又饥又渴，肚子直打鼓，十分难受。
“该死的，不会是出了意外吧？”傻柱心里想着，心里渐渐不安，但他又自我安慰，“应该不会，他们俩一直都很关心我，也许是被别的事耽误了，等明天再说吧。”
傻柱饿着肚子，闭上眼睛入睡，梦里幻想着秦淮茹那一颦一笑的俏脸蛋，还有那双柔软无比的小手，含羞待发地朝他靠近，他甚至可以闻到了秦淮茹身上的香味，在他的幻想里，没有冰冷的墙壁、没有孤独和饥饿，总之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春梦。
第二天早上，李峰进厂，直奔保卫科，因为他的事还没处理完。
来到保卫科审讯室没多久，保卫科副科长杜爱国、队长赵铁柱一起走进来，随后易中海也来到。
“李峰，这次我们是来处理你和傻柱之间的问题，按照派出所及我们保卫科的走访调查，你所说的基本属实，现在厂领导也很重视这次事，并且还指示我们必须严肃处理。”杜爱国严肃地说。
“那么不知道傻柱会受什么样的处罚？”李峰反问。
“按照程序，如果情况属实，厂里会开除傻柱，同时移交法院判刑。”杜爱国说道。
“傻柱不能被开除和判刑！”易中海着急地打断杜爱国的话。
“闭嘴！”赵铁柱厉声呵斥易中海，“这是保卫科，没有被允许的话，不许插嘴，别以为你是老师傅，就可以任意打断我们的审讯。”
“对不起。”易中海悻悻地坐下。
“不过，厂里希望能够尽量宽大处理，尤其是现在国家发展，厂里需要各方支持。”杜爱国话锋一转，向众人吐露出厂领导希望能够息事宁人。
易中海听出了话里意思，心里总算是松一口气。
李峰沉默不语，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今厂里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到底是否接受。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报告！”
“进来！”
“是！”
“有什么事吗？”
“报告副科长，杨厂长和街道办董主任来了。”
“请他们进来。”
“是！”
这时，小小的审讯室里，又多了两尊大佛；早在李峰去保卫科时，街道办董主任与杨厂长也在交换意见，杨厂长也知道事情的经过，没想到聋老太与易中海还隐瞒了这么多事实，不过杨厂长已经答应了聋老太，打算把这事解决，算是还了她的人情，加上他还要考虑厂里的影响；街道办与杨厂长的意思都是一样，希望能够把事压下去，但街道办希望能够说服李峰，杨厂长没见过李峰，但他也希望把影响降到最低，否则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也不好受。
杨厂长和董主任怀揣着同样的心思，走进审讯室，一进来，杨厂长便开口对李峰进行一阵关心慰问，表示他的药费由厂里负担，同时也对李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因为眼下正需要傻柱出力，厂里工人伙食越来越差，需要与肉联厂、粮食局等协商，这时有一些事需要在餐桌上解决，这时候就必须靠傻柱的手艺，如果没有傻柱，厂里失去大量订单、工人发不出工资和吃不饱饭，李峰听完，开始犹豫下来。
而街道办这边也是再次向李峰道歉，董国强也表示受易中海等管事大爷的隐瞒，导致街道办不能及时掌握四合院的情况，让李峰受到委屈，街道办愿意赔偿李峰，希望李峰能够接受。
“不知道厂里对易中海、傻柱他们给予怎么的处罚？”李峰问杨厂长。
“厂党委会进行商量，但我会保证一定让你满意。”
“行，我答应。”李峰虽然觉得自己办事有点虎头蛇尾，但杨厂长说的万一是真的，自己或许真的会害了其他工人，于是选择妥协。
听到李峰的答复后，杨厂长、董主任非常高兴，二人再次保证不会再出现同样的情况。
“那么，李峰是不是可以出具谅解书，派出所那边还要。”易中海插嘴说道，听到李峰妥协，意味着傻柱没事了，至于所谓的处罚，反正傻柱过得越苦，他易中海越能掌握住他，偶尔再施点小恩小惠，让傻柱感恩戴德，记住他的好。
“对了，差点忘记了聋老太的事，正好趁这个机会，也让李峰把谅解书也写出来。”易中海突然想起被抓走的聋老太，心里暗叫差点坏事。
“李峰，你顺便写多一份，把聋老太也放出来。”易中海说道。
“老太太怎么了？”杨厂长和董主任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李峰恍然大悟，差点忘了聋老太这事，转眼一想，趁这个机会，看能不能把她的五保户摘掉，也算是先收点利息，顺便给易中海添堵。
李峰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给在场的领导，杨厂长听了，脸色有点怪异，董主任昨天已经从王干事那里知道四合院那些破事，所以，对于聋老太这种行为非常反感。
“我刚来院子时，听说这位聋老太是五保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峰装作不知的样子去问董主任。
“没错，因为当初筛查辖区户口时，聋老太因为年纪大，孤苦无依，加上没有收入，所以当时给她一个五保户的名额，让她老有所依。”王干事是当时的经办人，董主任签名同意并上报，所以他有印象。
“可是，她有赡养人，易中海和傻柱都是她的赡养人，这在院里都是公开的，何况她还认傻柱为孙子。”李峰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明明国家已经给了她五保户的身份，可是却被她拿来当做欺压住户的资本，动不动以院里老祖宗自居，每逢住户有好吃的，就上门讨要，不给就被易中海、傻柱威胁，像这种走历史倒车的人，难道还能继续拿五保户吗？”
易中海听完，大惊失色。
关押在保卫科里的傻柱还在一脸得意，从他被派出所移交到保卫科后，傻柱清楚知道有人在帮他，一定是一大爷和聋老太，而且很快就能放他出去，一是刚才两人，二是他的手艺，在四九城也算是出了名，每回犯了事，最后还是因为他的手艺，才不了了之。
“李峰，你等着吧，你柱爷很快就出来了。”得意忘形的傻柱正幻想着如何整治李峰，居然敢报警，回去后看他怎么收拾李峰这个小畜生。
可是，从白天等到黑夜，都没有人来通知释放傻柱的消息，这让傻柱开始慌了，现在他是又饥又渴，肚子直打鼓，十分难受。
“该死的，不会是出了意外吧？”傻柱心里想着，心里渐渐不安，但他又自我安慰，“应该不会，他们俩一直都很关心我，也许是被别的事耽误了，等明天再说吧。”
傻柱饿着肚子，闭上眼睛入睡，梦里幻想着秦淮茹那一颦一笑的俏脸蛋，还有那双柔软无比的小手，含羞待发地朝他靠近，他甚至可以闻到了秦淮茹身上的香味，在他的幻想里，没有冰冷的墙壁、没有孤独和饥饿，总之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春梦。
第二天早上，李峰进厂，直奔保卫科，因为他的事还没处理完。
来到保卫科审讯室没多久，保卫科副科长杜爱国、队长赵铁柱一起走进来，随后易中海也来到。
“李峰，这次我们是来处理你和傻柱之间的问题，按照派出所及我们保卫科的走访调查，你所说的基本属实，现在厂领导也很重视这次事，并且还指示我们必须严肃处理。”杜爱国严肃地说。
“那么不知道傻柱会受什么样的处罚？”李峰反问。
“按照程序，如果情况属实，厂里会开除傻柱，同时移交法院判刑。”杜爱国说道。
“傻柱不能被开除和判刑！”易中海着急地打断杜爱国的话。
“闭嘴！”赵铁柱厉声呵斥易中海，“这是保卫科，没有被允许的话，不许插嘴，别以为你是老师傅，就可以任意打断我们的审讯。”
“对不起。”易中海悻悻地坐下。
“不过，厂里希望能够尽量宽大处理，尤其是现在国家发展，厂里需要各方支持。”杜爱国话锋一转，向众人吐露出厂领导希望能够息事宁人。
易中海听出了话里意思，心里总算是松一口气。
李峰沉默不语，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今厂里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到底是否接受。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报告！”
“进来！”
“是！”
“有什么事吗？”
“报告副科长，杨厂长和街道办董主任来了。”
“请他们进来。”
“是！”
这时，小小的审讯室里，又多了两尊大佛；早在李峰去保卫科时，街道办董主任与杨厂长也在交换意见，杨厂长也知道事情的经过，没想到聋老太与易中海还隐瞒了这么多事实，不过杨厂长已经答应了聋老太，打算把这事解决，算是还了她的人情，加上他还要考虑厂里的影响；街道办与杨厂长的意思都是一样，希望能够把事压下去，但街道办希望能够说服李峰，杨厂长没见过李峰，但他也希望把影响降到最低，否则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也不好受。
杨厂长和董主任怀揣着同样的心思，走进审讯室，一进来，杨厂长便开口对李峰进行一阵关心慰问，表示他的药费由厂里负担，同时也对李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因为眼下正需要傻柱出力，厂里工人伙食越来越差，需要与肉联厂、粮食局等协商，这时有一些事需要在餐桌上解决，这时候就必须靠傻柱的手艺，如果没有傻柱，厂里失去大量订单、工人发不出工资和吃不饱饭，李峰听完，开始犹豫下来。
而街道办这边也是再次向李峰道歉，董国强也表示受易中海等管事大爷的隐瞒，导致街道办不能及时掌握四合院的情况，让李峰受到委屈，街道办愿意赔偿李峰，希望李峰能够接受。
“不知道厂里对易中海、傻柱他们给予怎么的处罚？”李峰问杨厂长。
“厂党委会进行商量，但我会保证一定让你满意。”
“行，我答应。”李峰虽然觉得自己办事有点虎头蛇尾，但杨厂长说的万一是真的，自己或许真的会害了其他工人，于是选择妥协。
听到李峰的答复后，杨厂长、董主任非常高兴，二人再次保证不会再出现同样的情况。
“那么，李峰是不是可以出具谅解书，派出所那边还要。”易中海插嘴说道，听到李峰妥协，意味着傻柱没事了，至于所谓的处罚，反正傻柱过得越苦，他易中海越能掌握住他，偶尔再施点小恩小惠，让傻柱感恩戴德，记住他的好。
“对了，差点忘记了聋老太的事，正好趁这个机会，也让李峰把谅解书也写出来。”易中海突然想起被抓走的聋老太，心里暗叫差点坏事。
“李峰，你顺便写多一份，把聋老太也放出来。”易中海说道。
“老太太怎么了？”杨厂长和董主任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李峰恍然大悟，差点忘了聋老太这事，转眼一想，趁这个机会，看能不能把她的五保户摘掉，也算是先收点利息，顺便给易中海添堵。
李峰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给在场的领导，杨厂长听了，脸色有点怪异，董主任昨天已经从王干事那里知道四合院那些破事，所以，对于聋老太这种行为非常反感。
“我刚来院子时，听说这位聋老太是五保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峰装作不知的样子去问董主任。
“没错，因为当初筛查辖区户口时，聋老太因为年纪大，孤苦无依，加上没有收入，所以当时给她一个五保户的名额，让她老有所依。”王干事是当时的经办人，董主任签名同意并上报，所以他有印象。
“可是，她有赡养人，易中海和傻柱都是她的赡养人，这在院里都是公开的，何况她还认傻柱为孙子。”李峰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明明国家已经给了她五保户的身份，可是却被她拿来当做欺压住户的资本，动不动以院里老祖宗自居，每逢住户有好吃的，就上门讨要，不给就被易中海、傻柱威胁，像这种走历史倒车的人，难道还能继续拿五保户吗？”
易中海听完，大惊失色。